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修河堤(h)
要去修河堤(h)
夜深了,姚盈盈还坐在炕上捣鼓着手上的什么东西,编了拆,拆了编,垂着头,几缕碎发垂在脸颊。 姚妈实在受不了了,没好气得说:“姚三丫儿你还在这干嘛,还不回你自个屋儿去。” 无他,姚盈盈赖着不走,宋秋槐就坐在门口椅子上也不回屋,这个女婿不咋爱说话,人也冷冰冰的,一点也不热乎,除了长得好看,有点钱,一点也不会来事儿,小两口儿在吵架,就那样愣磕着,明个就要跟着大队去修河堤去了,哪能吵架吵那么久。 “妈!你可真烦人!” 姚盈盈撅着嘴,慢腾腾的下地,还偷偷瞥了一眼宋秋槐,她不想让他听见她的小名儿。 揣着兜,姚盈盈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坎下的小屋挪,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和宋秋槐说话了,并且现在依然不想。 洗漱完,换上白色小花的无袖背心,和小短裤,她没穿睡裙,因为那些都是宋秋槐买的。 盘着腿,露出肥润的大腿根,垂着头,编了一天的辫子散开落在胸上,微微打着卷,脸小小的,唇红的媚人,认真捣鼓着手中的东西。 宋秋槐递过来一个用透明料子包的方方正正的布块,好看的紧。 “盈盈,那天真的对不起,这是给你赔罪的礼物,我那会儿昏了头,下手没轻没重,你打回来。” 说着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 “哼”姚盈盈小声哼唧了一声,挪了挪屁股,不正对着宋秋槐,伸出腿,用圆润的脚趾往地下推那盒布料,意思是不想要,也不接受宋秋槐的道歉,却在布料恰好到床边快要掉下去的时候把腿伸回来了。 宋秋槐懂事的把布料拿起来放到小梳妆台上,和昨天拿回来的道歉礼物——一个巴掌大的小香膏放在一起,这两个都离姚盈盈的瓶瓶罐罐远远的,好像被排斥的可怜虫。 “盈盈,真的对不起,你理理我吧,明天就要去修河堤了,好久好久见不到……” 宋秋槐坐在姚盈盈身边,想贴着,却不敢,怕姚盈盈更生气,嗓音却压的很低很沉。 姚盈盈觉得耳朵里痒,好像有小虫儿,就抬头瞪着宋秋槐,眼眸流转,狠狠拧了宋秋槐胳膊一下,“走开!烦人!” “嘶……”宋秋槐闷哼一声向后躲着。 “啊,怎么了。”姚盈盈有些着急的想撩开看看,以往不论挠、扣还是拧,宋秋槐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宋秋槐垂着头稍稍捂着衬衣袖子,说:“没什么。”却不注意间露出了一点紫红色的伤痕。 姚盈盈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挪到宋秋槐身边,扒拉开一直挡着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把衬衫往上卷。 “啊呀。“姚盈盈小声惊呼,粉桃的指尖有点颤抖。 只见宋秋槐白皙结实的胳膊上有一道很长的紫红色疤痕,没有被割开,像是在哪狠狠蹭了一下,高高肿起着,还能看到底下阻塞的淤血,在白皙的胳膊上突兀的让人心惊。 “你怎么搞的!”看着就好疼,姚盈盈心里闷闷的。 “我知道自己那晚上很过分,那样凶,就整天想怎么让你消气,骑车没注意到路,转弯时候蹭到了。” 宋秋槐声音又轻又低,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垂着挡住了那双清冷疏离的眸子,晕黄的灯光从侧面照过来,柔和了他高挺的鼻骨,锋利的轮廓。 裸露出来的那道伤疤霸道而狰狞,使得玉石一样的肌肤有了瑕疵。 “那……那也不能伤了自己呀……”姚盈盈觉得心里很闷,想到自己刚才还拧到上头了,得多疼呀,又想到自己月事时候宋秋槐对自己那么好,等宋秋槐受伤了自己却那么坏。 想着想着泪珠就盈满了眼眶,一滴一滴完整的落了下来,砸在宋秋槐浅蓝色的衬衫上。 “呜呜,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生这么久气,对不起……” 抽噎着趴到宋秋槐的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流……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和好了,姚盈盈枕在宋秋槐大腿上,哭的眼睛通红,睫毛一缕一缕的垂着,乌黑浓密的发铺在宋秋槐腿上,落在床单上,柔柔的,痒痒的,宋秋槐慢慢摩挲着,从头皮到发梢,白皙的手指在乌发中穿梭,极尽温柔。 姚盈盈举着那个拴好的挂坠——一只输液管编织成的蓝色小鱼儿,在灯光下做出游的动作,娇娇媚媚地说,“我知道你要去修河堤就开始做了哦,因为鱼儿不怕水。”绯红的眼角微微向上勾着,眼眸潋滟。 又想到什么往宋秋槐怀里蹭来蹭去,半埋怨半娇嗔地嚷着,“马上就要恢复集啦,你又不能陪我去,可好玩了!”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宋秋槐下半身,又酥又软,腻人得很。 …… 熄了灯,黑暗中宋秋槐小声吸着气,半举起来受伤的胳膊,莹莹的月光下还能看到狰狞的伤口,姚盈盈愈发觉得内疚,就慢腾腾的挪去过(因为两个人一吵架就会分被窝),贴着宋秋槐的耳朵小声说着什么。 还没等宋秋槐有反应,就掀开了宋秋槐的被子,拽下宋秋槐的内裤,反手脱下自己的碎花下背心和短裤,娇怯怯地说,“我……我不会,你教我。” 宋秋槐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声音清冷又低沉,“先坐着蹭一蹭,蹭湿了,插进去。”月光照着他锋利的轮廓,像打了层润白的光晕。 姚盈盈咬了咬嘴唇,跪着叉开腿在宋秋槐腰下面一点,两颗硕大的乳球轻轻荡漾着,迟迟不肯坐下,yin水却已经顺着又黑又密的阴毛滴了下来,滴在早就硬挺的jiba上,jiba抖了抖。 宋秋槐强撑着没往上顶。 终于舍得坐下来了,肥腻湿润的sao逼终于贴上了炽热坚硬的jiba,赤裸裸的贴着,好爽,jiba不自觉向上翘了一下,saoxue又流出一股sao水。 姚盈盈像以往宋秋槐主导的那样,向前趴了一点,圆润的巨乳向下垂着,摇来摇去,艳红的大奶头时不时蹭到宋秋槐健硕的胸膛,宋秋槐憋着气,控制自己捏爆的冲动。 “嗯……要……要把saoxue儿……弄湿湿……让……让老公插插……” 姚盈盈已经得了趣味儿,上下蹭的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大jiba插开合拢着的yinchun,狰狞的guitou时不时重重的蹭着尿道口,小sao核,yin水流的越来越多,蹭到宋秋槐的身上又流到床单上,几乎像尿了一样,姚盈盈又把jiba向前竖着,用saoxue不断蹭着两个瓷实硕大的卵蛋,用xue口吮吸……还不过瘾,又坐到宋秋槐紧绷健硕的腹肌上,飞快的磨着,“哦哦……哦……啊……”两个奶子几乎甩出残影。 终于又尿了一次,宋秋槐才允许姚盈盈可以下一步。 姚盈盈没有力气了,只好调整了姿势,蹲着叉开腿,葱白的小手扶起赤红巨大的roubang,小心的用艳红的saoxue往下吃,哪知道只吃了一个头,宋秋槐忽然猛的向上顶,姚盈盈本来就脚下不稳,狠狠地跌坐下来,“啪”yin水四溅,saoxue被狠狠的插入,姚盈盈几乎被干的失声,yindao却流出更多蜜液,吮吸着jiba。 “哦……”宋秋槐低声呻吟了一下,吸的太爽了,好想把卵蛋cao进去啊。 姚盈盈只缓了几下,就坐着jiba轻轻的摇,抽出去一点,再都吃进去,“啪啪啪”saoxue打在卵蛋的声音。姚盈盈双手握着两只大奶子,根本不可能抓住,sao奶头从指缝露出来,跟着cao逼的节奏一起摇,浑身都是甜腻的香汗,舌头伸出来一圈圈的舔着自己丰润的嘴唇,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嘟囔着,“给……给老公cao……cao……sao逼……痒痒……” 宋秋槐终于忍不住,两只手抓住颠簸巨乳上的两个sao红的奶头,拉的长长的,腰疯狂的的向上顶,顶上去,sao逼就会更重的落下来,吃的更多,卵蛋拍打着逼,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yin荡声,姚盈盈崩溃的yin叫,“老公……不……不要……插坏了……怕……呜呜呜呜……害怕” 肥硕的rou臀被撞的像熟烂的桃子,被jiba狂插出一股股yin液,看着乱颤的sao奶,贱逼,和伸出来的yin荡舌头,宋秋槐觉得自己心口那头野兽又要苏醒……想用绳子勒着sao逼,不听话就狠狠地弹,想把浪奶头用东西捆起来,想把全身的洞插满,好想尿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