感谢不知名天一弟子赞助(GB,双性,这是什么不管了抠一下先)
那几个天一教弟子冲上来时,季星盏甚至没反应过来。 他们在秘境里还传了功,以至于出来时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一队人冲上来,二话没说便动起手来。 正派侠士和天一教的矛盾似乎是天然的,若放在平时季月行一人收拾这几个人足矣。季星盏功夫算不上极好,对付小喽啰也绰绰有余。坏就坏在他们穿的装备和奇xue还没来得及换,虽然伤害高但也不大收得住手。 季星盏只顾着与其中一名对招,没注意身后有人向她投出一枚黑亮的蛊虫。季月行眼疾手快地甩出链刃,疾风卷着杀意凛冽而来,一面孤风飒踏冲至季星盏身后一面准确地击中了蛊虫。然而这枚蛊虫意料之外的脆,当即在半空中爆开,黑绿的毒水喷洒而下,兜头淋了季月行一身,反倒是他身后的季星盏,只零星溅了几滴在衣物发上。 “季月行!”季星盏失声惊叫,但季月行已经日月吴钩退回原位,反手给了偷袭者一个痛快。 剩余几个见偷袭失败逃走无望,便也干脆利落地自裁了事。 “你没事吧!”季星盏急匆匆冲过来,想给季月行下个镇山河。但她奇xue没改,镇山河只是增益,眼眶含着泪手忙脚乱地切换奇xue。 “不必,我没事。”季月行抹了一把脸,啐了一口,安抚道,“我先检查一下。” 他身上也有伤,支着链刃勉力起身,被季星盏一把按住。 “我来吧。”她难掩担忧地说 “你先调息。” 季月行还想说什么,被季星盏毋庸辩驳的目光定在原地,只好乖乖原地打坐。 季星盏迅速在几具尸体上搜寻一遍,但除了他们是天一教的人之外,几乎一无所获。她折身回去,季月行立刻睁了眼望向她,问:“如何?” 季星盏皱眉摇了摇头:“没什么信息。这事过于蹊跷了,待我们回去,在推栏发个消息广而告之,让诸位侠士行走江湖时多加注意。” “好。”季月行起身,却忽而脚一软。季星盏扶住他,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你、你别吓我……” 她如今也不过十八九岁,若在家中大约已经出嫁,但于江湖中人来说仍然算得上年轻,也是头次孤身一人遇上这等事,纵使心里知道要镇定,但终究有些压不住。季月行只觉浑身有些发热,应不是什么大事,便宽慰道:“无碍,回家里歇一歇就好了。” 凌雪阁出任务受过比这还重的伤,季月行能察觉出伤没什么大不了,那蛊虫之毒……他见过,所以才急忙护住季星盏。他毕竟是男子,总比女子中毒的好。 神行落地广陵邑,季星盏半扶半抱地带他进屋,放在床上。季月行脸色苍白,眼尾却泛着红,咬着唇,额上满是细汗。季星盏看得着急又心疼,却又不知如何是好,道:“小月jiejie应在药宗,我去信问问她……” “不必麻烦。”季月行望着她,轻声道,“你去歇息吧,我自己调息就是。” 季星盏自然难以放心,但实在坳不过季月行,只好先离开房间,掩上房门,想了想,决定先去烧点热水,方便他洗漱。 但等她再转回来,拎着一桶热水停在门口,却听见屋内季月行隐忍的呻吟,没来得及多想便推开了门—— 季月行裹着薄被蜷在床铺角落里,听见动静第一反应是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声音发颤:“别进来!……求你了。” 季星盏哪里肯听他的。手上的一桶水坠在地上,好悬没倒,却泼了不少在地上。她顾不上这些,几步跑到床边,抖着手却不敢触碰季月行,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直说行不行?”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坠落,她有些语无伦次,又预备站起身来,“我现在就去抓个药宗或者五毒的来!” “不用!”季月行反手抓住季星盏,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有点破罐破摔地说了,“……这是,欢情蛊。” 季星盏不动了。 欢情蛊,顾名思义就是令人欢愉动情的一种蛊,多用于女子身上。女子中此蛊毒便会沉浸于与人欢好,难以离人。若是有内力武功的女子,甚至会在欢好时被男子吸食内力精气,直至病弱衰亡,是极其恶毒的一种蛊。若要解蛊便须得三日内不纳入男子阳精,捱过三日情热退去再辅以草药功法方可。 天一教从前曾以此蛊强扣许多女子,后曝光于大众视野,此蛊便在一轮又一轮的剿灭中渐渐失传,岂料而今竟再度现世。 “但……”你不是男子吗,怎么反应也这么大? 季星盏张了张口,到底没问出来。季月行看起来太难受了,浑身guntang,汗湿了鬓角,眼神有些难以聚焦。 犹疑只有一瞬。她下定了决心,抬腿上床,扯开了季月行的被子。 “别!”季月行毫无防备,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徒劳地叫了一声,试图抓住被角,但仍然从手中划走。 “……你这么忍着也不是办法,我来帮你吧。”季星盏有些紧张。她只是没经历过,但行走江湖数年,又不全然是傻子,不论是道听途说还是话本八卦,该懂的总该懂了。 季月行却不肯。他身上穿着凌雪阁的校服,guntang的体温通过并不算薄的布料透过来,烘得季星盏掌心温热。 “这…….于理不合。” “这种时候就别在乎那些了吧!”季星盏急死了,也不顾季月行堪称微弱的反抗,径自去解他的腰带。凌雪阁服饰为了便于行动,多是紧身利落,她解腰带时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季月行胯间藏不住的顶起,脸上忍不住也热起来。 季月行还试图推开季星盏的手,被季星盏强行按住,冷声道:“你要是不想我把你手绑起来就别乱动。” 季月行仍然挣扎,季星盏彻底冷下脸,拽着季月行的围巾把原本靠着的他拉过来,用围巾围住了他的手,还打了个结。 季月行头一次见季星盏这种表情,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便不敢乱动了。季星盏看他安静下来,才继续去研究凌雪阁不知道怎么系上的腰带。 腰带解开,许是束缚跟着松了,季月行也松了口气,又被季星盏隔着裤子覆上掌心。 “你……别紧张。别动。”季星盏是纸上谈兵的王者,真上手也不太会,她连裤子都不敢脱下来,只敢暂且隔着布料无甚章法的乱揉。但就算如此对于甚少自渎的少年人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季月行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发着抖往后靠,双腿也试图蜷起来。 那东西在季星盏的抚慰下愈发硬起来,从裤腰处冒了个头出来,顶端有些湿漉漉的。季星盏从下面摸上去,在顶端轻揉慢抚,又伸进去,从上至下,连两枚卵蛋都没放过。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哪里经得住被恋慕之人如此对待,轻易地就粗喘着xiele身,白浊的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小腹胸口,衣服脏了一片。 季星盏抽出手。她手上也沾了一些,但似乎不甚在意,只是随手抹在季月行本就脏了的衣服上,问:“舒服些了吗?” 季月行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但脸色依旧不好看,似乎已然回神,目光乱瞟,不敢看季星盏,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 “还没好吗?”季星盏有些担忧,“难道还要再来一——哎,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因为注意到季月行未完全褪下的紧身长裤染上了一块并不正常的湿色。 季月行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季星盏,只好绝望地闭上眼,靠着墙壁,等待季星盏的审判。 季星盏伸手,缓缓褪下了季月行下身的遮盖——在作为男性象征的性器之下,是一条与女人一般无二的缝隙。 一时间,房间内落针可闻。 季月行仰头闭着眼,喉结滚了滚,颓然哑声道:“抱歉,我——” “你抱歉什么?”季星盏问。 “我……”季月行睁开眼,空洞地望着房顶,低声说,“我是个怪物。” 然后他察觉到季星盏靠近,俯身抱住了他。 “季月行。”少女带着些哽咽的声音自他耳畔响起,“你才不是怪物。你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他自记事起,被父母辱骂没有哭,被邻里指点没有哭,濒死没有哭,在凌雪阁训练乃至出任务受伤没有哭,这一刻却忽然眼睛一酸。 季月行偏过头,埋在季星盏肩颈处,guntang的泪水汹涌而出,他向少女坦白自己十数年人生里最可怖的梦魇,也献上赤诚灵魂中最脆弱的一片真相。 “请继续吧,小小姐。” 那处xiaoxue的情况比性器糟糕得多。入口粘腻湿滑,即使只是暴露在空气中都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光泽鲜亮地艳红着。 季星盏努力从自己美其名曰浩如烟海实际上可被称之为乱七八糟的知识里翻出之前和一名天欲宫弟子虚与委蛇时莫名其妙被灌输的知识,先洗净了手,然后深吸一口气,慢慢将手覆了上去。 那处温软潮湿,季星盏手才触碰到肌肤,季月行就没忍住抽了一口气。这会儿季星盏已经解了原本缚着他手腕的围巾,季月行强忍着羞耻支着穿叉开腿,方便季星盏行动。 季星盏手指微凉,温柔地拨开两瓣蚌rou,指腹轻柔地在阴蒂上打着圈,却已经刺激得季月行肌rou紧绷,才泄过一次的性器又再度硬起来。 “不舒服要说的哦。”季星盏说,倏尔两指捏住了阴蒂,季月行呼吸一滞,发出一声闷哼,潮红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耳尖。 “好像是这样的?”季星盏一面低估,一面倾身过来,仔细观察季月行的表情,“这样应该是舒服的吧?” 季月行别过头不敢看她。 季星盏见他如此,便知仍然害羞,于是也不再只照顾这一点。她手指自缝隙滑下,顺势抵着幼嫩xiaoxue,探入一节指节。 那处本就瘙痒难耐,手指甫一进入就被快于意识的身体本能紧紧绞住。季月行的呼吸都开始颤抖,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季星盏试探着继续前进,季月行终于仰起脑袋,抑制不住地发出舒服的喟叹。 季星盏便借着本就足够的润滑在里面探索,时轻时重地按压抠弄,模仿性交时的进出。季月行随着她的节奏声音也时快时慢,像乐师演奏曲目,季星盏是乐师,而季月行是她最珍贵的乐器。 须臾季星盏便并双指而入,这次得到的回应更加猛烈。季月行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颤声请求:“快一些……重一些……求您……呃!” 他近乎仇恨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又在季星盏指尖撞在深处时停下来。季星盏凑过去亲吻他,亲吻他说不出话的唇,无师自通地勾着他的舌头将体液交换,在给予拥抱的安全感时朝季月行最敏感的地方狠狠袭击。 也不知是情热终于冲昏了头脑,还是脆弱时总会产生过分依赖。季月行的眼泪落下来就止不住,尤其在季星盏手法褪去生涩之后,他一面哭着告饶,一面又一直往季星盏怀里钻,光xiaoxue就去了五六回,前面更是射到稀薄。那身校服倒是没被扯坏,但jingye潮液与泪水混着,到底也是被糟蹋得完全要不得。季月行腰酸背疼,哭得眼睛红肿。季星盏忙到半夜,手腕酸得不行,勉力坚持到用冷水擦了身上,再把湿透的床单薄被一律扔开,随便铺了床被褥,倒头便睡。 翌日季星盏睡醒时已然日上三竿,她仍然觉得累,但坐起来一看,身侧空了,当即紧张起来,鞋都顾不上穿便要往外跑,谁知才到门口便看见院内坐在大盆旁搓洗床单的少年。他今日穿的是件白布红衬的短打,瘦白的小臂上是并不显突兀的肌rou,头发简单扎起,丝毫看不出昨夜脆弱的模样。 季星盏讪讪止步,摸着鼻子问:“你没事了?” 季月行听见声音就看了过来,听见这话脸上登时红了一大片,嗫嚅着说:“没、没什么大碍了……” 季星盏看他也不像还有什么后遗症的样子,于是摆摆手折回去:“那我再睡会儿,你有事叫我啊。” 季月行望着她回屋关门,目光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