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恋情h(会议桌下摸叽叽/单面玻璃/制服/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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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昨夜留下的信息素量大得恐怖,江拥星睡得又沉又久,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半上午了。 江拥星洗漱好了下楼的时候,冯凌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单手扣着平板,带着耳机,似乎是在开会。 而江逐月则面色微红地半躺着,身上盖着一条羊绒毯,两条腿搭在冯凌大腿上。他一手吊着点滴,一手捧着一罐黑乎乎的药慢慢地喝。 所以江逐月这副破身子睡了一觉起来还是没逃过,又发烧了。 “老公。” 江拥星走上前,正专注地盯着屏幕的冯凌并没有注意到他来了,倒是江逐月瞄了他一眼,踹了她一脚。 冯凌抬眸看了江拥星一眼,对着屏幕里的董事说了一句“你们继续”,然后关掉了自己的麦克风。 “妈给你送了早餐来,去吃吧。” “嗯...”江拥星的起床气还没散干净,黏黏地靠过来对着冯凌撒娇,“要阿凌陪我吃。” 冯凌给了生活助理一个眼神,对方顿时意会,将冯涑送来的色香味俱全的早餐热好拿过来。 江逐月在江拥星贴上来之前就利落地挪开腿换了个方向躺着,脚趾踩着沙发扶手上放着的遥控器,也不往她们俩那边看,而是看起了电视机上随机放起的节目。 巧的是,屏幕上正在放的就是江拥星之前拿下塞卡罗影帝的那部电影。 江拥星在这部电影里豁出去地吃了不少苦,他在屏幕里脏兮兮的潦草形象和现在旁边这个吃饭都要人给他擦嘴的形象对比一看,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拥星的演技真不错。” 江逐月淡淡地评价,他以前从来没有看过江拥星的作品,因为忙,也因为纯粹地不感兴趣。 “嗯。” 江拥星吃着东西,也不想理他,随意地哼了一声之后却忽然听清了电视机里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屏幕上正播放的片段是他拍的一场有些露骨的情色戏。 情色是艺术的重要部分,但他拍的时候完全是借位加替身,不知道江逐月在这种戏上突然开口夸他是什么意思。 “阿凌我...” “确实,拍得也挺有艺术感的。”冯凌瞄了两眼,赞同江逐月的观点,又侧头看着有些愣的江拥星,问,“你说什么?” 江拥星捏着勺子沉默片刻,忽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低下头搅着碗里的粥,“...没什么。” “嗯。” 等冯凌的会议收了尾,江拥星也终于细嚼慢咽地把早餐吃完了。 “去换衣服,换完我送你去任慕那里做产检。” “好哦。” 江拥星在楼上待了有一会儿才下来,也从一个穿着睡衣的乖乖软软小孕夫变回了那个精致到了指甲尖尖的大明星。 “我好了,走吧,阿凌。” 江拥星只叫冯凌,没有半点跟江逐月打招呼的意思。 江逐月也不是很在意,躺在沙发上慢悠悠地甩着腿。 “来了。” 冯凌把平板手机都收起来,路过江逐月的时候顺手把他甩到地上的拖鞋给他穿回去,俯身吻了吻他的额。 “好好休息。” 江逐月哼了一声,忽然伸手压着她的颈吻上她的唇,当着江拥星的面把舌头伸进去和她湿吻。 江拥星一愣,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别扭地侧开头,僵硬地站着。 “好了。”冯凌拍了拍江逐月的头顶,直起身,“我走了。” 江逐月心情不错,后仰着头靠在沙发扶手上,唇角微微扬起,“嗯,走吧。” 江拥星:“...” 贱人!! * 冯凌陪着江拥星做完了产检之后就回冯氏集团上班了,憋着气的江大影帝从一院出了门之后就气势汹汹地直奔商场。 十几个生活助理浑身上下能挂的地方都挂满了各种奢侈品牌的购物袋,江拥星才终于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店坐了下来,点了一杯浓郁的可可。 “冯太太。” 一阵淡淡的香风飘过,一个容色温和的女性beta忽然在江拥星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江拥星淡淡抬眸瞥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有些眼熟。 阿润对江拥星认不出来自己也没什么意外,掏出一张证件给他看,笑得极其亲和,“冯太太,幸会。我叫陈润,女王内阁首席秘书。” “陈秘书,你好。” 女王的内阁秘书找他干什么? 陈润也没让江拥星猜太久,打完招呼之后就从旁边的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赫然就是上次女王拿给冯凌却没被她带走的那个礼盒。 “陛下得知好友喜得贵子,特意给您和小小姐准备了一点小礼物。只是有些晚了,还请太太不要介意,敬请笑纳。” “怎么会?”江拥星微微一笑,收下那个礼盒,“陛下所赐,感激不尽。还请陈秘书替我向陛下转达谢意。” “自然。”陈润紧接着又掏出一个开口的信封放在桌上,慢慢地推给江拥星,问,“冯太太最近胎像还稳固吗?” 江拥星垂眸盯着那个信封,在移动之间,里面的一叠照片露出一小片,是冯凌和江逐月...接吻的照片。 “很好。”江拥星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脸上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变,“只是不知道陈秘书这是什么意思,诽谤可是要上帝国法庭的。” “冯太太别误会,我没有恶意,陛下对冯总也没有恶意。”陈润柔声细语,的确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冯总是陛下的好友,陛下自然不会伤害她。这些东西只是拿来向您证明陛下对您的关切缘何而来,您也知道,陛下也是omega,对您的处境也能感同身受。” 江拥星的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你们想要做什么?” “陛下想要帮您,帮您赢回alpha的心,帮您肚子里的小alpha获得一个健全幸福的家庭。” 江拥星:“...” 胡说八道,多管闲事。 “你们想要我替你们做什么?废话少说,我很忙。” 陈润瞄了一眼那边堆了一墙角的购物袋,内心略无语,神色却瞬间平静认真起来。 她的指腹压着一个微型摄像机塞在信封底下,嘴唇没动却发出了声音,“陛下想要冯氏集团旗下伊兰克斯实验室Atonari项目的核心实验报告,作为交换,陛下会帮你解决江逐月,他会活到寿终正寝,此生却再也不会出现在你和冯总面前。” 见江拥星只眸色沉沉地盯着她,陈润停顿片刻又补充,“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绝不食言。至于陛下为什么要这个实验报告,具体原因恕难告知。但陛下只是想看一眼结果,不会泄露,也不会对冯氏集团和冯总产生任何伤害。” 江拥星抿唇沉思,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孕肚,肚子里一直安静的宝宝忽然准确地踢了他的手心一下。江拥星瞬间回神,安抚地蹭了蹭肚子上的凸起,然后抬手将信封和底下的微型摄像机一起收下。 “希望陛下言出必行。” 陈润扬唇大大地笑起来,眸色重新和蔼起来,“当然,冯太太尽可放心。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太太想约我喝咖啡的话,随叫随到。” “嗯。”江拥星睨了陈润一眼,摸走那张名片,起身离开。 * 伊兰克斯实验室,下午3点。 呈半环形的几面屏幕前,一身白色实验袍的江逐月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上飞快地跳跃和变化的数字,厚厚的镜片上反射着蓝绿色的光。 冯凌上次和他提的有意思的项目就是针对戴斯特娜实验室的腺体病毒免疫药物开发项目,简称Atonari项目。 这个腺体病毒极其凶残,经过免疫系统的逃逸率出奇地高,一进入人体就准确地直奔腺体。病毒在每个个体身上造成毁灭性伤害的时间有长有短,但最长也只需要三个小时就能直接摧毁目标。 但... 江逐月看着那一个在病毒经过免疫系统之后产生了微量抗体的案例,眼尾慢慢颇具兴味地眯起。 这个样本是取了他的腺体细胞拿去复制增殖的,本来他只是想拿来测试一下这个腺体病毒对已经受损衰弱的腺体会不会加速病变,却没想到收获了这个惊喜。 他对这个病毒有免疫反应。 之前从北极回来的那次发热期提前,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北极那么多实验室,怎么可能磁场就单独影响了他一个人的腺体? 所以严证闵那个贱人...是什么时候、怎么把那个腺体病毒弄到他身上的?是在约瑟芬颁奖晚宴上那一会儿吗? 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江逐月回过神来,接起电话。 “江主任,冯总来了。” 江逐月抬眸看向透明玻璃外,一群西装革履的alpha和beta正朝这边来,领头的冯大总裁正低头跟迎上去的实验人员说些什么。 江逐月扬了扬唇,“好,让A组带着最新的实验报告进来。” “好的。” 办公室的门被从里面推开,高大的alpha站在门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地叫人,“冯总。” 冯凌的西装衣角撩过江逐月的手背,公事公办地应,“嗯,拿你们最新的结果来给我看看。” “好的。” 江逐月的办公室里的温度很高,冯凌一进来就脱了西装外套,撩起袖子坐在长桌顶端,她带来的西装男女和实验室的白袍实验员各自在长桌两边落座。 “抓紧时间,开始吧。” 对面的A组组长应了一声,转身打开屏幕,将最新的实验结果投上去。 实验助理们开始给会议桌上的诸位分发纸质资料,江逐月顺手拿了一份放在冯凌面前,在A组组长汇报的声音里撑着桌面俯身下去。 桌子上的人不是在盯着对面的屏幕就是在看手里的材料,冯凌往前面瞄了一眼,摸了摸那只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体温正常。 “去坐。” 江逐月侧眸看着她笑,声音和她一样低低的,“我亲自给冯总讲解,不行?” 冯凌:“...” 行是行,但你的手能不能别乱摸? 江逐月好像看懂了她的无语,被桌子挡着的手慢慢地从她交叠的腿缝间往上蹭,摸到她的西装裤链。 办公室恋情...还挺刺激的。 谁会知道一会议室人开着会呢,出了名是高岭之花的江主任会一手摸着雷厉风行的冯大总裁硬梆梆的yinjing,一手还不忘指着报告上精确到了小数点后五位的数据解释这是什么? “冯总,这里的腺体AQN值是34.69474,IM sys反应滞后7493个单位...” 江逐月温热的手掌张到最开都覆盖不住她的西装裤底下的那个大家伙,他捏着手指顺着弧度从她的guitou慢慢往上摸到alpha腰间的皮带,完整地勾勒出alpha兴奋起来的yinjing的形状。 掌心传来的热度和坚硬的触感令江逐月口渴得不行,摸着报告书的指尖都在轻轻地颤抖。他凸起的喉结滚动一下,食指钻进去摸到她的西装裤链,极慢地拉着往下。 “唯一出现AT rec的样本是46T-N,在病毒进入细胞3分钟后就出现了显著的RIN浓度上升,1679ugq/Wmz...” 冯凌沉默地听着江逐月用清冷的声音念着那些专业又生涩的医学名词,解开领口的第三颗扣子,挪了挪屁股坐直了一些。 “冯总,要调低一点空调温度吗?” 一个眼尖的实验助理注意到冯凌细微的动作,歪头去看被江逐月挡得只能看到半个侧边的冯总。 “不用。”冯凌顶着一桌子人忽然集中在一起投过来的视线,忍着裤裆里钻进来的那只调皮的手挑拨抚摸着yinjing的燥热,面无表情地抬了抬下巴,“继续说。” “好的。” 实验助理瞄了一眼冯总锁骨上滑落的汗珠,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闭上嘴安静下来。 可是冯总看起来热得连衬衫都想脱掉了啊... 江逐月唇角的弧度扬得意味深长,柔软的指腹一点点地顺着冯凌guitou上的凸起和凹陷摩挲,掌心的软rou裹着她胀大坚硬的茎身,将皮肤底下冒出的细汗都蹭了上去,小幅度撸动起来。 冯凌的手忽然扣住江逐月轻轻动着的手腕,拇指腹摁着他腕上凸起的骨头揉捏,guntang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雪松香喷到他泛起潮红的脸上。 “小声点。” 江逐月握着她的yinjing的手忽地收紧,捏得冯凌瞬间就皱起了眉头,眼底的欲色更加汹涌澎湃。 他的眼尾甩着上扬,红唇张合,淡淡吐出两个字,“就不。” 冯凌:“...” 冯凌吸了一口气,抬眸有些凶地看向对面已经讲得差不多了的实验员,“好了,可以了。都出去,我要单独跟你们江主任聊一聊。” 聊一聊三个字冯凌咬得很重,旁边的祁山喻微惊地侧头瞄了这两人一眼,慢慢意识到一点什么,无语地率先起身。 “好的,冯总。” 有祁山喻一带头,其他还发着呆的人立刻就麻溜地捞着东西滚了。 “祁总助...”心惊胆颤的A组组长回头瞄了一眼紧闭着门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挪到祁山喻旁边,问,“冯总是不满意现在的进展,要训江主任吗?江主任才刚接手项目,这也不是他的错,这个病毒的确是我们见过最棘手的...” 训?那冯凌的确是要训江逐月,但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个原因,也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个方式。 祁山喻僵着脸应付絮絮叨叨的A组组长,带着冯氏集团一群人在外头的休息区坐下等着。 而此时的办公室里,被训的江主任已经被要训他的冯总摁在了透明的玻璃墙上,长裤和内裤掉到了脚踝,身前那根粉嫩的yinjingyingying地贴在冰冷的玻璃上,guitou黏黏地吐出透明的液体,顺着重力往下划出一条水痕。 “嗯...哈...好大...冯总的jiba好硬...cao到了...又cao到sao点了呜...” 江逐月贴着玻璃急促地喘息,呼吸带出来的热气喷在玻璃上晕开大片白色的水雾,他被cao得双腿发颤,几乎是只靠身后的alpha摁在他腰上的手支撑着不往下掉。 “你真是一天不挨cao就就不老实!cao又不经cao还非要撩拨,大白天的上班时间,还开着会呢,就有这么饥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我的裤链,摸我的jiba?真是sao到骨子里了!” 冯凌咬牙切齿,将江逐月死死地抵在玻璃上,挺着腰一下又一下使劲地把他往玻璃上撞。这个体位江逐月的肠xue夹得极紧,她的yinjing几乎是撕开了他黏在一起的肠道往里冲,绞得她爽得额头暴汗不止。 “呼...嗯...”江逐月的额头抵着玻璃,咬着唇忍着那股想要尖叫的冲动,颤着声音应她的话,“啊...是...就是每天都要被冯总cao...” 冯凌昨天晚上是在杜松山睡的,但是跟他盖着被子纯聊天的那种睡。他剥光了衣服爬到她身上,这个人都跟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明明硬得要死就是不cao他,气得江逐月直接一脚把她踹下了床,结果她还真干脆就抱着被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对啊...嗯...冯总不是知道吗...我就是sao啊...哈...就是想被冯总cao烂啊...想在大家面前被冯总cao啊...刺激...哈啊...不刺激吗冯总...摸得你不shuangma...我摸得不爽那谁摸得爽?...啊!” 听见这句话,冯凌直接一下深深地顶进他肠道深处,guitou狠狠地戳得他的胃都往内翻。 江逐月被这一顶疼得手指颤抖地在玻璃上蹭来蹭去,发出刺耳的刺啦声。他的脸贴紧了玻璃压得扁扁的,眼镜掉到了下巴上,银色的涎液从被拉开的嘴角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冯凌把他的眼镜拎下来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将他的实验袍和上衣撩到了锁骨上,然后将他整个人近乎赤裸地摁在玻璃上。 “不是,江逐月,你还在闹昨天晚上的脾气?我不是都说了你现在吃Aonso,射得太多太频繁会对身体产生损伤。你吃什么飞醋?谁摸我了?除了你这个sao货还有谁会摸我?” 江逐月抿紧了唇,闭着嘴不吭声。 伊兰克斯实验室就在冯氏集团的大楼里,他当然也听说了冯太太每天都会带着肚子里的小小姐一起过来给冯总送爱心餐、还会在冯总办公室里睡午觉的八卦。 冯凌被他这副倔样无语地笑了一声,抬手甩了他软软的屁股一巴掌,“行,cao你还不行吗?不是要让大家都看着我cao你?看见没,你外头这一办公室的人、冯氏集团一堆人都看着你呢,看着你这个浪货一件衣服都没穿,光着屁股被冯总摁在玻璃上cao,爽得流口水呢。够不够刺激?” 江逐月的办公室四面墙有三面都是玻璃,当然是单面的玻璃,里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外头的实验人员本来就担心江主任被冯总骂,时不时地就会关切又好奇地往这边看。 江逐月对上看过来的视线,虽然清楚地知道他们不可能看见什么,却依旧昏沉地觉得他们好像真的看到了自己光着身子被冯总的大jiba顶在玻璃上cao,羞耻又刺激。 感受到江逐月渐渐开始兴奋起来的身体,冯凌扬起唇笑得轻佻,贴在他耳边恶魔般低语,挺着yinjing把他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让他顺着重力狠狠地将她的yinjing坐到底。 “嗯?兴奋了?被别人看到就这么刺激是吧?流这么多水,真是又欠cao又yin荡。正好啊,让大家都看看,看看高冷不近人情的江博士、江主任背地里有多sao。上班时间也不干正事,脑子里只想着被大jiba干。” 江逐月被撞得整个身子都贴着玻璃上下蹭得刺啦刺啦响,两颗激凸又硬得像小石子的rutou黏在冰冷的玻璃上压扁又拉长,被她重重蹭过前列腺和g点刺激得颤抖的yinjing紧紧地抵在玻璃上射出大片乳白色的浊液。 “呼...哈啊...嗯...” 江逐月爽得气都喘不上来,极力扩张的胸腔被夹在冯凌的身体和玻璃之间一点都动不了,渐渐地憋得大脑都缺氧了,根本思考不了,只能被冯凌的话带着走。 “实验室的人都很敬仰你吧?江博士、约瑟芬医学奖最年轻的得主...看看那个,A组组长,Q组组长...他们知不知道自己敬仰的人名不副实,其实是个荡妇?大白天摸冯总的jiba,爬上司的床,不要脸地勾引有家室的alpha,一刻没有jiba插在saoxue里就痒得慌?” “那边那个办公桌上坐着的实验助理很漂亮吧?她暗恋你吧,是不是?有没有给你送巧克力?有没有约你喝咖啡?你说她要是知道你是个对omega都硬不起来的alpha,是个看到冯总就流了一裤子sao水、只喜欢挨大jibacao的sao货,还会不会喜欢你?” “这么喜欢被别人看着挨cao,saoxue夹得这么紧,爽得要死了是吧?嗯?要不要出去,出去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一点,看你这两个saorutou有多漂亮,看你这藏在实验袍底下的屁股有多大,看你这个saoxue里有多少水,看你这个saoxue有多厉害,这么大的jiba都能吃进去?” 冯凌说着就真的要摁着他往门口挪,拽着江逐月的皮rou黏着玻璃拖扯,两颗rutou被扯得老长,又凉又疼又爽。 “唔...哈呀...爽...疼呀...哈啊...好呀...看...让他们看啊...” 江逐月爽得呜呜地叫,泪水盈满了眼眶,从xue口漏出来的肠xue黏黏地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微微悬空的脚趾像是触电了似的抖个不停。 听着冯凌的话,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外头那些人看光了,他们看到他在冯凌身下爽得流口水爽得失禁,知道他骨子里就是个不要脸的sao货荡妇,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一刻不被冯总的大jiba插着xue就难受得要疯了。 对啊...是,都是啊...他江逐月就是这样的人...看啊...都来看好了...看看阿凌cao得他多爽...看看阿凌cao得多爽... 什么冯太太啊?冯太太有他这么shuangma?冯太太会被冯总cao得这么shuangma?送爱心餐、睡午觉又怎么样?她爱我,她爱的人是我!冯总的大jiba是我的,是我的专属按摩棒才对!! 江逐月被这样的想法刺激得兴奋到了极点,身体里积累的高潮猛地直接冲上极高的巅峰,噗呲一声化作一股强烈的水流从他的肠道深处喷射而出,哗啦啦地打湿了两人身下的整片地面。 江逐月浑身的力气瞬间就卸了,后仰着头靠在冯凌肩上呼呼地喘气。 “爽了?”冯凌摸着江逐月汗湿的前胸,托起他的两条腿把人抱到沙发上,“现在高兴了吗?” 江逐月转身,四肢并用地抱住她,热热的脸颊亲昵地蹭着她的侧颈,软绵绵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她的话。 “现在能说听到什么了不高兴了吗?”冯凌抓着江逐月的腰用他的肠xue一下一下地套着自己的yinjing,慢悠悠地问他,“又是因为江拥星?” “嗯...” 江逐月紧紧地贴着冯凌,扭着腰配合她的动作,主动收缩着肠xue绞着她的yinjing,舒服得哼哼唧唧的。 “明天我让他别来,你来冯总办公室睡午觉,要不要?” “不要。” 江逐月平静地拒绝,他才不要睡江拥星睡过的床,他真的很讨厌他身上那股兰花香。 “怎么?不是追求刺激?你冯总在冯太太睡过的床上cao你,不是更刺激?” 江逐月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冯凌,“你回家的诱惑看多了?” 冯凌笑眯眯的,身下却狠狠往里一捅,碾着他的g点擦过,爽得江逐月立刻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啊!” “还是你更sao点,江小三儿。” 江逐月喘了口气,扶着软得跟水似的腰,身上白色的长袍湿哒哒地垂下来盖住屁股和两个人泥泞地交合在一起的身体器官。 “...谢谢夸奖。” 他往办公桌上的屏幕瞄了一眼,一边撑着她的肩,抬起一些屁股噗呲噗呲地往下坐,一边抖着声音跟她说正事。 “哈...那个腺体病毒...我的样本有免疫反应...嗯...我怀疑严证闵之前不知道怎么把那个病毒弄...哈啊...弄到我身上了...但我的腺体并没有被毁...呼...唔...所以我那次回来的时候...哼...免疫反应催熟了腺体...发热期才会提前...慢...慢点啊...” 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坐着她的jiba还一脸正经地说着正事的江主任看起来有种异样的性感,冯凌觉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她完全集中不到他说的话上面,只觉得身下的yinjing更硬更胀了,他那点节奏简直就是隔靴搔痒都不如,她直接就提着他的腰猛烈地往他的xue里捅自己的yinjing。 江逐月被她这样一颠瞬间就说不出来完整的话,被撞得摇头晃脑地头晕,没戴眼镜的近视眼里的世界像糊上了水雾的磨砂玻璃,朦胧又光怪陆离。 冯凌兴奋得满面潮红,粗喘着还不忘让他往下说,“江主任,不是汇报研究成果?继续说啊,还有呢?然后呢?” “哈啊...呼...晕...嗯...等...等下...” 江逐月甩着手扒拉住她的颈,抵着她的额之后脑袋才不再乱晃了。他眯着眼睛,将视线聚焦在她脸上,在rou体疯狂碰撞的啪啪声中断断续续地往下说。 “所以...所以我体内应该有病毒的抗体...哈呀...提...嗯提出来应该可以试试...还有...那个...严证闵那个贱人...让姚隹云去把他弄过来...嗯...问...问问他...他肯定知道...啊!...” 撑着说完了最后一个字,江逐月抖着眼尾挤出两滴眼泪,猛地低头吻住冯凌的唇,细细的舌尖搅着她的舌头,急切地卷着她口腔里含着雪松信息素的唾液往喉咙里吞。 敏感的口腔密密麻麻地刺疼,像是吞了好多根细细的针,从口腔一直扎着食道,扎进脆弱的胃里,疼得他高潮中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疯狂。 “你...唔...” 冯凌刚想把江逐月拽开,他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抱紧了她的后脑勺,死死地贴着她的唇不松嘴,喉结不停地滚动着攫取她的信息素。 是很疼,但同样很爽。 江逐月对她信息素的味道喜欢得近乎痴迷,自从他的腺体废了之后她就一直限制着不让他闻,也不让他尝——除了koujiao的时候射进他嘴里的jingye,但jingye里的信息素浓度比她口腔里的唾液要低得多。 办公室外一群人提心跳胆地担心着他们的江主任,而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的江主任却像条发情的yin蛇,上下两张嘴都死死地缠着身下的alpha。 这两个人疯狂地接吻疯狂地zuoai,一起野兽一样粗重地喘息着,激烈运动中冒出的汗如同台风带来的暴雨,将整个世界都淋得湿透。 潮水在爱与疼痛中崩溃地降临,江逐月痉挛着接受她射进来的jingye,像个对疼痛上瘾的疯子,爽到失智了还在下意识地重复吞咽的动作。 冯凌捏着江逐月的后颈把他摁在肩上,凝眸看了他一会儿,低低骂了一句,“神经病。” “嗯。”江逐月坦然地承认,还伸着软软的舌尖舔了舔她的腺体,“谢谢款待。” 冯凌被他逗得笑了一声,拎着他到办公室后头的休息室清理。 等这两人重新衣冠整齐的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冯凌坐在江逐月的办公桌上翻着上头的实验记录,瞄了一眼蹲在墙角擦玻璃的江主任。 “你要试的话我让蒋臻过来一起,但一切以你自己的身体健康为先。至于严证闵,我会让姚隹云弄过来,让她去问,你就别去了。” “好。” 冯凌关了电脑,瞄到桌子上一盒系着精致的丝带的巧克力,用两根手指夹着捏起来在空中晃了晃。 “还真送你巧克力了啊?”冯凌拆开看了一眼,啧啧两声,“还不便宜,小姑娘应该花了一周的工资在上面呢。” 江逐月擦干净了玻璃,踢开垃圾桶走到办公桌前,撑着桌子俯身下去,用戴着红宝石戒指的那只手摸了摸冯凌的唇,笑,“怎么,冯总吃醋了?” 冯凌微眯眼尾,随手一扔,那盒巧克力就在空中划开一条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进垃圾桶里,发出响亮的一声咣当。 “你冯总怎么会吃个小姑娘的醋?巧克力再好吃,也不如宝石,又大又闪,招摇过市的时候格外有面儿。” 江逐月好笑地看着口不对心的冯总,慢悠悠地直起身,绕开桌子坐进她怀里,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可是巧克力能吃,宝石又不能吃。” “嗯,你再说一遍。”冯凌斜睨他一眼,“你玻璃擦得还不错,比你实验做得好,不如明天去保洁科报到。” 江逐月一点都没有被她威胁到,看起来心情很好,“冯总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下班了,回家滚床单?宝石不能吃,但冯总的大jiba能吃呀。” 冯凌无语地笑了一声,大手一捞把他整个人端起来,直接往门口走,“出去把这话再说一遍,让小姑娘看看你这副sao样,好让她死了心、知难而退,怎么样?” 江逐月一下从她臂上蹦下来,整理着身上崭新的实验袍拒绝,“冯总一个有家室的alpha,没离婚之前还是就老实地给我做按摩棒吧。” 冯凌扣着门把手,挑眉,“怎么,觉得你冯总拿不出手?” “冯总现在只有大jiba拿得出手,那你拿出来啊。” “好啊。” 见冯凌真动手去解皮带,江逐月愣了一会儿,猛地伸手过去扣住她的手腕,“行了,我输了。” 冯总的大jiba只能给他看。 冯凌倒也没有变态到这个境界,只是逗他而已,说到这儿也由着江逐月伸着修长的手指给她把皮带扣回去。 看着江逐月垂着眼皮强迫症似的给她扣好了皮带还摸了一下她的裤链,一直拉到顶拉死,冯凌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老婆真贤惠。” 闻言,江逐月的手猛地顿住,抬眸定定地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冯凌,“你说什么?” “老婆啊。”冯凌挠了挠江逐月的下巴,“怎么,不喜欢?老婆。” 江逐月眸色一点点地沉下去,沉默片刻忽然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身上的实验袍,“不下班了,就在这里滚。” 冯凌微微往后仰头,托住蹦到自己身上的alpha,无奈地笑,“干什么?叫个老婆这么兴奋?你不下班,外面的人不下班?加班可是双倍工资,你冯总心疼钱。” 江逐月往外看了一眼,抿着唇把冯凌的头掰回来,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轻轻地说,“再叫一次。” “老婆。”冯凌有求必应,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人放回地上,“把衣服穿起来,乖老婆。” “好。” 江逐月俯身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套好,跟着冯凌开门出去。 紧闭的办公室门终于打开,看着江主任平静又完好无缺地出现,整个实验室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都下班吧。”冯总大手一挥,直接将所有人原地解散,“今天是情人节,祝大家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整个实验室一愣,旋即暧昧地大笑起来。冯总这话说得对单身狗很不友好,但在座诸位都是从冯总账上开的工资,无论如何,不笑是不可能的。 出了实验室,冯凌顺手给姚隹云发布了捕捉严证闵的任务,对面的alpha兴奋地发了一个收到加感叹号,光速干活去了。 江逐月在旁边瞄着她的手机屏幕,看到这里忽然伸手拿过她的手机,在上面cao作了两下递回去。 冯凌翻了一眼通讯录,按照字母排序的联系人第一位现在变成了【AAA亲亲老婆·江逐月】 冯凌无语地笑,摁灭了手机揣回兜里,“江逐月,你不觉得这样备注你像个卖货的代购吗?” AAA就算了,还亲亲老婆,真是腻歪死了。 “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情人想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 “嗯。”冯凌点头,状似无意地话锋一转,“我让祁山喻送你回杜松山吧,我今天晚上得回老宅一趟,和老爹吃个和解饭。” 江逐月脚步顿住,冯凌不明所以地回头看着他,“你停下来干什么?” “今天晚上,你回老宅?” “对啊。”冯凌不解,她不是这么说的吗? “今天晚上?” 冯凌:“?” “对啊。你耳朵没事吧?” 江逐月冷冷地盯着她,心想我耳朵没事,但你耳朵可能要有事了。 眼看着江逐月一甩衣袖直接大步越过她,气冲冲地走了,冯凌站在他身后,慢慢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