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蓝和马明心(无左右位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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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心出生在广东清源市,自小与母亲何蓝相依为命,说是相依为命,但日子过得其实不错,何蓝是个会过的,每天都笑呵呵的把他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何蓝是个双性人,在其他人眼里他是“爸爸”,所以在外马明心就被要求这么称呼他,但马明心不喜欢。 马明心是何蓝生下来的,有次洗澡,马明心看着何蓝两腿中间的那道细缝愣神,这时候他已经从同龄孩子的羞辱中理解了自己的不同,但何蓝和他是一样的。 他也不爱叫何蓝mama,何蓝对他而言不是爸爸或者mama任何一个词可以概括的,所以马明心喜欢叫他何蓝。 何蓝就是何蓝,他是怎么想的。 “我是从那里出来的吗?”马明心伸手去摸何蓝的xue。 何蓝下意识要躲,但他聪明,一瞬间就想到了马明心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于是没再躲,任由自己的孩子抚摸着自己的女xue,他们和常人不一样,生理课学不到的这些东西必须要由何蓝亲自教给他才行。 何蓝主动掰开yinchun,向马明心展示yindao的入口:“你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马明心摸了摸那一处神圣的入口,注意力又被上方的一颗小豆子和下方那个小洞吸引,他捏了捏那颗颤抖的小豆子,又扣了扣那个不断开合的小口,何蓝突然轻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何蓝,你尿了。”马明心有些惊讶的说,下意识的坏心眼的又去碰那两处,抬头看何蓝的表情,“mama还尿床,像是我的宝宝一样。” 他不爱叫何蓝mama,但是这么叫的时候何蓝总是很羞涩,马明心爱看他不好意思的样子。 何蓝满脸通红,去抓马明心乱动的手,但这孩子出乎意料的难抓,对着他的阴蒂又按又揉,何蓝自生下马明心,一个人带着孩子远没表面上那么轻松,已经许久没有功夫做这种事情,身体更是敏感得一塌糊涂,没几下再次在幼子的面前到了,翻着白眼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留下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mama又尿了。”马明心好笑的看着他。 “这……这不是尿。”何蓝懊恼的揉他的脑袋,又实在很难和孩子解释自己被他碰了几下就爽得快死过去的事,只能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快点洗完澡睡觉。 马明心却不依不饶,说要看他出来的地方,何蓝只好又分开还在颤抖的双腿,叫他只准看不准碰。 马明心同意了,仔细打量着那口亮晶晶的粉嫩的xiaoxue,很难相信自己是从那么小得地方出来的,他撇了一眼何蓝,后者正羞耻的看着天花板,于是马明心乘其不备把手伸进了那个温热的通道里。 孩子的手小,但也不算太小,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骤然被进入,何蓝痛的叫了一声,又咬着嘴唇忍住,惨白着脸眼泪无声的掉。 马明心也被吓了一跳,他想自己是从何蓝的这里出来的,那一只手肯定没问题,但现在手进去了被紧紧裹住,入口处被撑得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他可以感受到何蓝yindao不适的蠕动。 马明心看向何蓝惨白的脸不敢再动,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何蓝……” 何蓝原本想责备他,但看他这副样子又忍不住心软,最终自己摸上了自己的阴蒂,轻轻的按揉,马明心感到何蓝的yindao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渐渐的自己的手受到的压力变小了,试探性的又往里面摸了摸,听见何蓝难以控制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马明心不再犹豫,开始到处乱摸。 何蓝被他摸得舒服,大脑一片空白,暂时抛开了所有的羞耻,不停的小声呻吟着,突然他的声音拔高,几乎是在尖叫,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浑身像触电了一般颤抖,马明心摸到他的zigong口了。 “明心快停下!”何蓝去拉他的手,但他现在浑身发软,就连小孩子的手都拉不开,只能任由马明心把一根手指试探性的穿过了那个rou环。 “何蓝,这是哪里?”马明心问。 “啊!……子、zigong……”何蓝哭叫着,“是zigong,你快拿出去……” 马明心拿那根手指摸了一圈那个光滑的rou环,他知道zigong,那里是生命最开始诞生的地方,是他最初的家。 马明心看着何蓝这副样子,想着他就是这么生下自己的,觉得很是神圣,忍不住像小时候一样含住他的乳首吮吸,另一只手又去玩弄何蓝的阴蒂,他想让何蓝舒服。 何蓝两眼一翻,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下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最后颤抖了几下流出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 “何蓝,这次是尿了。”马明心堵住尿孔不让尿液流出来,何蓝难受的扭动着,看他实在不行了,马明心才松了手,任由何蓝尿了出来。 马明心把手指试探着抚摸自己的那处,但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没办法从中感受到快感,马明心遗憾。 一切都和以往一样,仿佛浴室里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但没过多久,何蓝因公殉职。 孩子还不理解什么叫做死亡,最开始马明心没什么实感,他没有哭,拿着抚恤金,拒绝了那个高瘦景观照顾他的提议,就照常一个人住在何蓝的家里。 只是安静得可怕。 马明心不再上学,找了份零工,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他的身体开始二次发育,个子拔高,长得也越发的像何蓝,有次他照镜子,恍惚间以为是何蓝回来了,这才反应过来,何蓝已经死了。 马明心理解了死亡是什么,他来到了何蓝的墓前,摆着花,马明心知道是那个高瘦的景观摆的,何蓝的葬礼是他cao办的,自何蓝死了,他的墓前花从来没有断过,马明心突然哭了,他抓起那捧鲜花丢开,抱住何蓝的墓碑哭泣。 那天晚上马明心自己试着扣弄着自己的xiaoxue,初次尝到了情欲的快感,他恍惚间想这就是他和何蓝最后的连接了,是何蓝在搅动他的xue,而他的手指是在搅动何蓝的xue,带着这种思绪,马明心的灵魂升入了天堂,与何蓝融为一体,又回到了人间。 第一次杀人是在一场情事之后,说是情事不如说是强jian,马明心的那口xue在幼时是被嘲笑的对象,如今又成了稀罕的极品,等他满身脏污的从疼痛里醒了过来,恍惚间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世,何蓝会不会也是那么醒来,然后孕育了自己,他难以接受。 这仿佛是在他的面前jianyin了他的母亲。 马明心回家清理干净了自己,第二天带着刀又去了那条巷子,杀光了他们,然后离开了家乡。 他看着家乡远去,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想如果自己怀孕了也好,要是能生下何蓝就好了,这样他就能理解何蓝了,他们的灵魂就将永远在一起。 利用身体勾引人再杀人越货,成了马明心惯用的手段,他期待着能怀孕,不知从何时起他笃定自己能生下何蓝,但或许是他造的孽太多,他始终怀不上,马明心着急却没法去医院看,听闻有个佛堂很灵,没多想就去了。 他跪在佛前,看那尊佛,恍惚间又想到了何蓝,何蓝长有佛相,同一张脸马明心身上和何蓝身上又是两种感觉,马明心抬头与佛对视,它垂着眼帘,只有跪在这才能看见那双石质的眼睛,和何蓝不一样,毫无光彩,又冷又硬。 马明心突然明白了,佛不渡他。 他逃回了出租屋,没敢再回头看一眼,他杀了那么多人,对佛教一无所知,却发自内心的希望真有神鬼的存在,这样就还能再见何蓝。 那天夜里他做梦了,梦见何蓝,马明心满头是汗的醒来,半夜又打车去了那间佛堂,在那里一直跪到天亮。 马明心直到死前都没能看见杀害何蓝的凶手的头目落网,被抓后王守月来看过他,马明心读懂他那痛心的眼神。 何蓝是被劫匪杀了的,而他成了一个劫匪,杀了更多的人,马明心不在意。 死后来的是一处路口,左边天国,右边地狱,马明心想去天国,何蓝一定在那里,但天国不让他进,马明心想去地狱,还清欠的债后再做何蓝的孩子,但地狱也不收他,他成了一缕游魂。 马明心漫无目的的行走,直到看见了一片满是荆棘的树林,这里漆黑的荆棘像是杂草一样生长在地上,任何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踩上去,但马明心踩了上去。 尖锐的刺扎入他的脚底,随着行走带出鲜血,马明心走了很久,脚痛到发麻,终于看见了这片树林的出口,何蓝就安静的坐在那里,闭着眼,不知为什么,马明心不惊讶。 眼前就是柔软的草坪,还有何蓝,但马明心在一瞬间有些犹豫,他作恶太多维持不住人形,长出了漆黑的兽耳和尾巴,他想如果有下辈子,恐怕是做不成人了,他的手指甲变得尖锐而锋利,手上黑红色的鲜血像是纹身一样怎么也洗不掉。 马明心最终还是走向了何蓝,一步一个鲜红的足印,最后他疲惫的匍在何蓝的膝盖上,闭着眼等他骂自己,但何蓝只是轻柔的抚摸他的头发,并不奇怪他的出现,也不奇怪他这副残秽的模样,马明心抬眼望去,看见一双熟悉的眼睛,落下泪来。 佛不渡你,mama渡。 ……………………………………………… “啊!这猫好凶!阿蓝你别过去!” “哎——没事,我和小动物很要好的,我们村里之前有只大狼狗,谁来都叫,就不叫我。”何蓝笑着摸了摸黑猫的脑袋,“你看吧,没事。” 黑猫亲昵的蹭着他,看不出刚刚那张牙舞爪的样子。 “那么喜欢我啊?那你要不要和我回家?”何蓝把它抱了起来,蹭了蹭,“叫你明心好不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