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x傲慢

    傲慢回到了高塔。

    打开房门的时候，他看见了窗边的一个身影，头上有着两个尖尖的耳朵。

    蝙蝠侠本来只是站在书架旁观赏傲慢的藏品，但现在，他的目光落向了傲慢的嘴唇、脖子以及有些微微歪了的领结。

    作为思维高塔，塔内的一些都是想象的映射，正如蝙蝠侠坚定地认为自己是蝙蝠侠他才会穿着完整的蝙蝠装出现在这里，傲慢也应该穿着自己认知中得体、合身，更重要的是打理整齐的西装才对。

    至少往常他所见到的席勒都是这样。

    “他让你很不满意？”

    一个用疑问表达的肯定句。

    “我以为他只是你的学生。”

    以及用肯定表达的疑问句。

    一贯的低沉沙哑的嗓音，以及语言习惯。

    蝙蝠侠在好奇席勒与布鲁斯的更进一步的关系。

    虽然蝙蝠侠并不清楚布鲁斯与席勒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席勒身上传递出的信息太明显了。

    连思维空间内的映射都受到了影响，必然是刚才发生的事。

    蝙蝠侠站在席勒身前，靠得很近，近到足以看清席勒的瞳孔的纹路。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席勒的嘴唇。

    “他的技术很好，但你不满意。为什么。”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蝙蝠侠的低沉嗓音像是直接出现在席勒的脑子里。从太阳xue到前额眉心，引起脑神经的震颤。

    席勒单手扣住领结，拉了拉领带，把领带正好，然后去柜台的存酒处选酒。

    “也许我该考虑换换口味。”瘦长的指节从一排红酒瓶标签上拂过，像是演奏。

    “试试黑皮诺？”另一只带着皮手套的手越过席勒，拿起了一支红酒。

    “也许是个好选择。”

    话题的转换看似突然，但交谈的两人彼此心领神会。黑皮诺，葡萄酒中相当古老的一个品种，酒体饱满，层次分明，而且，深沉浓郁。

    恰如夜色中的玫瑰，亦或是，玫瑰装点的夜色。

    属于蝙蝠侠的夜色。

    韦恩或许风流，但蝙蝠侠极少主动。

    没有明确的邀请，也没有明确的允许。但蝙蝠侠知道自己得到许可了，他微微低下头，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摩挲着席勒的嘴唇，然后吻了下去。

    唇与舌相互试探，彼此你进我退，在打一场看似漫不经心的战。蝙蝠侠揽着席勒的腰，全程认真地注视席勒的双眼，那双眼睛同样在注视着他，带着一丝属于灰色的冷漠和神经质，格外专注。

    交缠的柔软的舌才经过红酒的腌渍，让这个吻像一首诗，品尝起来口舌生香。舌尖的酥麻蔓延到脑后，带来些微晕眩，也可能是酒的后劲姗姗来迟，却又这样时机正好。

    席勒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瞳孔微微扩大，于是蝙蝠侠知道他此刻几乎要被吻晕，把人揽得更紧，同时伸手扶住席勒的脑后，让这个吻继续加深。

    两人分开的时候席勒的思维有短暂地恍惚。

    “刚刚的酒我很满意。”席勒微微抬头看着蝙蝠侠。

    喝完的高脚杯被放在小桌上，半透明的酒液挂在杯壁，透过去看给人一种波光潋滟的感觉。隔着这朦胧的水色，黑色的蝙蝠靠近席勒，带着深沉浓郁的夜色。

    “我的荣幸。”蝙蝠侠回答，用他一如既往的低沉嗓音。

    床铺距离两人站立的位置有数米的距离，蝙蝠侠半拥着席勒，脚步转换，仿佛共舞。

    西装外套、衬衫、西裤、袜子。蝙蝠侠一点点把席勒的衣服脱掉，唯独留下了领带。当衣服被脱掉后，蝙蝠侠看到了席勒手臂上的麻绳痕迹。

    席勒追随着蝙蝠侠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臂，若有所思道，“所以你留下了我的领带？”

    “不，但也许你会需要。”

    ——如果你需要找一点安全感的话。

    安慰的话，蝙蝠侠从来不习惯直说，但他知道，席勒能听懂。

    席勒半靠在床上，蝙蝠侠抬起他的右腿轻柔地抚摸，沿着脚踝细碎亲吻，直到大腿内侧，然后含住席勒半勃的性器，以嘴唇包裹住柱体来回taonong，时不时用舌尖舔弄顶端的小孔。

    生理的快感飞速涌上，席勒下意识半握起拳头抵住鼻尖，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因过于舒服而抿起的唇。

    就在他几乎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闷哼时，蝙蝠侠停了下来，从下向上静静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确认他的感受，然后蝙蝠侠低下头，把席勒的性器从冠部含入直没到根部。

    喉部的紧致与吞咽带来的收缩让席勒整个人弹动了一下，蝙蝠侠没有松口，直接咽下了喷溅在口中的液体，而后继续反复吞咽，让席勒性器的冠部在自己的喉间摩擦。

    深喉带来的精神快感对席勒来说比生理快感更强，他的另一只手猛然拽紧了床单，注视着蝙蝠侠的目光专注到近乎凝固。

    蝙蝠侠松口时席勒长长呼出一口气，用手稍稍支起身体，蝙蝠侠顺势拉住了他的领带，将席勒带向自己。

    “我记得你有洁癖。”

    ——但我现在想吻你。

    蝙蝠侠依旧拉着席勒的领带，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隔了二十多公分，两人目光交汇时，带着一种迷幻朦胧的气息。

    于是席勒从床头拿过自己的酒杯，将杯口抵在蝙蝠侠的唇边。

    “我记得你不喝别人酒杯里的酒。”

    “这里是梦境。”

    “你在遗憾，还是庆幸。”

    遗憾于这只是梦中春事，或是庆幸无需在梦中纠结自己生活上的小习惯。

    蝙蝠侠就着席勒的手把酒喝光，低声道，“遗憾，也庆幸。”然后轻轻拉扯席勒的领带，将人拽到自己面前，两人再次交换了一个吻。

    酒杯被放到一边，蝙蝠侠这次同样上了床，拥抱着席勒，两人断断续续地抚摸亲吻。蝙蝠侠的指尖触及席勒的乳首时，放出了小小的电流，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席勒一口咬在了蝙蝠侠的下唇。

    “这就是你把我脱得精光，自己的蝙蝠装却还一丝不苟的原因？”

    蝙蝠侠怀抱着席勒，去亲吻他的脖颈和肩头。

    “这是你的高塔。”

    ——如果你真的想的话，你可以自己脱。

    席勒怀抱着蝙蝠侠，手下是他肌rou结实的宽阔背部。他腾出一只手来摩挲蝙蝠侠的尖耳朵。

    “但你是蝙蝠侠。”

    ——我是在和蝙蝠侠缠绵，而不是布鲁斯韦恩。

    蝙蝠侠从席勒的颈项离开，撑起上半身，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他知道席勒在说什么，在这种时刻的对身份的明确，已经不只是确认对方是谁，而是从内而外，彻彻底底地告诉他，席勒与蝙蝠侠的精神有多深的共鸣。

    于是蝙蝠侠第一次在与人缠绵时比自己的理智更先问出了口。他凝视着席勒，嗓音沙哑。

    “我可以进去吗？”（Ｍay　I？）

    蝙蝠侠把席勒的腿架在肩头，俯身下压。炙热粗长的性器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借着体重被压进后xue。整个过程中蝙蝠侠仔细地注视着席勒的表情，过于缓慢的过程让感受的反馈也变长。席勒抓着蝙蝠侠健硕的手臂，微仰着头深呼吸着，手上不自觉地用力。

    “你的身体很软。”

    蝙蝠侠将性器整个沉入席勒的身体后，席勒的身体几乎被他弯到对折。他感受着自己被席勒的下身绞紧，侧头亲吻席勒的膝弯。然后缓缓抽出，再次缓慢地，有力地挺入。

    蝙蝠侠保持着缓和而有力的动作，他的目光始终与席勒的目光相连。

    “你不喜欢发出声音。”

    席勒没有回答，小腹内涌上的热度和那漫长的快感几乎让席勒目眩神迷了。

    “也许我们可以加一点道具，你喜欢什么？”

    蝙蝠侠握住席勒的手，亲吻他的指尖。

    “正常点的。”

    席勒有些恍惚地回答。

    于是席勒感觉到有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xue口，一枚震动着的跳蛋被塞了进去。他微微偏头，发现床边的墙壁被具象成了一整面镜子。

    蝙蝠侠把席勒捞起来，从他的背后怀抱着他，这样两人都可以从镜子中看到彼此。

    蝙蝠侠注视着镜子中的席勒，然后挺动腰部，从下而上穿透了席勒。席勒从镜子中完整看到了蝙蝠侠的rou刃是如何破开自己的xue口，又怎样进入的，而自己的xue口被撑得光滑平整，还在努力收缩。

    “啊————”席勒这下没忍住发出低沉悠长的呻吟。

    那枚跳蛋顶在蝙蝠侠的guitou震颤，让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然后被他顶入席勒肠道的最深处，卡进结肠口，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让席勒脊背紧绷，不住地打哆嗦。

    “不，不要镜子……”

    而蝙蝠侠的回答是将他压在镜子前，“靠得足够近，就看不到了。”

    蝙蝠侠加快了腰跨的动作。

    “啊啊——哈——啊啊啊——嗯，嗯！”

    蝙蝠侠单手环抱着席勒的腰，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膝弯，从背后亲吻着席勒的脊背。

    “真动听。”

    席勒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的肠道被撑到了极限，内壁在不断痉挛收缩。

    “太快了……嗯！啊——”

    “不，是之前太慢了。”

    蝙蝠侠只觉得席勒的内壁柔软又有弹性，满足地感受着席勒的绞紧。席勒被压在镜子上，胸口在平滑冰凉的玻璃上摩擦。蝙蝠侠用手掌垫着他的头，抽动间加大了力道，用力之大撞击镜子的声音砰砰作响。

    席勒的身体里那颗跳蛋还在不停震动，他剧烈地喘息着，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射了，蝙蝠侠也是。

    睡眠模式的室内灯光发出温暖暧昧的橘色，镜子中，是席勒侧过头与蝙蝠侠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