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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殷绪十指相扣压在床上时,宴芙就在想她怎么又着了这个男人的道。 尤其是今天的他特别喜欢吻她,从进门开始,一路跌跌撞撞从玄关、客厅,直到吻进卧室,期间殷绪的衣物早在客厅时已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宴芙的黑色胸罩,吊带半挂在她的手臂上与紧身牛仔裤还保持着原样。 卧室里,殷绪将宴芙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下,亲吻她,抚摸她,呻吟声不断从两人断断续续相连的唇齿间溢出。 温度渐渐上升,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哪怕是殷绪不经意间的触摸都能让宴芙此时此刻浑身颤栗,她的感受放大百倍,忍不住向上逃离的宴芙,很快被殷绪抓住脚踝,接着慢悠悠地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快点。”气息不稳的她只得开口,让一直细嚼慢咽的男人动作快点。 殷绪贴近她的耳廓,手指拨弄着她的碎发,炽热的气息盘旋在耳边,声音被她的话引得低沉暗哑,夹杂着笑意,“受不了吗?” 压制了几天的情欲,因为想让她舒服,一直温柔地对待,她的不领情,所以这一分一秒都在逼他失控,逼他分崩离析,忍不了了,低头狠狠一口咬住她的锁骨,宴芙轻哼一声,头向上扬,嘴微张。 疼痛掩盖了欲望,宴芙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属狗的吗!” 被短暂性打懵的殷绪,手撑起身体,喘着气,眼睛像看着猎物一样紧盯着她,昏暗的屋内,仅靠一盏橘黄台灯,对视间,光照着他的侧脸,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也喘着气,右手懒散地搭在他的肩颈处,放任他凑近她的耳边,承受他轻咬她的耳垂,开口,是迷迷糊糊地对不起。УùУésнù.℃ǒ㎡(yuyeshu.) 不等她的回应,紧接而来的是他的手包裹她的整个手,摁在床上,伸出舌头沿着锁骨线条舔舐至肩头位置,牙齿细细摩擦,直至泛红,右手握住那一团柔软,温柔揉捏,左手缓慢的从膝盖一路抚摸到裤扣停住,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动作,大腿内侧细细麻麻,轻微抬起右腿膝盖往内敛。 双眼不知何时蓄了泪,头发凌乱,模样楚楚可怜,牙齿咬着拇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正想往下舔舐那两团酥胸,手也没闲置,左手拇指与食指解开裤扣,宴芙伸手遮住他的嘴唇,右手握住他的左手,阻止他的继续。 深深浅浅喘着气的殷绪,睁着满是情欲的双眼,饿狼般地凝视她,不断呼出的热气蔓延她的手心,湿润又酥酥麻麻。 “要我命吗?”他问。 “也许是的。”边说边撑起身子,殷绪随着她的动作变换着姿势,坐在床上,她的手顺着他的脸摸向他的头发丝,最后交迭落在他的后颈,人跪坐在他的腿上,感受他的身下顶着她的那股炙热,捧着他脸热吻,口腔流动着他的气息。 紧密相贴下,只听见落进彼此耳里引人上瘾的喘息,终于宴芙别开脑袋,心口剧烈起伏,漫不经心瞥了眼他的身下,摸着他的腰腹,指甲时不时的刮擦,让小心扶着她腰,随她作乱的男人忍不住一颤以及那双愈发幽深的眼眸。 看见把持不住只想吻她解馋的殷绪,因她还没玩够,忍了又忍的表情,怎么办,有点致命,她更想要了。 身体靠着他,食指勾住他的内裤,一拉,语气可怜兮兮,“殷绪,我想要了。”说完,食指松掉,内裤弹回去的瞬间,殷绪将她压回去,护住她的头部,亲吻宴芙的额头,握着她的手将彼此最后的遮挡物脱下。 进去的那一下,紧致感包裹着他,就算前戏做足,宴芙依旧受不了的排斥,殷绪不敢用劲,安抚缓解不舒服的她,亲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轻轻地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耐心地等待宴芙缓过那个劲,殷绪才敢缓慢试探的有所动作,宴芙整个人随着殷绪的动作抖了抖,快感袭来,有点热也有点痒。 两人挨得特别近,殷绪勾着她手指,短促的问她:“可以吗?”可以什么,可以动作快吗?可以承受吗? 回应他的是宴芙的腿缠上他的腰,他的手将她的手高举过头。 就这样,盯着双方的眼睛,一下又一下感受那里缓慢又急促地紧密结合,宴芙发出“嗯”的一声闷哼,手指紧捏着他的手背,指腹摩擦着他根根分明的骨节。 燥热让两人的身上都覆着薄薄一层汗。 “你爱不爱我?”殷绪压低声音,看着因他而喘气、颤抖的宴芙。 宴芙不答。 慢慢的,殷绪的节奏一点一点地加速,宴芙扶着额闭着眼承受着,嘴里时不时发出受不了的轻哼声,迷糊中,手下意识向下的推他,但被他抓住,肌肤贴着她,将她捞起来坐在他的身上,亲着她的后颈,下身激烈的碰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都要狠,宴芙皱眉,咬唇,长发轻晃,手指甲掐着他的肩胛骨,随着他们的动作,床被撞的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响。 终于,承受不了的宴芙,狠狠咬向殷绪的耳垂,“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