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剥皮or腿交
谢云流一被传送进密室就看见李忘生蹲伏在地，好似难受得紧，大口吸气却满面通红一副额蹙心痛之状，身边还散落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心下一紧箭步冲到对方身边。 是师兄…… 李忘生内心苦笑，是了。 能救他的从来是他，也只能是他。 李忘生反手握住谢云流正在给他搭脉的手，头倚在谢云流颈窝声音里难得地流露出一丝脆弱，“师兄……呼…吸……” 正在两人手足无措时石屏闪烁两下，开始播报屏幕上的字。 “重复呼吸疗法可以缓解过呼吸症，是指把新吸的口腔气体和胸腔内的气体吹出，再循环往复进行。可以通过袋子覆盖住患者的口鼻，减少呼吸频率，慢慢呼吸。”＊ 说得轻巧。你这房间里哪有袋子！谢云流怒目而视，要不是怀里抱着李忘生，他简直想冲过去把这不靠谱的石屏一刀砍个稀巴烂。 似乎是感受到了谢云流的怒火，石屏又给了个解决方案。 “……似乎也有通过接吻来缓解的案例。”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没有时间再去质疑石屏给出的方法是否可靠，谢云流手上算是轻柔地抬起对方的下巴，在李忘生满眼的疑惑中吻了下去。 泪水没入两人交缠的唇齿，冲淡了李忘生唇上的铁锈味儿。又苦又咸，这个吻的味道好像是把过去所有的纠葛再次卷起般冷涩。 谢云流观察到对方眉头似乎微微舒展，放心许多。神思松懈下听到耳边叮地一声似有物体落地，他分了心余光一瞟—— 怀里的人轻轻挣扎起来，谢云流有些不舍地放开李忘生，道，“……无碍了？” 李忘生点点头，“已无大碍。多谢师兄相助。” “可知为何？” “……” 李忘生垂着眼不答话也不看他。 这是知道但是不想说的意思。 谢云流顺着李忘生的目光看过去，伸手捡起掉在地上的簪子拿在手里把玩道，“是因为它？” 李忘生小小地叹了口气，还是不理，勾起旁边的箱子开始拾掇地上一片狼藉的鸡零狗碎。谢云流手里转着发簪，盘腿支着头看他把地上的东西一样样拾回来又小心翼翼地放进箱子里。 一颗圆圆的石头、只剩下叶脉的树叶、干枯的树枝……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破烂？ 看起来古古怪怪的匣子、一块成色尚可的玉佩、布料些许褪色的布娃娃…… ……嗯？ 谢云流一下坐直身体，手里的发簪也不转了，就直勾勾盯着那箱子里看。 这些破烂、不是，这些东西—— 谢云流回过神来连忙举起手里的那枚簪子，眯着眼看向簪头背部，果然找到了一处镂空。镂空的内壁刻着歪歪扭扭地两个字，看得出来刻字人手法并不纯熟。字体大小如米粒，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里面刻着“守玉”。 谢云流顿时觉得手里小巧的发簪似有千斤之重，又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烫得他想即刻撒手把它丢出去。谢云流脑内闪过了无数中想法，而所有想法都隐隐指向一个答案。那莫名的温度从手心开始烧灼，顺着手臂沸腾了他的血液倒灌进心脏，痛苦又甜蜜。 他简直想抓着李忘生的领子逼问他答案。 李忘生收好地上的东西，抱着箱子踌躇不定，还是开口道，“……师兄可否将那个还给我？” 谢云流一惊，看了看李忘生又看了看手里的簪子，声音轻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过来一样，“是因为它？” “……什么？” “是因为，”谢云流抬起眼，目光灼灼，“我？” “师兄……？！” 谢云流步步逼近，李忘生退无可退跌坐在床沿，慌乱的目光与他相对又一瞬转开。谢云流不等他回答，突然伸手抽掉李忘生头上原本用来固定道冠的发簪扔掉，发髻应声散落，青丝如瀑流淌下来。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完成任务啊。还能做什么。” “可是任务还没——” 谢云流双指并起指尖弹出一道剑气直直打在石屏上。 石屏：…… 画面闪了闪，屏幕上的字换成了这次的二选一。 “在三炷香内： 一、谢云流从李忘生身上剥下五寸见方的皮肤 二、李忘生用腿让谢云流出精一次” 谢云流看完挑挑眉，在李忘生尚且怔愣时伸腿别住对方脚踝一撇，并手上按住他的肩头直接把人放倒。谢云流拿着手里那枚簪子挑开李忘生腰间的纽结，簪头顺着衣服缝隙轻柔地滑过李忘生的小腹、胸膛，抵在心口，他问，“忘生，你想让我选哪个？” 李忘生还是怔怔地看着他，嘴唇微动，道，“师兄选就好。” 忽而眼底似乎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想，面对你，我总是没有选择的。 “如果，” 谢云流看起来像是下定很大决心，拧着眉头开口道。 “如果我说，根本就没有选择，一直以来我都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呢——？” ——什么意思…… 李忘生来不及深究，便又被谢云流捏着下巴按在床上亲。谢云流的话如平地惊雷炸得他浑身动弹不得，话中深意让他欣喜又恐惧。 待谢云流再次放开他，看着对方依旧神思木然，眼眸中却逐渐蓄起泪水。 “可是、好痛……” 等待会痛，回忆会痛，思念会痛，为我自己而痛，为你也痛。 谢云流俯下身抱住他，在李忘生颈窝里闷闷地笑，笑着笑着，一滴微凉的液体湿润了一小块儿相贴的皮肤，沿着肌理晕染开。 他说，对不起。 他说，这次我在，不会再痛。 他的手还在颤抖，却紧紧地、紧紧地回抱住他，再也不想松开。 或许以前就该说什么都不松开。 两人的鼻头眼圈都红红的，眨巴一下眼睛不好意思又释然地相视一笑，好像很久之前的那个冬天，忘记了是什么缘故，总之肯定又是坏心眼的大师兄捉弄小师弟过头挨了师父的罚，结果最后不知怎么两个人都一边哭一边向对方道歉，再哭累了一起睡过去。 不过现在不会再哭累了，谢云流轻轻吻去李忘生面颊上的泪珠，抵着他的额头道，“先完成任务，出去之后我回华山找你。” 李忘生亲亲他的嘴角，道，“好。那我等着师兄。” 谢云流哼哼地轻笑两声，神神秘秘地道，“不要你等。” “回去的下一秒你就能看见我。” 疑问的话语被尽数封存于唇舌，身下的人乖乖张开嘴任他予取予求，舌尖勾缠交织，一缕银丝自二人交缠处落下。 师兄有点太会亲了……头好晕……不愧是师兄。 害羞之余下意识屏住呼吸，李忘生面上飞霞，喉间呜呜了两声手上也抵住对方示意。 被谢云流放开之后李忘生能感受到对方撑在他身上笑眼盈盈地盯着他，被盯着的地方好像格外热。 “师弟，技术还是要多练的呀。” “……那师兄的技术是怎么练的？” “看见你的本能？” “……” 李忘生蹙起眉头，好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说法。谢云流见他沉默，正想转移话题，袖子却被拽了拽，只见李忘生一脸认真地问，那我为什么没有这个本能？ 故意的。 谢云流下意识地想到。 这绝对是故意的吧？！ 谢云流额上憋出一个青筋，一边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一边维持正常语气道，“那你再试试，说不定有呢。” 李忘生点点头，双臂揽住谢云流的脖子把他按下来，一点舌尖舔舔他的嘴唇，又学着他掠过牙关探入，青涩地勾着他的舌纠缠。 谢云流竟然被他这种没有章法的亲吻舔得火起，顺承着对方的亲吻手上急急解去层叠的衣袍，把李忘生从那堆衣服里剥出来。 “……如何？” “不得其法。” “多练。” 李忘生严肃地点点头，“那多麻烦师兄了。” 谢云流咬咬牙，还是没忍住，“你故意的…” 随即泄愤似的在李忘生脖颈上留下一个重重的痕迹，扶在他膝头的手也顺着细腻的大腿皮肤滑下，腿根的嫩rou不像李忘生身上其他地方精瘦纤韧，反倒是一片绵软的丰腴。 在腿根上盘玩了两把留下一个指印之后，谢云流伸手探向腿心却摸了一手粘腻，腿间玉茎早已半硬，时不时从顶端吐出股清液。 谢云流嘴角噙着个笑，把手举到李忘生面前，道，“什么时候湿的？小色胚。” 李忘生被摸进腿心瑟缩着腿，被谢云流这样一叫后知后觉地有点羞耻，去推开谢云流的手腕。谢云流也没再逼他，顺手抹在李忘生胸口上，清亮的黏液挂在嫩红的乳尖，在灯光下闪着可口的光泽。 双腿之间随着谢云流手上的动作早已泥泞不堪，一片湿滑。谢云流虎口掐住李忘生并起的膝窝处，对方笋尖似的细韧白皙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臂弯，他勃发guntang的yinjing破开紧贴的嫩rou，突入腿心与对方的yinjing相并。 深红色的柱身从凝脂般的细白皮肤间探出，贴着李忘生颜色稍浅的阳具，更显得狰狞。虽然第二个任务给谢云流koujiao时就已经见识过对方的异禀天赋，可这么明晃晃的对比还是让李忘生脸红。 之后是不是还要用后面接纳？但是师兄的也太大了……真能放进去吗？李忘生忍住羞怯看向腿间夹着的rou柱，伸出手指在冠部绕了几圈，指腹堵住前面翕张的小孔。 谢云流被李忘生这样若即若离的刮蹭弄得呼吸一沉，拎起他的手腕带着李忘生整个手掌都覆在两人相贴的yinjing上，柱身被大腿根的嫩rou夹裹，而冠部则随着摆腰磨过对方的整个柱身碾过精管，分泌出来的液体涂满了李忘生手心。 皮rou相贴的感觉很好，但是也没有过头到让李忘生失去理智。脑内一半因为快感而颤抖，一半却清楚地感受谢云流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动作，腿间抽插时的咕啾水声、囊袋拍在臀rou上的拍打声也清晰作响。 他竟然真的在和师兄交媾，这个念头使得一股热意在他两人相交之处蔓延开来，直直烧过李忘生全身，心中却鼓鼓胀胀地满足。 李忘生抬眼看向身上的人，看向谢云流潮红的脸颊和含情的双眼，伸出手擦去谢云流下颌摇摇晃晃的汗珠。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能让他切实地感受到师兄的存在，就在这里，就在身旁。 他慢慢地笑起来。 谢云流俯下身轻柔地吻上了李忘生的嘴角，却看到他眼中漫溢的泪水，顿时慌了神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了？我——” “师兄，我心悦你。” 轻飘飘如同飘荡的雪一样，李忘生这一句释然的唸语吹进他耳中，定住谢云流的动作，却令他心底一片清明。 “师兄，我心悦你。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 他眼中的痴迷像是一场寂静的暴风雪，像是谢云流年少时曾与李忘生一起度过的无数个雪夜，无声，厚重，又柔软。 还未等谢云流作出反应，只听见身下的人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师兄要进来吗？” ？ ！！ 于是李忘生看到谢云流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这谁教你的？” “我……” 话未出口，眨眼之间又回到了华山之上的寝室内。 李忘生呼吸几瞬，摸了摸身下冰凉的床铺，不由得蜷缩起来。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