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至少不该
人不能至少不该
潺潺的溪水冷得像刚融化的冰,鹤熙庆幸自己身体强健,不然真要被冻死在这初春的溪水里。从脱衣服到她清洗完毕,那名冷眼旁观的护卫彦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像是看家里护院的狗,她心里颇为恶毒地想:它们的作用都差不多。 凯莎的忠犬到底有多少呢? 鹤熙想知道自己在未来的日子里能不能蛊惑一些天真可爱的半人马,帮她逃离魔掌。不过联想到女王的威仪,鹤熙觉得哄骗它们的难度不亚于和凯莎一对一决斗。 多想无益,天色渐黑,竟然已经磨蹭到这个时候了,再洗下去可真的要生病,鹤熙打了个哆嗦,从水里站起来。 “洗完了,我原来的衣服呢?” 鹤熙双手抱胸,踩着褐色的卵石一步一步走上河岸,她拨开挡住视线的长发,冷着脸问同样面色不虞的半人马。 “脏了,不能穿。” 鹤熙冷静地问:“那我穿什么?” 半人马的回答也够冷酷:“不穿。” 她补了一句:“和我们一样。” 鹤熙深感无语:“我是人类,身体再怎么强健,我也是个普通人类,不穿衣服我会生病,然后死掉。” “死?病是什么?为什么生了它会让你死?” 鹤熙耐心地回答她堪称无知的问题,毕竟她们彼此间非常陌生,她解释:“我会发烧,具体症状是浑身发热,可能由于高烧不退死掉。” “可能而已,你也可能活着。” “但是如果我发烧了,就无法服侍凯莎女王,那么我的下场也只有死。” 显然搬出凯莎比较有效,半人马果然犹豫了,她说:“那怎么办?” “我需要能够保暖的东西,什么都行。” 最终彦给她弄来了一张棕熊皮,裹着她湿淋淋的身体,还给了她一支火把取暖。鹤熙长叹了口气,且不论家产如何,再怎么说她也是贵族后裔,现在竟裹得跟野人似的,也太丢脸了。 “去吧,凯莎女王就在里面。” 鹤熙凝神看了眼黑黢黢的山洞,她问:“我以为你们会幕天席地。” “凯莎女王比较注重隐私。” 彦打量了她一眼,转身守着洞口,她不喜欢凯莎女王豢养人类,这无异于与虎谋皮。人类,最终会背叛她们。但她不会违抗她,她只能做一个忠诚的守卫者,牢牢看住这个满心算计的卑贱人类。 “来了?坐。” 凯莎正在一面古老的壁画面前来回漫步,她一边欣赏着这历经时间风霜的古老墙绘,一边说:“我一直很欣赏人类。” “恕我直言,看不太出来。”鹤熙裹着毛茸茸的熊皮,懒懒回应道。 她找了一个平坦的石头,坐在上面用毛皮擦拭自己的头发,谢天谢地,她们清洗过熊皮,血腥味儿很淡,鹤熙勉强可以忍受。 尊贵的半人马女王不以为忤,她继续说道:“人类很聪明,这也是我们这些年来避其锋芒的原因。我们力量太过弱小,无法与千军万马抗衡。” “千百年来,我们的领土越来越小,几乎藏入了森林最深处。你们很有野心,也很有能力,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只是仗着比你们古老,实际上我们的文明……毫无进步。” 唉,半人马需要思考这么多吗?鹤熙以为这些只不过是人类需要思考的问题,难道说半人马居然有和人类抗衡的野心? “凯莎女王,人类的伟大毋庸置疑,我们的祖先充满智慧,不屈不挠,但我们的内部也并非蒸蒸日上,你没必要为此神伤,人类最终将因贪婪而自取灭亡。” 只不过你们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她就不知道了。显然凯莎也同样明白这点,所以她只默默笑了笑,没有回复。更何况,今晚的主题并不是探讨人类的兴亡。 “过来,小东西,把那层皮脱了,它遮住了你漂亮的身体。” 鹤熙心里哀叹,她还指望对方和她谈点别的,和半人马这种传说生物交媾,天呐!她当真觉得荒谬绝伦。可面对她,鹤熙只有乖乖听话,除了顺从她没有别的办法。 “你真小。”凯莎绕着她走了一圈,哒哒的马蹄声回响在山洞中,同时也像是敲在鹤熙心上的鼓点。 是啊,比起半人马,鹤熙确实不算高大,甚至可以称得上娇小。鹤熙心想,她真想知道要如何服侍她,她从没有听说过半人马是如何发情的。 实际上半人马的发情期相当随意,与人类没什么不同,两个人看对眼了,自然而然就有了交配欲望。凯莎骗了她。 半人马到底是如何交配的?鹤熙对此一头雾水,她是个处子,洁身自好,虽然美色是她的武器,但她可不想和那些脑满肠肥的贵族zuoai。 她偶尔也会看看那些三流艳俗黄色故事,在这些书里,笔者统一认为,半人马的交流相当随意,可以男性和男性,也可以女性和女性。激情不分男女,倘若是女性半人马相爱了,她们会使用平时隐藏的那根生殖器进行交流,这样诞育子嗣尤其方便。 鹤熙问凯莎是否如此,竟然得到了凯莎的肯定,她呆了一瞬,说:“还真的是?” “千年来,的确有半人马和人类交往过,你们知道也不稀奇。” 生殖器隐藏在体内,需要外力的刺激,于是鹤熙在凯莎的命令下,半知半解地寻找位置。她跪在半人马的腿间,金色的毛皮散发着阳光的气息,半人马是太阳的宠儿,不沾杂尘,圣洁无比,鹤熙凑这么近,居然闻不到一点儿野兽的臭味。在她杂乱无章的触摸之下,竟然也误打误撞找到了位置。 鹤熙有些头皮发麻,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要交给一匹马,虽然是高贵的古老生物,但说到底了,不还是一匹野马?她下意识地皱眉,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凶器,往后退了退,她仰视着凯莎,问:“我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看来你不是很珍惜生命。”凯莎似笑非笑。 鹤熙缩了回去,她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深红色生殖器官,说实话她都没见过男人的那东西,不过人类的生殖器怎么能跟半人马相比,形状似乎也大不一样,鹤熙脑中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不过她无师自通,托着沉沉的重物,张口便纳入了口中。 前戏应当是这样做的?鹤熙喉咙被撑开,棱形的尖端堵住了她的嘴巴,柔软的舌头刮过湿漉漉的前端,她忍住不适,竭力取悦对方。所幸半人马的体液也是甘甜的,鹤熙的舌头尝到甜味的时候又是一愣,紧接着上瘾般的挤榨内里的黏液,舌头刮过青筋毕露的表面,卷去滑落的湿液。 凯莎的生殖器塞得她呼吸困难,她难以想象这个东西该如何进入她的yindao?更何况她还会在里面射精,人类能怀上半人马的子嗣吗?鹤熙脑子有些乱,如果怀上了,她又能否分娩成功? 深红色的性器搅弄她的喉舌,鹤熙大脑一片空白,说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不想面对自己惨淡的未来。 用手可不可以?她想,不一定要经过自己的下体。 她在喘息之前提出这个问题,却遭到了凯莎无情地威胁,更过分的是,那粗长的生殖器官还抽了她的脸,鹤熙双手握住它,拇指按着马眼,湿漉漉的性器如同张牙舞爪的野兽,叫嚣着要夺取她的贞洁。 凯莎见她迟迟不动作,也不免有些急躁,但她克制住了,仅仅甩了甩尾巴表达不满。她的前蹄慢悠悠刨着地面,命令道:“你该证明自己的价值了。” 对于凯莎来说,她的价值仅仅就是取悦她。 “它太大了!你不应该找人类,至少我不行,你这无异于谋杀!”鹤熙满脸潮红,此时此刻,她心乱如麻。 “你本来的下场也是死在乱箭之下。” 鹤熙深吸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如果我死了……记得把我的尸体烧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死因。” “你不会死。” 鹤熙有些过于胆怯了,人类的yindao既然能够容纳婴儿降生,又何尝吃不下她? 不过她还是放任鹤熙用yinchun摩擦着她的生殖器,她知道对方在做前戏,为了更好的吞下它,她耐心地等待对方。鹤熙隐忍的喘息从身下传来,凯莎有些想看看她是如何自慰的,不过对方高潮得很快,不等她开口,温热的液体便喷在了她的生殖器上。 紧接着尖端便抵在了湿漉漉的花xue口,凯莎听到鹤熙细碎的喘息,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黢黑的山洞之中,温热的脊背贴着她的腹部,凯莎性致昂扬,不等她动作,自己就顶了进去。 “嘶……”鹤熙双手握拳,勉强撑伏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幸好没有人看见,细密的汗顺着额头滑落,她艰难地说:“出、呃出来点……” 肚子好胀,凶恶的生殖器紧紧卡着她的yindao口,鹤熙感觉自己似乎被利器贯穿,一种难言的恐惧涌上心头。 凯莎竟然听了,她退了退,鹤熙半舒了口气,不过下一次的冲撞更为深入,鹤熙初尝人事,只觉得痛苦不堪,她发誓,这一生绝不生孩子。 guntang粗长的生殖器在她体内肆意冲撞、搅弄,液体凝成水流,滴落在土地上,她被迫大张着腿,竭力迎合对方的动作,她不是个蠢人,既然无法抵抗,她希望至少不要那么痛苦。 对方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太长了,guitou顶到zigong口进无可进的时候,长长的生殖器还露着一截在外面,鹤熙没有办法,她咬着牙,快感稀疏,显然在这场不对等的交配里,只有凯莎获得了乐趣。 虽然这么说,鹤熙还是高潮了,饱满的guitou刮过敏感的内壁,鹤熙小腹凸起,隐约可以看到狰狞的rou物在她体内滑动,zigong口尤为敏感,凯莎抵着它往里面灌精的时候,鹤熙无法抵御凯莎的攻势,跟着xiele。 半人马的射精时间不长,但尤为猛烈,鹤熙吃不下这么多,多余的白色液体顺着缝隙喷出来,凯莎抽出来后,大股大股的液体涌出来,鹤熙瘫在地上,低低骂了句:“野蛮。” 她担心真的怀孕,翻身坐起来,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将xue里的浓精尽可能地弄出来。 凯莎看了眼,颇觉得有趣,她说:“我来帮你。” 她托着鹤熙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她把她放在石头上,托着光滑的背,右手则滑入了鹤熙仍guntang的花xue,yindao里残留了不少jingye,凯莎也伸了两指,不过她的动作则粗鲁得多,指甲剐蹭着敏感的内里,鹤熙颤抖着收紧了胳膊。 没动作几下,鹤熙就昂起了脖颈,银发如瀑,露出了那张因浪潮而更加明丽的脸,伴随着隐忍的低吟,就这么在她的指jian下潮吹了。 看来她更喜欢手指。凯莎退出来,抬起手来,她眯眼看着两指之间粘连的浑浊液体,恶劣地笑了一声,擦在鹤熙白皙的脸皮上。 “你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