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劫阿强伯遭暗算 卧病床小渣熊戏群欢 (五)
书迷正在阅读:【总攻/名柯】警校组尝试养娃、杰帕德の特殊按摩服务、嫁给纨绔世子后、总裁的负心黑月光、地府大佬在娱乐圈、幽冥当铺、影后带球跑 [娱乐圈]、影后带球跑[娱乐圈]、[综英美]死而复生、小祖宗,到我怀里来
你躲在公司的洗手间里,转发了数条水逆退散的微博。 深呼吸一口气,你挂起平日的微笑,离开隔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补了个妆,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上。 就算知道拿到从业资格仅一年升合伙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在正式的升职公布前,你仍然存着点小希望。 我们律所的规模小… 强盛这个大单子,我一个人就搞定了… 律所的大金主高启强,是我的…是我的…性伴侣… 你在几个形容男女关系的词语间徘徊不定,炮友太直接,情人太自以为是,床伴最合适。 但“性伴侣”这个词,可以让你能自欺欺人,假装在做的时候,他是独属于你的伴侣。 在工作软件上恭喜过升职的几人,你点开新的案例,逼着自己静下心来看资料。 紧紧掐着指腹的左手出卖了你,那几个男的,学校不如你,能力不如你,能升职纯粹是靠着资历堆上去的! 看他们的头像,西装快崩开了都挡不住肚子,大腹便便的,怎么代表律所形象。 划到头像是他孩子的人时,你的手指一停,不禁回想起父母的话。 你都…快三十了…结婚生子就在眼前… 你将萦绕在耳边的丧气声音赶走,握紧拳,所以,拼搏事业的机会就这几年! 和通讯录的潜在客户约了几次下午茶,你灌了一大口美式,逐渐平静下来,全心投入到新案子中。 这种强烈不甘夹带些许嫉妒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下周三。 上完三个小时的课,回答完学员的问题,你看了眼手机,五点半了。 员工急匆匆赶回工位,说是六点下班,回去给工作收个尾。 在民企法务部工作。 你有同学选择了这条路,虽说有了案子也要加班,但总体而言,比律所要轻松。 但不够啊。 到手万几,升职缓慢,总监的年包才和初级合伙人差不多。 不够你买房买车,给老家盖房,给父母高规格的养老,和你理想中的,舒适的生活… 高启强心情很好,他长腿交叠,半躺在老板椅,手掌向下,朝你招了招手。 你奔了过去。 到他面前,你扔掉手包,扯开上衣,跪到他岔开的双腿间。 解开裤子的拉链,放出软软的一大条,你埋头苦作。 高启强一向很习惯你看他的眼神。 崇拜里带点憧憬,热切中搀着畏惧。 现在用这种眼神看他的很多,以前却一个都没有,所以呢,他相信,未来这样的人会更多。 今天你的情绪似乎格外浓烈,吮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饶有兴趣地看你卖力地嘬着,大手按住你的头,闭上眼,享受着你的服侍。 你将高启强的东西尽数吞了下去。 尝过苦,甜该来了吧? 你扶着他的腿瘫坐在地上,轻轻揉着被他顶到发疼的喉咙,喘着粗气,怀揣期待地望向高启强。 他慢慢弯下腰,用纸巾擦去你脸上和胸口的痕迹,大拇指擦掉你眼角的泪痕。 高启强一点一点地俯下身子,靠你越来越近,他的指腹抚过你的头发,好听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高启强问:“谁欺负你了?” 你怔怔地望着他。 压在心头多日的愤懑瞬间涌上心头,你抱紧他的腿,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高启强搂起你的腰,健硕的臂膀骤然发力,将你拦腰扛在肩头,一路扛到了和办公室连通的卧室床上。 “趴好。”他把你放到床上,去储物柜的第三层拿东西。 但等他转身回来,却见你没有像往常一样,双手向前,腰线伏低,跪伏在床上。 你仰面躺着,眼眶发红,头侧向一旁。 高启强悠悠瞥过来,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固执地没动。 他坐到床边,耐着性子,揪了下你凸起的rutou,道:“想好了说。” 高启强单手把玩着你的酥胸,眉头在等待中渐渐蹙起。 许是高启强适才的关怀让你大了胆子,你鼓起勇气,想问一个吊在心口多日的问题。 “我…强盛的法务工资高么…高董…” “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在你的嘴里绕了几圈,还是落荒而逃了。 高启强,从来不缺送上去的人。 若是你胆大包天地得寸进尺,那其中,恐怕就会少了你一个。 你甚至欲盖弥彰地在后面加了个高董。 你尴尬地想躲起来,往床内移了移,逃开高启强瞟过来的视线。 他当然注意到了你今天的不对劲。 你父母安好,没有男朋友,收入尚可,能受到的不平只可能是工作上的事。 高启强过了一遍,心里有数,瞧你红着眼睛缩成一团受惊小兔的模样,他黑亮的眼里闪过充满恶趣味的笑意。 他像只大熊似的扑到你身上,右手将你的双臂并拢到一起攥住,左手掰过你的脑袋,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出的温热气体喷洒到你的脸颊上。 “想跳槽啊?” 你扯出一个客套的笑容,但不等你回话,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我不搞办公室恋情的。” 拉长的鼻音里充满了玩味, “嗯~那就要可惜了~” 他可惜不能和你搞办公室…恋情… 三点元素在你脑中穿成一条线,霎时,你整个人都被这道跨世纪的闪电点亮。 高启强冷言看着,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更加暧昧:“想试探我,是不是想要你在身边?是不是,喜欢你?” 嘭。 闪电过后惊雷起,你炸的什么都不剩了,唯有胡乱地点头。 “呵…”高启强轻笑,弯起眼眉和唇,露出一个算无遗策、一切近在掌握中的得意笑容。 你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宣判,下意识忽略了他神色中蕴藏的丝丝轻蔑。 高启强凑到你的耳边,滑腻的舌头略过你红的发烫的耳垂,在你的耳边轻语。 他反问道:“有野心、有能力的人,我为什么不喜欢?” 你心头一震,猛地转过头,和他水盈盈的多情双眸对视。你抽了抽鼻子,呜咽道:“强哥…我…唔…” 高启强吻住了你。 高启强吻住了你! 你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垂目,高启强又厚又软的嘴唇正覆在你的唇上,继而换做牙齿,轻轻咬着你的唇瓣。 结束一个霸道的吻,高启强支起胳膊,再次命令道:“趴好。” 他松开了你被禁锢的手,你乖乖地转身过去,跪在床上,双手抱住床柱,屁股高高翘起。 你扭着调整姿势,张开双腿,盼望着他的到来。 花xue急不可耐地分泌着yin水,裹住侵入的物体,可和往常不同的硬质冰冷的触感让你回了神,转过头望他。 高启强站在床边,手举着一根硬质的皮鞭,手柄处正插入你的腿间。 你瞪大了眼,“不,怎么是鞭子…” 高启强挑眉,“不想要鞭子?” 你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接下了问题,“不要鞭子,想要你…” 冰冷的器具向前进了几公分,你低呼两声,额头冒出冷汗,断断续续地出声:“想要你…的大roubang…插我…” 高启强说他喜欢你。 你浸在幸福的泡泡里,投桃报李,羞耻地叫出声。 说出去,就没什么了。 你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手柄慢慢从你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可你想要的东西却没有如愿如偿地插进来。 你的花液不停分泌着,xue口的rou不满地收缩着,纷纷表示抗议。 啪。 细细的鞭子凌空抽到你的背上,你细嫩的皮肤上登时出现一道红色疤痕,火辣辣地疼。 你被抽懵了,条件反射似的向前躲,瑟缩成一团,回身望他,求饶道:“疼,不想玩这个…” “你会爽的。”高启强不容置喙,又是一鞭子甩过来。 你一个激灵,向另一个方向爬去,这怎么可能会爽? 你清醒了几分,说话加重了语气,“强哥…我…啊…真的疼,求…啊…求你了…” 在你求饶的时候,高启强又抽了两鞭子下来。 “很疼么?”他问。 你忙不迭地点头。 “我不信。”他说。 你苦着脸,手松开床柱,转过来,可怜兮兮地望他,“我怕疼…” 话音未落,高启强将鞭子塞到了你的手里。 到手感觉很滑,你仔细看,皮质的手柄处滑稽地套了个安全套,刚刚就是这部分插入了你的身体。 高启强拆掉了其他的须子,只留了一条散下的软质皮革。 “我问你,疼么?”高启强盯着你,跟个青天大老爷似的,看你的发麻。 过去没几分钟,后背的痕迹只剩下不重的浅红色,你讪讪地说:“ 嗯…好像…不疼了…” “放松,”高启强没生气,他点点你的额头,“你在我这。” 你迷恋地看着他,顺从地爬回原位,拱起臀部。你闭上了双眼,想试着去感受,去体会高启强所说的会带给你的爽。 “啊…啊草!”你没预料到,一根巨大粗壮的物体马上插了进来,顺着湿滑的甬道一挺到底,直接捅到了你身体的深处。 高启强左手按着你的脖子,右手压在你的手上扶着床柱,只腰部用力,暴风骤雨般地不停重复着抽出和插入的动作,连续几十个回合顶的你香汗淋漓,嗯嗯啊啊地叫的不停。 “嗯……好棒……啊……草死我吧……爸爸…” 高启强的动作一停,roubang停在一半的位置不动了。 你正摆动屁股,拼命的迎合着他的冲击,突然感到他停了,只以为是叫的令高启强不满意,便放开了嗓子:“要…要…大jiba…进来…cao我…” 高启强啧啧称奇,他抚摸着你浑圆挺翘的屁股,啪的一掌,“叫的挺欢啊,小婊子。” “唔…嗯…是你的,是你的…婊子…”感到体内的roubang又开始抽插,你紧紧地抱住床柱,迎接着身上的冲击,你尽情地叫着一会求饶一会求欢,没过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似是感觉到你的轻颤,高启强抽了出去。他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你的背上,厚舌油滑地游走于鞭痕处。你正享受着高潮,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背传来,你像条毛毛虫一样扭动着身子。 好痒。 你的感官尚处于最灵敏的阶段,酥麻的感觉自上而下流遍全身,受到刺激的阴蒂取代了你的大脑,指挥着你蜜液狂流,yinchun烂开, 羞耻的话语从你的嘴里不要钱似的一句接着一句,惹得身上的男人狂性大发,凶猛地在你的屁股上一边打了一下。 你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欠cao的贱货。” 你不以为耻,反而挑逗地摆了摆屁股。 “…cao。”高启强狠狠地掐住你的腰,将你举了起来,继而缓缓放下。 他的阳具好像穿山的钉子,深深地锲入了你身体的最深处,在你的尖叫声中顶到了狭窄的宫颈口。 你好像,玩大了。 他示威似地举起又放下几个来回,让你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你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抽噎道:“太深了…要死了…” 高启强哼了一声,你讨好地夹紧双腿,他一手拖住你的屁股,另一只手掐着你的腰,放下的动作轻了些。 随着新领域的开拓,你下身湿了一片,花xue吸紧了他的roubang。yin水疯狂涌出,滴滴拉拉地落到地上,在你的身下汇成一小片,你预感到大事不妙,慌忙求他,“我,我不行了…我想去洗手间…厕所…” 高启强的耐心到了极点,他分出一只手,捂住了你的嘴,“事真多。”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你的双眼,你呜呜几声,用雾蒙蒙的眼睛祈求他。 高启强视若不见,他垂腰蓄力,接着骤起,打桩机似的连续猛插数下,终于铆足了劲,狠狠的一撞,狂射在了你的体内。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贤者时间的他对怀里啜泣不已的你生出几分怜悯之心,抱着你去了洗手间。 你几乎要坚持不住,谢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高启强把你放到洗手池上,手指温柔地捋过你的头发,身下半硬的roubang在你的体内又顶了几下。你埋头在他的肩膀处,鼻子一抽一抽的,身下xiele个干净,透明的液体像小喷泉似的喷射而出,洒到洗手盆里。你大腿内侧的嫩rou时不时颤一下,声带勉强震动着,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 你喊累了,也羞死人了,死命搂着他,发烫的面颊和他贴在一起。 刚从激情里稍缓过来,你就听高启强问道:“所以,是谁给你穿小鞋了?工作不顺心的话,就换一家。” 高启强冷不丁的发问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你茫然的张开嘴,啊了一声。 高启强又说:“你们老板,是有点用人唯亲。你看看吧,以你的能力,是想跳槽还是想单干?我看你去年带的那个项目就不错,…” 你吃惊地发现,高启强竟对你的过往经历一清二楚。 高启强像看傻子一样看你,“你们公司其他人我也看过,简历水分大的哟。项目写的满满当当,活儿恐怕都是手下人干的。” 你感觉遇到了知音,一个劲儿地点头。 说着,他扛起你,走回卧室,把你放到没有被波及的那侧床上。 你眼巴巴地看着你,他在你的期盼中躺到了你的旁边,你立刻乖觉地蹿到了他的怀里。高启强挑起你的下巴,戏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看脸选人的吧?公司最大的项目,我当然要在推过来的人里,选一个最好的。” 你天真的想法好像一个笑话,但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你哑着嗓子,把公司里的人骂了一遍,你来这间小公司就是因为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谁知律师选学徒的时候,不如你的男生一个接一个被挑走,剩下你没人要…你拼了命的干活和复习,法考不看性别,你才是律所新人里唯一一个通过的…你做的比多数同事都要成功,升合伙人的又没你… 高启强不发一言,静静听着。 你以为自己身体里的水已经流干了,但很显然,并不是。你的鼻子酸酸的,泪水决堤,浸湿了高启强的衬衫。 “对…对不起…”你急忙道歉,他的衬衫你赔不起。 但高启强解开两颗扣子,撸起衬衫,擦了擦你的脸,“哭够了?” 你点头,心里甜甜的。 “今天就在这睡吧。”高启强看了眼手机,仁慈地批准了你过夜。随即,他点了根烟,神情仿佛有点无奈,“还有,别叫我爸爸。” 你本眷恋地躺在他的胸口,闻言支起手肘看他,疑惑道:“为什么呀?” 当然是因为,他应下当谁的家长,便会负担起责任,关怀疼爱一辈子。他的宝贝婷婷叫他,高启强爱听死了,至于别人么,即使是床上的戏言,他也不愿许出口。 他掐住你的鼻子,“不许就是不许。” “哦…”你失望地躺回去,胸口五味杂陈,是你逾越了。 “真想知道?”高启强笑了起来,愉悦的笑声让你心头一紧,“你不是好奇,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么?去打开看看。” 他指了指那摆满了情趣用品的储物柜。 你脸色发白,不会吧,还来? 但高启强盯着你,眼里的笑意渐淡。 你知道他的意思不容质疑,只好扶着酸痛的腰,撑着床垫,慢慢起了身。你双腿发软,几步的距离走的晃晃悠悠,摸着储物柜蹲了下去,拉开了第四层。 你承认,你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既然第三层是皮鞭了,那第四层是什么? 柜子被缓缓拉开,红丝绒的柜面在你面前展开。出乎你的意料,第四层里空荡荡的,唯独正中心摆着一只黑色皮质的项圈,旁边连着条细细的狗链。 你在他这。 你是他的。 你想成为他的。 高启强命令道:“叼过来。” 他选在现在,而不是你饥渴难耐的时候,自然是有十足的自信和把握。 果然,你毫不犹豫地遵从了他的命令。 你低下头,张开嘴,试着用牙齿咬住项圈,后面的狗链,四肢并用地爬回了他的脚边。 高启强居高临下地看你,“叫我。” 你松开牙齿,沾着你涎水的项圈上泛着新生的光,你不假思索地回答:“主人” 高启强拍了拍大腿,满意道:“好狗狗。” 得到他的夸奖,你也开心地笑,重新叼起项圈,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把狗链递到高启强的手里。 “以后,乖乖当我的狗。”他接过来,亲手把项圈扣到你的脖子上。 四目相对,你大力地点头,伸长脖子,方便他用狗链绕过你的脖子。 只要高启强还愿意哄你,你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狗。 你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很快便香甜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