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柳

笑道，“我在问你话，‘明娃儿’，是谁呢？”

    江欢想要起身，奈何那情报贩子用的是秘药中最狠的七伏顽，这七伏顽本是明教用来药误闯圣墓山的商人马队的，一粒化水便能软倒一队牲口走贩，常练毒练药的跑商镖师尚且如此，更况是毫无设防的江欢，他尽力抬了抬手，只抬起约有半寸，这便重重落下手臂，不再挣扎。

    “是我弟弟，”江欢撒谎道，“他还小，才过十岁，与这事无关。”

    “是么？”秦渊温声一笑，眼睛却是冷冷的，“江欢，你还想骗我，你当我是做什么的？”

    随后他用又柔又轻的嗓子捱在江欢耳边，咬着那块耳垂边磨牙边道：“卫明真……可不是你那好师弟吗？小婊子，杀了老子线家跑得无影无踪，莫不是寻你师弟的jiba吃了个饱，就把哥哥的好忘了吧？”

    “yin贼……”江欢被说得两颊酡红，“要杀便杀，要cao便cao，你如何折辱我师弟……”

    “小婊子，还是想挨cao，”秦渊嗤笑道，两手上下摸了一气，那凌雪的红巾白裤便全教扔下床去，“干你的时候不是流过血的？可别是你师弟jiba不行，没给你戳透吧？”

    言语间，秦渊已屈了两指捣进江欢下身，湿热的牝户食髓知味，纳了东西便吐水以作回报，秦渊来回抽送着手指，撑开紧窄的xue道摸索秘处的软rou。

    “莫再……辱我师弟！”江欢强忍吟哦，以至于出口便带泣音，发出的动静像他承欢时的身子，含了一包水，秦渊略碰碰便会喷出来似的。

    秦渊不为所动，犹说着粗话：“还念叨师弟呢？等老子干进你屄里把你插牢了，你才知道床上该叫谁罢？”

    男人粗鲁地解开裤子，炽热的皮肤即碰上江欢的，江欢想往里边缩，奈何实在是没力气，浑身酸软着被那丐帮掐着胯骨掰腿，两天长腿分开露出中间那窍水汪汪的嫩口，紧接着又教男人攥住脚腕推至胸前，再然，便是那根狰狞直楞的rou根，冒着热气，猥亵地顶在江欢腿根。

    江欢不愿看这有些丑陋的凶狠物件，闭眼撇头，慢慢调匀气息，只盼男人快些进来泄出精，自己也好少遭罪。

    秦渊对他的逃避态度感到好笑，不禁出口挑衅，且握住yinjing于他yinchun中顶弄，不时戳碰女xue上端的小rou蒂，“果真是婊子，行院里装纯的勾当也被你学来了。”

    江欢于自己纷乱的黑发中低压细眉，恼恨地瞪着秦渊。

    可男人最是受不了这般半嗔半怒的模样，秦渊双眼连心，所想为所见，竟觉得江欢是害羞而有意勾引，这出口的话便更难听了：“求cao的sao货。”他也没给江欢辩驳的机会，直接挺腰顶开两片花唇cao进rouxue里，屄道过窄，roubang进入就挤出好几股yin水来。

    “唔、秦渊，秦渊……你个畜生！”江欢疼得不住呼气，喘得厉害则身上发麻，是有些吐纳过度了，江欢身上难受，不由挺了挺胸以便气道通畅，还衣着整齐的上身贴紧秦渊的，凌雪校服胸前泛绿的铜镖磨得男人从胸口痒到心头。

    只见秦渊矢手伸进江欢衣裳里，又掐又揉一路捏到乳尖，秦渊先是缓慢抽动，让江欢颠簸的身子抬高，教那颗奶粒主动磨蹭在起茧的手心里。江欢的屄被cao着奶被磨着，两下受激爽得两眼发直，秦渊偏放慢动作还错过他xue里最痒的芯儿，xue口上方的小桩又正好擦在阴毛里，吊得江欢双股战战，口水都淌了满脸。

    秦渊睃了眼尚在受虐的rou嘴儿，肥嘟嘟的一圈正识相地吸着他的巨物往里送，秦渊在心里笑江欢是屄比人老实，突双臂发力给江欢抬高了屁股，疯似的流水的小屄正对秦渊的面堂，秦渊弹了弹探出头的阴蒂，引诱道：“不瞧瞧自个儿是怎么挨cao的？”

    江欢身下淌水的xiaoxue一缩，青年抖着睫毛，将眼睛又闭起来。

    “喜欢做瞎子？”秦渊的脸色十分恶劣，他抽出怀里一条黑缎，比划着横系在江欢眼前，“你倒会发浪，竟是知道近日勾栏里正风靡着盲妓的。”

    什么？江欢一怔，盲妓？

    见男人当真是拿自己当做娼妓取乐，江欢挣扎起来，“秦渊……你杀了我……嗯、你、你杀了我……”

    秦渊趁机一手掐江欢脖子一手锁他手腕，胯下狠狠抽送着向青年的xue心猛cao，“杀了你？好啊，干死你，叫你离了jiba再活不成，小婊子！”

    江欢的眼泪把云幕遮洇湿两块，xiaoxue里翻江倒海，填满其中的硬杵破开层叠褶皱，碾着宫口往zigong里顶，江欢既怕又气，惧这内脏快被秦渊戳碎了，失神地摇摇头，水红的两瓣嘴唇微张着，只顾得上喘气，求死求饶皆是说不出一句来了。

    秦渊忽笑了笑，“你倒忍得了。”说完，秦渊直起腰，制住江欢后腰使他往自己胯下贴，roubang进得更深，江欢忍不住放开嗓子叫得愈发孟浪，秦渊却在这时松开他颈子，拢手摸他前方挺立的性器。

    “别摸！秦哥……你放过我那处，秦哥！”秦渊动得不算温柔，圆硕的guitou次次都顶开xue心往深处冲，屄rou受不住激，已经先一步痉挛着替主人求饶了，江欢往后退着缩腰，小声喊着“秦哥”示好，又断续叫“不要”。

    秦渊cao弄动作不停，尚还捅着芯子用力往里干，见江欢肯乖顺示弱，遂起了坏心，使拇指抠着铃口，玩弄着那柄嫩藕，问道：“不要老子干你是要谁？你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师弟？”

    话罢，秦渊分开五指，捞了一手江欢腿间的yin水，勾抹在他颧骨上，捧着脸告诉他：“瞧瞧你流的sao水儿……再过会子，榻都湿透了吧？说，要谁干你？是不是想要你师弟的嫩jibacao你屄？”

    男人年少行走门派间便恶劣，yin词浪语于话本和街巷中耳熟记心，江欢听不过这痞里痞气的话，只好咬住下唇当自己是个实在瞎子，可他避开这番情形，却避不开交合时的声响，rou体拍打声混着水声嘈杂，何况闭眼时听觉更加敏锐，江欢听得难耐，复又求秦渊：“秦哥，你别这样……”

    秦渊放过兴奋得流水的性器，转掐着江欢的屁股使之与自己贴得更紧，rou茎在被捏得变形的臀rou间插入yinchun快速进出，yin水飞溅，榻上都湿出好几块印子。秦渊对江欢求饶充耳不闻，又边cao边玩了会儿rou丘，两块白花花的软rou被揉得全是指印，见江欢张着嘴叫也叫不出，秦渊才放缓动作饶他片刻。

    得了喘气说话的功夫，江欢啜到：“秦哥，求你……那里真挨不过了，秦哥、嗯……啊，cao疼了……”

    秦渊不说话，变换了个刁钻许多的角度，用力之大险些撞松窄小的rou屄，过盛的快感让江欢在云幕遮后的眼睛发直，小腿肚搭在秦渊腰上抽搐不已。秦渊把他抱上腿，舔掉他挂在嘴角的涎线，问道：“小母狗……被男人插屄就这么爽快吗？”

    快感来得太快太多，小花xue要被roubangcao出火了，四溢的yin水非但没有将其熄住反培得越烧越旺，江欢为求秦渊心平，只好点头认道：“爽，秦哥，唔啊，爽得紧……再疼我些。”

    秦渊存了坏心思，顶着湿软的xue，插一次说一句话：“可不好，我邀了你师弟一道来，他这便要来玩你后头那个屄了，你可要不要？”

    江欢明知是假，还是被刺激得不轻，竟抖身于花xue中吹了股水。秦渊猜他动情，直动手摸到臀缝中另一妙处，蘸着yin水揉按那瓣瓣褶皱，按松快了则直接攮进xuerou里，“小婊子，你那小真插你呢，saoxue被师弟摸得shuangma？”

    江欢明会秦渊的意思，不由幻想起来：若是小真过来与他一道，两下里一齐进来，我可不知受不受得住……

    “唔……！”江欢正想着卫明真，体内作乱的东西恰好摁在肠道深处的小小凸起上，江欢恍了神，眼前是云幕遮给的盲角，唯脑内有人影现出，他只剩下刚才的幻想，禁不住快感带来的眩晕，江欢迷迷糊糊地叫卫明真，“小真……”

    明知江欢叫的不是自己，秦渊还是放轻声音，咬着江欢的耳廓，抬高声带仿了个未成人的声线回应他——行走江湖时日长久，秦渊也能学个七八分像：“师兄痛不痛？”

    泪水霎时夺眶，江欢不太清醒的脑子里全是卫明真。忍着痒意摇了摇头，江欢带着哭腔小声道：“不痛。”

    两人无意于旁处，灯火阑珊的窗外骤响起的木枝断裂声也无人知晓。

    秦渊搅了搅已经放松的xue道，容纳了三根手指的软rou嘬紧指根，里面咕叽咕叽地响起水声，秦渊本就被雌xue含了阳物吮吸，这回更是听得下腹发紧，又得寸进尺道：“是不是该让师弟尝尝这儿了？”

    说话时秦渊已抽手出来，并扶住自己将guitou抵至江欢的股间，那jiba沾了花xue里的yin水，在昏黄灯下也发亮，冒水的精孔正对着微张的xue口，guntang的rou柱顶在那处浅浅戳刺。

    江欢无助地咽下满口唾液，茫然点了点头，失魂应道：“进来，快……”

    “sao货，”秦渊使本音骂了一声，又仿少年腔调：“师兄，要谁？”

    江欢摇着屁股向下凑，期艾唤道：“秦哥……”

    “错了。”秦渊面色一寒，向江欢臀尖扇去一掌。

    不等江欢呼痛，客栈那不是很牢固的木门被一脚踹开。

    “师兄！”

    那劲装少年，活生生地立在这对交颈人眼前了。

    霎时间，江欢不知哪来的力气，扬手扯下了云幕遮，看清来人，江欢则重跌进床里，屄里的半透yin水在重力作用下汩汩乱流。

    “哎哟，真巧，”秦渊皮笑rou不笑地揶揄道，“说曹cao，曹cao就来了。”

    卫明真大踏步走向前，想捉江欢的手又颤抖着胳膊微微退开，犹豫再三，终是抓了一片衣袖攥在手里。江欢正低头弗敢与之对视，便听卫明真带着哭腔问道：“师兄，我……我听丁叔遣来的小虎子说，你在他这儿喝多了……你，你是不是受胁迫的，师兄！”

    秦渊支膝托腮看这师兄弟俩的好戏，适时奚落两句：“哎呀，我就知道，这掌柜的多事。”

    江欢仍是不敢面见卫明真，只给他看个发旋，那双黑眼珠低垂望着床铺，江欢心虚道：“好孩子，你先回去，我出了状子回来便告诉……”

    “告诉我什么！”卫明真难对江欢动气一回，这话吼出后声音都嘶了，“告诉我什么？师兄，你就要告诉我，你明说外出做状子，实在暗与这男人……”

    “小真！”江欢不愿卫明真亲口戳破自己与旁人的苟且，他语气虽凶，抬脸的神色却是乞求的，“算是师兄求你的，回去……回去好吗？”

    卫明真眼中的泪光由愤恨变为惊愕，“师兄……！”他痛呼一声，继又带着股怨气落下几滴泪，当真要听话地扭头离去。

    “慢着，”秦渊肚子里的坏心眼闪烁不停，“小孩儿，回来。”

    卫明真停在原地，见江欢并未出言阻止，便缓缓调转脚尖转过身，用戒备又嫉恨的眼睛打量着秦渊。

    秦渊坏笑道：“你也听着了，你师兄下身这两个sao屄都被通过，哥哥我只长了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师兄呢。”

    这下不止是卫明真惊愕了，江欢也被秦渊吓了一跳。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秦渊一把将江欢抱在身前，不顾他挣扎架开了他的双腿，方才提及到的双xue无余地教那少年尽收眼底，秦渊分开淌浆的yinchun，又道，“你师兄的嫩屄可是名器，难道凌雪阁不讲究个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他又嬉皮笑脸地补充：“喔，是已经便宜过我这外人了。”

    江欢本还抗拒，窝在秦渊怀里挣动不已，秦渊按他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话，江欢便垂手不再动了。

    卫明真还沉浸在“师兄怎么生了女子东西”的震惊中，但总归是耳力尚可，倒听清了秦渊说的那些话：“你小师弟年岁不大，定然是不详女人为何滋味，你何不给他沾了这近水楼台的光？日后你师弟再有旁人，脱裤子cao屄前，也总会想起你这领进门的好师父来……”

    罗里吧嗦一大堆，江欢心里只听见那句“总会想起你”由是放松手脚，任男人施为，他也不过是在过命当口，希望卫明真能永远想着自己罢了。

    卫明真不谙其道，急火攻心便顾不得许多，怒呼道：“师兄，我才不找甚么旁人！你切莫听他说的！”

    “小真……”江欢见卫明真心思单纯，直觉又赧又气，且卫明真率性而言，足见其对自己用心真切……江欢拧巴得紧，开始心疼起来。

    秦渊等不得二人磨蹭，“小师弟，到底cao不cao了？你师兄愿意跟你打太极，我可不愿意。”

    卫明真为难地瞧瞧江欢，嗫嚅道：“师兄……”

    江欢又何尝不是举棋不定，直到秦渊在暗处咬他一口，江欢才吃痛地点头：“你过来。”

    卫明真慢慢走过去，才坐下，江欢便被秦渊一把推趴在卫明真腿上，不等他们发作，秦渊出着馊主意添火加纲道：“小母狗是什么姿势挨cao，你就什么姿势跪好……去把你师弟的jiba放出来，好生吃着罢。”

    “师兄！不可……唔呃、师，师兄……”卫明真尚未来得及拒绝，江欢已解了他裤子凑嘴上前去，卫明真害臊极了，非是因为师兄为他咂弄那热茎，实是他曾梦到过……梦里那师兄也是如此这般，亲手褪了他裤子为他含阳吞精。

    这厢卫明真被江欢吸得头皮发麻，那边秦渊已扶着roubang对准菊xue捅进去，虽不算太疼痛，撑胀的感觉让江欢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双唇，嘬紧了卫明真的茎身。

    那少年难耐地低吟着：“师兄，嗯啊，吸轻些，唔……”

    卫明真舍不得动腰往江欢喉眼里cao，秦渊在后方磋磨另一洞xiaoxue时，牵连动作顶得江欢头颈前拱，这才给卫明真吃得通透。都说年纪轻的头次不经玩，卫明真却撑得长久，江欢下巴都撑酸了，嘴里的jiba还是不为所动，直到秦渊出言提醒，卫明真才自江欢口中退出来，要往他屄里头插。

    两人首见，折腾江欢时倒默契十足，秦渊才托着江欢的膝盖弯抱他起身，卫明真就已经竖着rou棍凑过去了，可怜江欢后xue里吃着一根，前方的小屄还要被卫明真的guitou挑逗碾压，后xuesao心还在被choucha磨动的时候，江欢抖着身子往卫明真的方向涌出一股水。

    “师兄？”卫明真没见过这等情形，端是一愣，秦渊见多识广地给这小孩讲解道：“你师兄的sao屄被你用jiba打喷水了，还不快插进去爽他一爽？”

    江欢正臊得抬不起头，卫明真却贴过来，江欢顿觉下颌处一暖，是那少年烙下一个局促的吻。“小真……”见这孩子如此小心，江欢又心疼又内疚，左不过是时日无多了，江欢撑着秦渊的腿，躬身与卫明真贴紧，由卫明真吻上前去，这一吻终是来得名正言顺了。

    秦渊不愿意予这成人之美，他想起来自己和江欢还没亲过嘴儿呢，但他一个而立赫赫的男人拉不下脸与那小孩儿计较，只好架着江欢开始颠弄，把人cao得稳不住身、且哭且叫地与少年分开，又得了少年一记白眼，秦渊舒心了。

    “你到底干不干他？”秦渊顶着卫明真不满的眼刀，幸灾乐祸地问。

    秦渊憋了一肚子坏事，专等卫明真插进去才开口，两根roubang隔着rou膜挤在一块，秦渊不急着动，好整以暇地问道：“小孩儿，肖想你师兄多久啦？”

    江欢闻言忍不住睇卫明真一眼，怕他害羞，却也不敢大方打量，只垂了眼皮偷偷听着。

    卫明真脸一红，竟悄声答了：“我待师兄一直是真心的。”

    秦渊忍俊不禁道：“得，一朝偿愿，你可别丢了人。”

    很快，卫明真便明白为什么秦渊叫他别丢人了。

    那xue里湿得厉害，且软热紧致，古来客死温柔乡游子无数，卫明真泄精时唯恐自己也如那话本中脱阳而死的书生，只道是他师兄的xiaoxue太会咬人，比情色文典里的灵怪还胜几分。

    roudong仿佛是个活的，贪吃又娇气，狠狠吸住卫明真的阳根叫他难以进退，卫明真的jingye便这般被一滴不剩地嘬进了宫口，少年满头大汗地顶着那圈rou环，拥着江欢胡亲一气，边亲边犯小孩子浑头，哆嗦着嘴唇不住问江欢：“师兄，里面这里好舒服……师兄，你好会夹我，这是什么……当真爽快……唔，这里到底是什么？”

    江欢无暇回答他，小小的屄道被jingye冲得痉挛，后xue中的腺体也给身后那坏胚撞得胀痛，两只长腿堪挂在秦渊臂弯里筛糠般抖，江欢喘如濒死，眼也翻了半边，秦渊凑头过来舔了舔他唇下横流的口津，对卫明真打趣：“是什么？我且告诉你，你师兄来日怀了娃娃，你可别赖在老子头上。”

    “啊！啊、啊！秦渊……！我、我挨不过了……”说着话，秦渊突然发了狠似的猛cao江欢，泥泞的股间立时yin声大作，水声、rou体拍打声与江欢几欲崩溃的浪叫合到了一块，秦渊还没动几下，江欢便像河鱼上岸，又是踢腾又是抽搐，两口xue俱瑟缩出水，惹得还埋在他体内的卫明真腰眼发烫，才射过的jiba又半硬起来。

    xue里噬人得紧，秦渊刚笑过卫明真不久，以防万一忙抽身出来，待方有的射精感稍稍压制住，秦渊抓住江欢的屁股用力捏攥两坨绵软rou丘，打过几掌后，秦渊冷笑着评价道：“果真是母狗，生着个爱吃精的婊子xue。”

    卫明真抱着江欢不住吻他，安慰似的用鼻尖蹭江欢泛青的眼窝，说话也柔柔的：“师兄，痛不痛，你可难受吗？”

    秦渊替他回答了：“你师兄爽得要死呢，搭把手来，把他翻过去，这sao货两个屄各有滋味，我可不是吃独食的人。”

    不等卫明真有动作，秦渊已将江欢掀换了边儿，江欢躺在卫明真怀里，正面对着秦渊，秦渊嫌弃rou屄里有旁人的jingye，随手掏了两下，把江欢抠得又是一阵浪叫，等白浆出得差不多了，秦渊又撸着棒子顶进去。

    卫明真比秦渊妥帖不少，他还是更爱与江欢缱绻地亲近的，少年与师兄扣着手，扳了那年上人的脸颊转来接吻，两条红色水淋淋地缠着，江欢被这吻法伺候得颇舒服，yindao中的媚rou正教roubang一一撑开cao弄，上下齐来的快感如把钝刀，缓缓的，杀得江欢眼泪直流。

    可叹这少年只是温柔，手却不怎干净，他是吻着，与师兄相扣的五指则引着江欢来摸他滴水的roubang，又潜入江欢皱得难堪的校服上衣里，揉着江欢胸口薄薄的肌rou凌虐，链刃磨出的硬茧蹭到娇嫩的乳尖上，激得江欢双乳硬立，口中越哼叫越软和了。

    两人便这么玩了约有半刻钟，卫明真才重新分开江欢的屁股去寻那方更紧致的洞天所在，江欢前方的小红嘴儿还在被jibacao着，美出的水沾湿了后方还没闭合的xuerou，卫明真就水进去方知为何秦渊钟爱这里，他学着在窗外偷听时秦渊的话：“师兄，要谁？”

    江欢意识错乱也认得卫明真，软榻下的马尾被发带结出团硬结，就这么散在卫明真身上，披了他一肩凉意，江欢躺在乱发里意荡神驰，舌尖半吐，毫无兄长气派地发起sao来：“小真进去……后面、后面也想被你cao。”

    又是轮双龙，起初卫明真尚顾念着师兄身体，越cao却越觉师兄天生了副媚rou身子，便同秦渊一般使了死劲，两人比着力道，把江欢cao得浑身发酥，呻吟一声浪过一声，身下两窍泄洪似的流个没完，淌着水儿向男人讨精吃。

    卫明真又泄身过一次，还抱着江欢不愿放开，那厢秦渊也后继乏力，草草几下劲捅也丢了精，休息片刻再看那少年，已是身心俱疲，窝在师兄怀里睡去了。

    秦渊嘴贫了半辈子，至死也改不了：“你把你师弟吸干了。”

    江欢无语地白他一眼：“让出空来，我抱他躺好。”

    秦渊被伺候爽了也愿意帮忙，与江欢合力安置好小孩儿后又给江欢递过被角，他冷眼瞅着江欢翘着流精的屁股给那小孩儿盖被子，骂了句脏的：“日他奶奶的，倒像是这小子父母一般了。”

    经此一事后江欢也有放下万念的坦然——左右卫明真长大了，已无需他再多担心什么，江欢潮红未退的面皮上浮现出他假扮货郎时的鲜活：“我倒不知哪家做爹的要教儿子对亲娘下手。”

    秦渊嗤笑：“你是哪门子亲娘。”

    江欢回呛他：“长了张断子绝孙的脸，你也不像会有儿子的。”

    “货郎，”秦渊翻出酒葫芦灌了一大口，他还是喜欢这样称呼江欢，“你管济好自个儿，明哲保身才是正道，你们这阁子爱讲视死如归，实际是错的。”

    道是成人通透，秦渊早在交欢时便看出江欢的心事，这几句出口，气氛沉重，秦渊忍不住又贫嘴调节：“你没了谁给我俩生儿子。”

    话音未落，江欢整顿包袱的手中传来“叻啦叻啦”的声音，那七伏顽的药效已然过了，江欢调动内力，掰开两柄合起的链刃。

    “什么？”凉薄的五官挤出个冷透的脸，江欢剥掉货郎常陶好相与的魂儿，又做回凌雪人了。

    秦渊自讨没趣儿，耸肩骂江欢是装逼，光腚露鸟的，晃悠到门口唤隼去了。

    远天亮起鱼肚白，隼禽长鸣，叫得沉睡的少年有些不安稳。

    “师兄，你要走么……”卫明真拽住江欢的手，迷迷瞪瞪地撒娇。

    一声唤给江欢整颗心都解离了个利索，江欢忍着痛，抚开卫明真的眉心，俯身吻他：“这就走了。”

    卫明真半梦半醒地翻身让他吻得更实，享受着江欢的嘴唇贴到额间的柔软：“我等你。”

    江欢无奈地笑了笑，玄深的双眼中无光无念，空洞得骇人，但他却给卫明真一句满怀希冀的保证：“我很快回来。”

    卫明真睡梦中勾起的嘴角正像文葬的弧，把青年几近停跳的心脏削得鲜血直流：“好，我等师兄。”

    江欢动身是与秦渊一道走。

    “舐犊情深呐，”秦渊逗着鸟讽刺道，“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

    江欢加快脚程，根本不想理他。

    奈何秦渊不放过：“不是啊？哦，那我换个说头，货郎，你的柳筐还在我长安兄弟家里搁着呢，你还要不要？”

    秦渊也没料到江欢还要，“要，”江欢停步道，“秦哥，我托你一件事。”

    7.

    “他改口喊哥的时候一点好事都没有！有时候是我没好事又怎么样！这回可实打实坑了我一把！那血水埋在大雪底下都冻冰了！这小婊子！”秦渊喝着酒大骂，帮他保存柳筐的兄弟笑听着，没辙，秦渊刚从死人堆里挖东西出来，夜出鬼门关似的一身血腥臭，他可不敢惹了秦渊。

    终于等秦渊消气了，男子问：“那这东西？”

    秦渊瞥一眼桌上沾血的牌子，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娘的，我还得给他送回去！”

    8.

    开春了，太白山的雪化了许多，远门沟湖泊没了冰面，接替常娃儿干活的明娃儿捶了捶酸痛的腰椎，拎两桶水回到村里。

    卓老头在除夕后的一场大雪中去见他的酱婆了，卓氏酒寮的掌柜换成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小伙儿。

    还是客栈里的小虎子，急匆匆跑过来：“明哥儿！柴火后头是长安的货郎给你送的东西！他说是年前那位爷给你的！”

    卫明真三步并两步跑去看，铁锋正围着柴火边的两担货物急得转圈，少年揭开盖顶，是两摞柳筐，九股柳条编的小筐，他年少时跟师兄学过。

    “九柳九柳，久留久留，我与斯人，长长久久。”那青年教他时也不大，且才变了声，嗓音温柔，轻细好听。

    铁锋登时跳了进去，猫儿踩奶似的，咬着块布包打滚。

    卫明真将铁锋抱到膝上，一人一豹席地而坐，卫明真抖着手拆那布包，他已经嗅到了血气。

    布包的织纹很差，里头倒有块质地还算上乘的黑绸，卫明真认得，那是丐帮弟子人手一个的云幕遮，怕这就是秦渊为数不多能拿出手的包裹好料子了。

    云幕遮下裹的是扁散着腥味的牌子，黑沉木半边都是褐红色，没兑水时朱砂的颜色。

    8.

    墓林有位敛尸人。

    他姓甚名谁无人可知，凌雪弟子也不晓得他守在墓林有几年了。

    敛尸人是最平静的，尤是斫名的时候。

    敛尸人有数块小小的记事铜片。

    敛尸人容色冷峻地斫着字。

    「寳应元年，长安西市……」

    「会天大雪……」

    「长安古意弟子江欢，出状未果……」

    「尸首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