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篇】task1:honey trap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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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什么是honey trap? 诸伏景光的理解是通过引诱对方,获得自己想要的某种东西。 他一直以为honey trap的重点应该是引诱对方,通过各种方式让目标放松警惕,卸下防备,这样才能更好的进入下一步——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在白石问他honey trap是什么的时候,他非常不好意思的尝试着去诱惑了一下白石,最后当然是无果。 但就在刚刚,他突然意识到了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可能是错误的。 honey trap的重点不在“honey”而在“trap”,关键在于想达成的目的,“honey”只不过是让人陷入“trap”的一种手段罢了。 所以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从雪身上得到什么? 诸伏景光盯着白石想了半天,不远处的屏幕正一闪一闪的彰显着自己的分量。 他想...... 他想要和雪在一起,想要光明正大的陪雪长大,想要雪的眼中只有他,想要......走进雪的心里。 诸伏景光知道这很难,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实现的事。但至少此刻,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他觉得他还有把握尝试。 他又瞥了一眼屏幕上方最显眼的任务——【honey trap】,突然觉得福至心灵。 诸伏景光牵过原本摸着他性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又伸手搂住了白石的脖子,贴着他的嘴角与他亲密无间的笑谈道: “不用手,用后面,你不想把我cao射吗?” 一直盯着白石的诸伏景光敏锐的发现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便知道自己这次大概率是能成功了。 白石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冷静克制的诸伏景光突然变得轻佻诱惑起来,但这并不妨碍他趁机享受这个福利。 所以在诸伏景光问他喜欢自己的什么模样的时候,白石果断回答了穿警服的模样。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但又觉得这个答案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留给白石最深的印象可能就是毕业时他穿着礼服领取毕业证的样子。 但他本来以为和萩原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了丰富经验的白石会说出更黄暴的答案,难道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么看来白石还挺单纯的,萩原和松田竟然没有把人给带坏也是很难得啊。 诸伏景光不知道的是,其实萩原直到现在都还把白石当作半个孩子,因此经常会被白石故意逗的脸红羞耻。至于松田,他只是觉得现在的白石他就已经吃不消了,要再玩点花的,恐怕会shuangsi在床上。 不过单单穿警服可能有点不太够啊....... 诸伏景光心念一动,发现果然如他所想,自己已经换上了和毕业时一模一样的礼服,肩膀至胸口的位置甚至还挂着长长的流苏。 “怎么样,还合适吗?”诸伏景光展开双臂问白石。 理论上来说他和两年前的自己无论是身形还是相貌上都有了不小的变化,他不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意气风发一心想要为国家和人民服务的年轻警察,而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之中邪恶的犯罪分子,也不知道这样的他穿上警服会不会有一种违和感。 但白石点了点头,他觉得挺好的。 其实在诸伏景光的胡子被刮掉之后,他原本柔和秀丽的面貌就显露了出来。再加上他现在也不像初见时表现的那么冷漠,浑身立满了尖刺,而是恢复到以前柔软温和的样子,在光线的照耀下仿佛真的回到了当年拍毕业照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诸伏景光戴着警帽,露出阳光自信的笑容,想要拍张好看的照片寄给诸伏高明。现在的他没戴帽子,笑容中藏着点羞涩,整个人显得更挺拔成熟。 见白石好似陷入了回忆,诸伏景光又不得不再次提醒他,好让自己的付出不要白费。 “雪?” 诸伏景光向前走了两步,主动投入了白石的怀抱。 两人靠在一起亲密热烈的接吻。亲昵地舔舐着对方的唇瓣,又黏糊糊的纠缠着彼此的舌尖。暧昧的水声大到在耳边立体声环绕,诸伏景光很快就被亲的浑身无力。 他紧贴着白石喘着气,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强装着镇定露出了一个乖巧可人的笑容,然后用脸颊蹭了蹭白石。 “不拆开你的礼物看看吗。” 殊不知发烫的脸把他的心思暴露的一览无遗。 不过白石没有拆穿,而是顺着他的意愿解开了他的上衣,然后白石就震惊了。 严谨庄重扣子都被扣到最上面那一颗的礼服底下竟然是一套女性的情趣内衣。稀少的、只能仅仅遮住乳晕的白色胸罩完全就是镂空的蕾丝,隐约可见红褐色的rutou在其下微微战栗,把唯一的那点布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诸伏景光看见白石眼底的幽深就明白自己已经得逞了,但还没等他低头看一眼自己穿着的内衣,就被猛地扯过翻身摁在了桌边。 “雪?” 诸伏景光的下巴被捏着高高抬起,来自身后的压迫感把他固定的死死的。白石伸出空余的右手敲了敲桌面,桌面就如同湖水一般泛起了一阵涟漪,恢复平静后便成为了一面镜子,让诸伏景光得以窥见他此时的样貌。 被禁锢的身体和通红的脸颊,墨蓝色的外套和白色的内衣,诸伏景光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羞耻。 这有点太......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胡子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缺少了胡子的遮挡,一些细微的表情生动的体现在了脸上。 只怕自己的这些小动作白石早就看的一清二楚,诸伏景光此时此刻只想捂脸。 而且这个白色的蕾丝...... 他想象的时候只是说在礼服下穿一套情趣内衣,并没有想过内衣具体的颜色和款式,所以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样。 但他现在知道了。 这个白色的、约等于什么都没有的款式,既清纯又放荡,难不成这其实是他自己的喜好? 诸伏景光开始怀疑自己,诸伏景光不想再看。 他微微偏头,又被白石给掰回来。 “害羞什么,这不是你自己想的吗。” 声音中nongnong的侵略性让诸伏景光心神一颤。 “好好看着。” 下巴上紧箍的手用上的力道甚至让他感觉有些疼了,但诸伏景光也来不及去管,因为白石已经低下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舔咬。 细密的疼痛从锁骨处一路向上,又好像不满足一般沿着重复的路径向下又来了一遍。 诸伏景光眼睁睁的看见随着白石的移动,脖颈处出现大片红痕,然后又随着他的反复啃咬,脖子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 然后白石又去捏他的胸。他隔着布料把早就立起来的rutou夹起,狠狠的向外拉,把人扯的忍不住挺胸后,又把rutou摁进胸rou里不停蹂躏。 他下手很重,但偏偏诸伏景光还能在这种凌虐般的疼痛中感受到清晰的快感。 “哈、等、哈啊、雪......” 白石犹觉不够。 他把内衣推到胸口上方,不顾刚刚暴露出的可怜rutou,直接对着乳尖就扇了几巴掌。rutou被打的又红又肿,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不停躲闪,却逃不过被掌掴的命运。白石打够了,就又扯过内衣的胸带压住乳尖反复摩擦,粗糙的布料刮的rutou又痛又痒,红到滴血。 “等、等下,雪......慢、点、呃啊!” 诸伏景光只觉得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波波的上涌,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眼前白光一闪,有什么东西就离他远去了。 等他的意识逐渐回归,他就感受到了和火辣辣的胸口正相反的,下半身的凉飕飕和内裤里的黏糊。 诸伏景光想低头看一眼,但下半身被桌子挡住了看不见,他只能凭感觉想象。 其实他难以理解自己就这么简单的射出来了。或许是因为憋得太狠了,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在他眼前发黑,意识离体的那几秒内,他甚至觉得自己来到了天堂,正在云端间徜徉。 难不成其实他有受虐癖? 诸伏景光嘴角抽动了一下。 还没等他尝试“接受”自己,他就发觉自己的后xue正在不自觉地蠕动。 前面释放了但后面还没有,被开发了个彻底的身体明显还不知足,高潮时的快感越猛烈,就越显得后xue无比的空虚。 或许是感应到了他的想法,白石扯着几乎只有一根绳的内裤在xue口来回摩擦,逼得诸伏景光逸出了几句呻吟。 后xue很快吐出了不少肠液打湿了细绳,又不满足的一张一阖把绳子的一小段给吞食进去。 白石见了轻笑了一声。 低沉沙哑的笑声在诸伏景光的耳边响起,勾的人心底痒痒的。诸伏景光侧过身去吻白石,闷哼在唇齿间流转,他想了半天才犹豫着吐出一个合适的词。 “你别那么粗暴。” 白石挑着眉看他,银色的瞳孔愈发的亮了,眼神里蕴藏着nongnong的情欲。 “是景光你太诱人了。” 边说着,他就拨开内裤,直通通的往后xue里塞了两根手指,挠了两下后又塞了第三根。诸伏景光半抱怨半诉苦的话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这倒是在诸伏景光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主动抓紧了桌沿,在感受到粗热的硬物在xue口似有若无的磨蹭时,就做好了被强势侵犯的准备。 果不其然,没有丝毫预兆的,又粗又硬的roubang坚定地捅了进来。饱满结实的guitou强硬地破开了粘连在一起的软rou,把狭窄的甬道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 “等一下、雪,太、太胀了......” 野蛮地闯进来的yinjing和先前后xue吃过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可比性,长度、粗度、硬度全是诸伏景光从未体验过的。若说xue口周围的软rou被调教熟了还能乖巧柔顺的贴上来讨好入侵者的话,那更深处无人造访过的地方就只能直面攻击哭泣着躲避,任由yinjing在里面横冲直撞。 “哈、嗯啊、”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捅开了,自下而上的压迫感顺着肠胃来到心脏,最后又传递给了大脑,让他感觉有点眩晕。 “等、慢一点、呃啊,雪、唔......” 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时间,白石伸出左臂环住诸伏景光的腰,把人的腰胯带的稍微远离了点桌子,避免他被桌沿撞的生疼,就毫不留情的开始顶弄了起来。 硕大狰狞的yinjing整个抽出又插入,次次都往最深处顶,丝毫没有顾及身下人的感受。表面筋脉盘虬的柱身反复摩擦着内壁,偶尔蹭过敏感点时更是让人忍不住哆嗦颤抖。 诸伏景光很快便进入了状态,自行分泌的肠液让yinjing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他不自觉地抬高了臀部,配合白石调整着角度,然后又在他插入的时候配合着往后顶,让yinjing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雪、哈啊、雪......” 他低头看见桌面映照出的自己眉眼间满是春色,连嘴唇都红的鲜艳欲滴,一副被cao熟的模样,感到十分震惊。他一时间难以相信这是他自己,但他分明又能感觉到连绵不断的快感正在将他推向高潮。 诸伏景光最后还是自暴自弃的转移了视线,不再去看令他羞耻的画面,只是扭着身子与白石贴得更近,然后就被他抓住了yinjing。 “......雪?” 白石好像真就把诸伏景光当作自己的禁脔了,他把yinjing当玩具把玩,又用手握紧柱身,自己每使劲撞击一次就自然而然的握紧了拳头,捏的诸伏景光是又痛又爽。 高潮的欲望被硬生生的掐断了,诸伏景光忍不住伸手去掰白石的手,掰不开就只能求饶。 “雪......快放开、好难受......” 白石没理他,甚至还变本加厉的用指腹去磨敏感的冠状沟,又用指甲去刮最顶端已经半开的小孔。 “呃啊!” 白石犹觉不够,又扯着yinjing去磨桌板背面。粗糙的、有细微凹凸起伏的木板蹭的顶端的嫩rou发红,小口被越磨越大,有白色的液体从中流出然后被白石抹得到处都是。 “......呜、我、不行了.......雪.......”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因为疼痛两眼发黑,另一半则在快感的作用下不断战栗。 “你可以的。” 白石残忍的说道。 他舔了舔后槽牙,感受到血液里的魔力在呼啸着欢悦奔腾,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本性可能和其他恶魔一样恶劣。 于是他用上了更大的力气。 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狂风骤雨般的进攻让人没有喘息的余地。被紧紧桎梏住的诸伏景光毫无逃脱的能力,只能心惊胆战的祈祷白石别不小心把yinnang也给塞进来了。 但是这里没有上帝,能回应他的只有恶魔。 “——!!!” 伴随着身体内部某个狭窄的小口被破开,yinjing进入到了更深更危险的地方。诸伏景光高高地扬起了头颅,张大了嘴巴,像只濒死的天鹅一样任人宰割。 他以为自己发出了哀鸣,但实际上什么声音都没有。 白石还在不停的顶他。快感仍在持续,诸伏景光好不容易从脑袋里猛然炸开的如同烟花爆竹一般的剧烈快感中恢复理智,又在接连不断呈高压态势的触电般的快感下瑟瑟发抖。 他心有余悸的去摸自己的腹部,能明显感觉到有硬物撞在了他手上,一下又一下,凶悍得像是要捅破这层阻碍。 诸伏景光剧烈的喘着粗气,试图缓解这股脏器都被压迫的可怕窒息感,呻吟都带上了些许哭腔。 “嗯啊、雪、太深了......不行、呜、别......啊、哈、” 在诸伏景光的求饶声中,白石最终还是射到了他的身体深处。温热有力的jingye打在肠壁上让诸伏景光浑身颤抖,白石也趁机上下撸动手里的yinjing,逼它把精水喷的又高又远。 发泄过后的白石浑身懒散,散发着餍足的气息,只觉得难得的通体舒畅。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被他折腾的满身红痕、半昏过去的诸伏景光,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下手重了些。 可能是因为知道这里是梦境而诸伏景光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所以他才难得的放肆了一下。白石自觉反思,感觉自己平日里还是很克制的。 不过被玩的这么狠诸伏景光也没有受伤,是不是说明他以后可以再大胆一点? 白石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买点小玩意回家试试再说。 “......雪?” 缓了半天回过神来的诸伏景光看出来了白石在发呆,便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在想什么?” “在想阵平会不会让我用尿道棒插他。” 白石不经思考脱口而出的话让诸伏景光陷入了沉默。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诸伏景光不动声色地回道。他靠在白石的怀里蹭了蹭,很享受两个人之间的亲昵时光。 白石也没再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这本来就只是他无心之言。 于是空间陷入了平和与安静。 白石搂抱着诸伏景光,临走之前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贴着他耳边说道: “新年快乐,景光。”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随即绽开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谢谢,雪。你也是,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