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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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以来,为了完全控制白胡子,她投入了大量的金钱,甚至因为这些钱陷入过不止一次的经济危机,但这些投资是有回报的,她渐渐掌握这里的运转方法,将一切纳入手心。 她有白胡子内一切流通消息的渠道,她知道今天监狱里多出的一把小刀,知道今天谁会“出意外”。 这些消息极具价值,甚至价格高昂得不可思议。外面的人想买通里面的囚犯暗杀一个犯人,首先需要给她交上一笔“盲眼费”,如果对方不给,她就会暗加阻拦,起码让行动很不顺利,如果她的渠道到位,知道得更多,这个消息就会卖给被暗杀的人,但被暗杀者不知道暗杀的杀手身份和时间地点,只能向她求救,当然是通过用交“保护费”的方式,她会通过双方的金钱量相应增加“杀手”和“保镖”。 她不会自己动手,只交给狱警处理,但从中抽取一部分薪资,类似中介,作为交换,她可以把他们的“额外收入”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钞票送到他们的手上,无税无风险的“良好市民奖金”。 没有感情、没有偏向、没有差错,只要钱的“公正判官”。 —— “算了,睡觉吧。” 第二天,他们醒来时,她已经坐在餐桌边,盘子里放着干巴巴的面包,旁边摆着温水,似乎在等他们一起吃早餐。 她给了他们一个新手机,外表看上去倒没什么扎眼的。 里面有反追踪反监听的特殊系统,一旦被黑会自动销毁数据,还有很多特殊功能,不过他们没有权限,也没有开的必要。最关键的是同时使用了一种跳频式的特殊信号,可以在安装了特殊干扰装置的家里照常使用手机。 K犹豫着看着那部手机,和外表不同,它拿起来很重。 “这东西很贵吧。” 她微微一笑,淡淡道,“我希望你好好保管。” 她几乎不出门,凯为她收拾了书房,在里面做了个小床,她日常都在里面,只有吃饭时间会短暂出来进餐。只有深夜时,她偶尔会穿上外套出去,不会离开很远,似乎只是短短地和她的朋友们见个面交接些文件。 K正在读研,不怎么回来。 凯的工作时间不定,但最近也没有比赛可打,他把训练所的器材搬到客厅,方便一边照顾她一边训练。 一天天过去,他看到的最多的,是她紧闭的房门,他隐隐不安。 “凯。” 他抬起头,她靠在门口,嘴唇有些苍白,向屋内抬了抬下巴,他跟着走进去。 她给他一些纱布和碘伏,要他帮她肩膀上的换药,显然她自己尝试过,但是没办法完成。 伤口周围有一小片烧伤,这是枪伤的的典型特征,伤口状态不太好,似乎有点恶化。 “你应该去医院。”他皱眉,低低地道。 她靠着书架,忍耐着,“没关系,你很有经验,我相信你。” 他沉默地看着她,不再说话。 周围是些乱糟糟的文件,一排排地摆着,像座高山,上面全是她密密麻麻的批注,背后的墙面挂着张黑布,但是有些透,他甚至能看见那块布下无数订着的照片。 “风小姐,你有麻烦,是吗?”他给她套好外套,轻轻握着她的肩,安静地看着她。 她舔了舔唇,靠近他一些,一如既往温和平静,“没有,凯,去给我倒杯水。” 他沉默,最后起身。 凯的性格温和有礼,大多数时候完全没有攻击性,知道他是拳击手的时候她还有些诧异。他总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且身世非常干净,值得信任,这一点倒是很适合发展成手下。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给她端来水和一小盘甜点,嘱咐她要好好休息。 “凯。” 他安静下来,放下手里的东西,专注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们做吧。” 激烈的吻,唇舌相互纠缠,上颚、牙床、舌下的血管,彼此热切地回应着。 他的手熟练地深入她的下体,缓缓上下揉搓。 她倒在一边,他便侧身欺身而上,脱去她刚刚穿上的衣服,眷恋地抚摸每一处肌肤,温热的手掌停在她的疤痕上,轻轻抚摸。 她踩着他的腿心,随意地踢踩,柔软温暖的卵蛋在脚下揉搓着脚心,他的表情很快染上情欲。 他还是很熟悉她的身体,不消多时,两人赤裸相对,拥抱在一起,他脸上有种怀念又舒适的表情。 “可以吗?” 她的臀部贴着他勃起yinjing,也许世界上只有他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温柔地询问她。 “可以。” 他的性爱总是不那么激烈,却独有一种感觉,缓慢、亲昵、紧紧相依,仿佛浓缩着爱意一般的温柔。 他的祖父是上世纪的北方国家的移民,因此眼睛带着一点淡淡的深蓝色,被阳光折射时会更明显,凝视时会感到一片蔚然的平静。 他抓住她的手,轻轻拢在手心,然后放在唇边,安静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他的头靠着吻了吻。 他有时候让她感觉像一只不会说话沉默寡言的狼犬,只是安静地站在雪地里看着她,等着她跟着他去往森林里。 她出神时,他搂着她的肩膀放平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地面,另一只则踏上沙发分开她的腿,“我很想您。” 动作陡然加速,他几乎和她的身体紧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彼此的腰臀,他伸手捏着她的阴蒂,随着JB顶撞的节奏一齐拨弄,她的腰拱了起来。 时日入秋,道路两边的梧桐树渐渐落叶,飘飘悠悠地洒在路上,剩余黑色挺立的树干,如同无声地守卫者伫立在城市中。 她站在街角的便利店里,一身黑色的风衣,带着口罩,看着像平凡的购物人士,最里面的酸奶架,她拿出来,掰开合并的酸奶空隙,拿出一张卷着的纸条。 “地址已被察觉,尽快转移。” 她平静地看完,将酸奶打开,喝了一口,就着纸条塞进嘴里,慢慢咽下。 上车后,她一路开向市二环,一栋被称作蜂箱的房子里,这里地如其名,四十平米里挤着两三个人,睡着像是蒸笼一样的架子床,旁边随意堆着客人的行李。 她取了外套,躺上去,那外套作被子,安静地睡去。与此同时,凯被上司叫住,拉着做了半天的闲事,只能在训练馆边的旅馆住了宿。 第二天,她准时醒来,周围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她却睡得很好,精神抖擞地出门。 事情很显然。有人在追杀她。 她也没抱什么杀了两个毒枭大首领后毁尸灭迹,从此以后生活在幸福安全世界的童话故事。 如果说内心的恐惧,她倒也还算平静,能做的都做了,如果还是被杀,那就是运气不足。 越是危险时,她发现自己总是能越发冷静。 不寻求中央的帮助,是因为和她一样,一定也在敌人内部安插了眼线,而这是她无法避免的,不如自己处理,把风险掌握在手里。 她的手机有最高端的反追踪系统,车是上个世纪的老款,连屏幕都没有,跑起来咯噔响,生活的一切都用的是小金额的现钞,不在一处监控摄像头下停留超过十分钟。 信息社会让人们的生活比以前轻松了不少,作为交换,人们交出自己的隐私和安全数据,让有心之人比以往任何一个世纪都容易追杀某人。 往往被追踪的时候,人们才惊觉这有多恐怖。 她很聪明,也很冷静,而且颇有耐心。她对食物、环境的要求都很低,没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因此可以随心所欲处理自己所面临的一切。 最好的杀手也没办法追踪空气杀人。 可惜,兔子不出洞的时候,人们会放火。 白胡子在三天内出现了五六起袭击事件,其中包括一次小范围暴动。 被盯上的是她的副狱长,还是中央政府派来的人,两只腿被打骨折了,医生说起码得明年才能好好走路了,政府那边强烈要求她亲自出面震慑犯人。 陷阱很明显,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当没听见。但是有些家伙开始越来越过火,开始伤及她的手下,这对她的其他事项会有影响,如果放着不处理,那找上门开的就不止一两个杀手了。 她现在确实有种刘邦不得不赴鸿门宴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