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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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居然没多少本子,鬼畜二创倒是不少,你刷完四扇老师与友纪老师的阴间抽象作,人都要裂开了。 你觉得这种艺术对于人类而言尚过前卫,但还是秉持着友谊万岁的原则,将与花京院有关的鬼畜视频都转发给花京院,让他也来品鉴一番。 过了一个小时,花京院给你发来一个裂开的表情包。 花京院居然还没睡?你又给他发一大堆承太郎以及迪奥的鬼畜,这次花京院哈哈大笑。 沿着下面的视频推荐,你点开名为“你的硬币是我迪奥哒”的视频主主页,里面的作品让你笑到不行,先不提布加拉提脚踢热情全员的屠杀线、没有梦想的茸茸打砸抢结果被揍飞以及福葛用叉子插人的大范围攻击,光是电车舔汗就衍生出众多版本,香蕉sao年乔鲁诺·巴拿拿与发育不良乔鲁诺·刑天,看到最后你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布加拉提魔性的缺德笑声以及茸茸一脸看神经病的委屈表情。 另有“木下下下下下下下”视频主的创作,当乔纳森基因或是迪奥基因更高时的电车剧情,以及特里休要擦手结果福葛与阿帕基把衣服脱光布加拉提也脱下蕾丝内衣因此三人都被关进监狱的有病故事。 ‘哈哈哈!暗杀队逃过一劫!’(加丘) ‘怎么全是我们的鬼畜啊!’(米斯达) ‘我的也很少诶!太棒了!’(纳兰迦) ‘………………’(鬼畜重灾区の布加拉提&乔鲁诺) ‘………………’(喜提茶分叉茶淹餐厅の阿帕基) 接下来的几天里你都在看乔乔系列的二创,接着看剩下的三部。 《石之海》讲述的是乔乔旧世界命运的终结,承太郎的女儿徐伦被终极反派普奇神父设计关进监狱,打怪收队友,结果除了安波里欧那个小男孩以外全军覆没的故事,旧世界毁灭,但新世界里有相像的人,所以你不确定这是否是悲剧。 如果依照混合位面的规则,这就是个大团圆,因为记忆、情感包括基因都会同步,从理论上就是同一个人。 不过看样子他们那个世界设定没有这样的同步。 这一部同样让你泪流不止,不管是艾梅斯一意孤行为自己的jiejie报仇、幽浮一族拥有了独一无二的灵魂甘愿为了友情而牺牲、因为早年的命运悲剧而陷入绝望最终达成心愿的天气预报,还是作为恋爱脑搞笑角色但却因为同伴而懂得奉献与生命意义的安娜苏、因命运作弄而酿成悲剧在大反派的道路上愈走愈远的普奇神父,这些角色的丰满塑造你都很喜欢。 迪奥的三个儿子你也喜欢,盎格鲁虽然丑但是蠢得可爱,里奇艾尔与凡苏斯又帅又可爱,你在这三个角色的身上感受到了与茸茸同样的吸引,终于察觉到此情名为“母爱泛滥”。 ‘哈哈哈!还有三个兄弟跟你抢mama,乔乔。’(嘲笑の米斯达) ‘噗……所以她是把你当儿子。’(嘲笑の福葛) ‘………………’(脸黑の乔鲁诺) 徐伦的一路成长让你像看茸茸一路成长一样感慨万千,一直暗中期待的父爱在最后终于得到,代价却是身为父亲的承太郎在拯救世界与救女儿之间选择了女儿,最终被普奇神父劈成两半。 你难以接受无敌的承太郎被削弱成这样,最后还落得这样的结局,给花京院打过去几万字的观后感,又向普奇倾诉,普奇给你打来视频通话,见你哭得如此这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立即传送过来,敲你家门。 你承认,普奇神父很色,白蛇和天堂制造也很色,会有人cos很正常,可你没能从全员阵亡的悲痛中走出来,满心的迁怒,抱住普奇就是一顿究极无敌头槌攻击。 普奇捂着被攻击的胸口拉开你,告诉你,那些都是过去的了,并且是角色自身注定的命运,他们已经寻到了自己的归宿与结局,已经完美结束了。 但那是个BE!你哇哇乱哭,痛斥他是个自私虚伪冷酷无情的反派。 普奇将你推到沙发上,一旁围观着的小动物们开始冲他叫唤。 ‘嗨嗨!干嘛呢干嘛呢!’(伊鲁索) ‘找死啊你!’(加丘) ‘咬死你咬死你!’(贝西) ‘你推谁呢!’(纳兰迦)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阿帕基大鹅展翅,用它战无不败的野兽利齿攻击普奇的腿部,你顿时噎住,抱起大白鹅的脖子摸摸安抚,叫它不要乱咬人。 大白鹅狠狠瞪你一眼。 “你的小动物们都很护着你。”普奇神父垂眸注视这群围在他脚下凶相毕露的小动物,“这证明你一直都有在用心照顾它们。” “当然。”你拿起梳子给阿帕基梳毛,安抚意味地亲亲它,“我一直都很小心,因为我是它们的饲养员。” 你不再痛哭,普奇神父也未离去,他陪你看完一集《飙马野郎》,才被荒木庄的人叫走。 荒木庄的人除了吉良与法尼有工作,其他人都闲得没事干,普奇被叫去是因为打麻将三缺一,卡兹他不想参与,他在打养成游戏。 屋外莎布的危机尚未过去,花京院与仗助都很繁忙,偶尔普奇会过来陪你一起看动画,《飙马野郎》与《乔乔福音》都让你的眼泪汹涌连绵不绝。 乔乔旧世界结束后,这两部作品都是平行世界的故事,《飙马野郎》的主角乔尼对应旧世界的乔纳森,却是与乔纳森截然不同的人,他因为插队被人枪击,在开局就是个瘫痪人士。 还是魔法与科技好呀,在这里你就没见过残疾人,也不会有黑医生。 《乔乔福音》的主角定助则是乔尼的后代,这两部里的角色有许多都有旧世界的影子,并且发现荒木庄的剩下三个人都是这两部里的反派。 那个奇妙毒蘑菇是《乔乔福音》里的终极反派透龙,第二个迪奥则是《飙马野郎》里的反派迪亚哥,而总裁法尼正是《飙马野郎》里的最终反派。 不愧是荒木庄,除迪亚波罗齐全了。 荒木的发刀技能着实不凡,你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二创视频主精神状态都不大正常,创造出一个又一个阴间视频,都是荒木的错! 喜欢的角色全部死光光,补完动漫,你体内的情绪全都被掏空,蔫蔫地躺在沙发上,拿补水器按摩自己流泪到红肿的眼睛。 普奇陪你看完大结局,哄到你不哭为止才回去。你深刻体会到这个家伙的可怕,他居然真的像个神父对你念一大堆经书般的宗教言论,你被他折磨得一滴眼泪也憋不出来,给他起一个外号叫“普僧”,哀求师傅别念了。 你有点怀疑他是知道这样能最高效让你不哭,所以才故意说那些你根本就听不懂的言论。你是不哭了,有点想打他,也确实踢了他一脚。普奇抓住你的脚踝,你努力甩甩不掉,就用另一只脚踹他,又被他擒住,你坐起来要给他头槌攻击,结果被他抱进怀里,你们两个一起滚下了沙发。 如果不是有一群嗷嗷狂叫的小动物发癫,接下来的剧情恐怕是要往限制级方向走。 他没对你做任何事,哪怕他不小心勾歪了你的睡裙吊带——你穿的是低胸的小吊带,本就只起勉强遮挡的作用,被他这么一动,两只圆润的小白熊都调皮地跳出来了——他也仅仅是盯着红晕之处,冷静又极为克制地帮你把大软团塞回同样软绵却浅透的棉布里。 “其实你应该注意一下。” 普奇神父的目光仍放在被衣物遮挡的端顶上,那里将不具备塑形的布料撑起,手指在还柔软着的红润中心按了按,你感受到来自于他的温热,这明显是他人的触碰让被接触的地方散发出轻微的痒意,内心升起几分想要被用力对待—— “你看,颜色与形状已经透出来了……如同花蕊的根部,会引来一众想要采摘花蜜的工蜂,你这相当于在裸露上身。” 他刮挠起那个中心,你感到自己身下的变化,乳尖也在他的挑逗之下不再柔软,他又捏起渐渐发硬的尖端,食指与中指在凹陷的边缘与外轮廓交替着打转。隔着这几乎不存在的布料,你被这清晰又现实的感觉一点一点蒙蔽掉理智,启唇吐息,口齿间呼出的只余下guntang的热气。 “——不,是比赤裸着更要吸引人,半遮半掩,要是遇上把持不住的,你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难怪每次仗助与花京院来找你,眼神都会不自觉划过这个地方,同时还伴随着脸红,你只以为他们是没见过这么大的胸。 你模糊地想,抬腿蹭了蹭他的胯间,小普奇居然没有起立,他是不是不行? 普奇没反应,你倒是被他只捏捻顶端却不抚摸别处的双手撩拨到不行。 “恩里克……” 你刚软软唤出一声,就被普罗修特这只大爷喵一屁股坐在脸上。 “你就先与你的小动物相亲相爱吧。” 普奇似是笑了一声,你分不出他语气的含义,他就从地上起身。 “若是有这方面的需要,你可以去荒木庄找我,我很乐意为你提供这项服务。” 他的意思是可以去荒木庄找他zuoai,在这里只会被小动物打扰。 “告辞。” 普奇毫不留情地走远合上你的家门,徒留下被他挑起浑身热意的你,身下已然湿答答的了。 花口伸缩吐出的蜜液浸润棉质的小熊内裤,从边缘处流到毛绒绒的地毯上,你挪开还蹲在你脸上的普罗猫猫,想着欲望没满足,还要清理地毯,就从燥热的胸腹之中深深呼出一口无奈的叹息。 好不容易对人类有了欲念,对方却自己走了。 与yuhuo焚身相反,精神上是冷漠的,心如止水。你把沙发上的补水器取下,重新戴在头上,等待眼睛恢复。 内裤因受潮紧紧贴合下口的唇瓣,这可一点也不舒服,你扭动下身,慢慢把内裤蹭掉,再用脚蹬到一边,大开私处,让湿漉漉的花唇暴露在干燥微凉的空气中,等它风干。 被唤起的情欲没那么容易下去,胸口也还保留着空虚,身下的小口一张一合,吞吐透明的液体,一副想要吃进去某些东西的模样。 唉,好烦呀。 抚慰自己很容易,但你又不想自慰,再次有气无力地叹一声,脑内幻想起与迪亚波罗再续前缘。 当然不会是什么健康的幻想。就算自家小动物先前那么凶狠,也不能阻碍你的生活处在限制级的故事中。 梅洛尼悄悄爬上你的身。 你本以为它是像以前那样黏你,便让这条色蛇爬了去,待它蛇尾挑起盖在腹部的睡裙,为时已晚了。 “梅、梅洛尼?!” 裙子被它卷巴卷巴卡在胸rou上,你想动,但双手与双腿都被它捆住了,这剧情发展似曾相识……与你方才的姿势无大区别,因此你没能及时察觉它的异常。 胸部被磐曲着的蛇身挤压,不远处的纳兰迦惊叫一声。 ‘瞧你这么辛苦,就帮帮你……’(梅洛尼) ‘你这是想要动物交?’(普罗修特) ‘什、什么?!动、动动动动物?!现在?这样?!’(贝西) ‘什么——?!’(纳兰迦) ‘喂,别太过分了!’(布加拉提) ‘说的也是,她现在还清醒,那就只能兽交喽。’(霍尔马吉欧) ‘兽交……章鱼交……章鱼……触手……’(加丘) ‘喂!你们太过分了吧!一群变态?!’(米斯达) ‘真是恶心。’(阿帕基) ‘但是如果想要帮她,又不想暴露身份,就只能这样做了。福葛,你问她愿不愿意。’(乔鲁诺) ‘你认真的吗乔鲁诺?!’(布加拉提) ‘变态。’(阿帕基) ‘呜哇……’(米斯达) 福葛蛇蛇问你需不需要帮助。 你感到迷惑,帮助什么?无止境的情欲让你的头脑发麻不清,连梅洛尼的捆绑都快要忘记了,更不明白小蛇问的是什么。 福葛冷静地说,他们可以帮你解决身体的欲望。你喘了一两秒,忽然意识到它的意思是小动物想要帮你。 这、这怎么行?!好变态!你一边想着,身子又被梅洛尼的尾尖挑逗,埋在红rou里的粉珍珠被轻轻搔挠,偏偏只有这一点,还是最敏感的一点,只在被包裹着的小头处来回滑动,神经末梢传入的强烈感官一瞬间中断你脑内的思考。 脚趾不禁蜷缩起来,大腿根部抽搐两下,这种怪异的瘙痒与随着脊髓爬上后脑的异物接触感,你不受控地想要多点。 “唔啊……别……啊啊……” 好奇怪……真的奇怪!和自己养的动物做什么的…… 感觉一旦开启这个口,你的节cao就彻底没了。 最终你也不知道自己回答的是什么,脑袋被梅洛尼划得晕晕乎乎,视觉被补水器封印,眼前唯有一片混沌得要昏厥一般的漆黑,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也觉得眩晕,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触觉的感知上。 有东西贴上脸颊,软软的,又如同磨砂,你反应了几秒,才确认这是猫咪的舌头,这个大小应当是普罗修特。 两只rou球夹住一边的乳首,像是玩毛球一般地推揉打圈,你分不清是猫是狗还是兔,rou掌的绒毛刺激乳孔,你仰过头去,身体仿佛贪婪地向那安抚你的可爱rou垫送去,你心想不行不行,妄图控制住这白给的身子,它却不听你的。 猫咪的舌头向下舔去,鼻尖绵柔的呼吸也一路向下,另一边的乳尖被猫舌照顾,这只猫甚至很有技巧,带倒勾的舌面偏要舔最敏感的凹陷,内部被它一轻一重地刺入,呼吸也会刻意地撒在这里,带来一阵痒意过后,就用重重的舔蹭盖过这阵轻柔,乳首都被它舔痛了,你刚想训它,它又一口含住,寻求猫mama的哺育,尖牙小心地避开脆弱的软rou,誓要吸出奶来般用力向内吸取。 这并不是个比喻。 胸部莫名发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乳腺里,猫咪接收到信号,更加卖力往口腔内部吮吸。 理智告诉你这很诡异,但身体又舒服极了,大脑的感官系统都要被侵蚀,你不愿对小动物发出那种暧昧的声音,两边的小动物却踩起奶来,软萌喵喵声此起彼伏,你一个爱猫人士的大脑被它们诱惑得愈发混浊,再这样下去,爱猫人士就要进化成草猫人士了。 不,是被猫草。 “……!” 身下的梅洛尼尾巴移开,取而代之的是冰凉湿润的触手,吸盘狠狠吸附着嘴唇内部,吐露黏液的小口被稍大一些的触手堵上,原本才露尖尖角的小蒂紧贴吸盘的表面,这简直就是为你而生的按摩棒,大小正适,触手内部的rou芽剥开珍珠的rou衣,将整颗粉嫩的小珠吸入进去。 “……!呀啊不要!快停下来啊!不行……!不行……!” 甬道内的兴奋点很快就被进攻,那根触手会膨胀似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rou芽与吸盘将甬道内rou壁的褶皱碾展又收缩,你不记得自家的小章鱼有这么大,但你已然顾不上思考,体内被触手捣弄得一阵失禁,肿胀的乳尖在rou体的多重刺激下终于释放,你感到有液体从rufang当中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 你的脑细胞在尖叫,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没这么崩溃过。 ‘………………天……’(被眼前糜烂不堪的画面震惊到失语の伊鲁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脑袋爆炸の纳兰迦)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冲到昏厥の米斯达) ‘你要射滚一边射去在这里喊什么喊!’(福葛) ‘这、这是?!’(瞳孔地震の阿帕基) ‘母乳吗……?!’(布加拉提) ‘是奶水……’(被射一脸の乔鲁诺) ‘就算铲除囊袋,这具身子也完成了分娩……这是开始产奶了。’(还在卖力踩奶の普罗修特)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以后都会喷奶吗……?’(脸红の伊鲁索) ‘意思是她每天都会胸部难受,我们要帮她把奶吸出来哦。’(梅洛尼) ‘噫……!噫……!’(纳兰迦) ‘不不不大哥我做不到啊!’(贝西) ‘有器械帮她挤奶,她应该会去求助特殊部门。’(里苏特) ‘我还是觉得由我们帮她吸更好……可遇不可求的情趣啊。’(梅洛尼) ‘我可没这兴趣,别把所有人都当成你这种变态。’(霍尔马吉欧) ‘这样才能帮助她舍弃掉那廉价的羞耻心,毕竟除了乳腺,其它地方都被我们开发过了,呵呵……只要这个地方也被我们开发,呵呵呵……’(梅洛尼) ‘你是想玩坏她吗?!’(加丘) ‘在质问我之前,先审视一遍自己的行为吧,我亲爱的章鱼好友。’(梅洛尼) 身下坚挺的触手还在撞击,你很快就失去了所谓羞耻的思考,触手一直突破到早已习惯敌军入侵的宫门,完全没有防御,甚至又伸进去一根,软硬不一的触手在格外柔软的甬道与宫殿内横凶肆虐,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周全。 腹部被撞出触手的形状,小豆被触手变着法子剐蹭吮吸,很快就在触手的疯狂爱抚之下进入下一轮绝妙的高潮。 ‘你轻一点啊!她肚子都要被你*烂了!’(伊鲁索) ‘别拽我!我知道她能承受多少!’(加丘) 胸部被猫咪踩奶吮吸得舒服,身下又被触手与吸盘不留余地的揉磨吸纳,嗓子都喊哑了,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一念起自己正在被家养的小动物们干,身上的反应就愈加强烈。 自己真是太坏了,小动物们那么天真可爱,单纯想要帮助你,为了不让你那么难受,你却情难自禁,沉浸在被自家小动物cao烂的肮脏幻想里,节cao啊,你的节cao…… ‘她感觉怎么样,难受吗?’(乔鲁诺) ‘……她想被我们*烂。’(蚌埠住并原话转告の福葛) ‘……………………’(众) 动物们的争斗一触即发,你什么也察觉不到,已经被不断侵犯zigong内壁的触手干晕了。 …… 半昏半醒,你朦胧地睁开眼,发现什么都看不见,一点光也没有,慢慢感觉到眼睛上似乎有一层不透光的布。 接着是口中,粗棒样的物件从嘴唇直插入咽喉,一双手扣住你的下巴与喉咙,带动你的头部让那物件在口腔内部抽插,你惊悚地呜呜起来,喉咙被顶得无法吞咽,牙齿被一圈硬物撑开,无法咬合。 “嗯……?醒了?” 模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口中物件的侵犯也停下,手指在被顶开的喉咙轻划。 “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音色很像动画片里的布加拉提…… rou体上的感官逐渐清晰,你发现一件非常恐怖的事,自己身下的三个洞都被奇怪的硬物塞满了。 zigong正被活跃着的roubang反复侵犯,甬道内壁与不断扩张进攻甬道的roubang严丝合缝,roubang深入深出,被cao开的宫颈还未收缩,就再次被冲撞开,上下挤压着同样与震动棒严丝合缝的两道。 强烈的震动与进出抽插造成的快感让xue口喷出了水,蜜液的浇灌让入侵的roubang更加挺直,也更加卖力地亲吻早已被cao熟的蕊心。 “呜……呜呜……” 大腿根被架在侵犯者的身上,正因这高强度的作弄抽搐不止,唯有双膝勉强着地,却不存支撑,浑身上下的着力点只有侵犯者双手拘束着的腰肢,以及被另一人扼住的咽喉。 本应被好好保护的小核剥离出了贝衣,罩在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里,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凸起,拥挤着敏感的小核高速旋转,你感觉它要被搞坏掉了。 “呜……” 又一次要昏过去,嘴里发出细小的悲鸣,你很想叫出声,想说些什么,但头顶的人根本不打算抽出堵在你发声处的棍棒,箍紧你的下颌,更往里推了些,直至你的口腔完全吞下他那坚硬guntang的凶器。 “哭得这么可怜。”他有些温柔地抚摸你的头顶与发丝,语气也似是在安慰,“这样顶得你很难受吗?” 你呜呜几声,想让他放开,不料,一旁喘着气的人温和又没好气、与福葛蛇蛇相同的音色一下子捅开你内心最隐秘的欲望——“她快爽上天了。” 他说得不错,喉部的堵塞除了阻碍发声与吞咽,并未造成其它不适,它成为了另一个性爱甬道,任何的性交行为在这里都会转换为性快感——莎布·尼古拉斯的rou体改造无法逆转,在目前的医疗条件下。 此时你才发觉自己的左手正被他握着,上下撸动,手指手心与手背都湿湿的,恐怕是已经发泄过了。 右手也同样干着这种事,但右边的人没出声,只是压抑地喘着呜咽,听着很像自家的小鹦鹉在哭。 你不明白,自己是被绑到哪个地下场所,类似莎布的色情邪教……?还是说这只是在做梦,只是自己迷乱阴暗的性幻想。 头脑于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下混乱不堪,在昏与不昏之间,被迫感受着身下的强烈的侵犯,舌头试探着舔舔深插入喉的柱身,口中器物的主人闷哼一声。 “不要这样挑逗我,小姐。”他压抑着,“原本不想这样粗暴对待你,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原本想温柔一点……却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我真是没想到。” “为了报答这一年多的养育之恩,只能麻烦小姐,暂时屈尊当一下我们的绒布球了。” 他重新扣住你的下巴与脖子,你在跌宕起伏的强制高潮生出一丝不妙的预感,凶器从你的口中缓缓抽出,你还没缓口气,又狠狠撞了进去。 意识被这一下撞出了天际,你泪流不止,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他的报恩可不止这点。意图报答你的棍棒在口腔与食道内快速地摩擦抽插,每次都冲击会厌,原本会闭合气管的会厌却并未导致无法呼吸,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被莎布改造成了什么样,总之与正常结构有一定的相差。 “啊,这个还没有开。” 他像是想起什么,停在最深处,伸手打开了某样东西,没有感觉的胸部突然被吸住了。 你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一直被夹着,那夹子松开,吸附乳首的罩子与吸附小核的相似,刷子一般的rou芽印在娇柔的乳晕,高速旋转搔挠起来,又仿佛有两张嘴巴在吮吸,巨大的吸力如飓风过境,又悬在这里,吸得你脑髓都要蒸发干。 胸内堵塞的物质被吸走,他们中没有一个要停止,身下甚至换了人,那人吹了声口哨,说你真的要被他们干烂了,没想到你好这口。 不……!你不好这口!你真的只是想一想,自己是纯爱党啊! 话说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动画片里的米斯达,这果然还是自己的幻想吧…… “你全身都在抽搐呐,yin乱的小姐。”疑似先前无声侵犯你的人将手掌贴在你的后背,“有这么shuangma,请问我方才的服务您可还满意?” 说罢,他还低声笑了几下。 你只能呜呜,心想为什么这个人说话像茸茸,甚至模仿你玩弄乔鲁诺喵时的口吻……难道这是小动物的报复吗?这肯定不是茸茸,茸茸不可能这么坏…… 后入的人比前一个还要恶劣,撞击得又狠又准,他甚至拔下舔吮小核的道具,陌生而粗糙的手不留情面地玩弄起脆弱不堪的小核与揉开了的唇瓣,原本有些免疫了的感知瞬间被带起,头脑在这多重多样的刺激下,在花白的天堂荡来荡去,难以降落…… 要死了,这次真的要死了…… “米斯达,轻一点……她被你弄疼了。” “知道啦,我很难忍住啊……” 你仿佛听到福葛与米斯达在争辩,两人又都在喘气,你不禁想是不是白天意yin黄金之风里的角色太频繁,导致他们出现在你夜晚的性幻想里。 为什么……没有阿帕基,残留的一点意识突然想,这里唯独缺失一个阿帕基。 明明少一个人折磨,你应该松口气,心里却倍感孤独,灵魂的帆舟被汹涌大海的波浪肆意击打,你独自在船上等待着什么,某个人,某件事,咸涩的海浪泼了你一身,你仍在浪潮浇淋之中等待,那一个命中注定的人回来填补你内心的空虚。 为什么呢…… 你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海域中沉迷又昏睡,多次醒来,身体还在被这群人蹂躏。 你被翻过来身,体外体内的道具都被取下,身下又被进入,这次的家伙温柔许多,似乎对你下不了狠心,时不时问你会不会痛,听着纳兰迦紧张又担忧的声音,心想平日没白疼这只小鹦鹉。 但你说不出话,喉咙还被堵着,高潮漫涨的甘霖溅了身下人一身,他定格住一般,倒抽几口气,随即像前面两人那样用力地对待你,干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你又一阵频频抽搐。 “呃……唔唔……” 他在你身体中交代一次又一次,米斯达揶揄的声音说纳兰迦你不行啊,他又振奋起来,发誓一定要让你爽上天。 你很想捂住他的嘴,不管是自家小鹦鹉还是动画里的纳兰迦,怎么可以说出这种成人世界的荤话…… 嘴里的东西终于放过了你,但你早已说不出话,张着潮湿的嘴,急促呼吸。头顶的人帮你把嘴巴擦干净,炽热的棍棒打在你的脸上,心里感到不安,仿佛这东西随时还会插进来。 “还好吗?” 他轻声问你,但你只是失神地张着嘴,只剩喘息。 “可怜的小姐,已经被我们干坏了。” 茸茸带笑的声线在你的身上响起,他趴在你的双乳间,毛绒绒的头发蹭着rufang,手指轻轻点起冒出奶液的乳尖,诡异又清晰的触感引来你一阵阵失控的战栗。 他像是在把玩某种东西,一点也不用力,若即若离地轻抚着颤动着的顶端,液体顺着rufang流了下去,他也不帮你清理,还在玩乐似的轻点轻蹭。 你空余的右手无力地揪住他的辫子,他只闷笑,手指开始在乳晕打圈,刚被照料过的乳尖不再被轻触,你失落地哭了起来。 “乔鲁诺。” 头顶的人责备一声,出手安抚你被冷落的另一侧rufang,力度正合适,挤压出乳腺里堆积着的奶水,又不停揉捏傲然独立的顶端。 但这更显得那边的空虚,你拽拽这个任性家伙的辫子,他笑得更开心了,手指也抖了起来,脸埋进你胸脯的软rou里,低声笑着。 “想要吗?想要我的嘴唇亲吻你这里吗?” “嗯……嗯……” 他说这样不行,必须说“想要”才可以。 你在持续攀升的情欲中哼哼唧唧,神志不清地说想要。 “那我是谁呢?”他问,“你想要被谁亲吻?” 你不明白,想不明白,这只是你的幻想不是吗? 你不知道。 他的手停下,好像生气了,掐了掐你胸侧的软rou,“到底你是我的rou便器还是我是你的rou便器?” 不知道……无所谓…… 又一阵高潮席卷,你终于叫了出来,身体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瘫着。 “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茸茸的声音冷下去,“不叫对的话,我不会帮你做的。” 他的牙齿咬起你的乳侧,就是不碰最需要他的地方。你只能挨个猜,把自己的前男友们全部叫了一遍,这下不只是他,所有人都生气了。 “知道你有前任,但不知道有这么多……要是说不嫉妒,那是在欺骗自己。” 头顶的人也不帮你揉胸了,双手抬起你的下巴,武器打在你嘴边,“舔吧,让我满意,我再满足你。” 你才不要舔,想侧开头躲他,他用力压着你,奇怪的坚硬手指将你的嘴巴撬开,武器塞了进来。 “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的牙齿敲烂。”布加拉提的声线在威胁你,“乔鲁诺的黄金体验能让你的牙齿再生,只要你没有死,不管我们对你做什么,你都可以恢复。” 他怎么能说这种话?温柔的布加拉提ooc了! 你只好用讨人喜爱的技巧去舔他的武器,好让他一时高兴放过你。 他愣住几秒,压抑着声音道:“这么娴熟,你给多少人这样做过?” 不记得了…… 你停下来喘气,这次真是彻底没力气了。 他没再为难你,抽出武器,沉默地帮你安抚涨奶到痛的胸。他似乎对威胁你没了兴致,又或许刚刚他只是单纯说一说。 胸前的人也不再咬,安静埋在那里,避开你的心脏,呼吸规律。如果不是他的手还在你的皮肤上慢慢打转,你都要以为这家伙趴在你身上睡着了。 身下人的动作也停下,累了似的,抱着你的腿倒在你肚子上,毛绒绒的脑袋蹭蹭你柔软的小腹,你感觉自己身上睡了两只黏人的小动物。 左边的人给你的手擦干净,他们似乎一致认为游戏结束了,虽然头顶人的凶器还坚挺着。 房间静谧,空气里温热又潮湿,干燥器很快将室内湿度调回正常水平。右胸的乳液被排干净,左胸仍然胀痛,你不指望胸前的家伙能帮助你,待力气恢复一些,艰难地抬起手,自己挤。 但力气只有一点,挤两下就没了,他轻轻拨开你软绵的手,捧起你的左乳,手里一边按摩挤压,嘴唇与舌头一边吮吸。 他吮得你很舒服,于是你柔情四溢地抱住了他,摸摸他的后背,揉揉他猫毛一般的头发,他略有僵硬的后背肌rou在你的抚摸下逐渐放松,吸干净后,舔掉胸部山谷中汇成的奶流瀑布,又亲吻起你其它敏感的肌肤。 头顶的人也抚摸着你的脸,温暖轻缓的摩擦让你越来越迷糊,旁边已经有人睡着了,疲惫之中,你也渐渐沉入酣眠。 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殴打梅洛尼。 “你!这!条!色!蛇!” 浑身酸痛,时隔不知多久,你又一次抡起梅洛尼甩大鞭,蛇身在空气中啪啪作响,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棒了!’(梅洛尼) ‘……这两人的情趣我不懂。’(流汗の加丘) 新成员们除了一直在客厅的大白鹅以及圈在你脖子上的福葛,都晃晃悠悠从你卧室里出来,没睡醒似的,纳兰迦落在你头顶,似乎还想睡。 布加拉兔跟在你脚边,乔鲁诺喵翘着尾巴用身子蹭你的腿,你去洗漱做饭。 系统发来莎布危机彻底结束的消息,并通知被莎布种下过孕育囊的公民前去特殊部门进行身体检测。你领到号码是今日上午,心下有几分高兴,大家终于熬出头了。 苏小怜与米莉拉都给你发来消息报平安,约着下次一起出去玩,苏小怜要去漫展,米莉拉驳回,要拉你们两个去海上游轮参加泳装派对。 你都可以,只要有她们在身边,去哪里都会开心。 公司发来上班通知,用于隔离的后勤B部解散,虽然不清楚自己会被分去哪个部门,但目前群聊里的大家都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希望与憧憬。 推开窗子,有不少人也开窗开了门,几年里沉闷僻静的街道开始有运动着装的人与狗狗晨跑,熟悉的老大爷终于等来多年未见的好友,在香樟树底下棋。 路边花坛种植着的艳丽牵牛花与落下朝露的绿叶丛欣欣向荣,窗外楼前有巨大的香樟树守护,树影幢幢,空气中挥发着樟木沁人心脾的清香,你终于有心享受,这里的一切都恢复了普通寻常的往日。 新的一天,照耀天地的人造太阳依旧在晃眼地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