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假孕小妈(抱艹对镜还有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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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敛腿一软,紧致的xue腔被硬挺的阳具直直贯穿,一下子坐都坐不稳,歪倒在江雪身上,喉间冒出一声呜咽,又顾忌着江雪没有说话,不敢大声哭闹。 “好吧好吧,我不为难母亲了。” 江雪眼里含着笑看杨敛,杨敛这才抽噎出声,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又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去蹭江雪。 江雪吸了一口气,并不像杨敛想象的那样抱着人翻个身然后满足他,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在杨敛体内慢慢地抽插着。 到底不方便使力,江雪也难得想温存一会儿,于是只是浅浅地动作着,顶不到深里的痒处,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小妈的动情时的俊脸。杨敛被粗暴对待惯了,又中了yin药,最是渴求不过的时候,见江雪这样,只当是像往常一样吊着他,眼圈一红,就又落下几滴泪来:“阿雪……我想要……” 江雪的手落在他的小腹上,低声道:“母亲,孩子还不稳,不能这样胡闹。” 杨敛愣了片刻,也学着他的动作将手覆到他的手上,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执着于这件事。 “阿雪想要孩子了吗?”他垂下眼,有些酸涩地问。 “想,”江雪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如果母亲能生。” 杨敛睁大眼睛看他,有些贪心地问:“阿雪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雪失笑,一边慢慢地动作着,一边轻声哄他:“母亲现在只有我一人,我自然也该只有母亲一人,才对得起母亲呀。” 杨敛“呀”了一声,将脸埋在他胸口,不肯说话,却悄悄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整个人都和江雪紧紧地贴着,一点缝隙也插不进。 江雪索性挑明了说:“我从前、今后身边都只有母亲一位,也只会有你一位。” 杨敛没有抬头,闷闷道:“可你家就没后人了,焉知你日后不会后悔?” “江家本就不属于我……”江雪低声念了一句,不等杨敛开口便又说:“母亲跟了我,家中又败落下去,也不会有后人了,我自当随母亲一样。” 杨敛抬起头,有些疑惑于江雪方才小声的那一句,正要发问,却被江雪堵住了嘴:“母亲,不要问,你不能知道。” 杨敛想到他时常与一些看上去就煞气极重的人来往,心知江家的生意并不寻常,于是不再言语,反倒伸出舌头乖顺地舔舐江雪的手指。 江雪这才笑出来,拍了拍杨敛的脸颊,一手扶着杨敛的腰坐起身。 “母亲想不想被抱着?” 杨敛一时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扑到了他怀里,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想,喜欢被阿雪抱。” 随后,他腰身被江雪环住,抱着他站了起来。阳具没有从他体内离开,杨敛无暇顾及江雪究竟有多大力气,只觉得自己勾不住江雪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滑,直到那根阳具因着重力彻底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像是被直直捅到了腹中一样。 杨敛哭得哽咽,双腿无力地从江雪身上滑下去,手臂也勾不住江雪的脖颈,他被入得太深,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xuerou软哒哒地还在讨好着阳具,像是知道只剩它在支撑自己不被摔下去了。 江雪的手掌托住杨敛的臀,肥软的臀rou因着重力从指缝中往外挤,他咬着杨敛的耳垂轻笑道:“母亲,小心些,别摔了。” 杨敛这才又提起些力气贴上去,只是实在腿软,勉强勾到江雪腰上,也只是让体内的阳物凿得更深,如此循环下来,本就yuhuo焚身的美人只能偎依在继子颈间,低声地抽泣着。 “太深了……阿雪……孩子会出事的……我们去床上……” 他竟也学会了江雪那一套,拿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扯大旗。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江雪嘴上哄着,实际上却极为享受杨敛不自知的迎合,他甚至松开了手,杨敛以为自己要摔下去,吓得脸色发白,紧接着又被江雪紧紧地锁在怀里。 “不会叫你摔着的,怕什么。”江雪又亲了亲他。 杨敛什么也没有说,像一条美人蛇缠在他躯干上,不肯松手。江雪抱着他在屋内走着,阳物随着动作在杨敛体内进出,杨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痉挛,吸得江雪头皮发麻,他却不肯安稳,攀在江雪肩头,颤抖着声音问江雪:“阿雪,真的……哈……不会再有旁人吗?” “不会。” “我可以信你吗?” “可以。” “床上的话,大多都是……信口说来哄人的。” “我们现在没在床上,母亲。”江雪抱着他,走到了屋内那面一人高的铜镜面前,用脚勾过来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杨敛好不容易适应了走动间的顶撞,突然又换了姿势,被顶在xue心上,一口咬在了江雪肩上,前端没有得到一点抚慰,就泄到了两人身体之间。 这铜镜原本是江雪购来给杨敛更衣时用的,但杨敛并不常用,反倒更偏爱梳妆台上那面小镜子,背面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 每一次江雪看到他对着那面镜子调整发冠,都会想很多事情,最终却只能全都咽下去。 这样美好的愿景与他生来不相干,杨敛从前还有希望,现在那点希望也被他们父子毁了。 “母亲,要不要转过身来看一看?” 杨敛摇头。他又不傻,现在侧面是梳妆台,身后能是什么? “很漂亮的,”江雪含着笑哄他,“我想叫母亲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有多让我神魂颠倒。” 杨敛好奇了一秒,然后继续摇头。 “再不转头,我就要走了哦。” 杨敛气得鼓起脸,但还是按着他的肩让自己起来,阳物滑出他身体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这幅yin荡的身子有多不想让江雪离开似的。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妙,他面向镜子,就是背对着江雪,自己闭着眼,江雪也是不知道的。可惜他实施得早了些,还没转过脸江雪就发现他的眼睛紧闭着,蝴蝶似的睫毛还在发颤,而转过去之后,他也忘了一件事——江雪不是瞎子,他的身体也挡不住江雪的视线,江雪看得到镜子中的景象,自然也看得到他并没有睁开眼。 江雪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坐下,只将guitou浅浅没入了那泉眼似的软xue,像是故事里的精怪,低着声音诱哄道:“母亲,乖,睁开眼。” 杨敛睁开眼,见到的就是面色潮红的自己,正被江雪按着,一点点吞下那根尺寸可怖的阳具。腰间全是青紫的指印,双腿微微分开,内侧被磨得红肿,是昨夜江雪心血来潮留下来的痕迹。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不像话,虽然被人强行打开了身体,看起来却毫无痛苦之情,反倒像是沉醉于此。他忽然觉得胸口鼓胀,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两下后便有什么东西淌了出来,沿着肌肤一路滚下去。 这是…… 杨敛不敢想。 江雪看了一眼镜子,苦恼道:“母亲怎么都不需要我动手,就自己出奶了?” 这才刚转过身去,要是不叫母亲转过来,自己就没了口福,要是转过来,以他的羞耻心,恐怕下了床就要闹着把这面镜子搬出去,自己就更别想对着镜子干他了。 真是进退两难啊。 但实际上没什么可犹豫的,江雪懒得拔出来,就这这个姿势把杨敛转了过来,随后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 到底不敢给他用药性太猛的药,杨敛的奶水只有一点,江雪刚尝出味道就没了,一时极为不满地用虎牙咬着乳尖又拉又扯,杨敛恍惚了片刻,还当是自己在哺育年幼的孩子,伸手轻轻拍了拍江雪的背:“好阿雪,没有了……呜……” 江雪察觉到他的恍惚,一边唤他母亲,一边腰上用力,顶得杨敛说不出话,只能吐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哭。 谁家孩子会这么对母亲呀…… 杨敛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