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公交车上被学长sao扰 穿着JK制服在公厕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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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现在就是后悔,万分后悔。 他站在公交车中,几乎被挤成了罐头里一条翻身都困难的咸鱼。周日的早晨并不是上班的高峰期,然而通往会展中心的公交车上依旧拥挤不堪,站满了去参加漫展的年轻人。 江澄被这一车的奇装异服晃得眼晕,不得不扭头看向车窗外。十月底的s市已经开始降温,车里却因为二氧化碳浓度过高,温度飙升,开着窗户都无济于事。他闭上双目,深深呼出一口气,公交车忽然猛地一个急刹,直接把他甩进了身后人的怀中。 司机十分暴躁,探头朝前骂了一句,“怎么开车的!妈的!” 江澄被甩得有些发懵,又被身后人的胸膛撞得肩膀生疼。一只温热的大手从后面伸过来,牢牢环住他的腰,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询问:“没事吧。” 江澄磨着牙,火气快要冲到头顶了,他恶狠狠地在腰间的手臂上锤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我是造了什么孽非要来受这种罪?!” 蓝湛垂了垂纤长的眼睫,静了几秒钟,才低低回应他,“你自己答应的。” 若是时间能倒退回十二小时前,江澄一定会对蓝湛的提议表示严正拒绝。 这位校草学长在与他第一次zuoai之后,似乎产生了某种处男的初恋情结,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微妙。音乐系和实验楼相隔不远,蓝湛下了晚课,偶尔会等他做完实验,再跟他一起回家。两人因为戏剧社排练的缘故,一周能有四五天都待在一起,彼此相处时间久了,顺理成章的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凭心而论,江澄很难界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与蓝涣的事情还理不清楚头绪,再来一个蓝总的弟弟,实在有些疲于应付。但相对而言,蓝湛比蓝涣好相处得多,也单纯得多。或许是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亦或者不需要继承家业,他思考的方式并不像哥哥那样捉摸不透。 不过蓝二公子打小就是一张冷面扑克脸,即便是面对江澄,也只有些许细微的表情变化。江澄曾经吐槽他太过面瘫,令人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还试图用手指撑起他的嘴角,向两边用力拉起,做成一个笑脸的模样。可惜看着这张被扯到扭曲怪异的脸,江澄自己先乐了出来,又被蓝湛抱进怀里,附了个深吻。 江澄的身体太过特殊,即便没有别人抚慰,有时晚上也要自己发泄之后才能入睡。而他与蓝湛住对门儿,有这样器大活……也还算说得过去的邻居,可谓是极佳的人形按摩棒,自然不用白不用。两人的rou体关系就这样迅速升温,勉勉强强达到了半个炮友的程度。 至于为什么是半个——因为他与蓝湛实在不熟,也不想变得多么熟。 与蓝湛相处无疑要轻松一些。比起在另外三个人面前使尽手段、装纯扮乖,跟这位学长倒是不太需要花费过多精力。然而即便如此,江澄也并不想跟蓝湛有太多牵扯。他是蓝涣的弟弟,却并不属于江澄计划中的一环,两人之间的联系越少,自然也对双方越加有利。 不过有时望着蓝湛与蓝涣过于相似的外貌,江澄会不自觉地陷入一瞬间的恍惚茫然。他甚至会恶劣的想,如果蓝涣得知自己的“宠物”和弟弟搞在了一起,不知又会有怎样的反应?他是会勃然大怒,认为江澄竟然胆敢勾引他最关心的家人,还是会失望、震惊,或是难得一见的失措? 不论作为护弟狂魔的蓝大总裁露出什么表情,江澄都很想亲眼目睹一番,并附赠上自己的嘲笑。当然,这样的机会,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耐心等待,现在离最好的时机,还差得很远。 昨晚他跟蓝湛做完,正懒懒地趴着休息,蓝湛忽然下了床,从衣柜中翻找出两套衣服。 “明天去漫展,穿这套。” 江澄眯着眼睛抬起头,赫然看到了蓝湛手中的jk制服。 一套是男生常穿的白衬衣黑裤子,搭配西装外套,另一套却是乳白色的长袖衬衫,配一条格纹百褶短裙,还撘了一枚纯色的巨羽根。 江澄毫不犹豫地指了指男装,“我穿这个。” 蓝湛:“……” 蓝湛:“试试。” 他嘴上说着试衣服,手里却拿着女式的衬衣和百褶裙,一步步朝床边走来。江澄十分抗拒,全身都写满了拒绝,然而苦于拗不过蓝湛的力气,被压着套上了衬衣,又被箍着双腿,被迫穿上了裙子。 这套jk制服按照他的尺寸制作,专人专定,十分贴合他的身体。衬衣的用料非常考究,柔软又不失挺括感,很能撑起版型。百褶裙更是下足了功夫,完美契合了他的细腰与圆臀,让这清丽纯真的制服裙,偏生穿出一股诱人的起伏曲线。 江澄本就长得非常显小,穿着这么一身jk制服,也找不出任何违和感。他的头发微微有些长了,发尾扫着后颈,细软蓬松的发丝自然又清纯,跟身上的制服相得益彰,适配度百分百。 蓝湛显然很满意制服的上身效果,一向波澜不惊的浅淡瞳孔都发着亮光。江澄却不乐意了,坚决不愿意穿着裙子出门。 蓝湛没再试图说服他,只提醒道:“江澄。” 江澄烦躁地扯了扯衬衣,“干嘛?有话快说,说完帮我把这衣服脱了!” “你自己说要弥补我的。” 江澄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扯动衣服的手瞬间一僵。 那天他和蓝湛排练完,回家的路上经过学校的篮球场,正巧遇到两支队伍在热火朝天的打友谊赛。场边观赛的学生不少,可那篮球好死不死地飞出场地,朝路过的江澄猛地砸了过来。要不是蓝湛眼疾手快,一把挥开篮球,迅速把他护在身后,江澄的脑袋少不得要在这高速撞击下遭殃。 可蓝湛却因此被场地边的粉丝认出,马上被围在中间,又是拍照又是彩虹屁,折腾了几十分钟。等他好不容易摆脱了热情的学弟学妹,却又因为挡球的视频被发上校园论坛,带起新一轮的话题高潮,由此去音乐学院堵他下课的学生又多了一波。 而江澄那天的打扮普普通通,帽子口罩眼镜俱全,遮得太过严实,宛如一个毫不起眼的路人甲,并没有被专注校草的粉丝们扒身份。蓝湛这“救美”的举动给他招来不少麻烦,他虽然没说什么,江澄却有点过意不去,执意要请他吃顿饭,作为弥补。 没想到蓝湛对吃饭并不感兴趣,见江澄这么坚持,他便提出换一种弥补方式,要江澄跟自己一起去漫展。 这位冰山校草的行为举止太过正常,家中也没有任何与二次元有关的装饰物品,江澄怎么想也想不到,他竟然还算是半个宅。而蓝湛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母亲在他出生不久后就去世,父亲不怎么管他,哥哥又跟他年龄差距比较大,他的童年几乎没有任何朋友,除了钢琴,就是漫画书相伴。 小蓝湛在蓝启仁的教导下,可谓是笃守礼法,恪守家规,整个学生时代,几乎一点儿出格的事都没干过。别人家的孩子都有一个叛逆的青春期,而蓝湛在少年时期所做的最“叛逆”的事,大概就是收集漫画书,逛逛漫展。甚至在与江澄认识之前,他也丝毫没有尝试二次元服饰的想法,只是江澄真的太适合jk制服,蓝湛这才突发奇想,定了两套制服回来。 江澄也很少跟同龄人来往,总是孤零零自己一个。九岁之前他只有狗狗相伴,九岁后他多了魏无羡的陪伴,可这样短暂的相处也仅仅持续了三年。而蓝湛与他那么相似,让他回忆起亲情缺失的童年,无休无止的争论,与填充在灰暗缝隙中的、为数不多的快乐。 他的心脏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有一根弦,轻轻拨动了他的心底,在他死水一样平静的心面上,扣响一丝极浅极淡、转瞬即逝的涟漪。他向来很不喜欢穿女装,对漫展也没有任何兴趣,可在蓝湛的期盼下,他最终却没能出口拒绝,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事实证明,这样不合时宜的心软,无疑是他的致命缺陷。 从两人在站台等车开始,江澄就后悔了。蓝湛是学校的明星级人物,即便去漫展的二次元们对三次元真人的关注度没那么高,校草学长还是由于外形太过出众,被候车的学生认了出来,偷偷拍了好几张照片。江澄在他旁边站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乌龟,离他越远越好,省得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波及到自己身上。 然而江澄忘了,他自己也穿着jk制服,本身就是一个不可忽略的耀眼焦点。 有别于他平日里那些肥肥大大的中性男装,学院风的衬衫和百褶裙极好的勾勒出他的身体线条,又为这副身体赋予了那么点不一样的纯情幼态。那双又细又直的雪白长腿上包裹着黑色小腿袜,向下收出纤细的脚踝,更显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约情色感。 他上了公交车,马上被一车的宅男盯住,齐齐行注目礼。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对湿漉漉的杏核眼,大而圆的眼睛不安地眨了眨,反而更加可爱,令人陡生保护欲。好几个宅男被他这模样萌到不行,悄悄摸出手机,准备拍张照片留念,然而再一抬头,却被一双冰冷的浅色瞳孔一瞥,刺骨的寒意吓得那几人不敢乱动,讪讪地收回了手。 蓝湛毫无名门少爷的架子,再加上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往返于家和学校的两点一线,也就没有额外配备司机。江澄也没想到公交车上有这么多人,他被挤得寸步难移,忍不住开始想念起金子轩的专车来。金大少爷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一次公共交通都没坐过,更不会委屈江澄去坐。江澄开学前住在金家时,每逢出门,回回都是豪车接送,跟又挤又热的公交车可谓天壤地别。 他正在心里怀念豪车的舒适座椅,公交车又是一次动静不小的急停,江澄向后一仰,完完全全倒进了蓝湛怀中。这车上挤得快要没地方落脚,到了新的站台,仍有乘客坚持往车里钻。江澄没有多余的把手可扶,索性直接靠在蓝湛的手臂中间,仿佛只有这一丁点儿的天地,还能让他略微喘口气。 他早上起得太早,在车中无聊地站久了,难免有些昏昏欲睡。从偏远的s大到市里的会展中心大概要两个小时,江澄闭着眼睛,把全身力量倚靠在蓝湛身上,脑袋直往下点,差点就要昏睡过去。 郊区正逢修路,前两天下了一场雨,路上颠簸不平,极其难走。公交车在高低起伏的路面上持续行驶了一段路程,江澄倏地睁开双目,猛然从蓝湛怀中站直了身体。 他与蓝湛靠得太近,几乎是前胸贴着后背,紧紧挨在一起。起先江澄还没当一回事,然而公交车颠簸了一路,蓝湛的胯下随着晃荡的公交车,不受控制地撞在江澄的腰臀间,渐渐变得越来越硬挺,越来越火热。 江澄正迷迷蒙蒙地打着盹儿,并未反应过来,直到身后的硬物受不了频繁多次的撞击,直直戳着他的腰窝,他才忽而惊醒。那巨物还只是半硬,就已烫得吓人,贴着他的腰臀上下跳动,戳得他浑身僵硬,赶紧挺直脊背,与蓝湛拉开了一点距离。 可蓝湛的手还牢固地搭在他的小腹上,江澄刚站直,蓝湛便稍一用力,向后一压,把他重新按回了怀中。 那硬物又一次贴上了他的腰臀,隔着几层轻薄布料,在他的后腰上肆虐。这次却不同于几分钟前无意识的顶撞,或许是刚刚的撞击太过舒服,蓝湛也忍不住小幅度地挺了挺胯,跟着公交车上颠下摇的节奏,任由胯下的硬挺磨擦着腰臀,时不时撞进臀缝中。 江澄的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僵硬得动弹不得。这是在公交车上,周围全是乘客,几十双眼睛环绕左右,随时都能发现他们的异常。蓝湛怎么能、怎么能——他怎么可以——! 江澄慌张徒劳地挣了挣,侧头小声喊道:“学长!” 蓝湛垂下头,稍稍偏过脸,贴着江澄的耳朵低低回应,“嗯。” 他虽然戴着口罩,guntang的鼻息却仿佛不受阻隔,一个劲儿地往江澄脸上扑。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江澄更加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蓝湛的脸无限放大,高挺的鼻子隔着口罩,轻轻碰在他的脸颊上。 伴随而来的是蓝湛又轻又沉的耳语,“没事……没人注意。” 公交车的路程漫长而无聊,大多数人都戴着耳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部分坐着的人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睡得不省人事,确实没人在意周围的情况。江澄快速地扫了一圈,确保真的无人察觉,才略略放下心来。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蓝湛圈住他腰腹的手忽然动了动,慢慢向下滑去。 那火热宽大的手掌顺着百褶裙的纹路,一路下移,直到摸上了他光滑裸露的大腿。江澄天生怕热,那手却故意不让他好过,紧贴在他细白的腿上来回抚摸。仗着视角盲区,蓝湛的大手顺着他的皮肤放肆爱抚,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揉捏腿rou,很快把雪白的皮肤揉出一片淡淡的绯红。 江澄被摸得两腿发颤,双手紧紧抓着蓝湛的胳膊,试图把他的手挥开。可蓝湛的力气太大,任由江澄怎么推,那手始终牢牢地黏在他的皮肤上,干燥高温的掌心像有吸力一样,吸着细嫩的雪肤上下游走。 “唔……!” 江澄忽然咬住嘴唇,拼命压抑住发抖的身体。蓝湛的手在他腿上摸了一圈,渐渐越来越靠里,五根指头从裙子底下钻进去,顺着大腿内侧缓慢向上,终于摸到了敏感滑嫩的腿心。 蓝湛常年弹琴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琴茧,擦过腿心娇嫩的皮肤时,带起一股又麻又酥的细微痒意。江澄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瘦,除了胸臀圆滚有rou,就是腿根处还多些软rou。蓝湛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细嫩柔滑的腿心软rou上轻轻敲击拨弹,指腹稍一用力,将软rou压下去一个小涡,又用指侧蹭着那一小块凹陷,等待它慢慢回弹。 江澄不安的动了动双腿,夹紧了腿根,把蓝湛的手夹在腿间,试图防止他继续乱动。腿心的软rou最怕痒,蓝湛的手却偏生在这片嫩rou上轻磨搔刮,密密麻麻的痒像蚂蚁一样,在腿心处来回爬动,甚至连带着腿间的yinjing和阴户,也渐渐感受到了微密泛滥的sao痒。 “嗯、呜……学长……” 江澄整个人靠在蓝湛怀中,细细发着抖,湿漉漉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乌发蹭了身后人一肩膀。即便他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蓝湛也能想象得出他柔软嫣红、微微开启的菱角薄唇,正向外吐着情潮的氤氲热气。 两人靠得太近,江澄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无比清晰,被对方尽收眼底。蓝湛的淡色瞳孔中闪过一丝脉脉温情,他低下头,隔着双层口罩,在江澄嘴角的位置上落下轻轻一吻。 江澄瞪大了双眼,愣愣地被他亲了一下,下意识抿了抿嘴唇。他呆了两秒钟,才意识到蓝湛看不到自己的小动作,赶忙瞥过头去。然而没等他缓过神,蓝湛的大手又追了上来,这次却不再满足于揉捏腿心,手指向上一顶,直接戳到了被内裤包裹的软嫩花唇。 “唔、呃……” 江澄两腿一软,被蓝湛用力一托胯下,稳稳地托扶住。那只大手顺势贴在阴户上,宽大的掌心挤着花唇,掌根时不时蹭过yinjing,把敏感的roubang蹭得抬起了头。两瓣鲍唇也在手掌的挤压下向两侧张开,露出内里细线形的花缝,和羞怯紧缩的娇小花蒂。 蓝湛的手掌紧贴着阴户,前后磨了磨,江澄立刻受不住,两条长腿夹住他的手,并在一起来回磨擦。或许是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旁边戴着耳机听歌的乘客忽然抬起头,狐疑地望了两人一眼。 江澄立刻僵住了,双腿不敢再乱动,呼吸声一下子变得又缓又轻,生怕被发现端倪。可蓝湛却淡定得很,他那张素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依旧保持着平静,冰雪般的眼瞳淡淡回望向身边的乘客。 那人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梭巡了个来回,渐渐由怀疑转为了然,最终变成了满满的嫌弃。蓝湛出于私心,定做的两套制服是完美搭配的情侣款,旁人原以为遇到了公交车痴汉,可见两人穿着情侣制服,样貌俊美,动作亲昵,立刻被塞了口狗粮,只当是小情侣黏黏糊糊的情趣。 江澄屏住呼吸,静静待了片刻,见那人兴趣缺缺地转过头,摆首晃脑的小声哼起了歌,绷紧的脊背才略略松弛下来。然而蓝湛的手却等不了那么久,那手在他腿间转了转,强行把腿缝撑开,拇指迅速一碾,精准地摁到了花珠上。 “嗯——!” 江澄差点惊呼出口,连忙闭紧嘴唇,只从鼻子里蹦出一声轻哼。蓝湛没用太多力气,力道适度地揉捻着阴蒂,既能缓解方才的痒意,又不至于江澄被太过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他的指腹隔着轻软的内裤,抵着花蒂上下磨蹭,把这可怜的小豆磨得半硬充血,完全贴伏在布料上。 随着蓝湛的手指不断变换揉弄的方式,一波一波的快感从敏感的花蒂向上翻涌。江澄细眉微蹙,舒服得轻轻摇起了屁股,残余的理智却又害怕被别人发现,挣扎着略略踮起脚,企图逃脱手指的玩弄。然而他被困在蓝湛的手臂间,这样踮脚抬臀,反而正好蹭到身后硬烫的yinjing。 那粗长的roubang已经半勃,被两瓣弹软饱满的臀瓣一夹一放地包裹住,爽得立刻又充血膨胀了一圈。蓝湛皱起眉头,缓缓呼出一口低沉的喘息,手下稍稍用力,拇指转着圈儿地碾揉着花蒂,食指和中指并拢,隔着内裤探进了嫩屄中。 rou屄在花蒂被刺激的同时悄悄张开一条缝,断断续续地流着yin水,蓝湛的手指刚一插入,就被温热黏滑的yin液弄湿了指尖。迫于内裤的阻隔,手指无法深进,只能在嫩xue入口处浅浅抽送,顶得一小截布料进入洞中,持续磨擦着蠕动滑腻的嫩rou。 “学、学长……别、呃……呜、不、嗯——” 江澄被三根手指玩弄着阴蒂和yindao,白嫩的股缝还被jiba一下下的顶撞轻磨,浑身上下越来越热,在这几近密闭的公交车厢中快要喘不过气。 臀rou间逐渐胀大的roubang不断唤醒着他身体深处的记忆,让他回想起前一晚被这粗roucao到喷水的狂烈快感。他杏眼有些失焦,绷直了长腿,屁股翘得更高,试图去迎合身后硬烫的rou棍。饥渴的嫩屄忍不住猛然收缩几下,把蓝湛的手指柔柔夹紧,湿淋淋喷出更多蜜汁。 周围乘客太多,难免有人察觉到两人的异样,却无一不被蓝湛冰冷的眼神吓到,不敢再多管闲事。江澄始终处于失控和理智的交界线,总是不自觉地扭动几下,又猛然惊醒,可坚持没两秒,依旧再度被作乱的手拖入快感的深渊。 他的大脑还在极力忍耐,饥渴的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摆动幅度越来越大。阴蒂被玩得充血勃起,yingying的探出花唇,像涨大的红豆般戳着拇指。嫩屄中更是yin水涟涟,沾得内裤湿了一大块,还不忘嘬着手指往内里吸。 江澄浑身泛红,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只凭借危机本能抑制着发抖的身体。勃起的花蒂处传来的快感越加密集,他迷迷糊糊地在内心挣扎着,企盼蓝湛的手再重些快些,就差一点……再一点、再多一点,他就可以…… 可是不、他不能……不能在这里……不能在公交车上—— “哎哎!让让让让!我要下车了!” “唔——!” 江澄被下车的人流猝不及防地一撞,身体一歪,侧身倒入蓝湛怀中。两人所站的位置靠近车厢的后门处,是前方乘客下车的必经之地,蓝湛虽然站得很稳,也被急于下车的人群挤得向后退了一小步。他眉头微蹙,不动声色地拿出作乱的手,保护般环住了江澄的腰。 直到后车门再一次关上,蓝湛才顺了顺江澄的后背,低声问他:“没事吧?” 江澄靠在蓝湛胸膛前,并未出声,只有紧绷的身体和细微颤抖的双肩给出了回答。他本是背靠着蓝湛,被人群这么一折腾,彻底转了方向,变成了正面相对的姿势。 双性美人挺立的玉峰紧紧贴在蓝湛的胸肌下方,柔软的嫩乳与坚硬的肌rou互相摩动,擦出一阵触电般的瘙痒快感,让两人同样高烫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悸动。 江澄穿着胸衣,牢牢束缚住大奶,从蓝湛的视角望下去,只能看到胸部圆润凸起的弧度。可他昨晚刚品尝过这对嫩奶的滋味,那饱满的乳rou被抓在手中的感觉爽到极点,让他无限沉迷沦陷。而此刻的江澄即便衣衫完整,挤在他肌rou上的奶子也随着两人的呼吸起伏弹动,仿佛在诱惑他伸出手去,把它们完全掌握在手中。 “嗯、啊——学长……” 江澄杏眸睁大,猛地攥紧了蓝湛的制服外套。他与蓝湛贴得太近,只要稍一偏头,红烫的耳朵就能擦过对方的嘴唇。而那只手也再度伸进百褶裙底,有些急躁地碾住了硬挺的花蒂。那里已经湿得不行,sao水把内裤都浸透了,手指一贴上去,立刻感受到冰凉凉的黏腻湿滑感,还有温热的yin水正不断从嫩屄里向外流出。 蓝湛的呼吸声倏地加重了,那双清浅的眼睛闭了闭,内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深沉欲望。他的手心紧贴着阴户,指下是被搔刮得勃起颤抖的阴蒂,耳边是江澄隐忍的甜腻低喘,胸肌前抵着的是颠晃乱蹭的嫩乳。胯下的yinjing越来越硬烫难忍,直直顶出去一大块,把制服裤撑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蓝湛深深地呼出两口浊气,附在江澄耳边,嘶哑沉声道:“下车。” 车子刚刚停稳,蓝湛就拉着江澄的手,跌跌撞撞地挤下了公交车。 离会展中心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但蓝湛实在没心情坐下去了。江澄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却被两次中断,体内奔涌的快感急需一个发泄的突破口。他半挂在蓝湛身上,腿都是软的,任由蓝湛搂着他疾步朝前走。 两人下车的地方是个小公园,时间还算早,公园里已经聚集了一些散步晨练的人。公园的入口旁边栽着一片细竹,竹叶环抱之中,是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公共卫生间。蓝湛环顾一周,果断搂抱着江澄,踏入了公共厕所。 早晨的公厕中空无一人,两人无心留意太多,直接进了最里侧的隔间,关门落闩。 狭小的隔间中突然闯入两个成年人,立刻变得有些拥挤,而蓝湛站在这不算明亮的小隔间内,直逼一米九的身高与情潮涌动的眼神,更显出强烈的压迫感。他往前踏了一步,江澄咬着嘴唇,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退。 “学——唔——” 蓝湛把他抵在隔间的隔板上,粗暴扯下口罩,不容置喙地吻了下去。两人在公交车上忍耐太久,彼此都有些失控,两条软舌探出口中,在唇间尽情地舔舐缠裹。灵活的舌头推挤着湿吻了几圈,江澄终于抵不过蓝湛的力气,小舌向后一缩,被紧追而来的舌尖撬开嘴唇,彻底打开了口腔。 蓝湛一边在他口中搅弄,一边摩挲着去解他的衬衣扣子。江澄的扣子系得十分整齐,还规规矩矩的戴着巨羽根,很难从上面解开。蓝湛勉强解开他胸前的一颗,实在没了耐心,便拽住衬衣从下方一扯,这昂贵的布料立刻发出一声“嗤拉”声响,几粒精致的扣子自下往上,一个个崩脱出去。 衬衣瞬间向两侧敞开,只剩下最上方的扣子还完好地系着。蓝湛却没再费力管那一颗,只顾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江澄裸露出来的腰腹皮肤,慢慢向上游走。带着薄茧的指尖像凝着一团火焰,一路点火燃烧,所经之处无一不升腾起细微麻痒的颤栗。 江澄被堵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却被那根手指挑得浑身发痒,小腹一阵一阵地轻颤。这具本就渴望高潮的yin荡身体左扭右摇,并紧双腿来回磨擦,又被蓝湛强行挤入腿间,强硬地把两条长腿微微分开。 蓝湛的手持续向上,摸索到胸衣的前扣,两指一挑,把碍事的胸衣轻松挑开。挺翘的大奶没了束缚,突地弹跳出来,把衬衣高高撑起。两颗嫣红的rutou向两侧翘着,在柔软的衬衣上顶出两个尖尖儿,蓝湛的大手马上从衬衣下伸进去,握住雪白的奶rou,十指用力揉捏。 “嗯、哈、啊……学、啊……学长、嗯啊、啊……哈啊……轻点、啊……” 蓝湛的力气一向不小,手指抓着乳rou搓揉抓挤,留下一道道红痕。江澄被他揉得又疼又舒服,嘴里呻吟不断,忍不住挺起胸脯,高翘的奶子直往他手中送。弹软的奶rou被他揉捏面团一样,揉弄成不同形状,两个奶头也被夹在指间捏玩,越发红肿勃起,连带乳晕都胀大了几圈。 蓝湛一手揉玩两个嫩奶,一手探入裙底,一把拽下了碍事的内裤。 江澄由于穿裙子的缘故,没穿往日的三角内裤,而是换上了蓝湛的四角内裤。虽然这四角裤在江澄身上略显松垮,确实能防止走光,但穿着蓝湛穿过的内裤,总有种说不出的隐秘色情感。光是想到这是蓝湛的旧内裤,双性美人的身体就蠢蠢欲动,yin屄里的sao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宽松的内裤被轻易拽下,顺着细长的腿向下滑落,一直落到了脚踝上。不等蓝湛伸手,江澄腿间高翘的yinjing就从裙子下弹起,把百褶裙向上顶出高高一段。蓝湛隔着裙子揉了揉rou茎顶部,也褪下裤子,释放出粗硬guntang的roubang。 紫红怒涨的粗壮jiba凑上来,顶端溢着清液,沉甸甸的吓人。蓝湛往常与江澄zuoai时,都会被勒令戴套,不准内射,今天两人外出并未准备安全套,大jiba看上去却更加精神,比在套子中还要粗长炙硬。江澄水濛濛的杏眼盯着那凶猛巨物,口中呜咽一声,被蓝湛撩开裙子,卵石般坚硬的guitou顶着阴蒂,重重碾磨了几下。 “哈、啊——!啊、嗯、啊啊……呜、好……舒服、啊……” 花蒂在公交车上被蹂躏了一路,敏感脆弱到不行,稍加一点粗暴的刺激,就会立马高潮。然而蓝湛挺腰磨了几下,却并未给江澄如期的愉悦,而是继续向后探去,直接抵上了流水的嫩屄。 “呜……” 蓝湛抓过江澄的手放在裙子上,示意他把碍事的裙子掀起来,自己则一手撑开娇小的嫩xue,扶着jiba,摆胯缓慢插入。硕硬的guitou挤入紧窄的xue口,一点一点攻城略地,深进嫩屄之中。roubang插入的过程漫长而煎熬,那被撑大填满的酸胀感太过清晰,yin浪的屄rou震颤不止,吸着roubang往深处推。 rou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磨着嫩rou,大guitou强行破开流水的yinxue,把小屄塞得满满当当,一丝褶皱也不剩。蓝湛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单手掰着江澄的大腿,慢慢挺胯进了一半,又向外抽出到屄口,再次往上顶入。随着jiba进得一次比一次深,饱胀的绵痒快意从xue口不断往里蔓延,直到guitou顶开深处的饥渴xuerou,直直抵上了zigong口。 或许因为站着的缘故,这sao屄比平时吸得还要卖力,紧紧嘬着guitou不放。蓝湛猛地摆腰撤出,再重重捣入,狠插急送十几次,终于撞得屄rou略略松了口,热情地吸附住肿大的茎身。 “嗯、哈……啊……好满、呜……” 江澄被他顶得向上一蹿,不得不踮起脚尖,方便蓝湛的抽顶动作。然而他一条腿被蓝湛抬着,只余一只脚勉强点地,没被cao几下就软了腰,细长的腿微微发着抖。蓝湛也不好动作,索性双手一使力,把江澄的两条腿一起掰开,手臂挽着两个膝弯,直接高高抬起。 “啊——!” 江澄惊呼一声,慌乱地抱紧了蓝湛的脖子。他的小腿扑腾了几下,被蓝湛向前一压,后背完全贴到了隔板上。这副yin浪的身体失去重心,圆翘的屁股直往下坠,又被粗烫的jiba往上顶弄,磨着隔板起起伏伏地上抛下颠。 “啊、啊……学、啊……学长、呜、好……好深、啊、嗯、啊……” 蓝湛体力惊人,即便把江澄完全抱起来,也丝毫没有负担,胯下摆动不停,cao屄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江澄没了支撑点,只有嫩xue里的大jiba撑着全身,硕硬的guitou进入到恐怖的地步,没几下就捣得zigong震颤,闭合的宫口悄悄开了道缝。 蓝湛一向寡言少语,zuoai的时候也只是闷头干xue,极少说话。他揽着江澄的双腿,劲腰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撞击花心,嫩屄中的滑腻浪汁被插越来越多,到处喷涌四溅。他低头在江澄的耳朵上舔了两下,又咬着江澄纤细的脖子,在雪白的皮肤上不住地舔吻。 “呜、嗯、哈啊……啊、啊、别、唔……哈、啊、别咬……啊啊、哈、嗯……” 江澄被紧紧压住,挣动不得,属于成年男性的guntang气息在他脖颈上来回游走,带起一阵阵深入灵魂的颤栗。他穿着jk制服,露着乱晃的大奶,在公共厕所里被学长cao着小屄,脏内裤还挂在脚踝上,随着猛烈的cao干动作摇来摇去。这模样可爱又可怜,像是个援交的未成年,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侵犯欲。 蓝湛肌rou绷紧,腰胯越来越用力,啪啪啪狠cao着嫩xue。双性美人的嫩屄是天生的好cao,大guitou仿佛泡在吸力极强的泉眼中,舒服得无以复加。宫口嘬着guitou,舔吸马眼,试图吸出内里的jingye,却被鹅蛋大的坚硬guitou猛力撞开,一下一下深进宫腔。 隔板承受不住两人猛烈的动作,随撞击吱呀呀乱响。紧致的嫩xue被干得松软狂颤,还不忘贴着roubang吸吮,让jiba的进出越加畅快。江澄杏眼半阖,红唇中溢出高高低低的娇吟,与蓝湛的粗喘混在一起,在狭小的隔间中穿插回响。 “嗯、哈、学长……啊、啊、好、嗯啊……好棒、啊、哈啊……唔、哈啊、好深、啊……” 江澄腿间的yinjing在裙子里乱甩,顶端的腺液把百褶裙弄湿了一大片。rou逼被干得舒服至极,sao水断线似的往下流,顺着jiba抽插的动作喷满了整个阴户。那张漂亮脸蛋上带着满足的媚态,半空中的双脚和小腿绷得直直的,从脚尖到手指尖都被cao得瘫软无力,颤抖不断。 火热的jiba把他死死钉在墙上,勇猛的cao干一下深过一下地顶着宫口,仿佛要把嫩xue干穿。江澄从没让蓝湛进过zigong,可今天的roubang不受控制,强硬地把宫口捣开了两三指宽。yin荡的zigong早已被蓝涣和金子轩cao开了,如今感受到guitou的捣撞,也痴痴地往下降,极力迎合jiba的进入。 “嗯、哈、不……呜、不、不行、啊……啊、疼、呜、别……别进……” 江澄徒劳地挣扎着,双腿在空中胡乱踢了踢,却被蓝湛更狠地压制住,腰臀猛力一抬,撞得zigong震颤乱晃。江澄仰头溢出一声高亢呻吟,被这狠重的插干cao得眼角泛泪,红唇大张,舌尖探出嘴唇一点,不住地急促呼吸。 “嗯?什么声音?” 男厕的门突然被推开,杂乱的脚步声混着谈话声渐渐走近,“我刚刚好像听到这里有声音,你听到了没?” 江澄杏眼迷蒙,显然还沉浸在欲望中没反应过来。他正欲喘息,蓝湛却眼疾手快地吻住了他的薄唇,把他未出口的娇吟完全吞进嘴中。 公厕有人进进出出实在正常不过,刚才两人干昏了头,竟然完全忽略了这一点。蓝湛抱着江澄,也不敢太过放肆,马上停住了cao干的动作,下体安安静静地埋在江澄体内,只用嘴唇含着江澄的舌头,轻轻舔吻。 “哪有声音啊,你听错了吧。赶紧上完出去,人老了就是事多,唉!” 两个晨练的大爷站在小便池前放水闲聊,或许是上了年纪耳朵不好,两人的嗓门一个赛一个的洪亮。江澄听到隔间外的谈话声,迷离的双眼似乎清醒了一点点,他微微张开嘴唇,蓝湛的舌头没了阻隔,更加顺利的长驱直入。 一门之隔外就站着人,两人却在隔间中紧紧贴在一起,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交换着黏糊的湿吻。 江澄被亲得呼吸不畅,从鼻子里哼出几声难耐的轻吟。双性美人的身体太过敏感,即便是这样单纯的舌吻,也能剧烈燃起他体内欲壑难填的情火。他双手搂着蓝湛的脖子,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屁股,嫩xue一收一缩地夹着jiba,zigong中的sao水汩汩而出,不断冲浇着guitou。 大roubang被sao屄夹得又胀大了一圈,guitou深埋在宫口处,顶部一小块进到了软嫩弹滑的小口中。巨大的吸力拼命嘬吮着马眼,蓝湛闷哼一声,稍稍放开江澄的嘴唇,用气声警告道:“……别闹。” “我、哈……我没、嗯、没、啊——” 江澄低低惊喘一声,立刻被蓝湛再次咬住了嘴唇。jiba插在嫩屄中一动不动,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却不断跳跃搏动,刺激着屄rou越来越酸痒。江澄悄悄扭着细腰,屁股上抬,箍着jiba一夹一放,小幅度地用嫩routaonong着roubang。蓝湛哪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死死摁着他,jiba向外抽出一截,又深又缓地顶了进去。 他这次的顶弄慢了许多,却进得极深,每一下都顶开宫口,guitou捣进一小截,再抽腰撤出。江澄被这深入的顶撞cao得浑身发红,sao水随jiba流出一些,又被顶回屄中,磨擦间发出咕啾咕啾的黏滑水声。 硬烫的粗rou在小屄里用力碾磨,磨得嫩rou颤颤震动,快要燃烧起火。蚀骨销魂的爽意从yin屄中向外泛滥,江澄的四肢都软了,舌头被吸得酥麻,大脑像是被电击过一般,被越积越多的快感冲得阵阵发麻。 “嗯、哈、学长……啊、呜、疼、啊……啊、嗯、学长……”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安静,江澄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断断续续地再次呻吟起来。蓝湛有力的大手牢牢托着他的腿根,cao屄的动作逐渐加快,guitou次次撞开宫口,进得越来越多。江澄雪白的身体上下颠簸,仿佛是一根海上漂流的浮木,被暴风和海浪席卷着起起伏伏,始终摆脱不了束缚。 又粗又烫的jiba狠命顶着宫口,大半个guitou都插了进去。也许是有了前两次被cao入zigong的经验,宫口处的痛感越来越轻微,反之而来的是愈加刺激剧烈的快感。江澄汗津津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薄背被隔板蹭得发疼,止不住地往蓝湛怀里钻。他更用力的搂住男人的脖子,蓝湛忽然托着他的屁股,向后退了两步,直接坐到了马桶盖上。 jiba在走动间捣着湿滑的yinxue,深深顶入一次,又全根抽出,只在屄口处磨动。蓝湛掐着他的细腰,把他完全抱上去,被cao得合不拢的水xue没了jiba的堵塞,肆无忌惮地喷出大股蜜汁。江澄呜咽着扭了扭,蓝湛手下发力,猛地向下一摁,胯下同时上挺,大guitou撞开屄rou,直捣zigong,倏然贯穿了整个宫腔! “呜——!!!” 江澄浑身遽颤,身体晃了几晃,身前乱甩的yinjing猝然喷射出一股精水,直接被cao到了高潮。 疼、好疼……可是好爽……shuangsi了…… zigong终于吃到了jiba,激动得疯狂喷水,绞着roubang去cao顶宫壁。江澄眼前泛白,双手无力地搭在蓝湛肩上,被蓝湛托住屁股,向上抛顶,再重重落下。这体位比刚刚进得深得多,粗长的jiba终于全根插入了嫩屄中,两个大囊袋啪地打在阴户上,抽得白嫩的臀rou红了一片。 白软的大奶被干得不停乱晃,蓝湛毫不客气地叼住一边的奶头,含在嘴里拨拢舔弄。他第一次干进zigong,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吸着guitou,巨大的吸力缠绞着粗硬的jiba,爆炸般的电击快感突地直冲全身,简直爽到了极点。 肆虐的巨棒干得越猛,那幼滑的zigong绞得越紧,激得他腰眼发酸,胯下动作越发凶狠。大jiba次次直入直出,撞开痉挛的xuerou,全数干进宫腔,恨不得干穿弹软的宫壁。蓝湛握着江澄的细腰,caoxue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重,他舔着软嫩的奶rou,满脑子只剩下cao弄身上这副销魂身体,最好再重些,再粗暴些,把这saoyin的美人插坏、cao烂! “呜、啊、啊……不、哈、啊啊、啊……呜——” 江澄仰头胡乱呻吟着,大张的嘴唇微微发肿,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他第一次被蓝涣cao开zigong,就是这样的体位,想不到蓝湛也用相同的姿势,彻底进入了他的宫腔。风暴般的快感牢牢占据着全身,让他双眼翻白,理智全无,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地显着jiba的形状。 rou贴rou的cao干比戴套爽太多,蓝湛托着江澄白软的屁股一抛一落,再接着重力向上狠顶,cao得zigong高潮迭起,yin水狂喷。他的裤子早已褪到脚下,可江澄的sao水顺着马桶盖直往下流,把马桶周围的地板上都弄得湿乎乎一片。 公厕内随时会有人进来,可蓝湛早已顾不得这些,cao弄的动静越来越大,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隔间。期间似乎也有来上厕所的人,然而听到这动静就被吓得退了出去,留两人在安静的公厕中忘情交媾。 蓝湛又干了上百来下,终于抵不住zigong疯狂的吸力,两手抱紧江澄的腰,粗喘着低沉道:“我要……射进去了……” 不等江澄反应过来,那奋战许久的jiba猛然插入宫口,硬到极限的guitou抵着宫壁,马眼一开,浓精霎时喷射而出! “啊——!!” 激射狂喷的jingye强力打在宫壁上,把zigong射得乱颤,瞬间潮喷了一大波。江澄浑身痉挛,整个zigong都被浓精灌满了,可宫口被jiba牢牢堵着,jingye流不出来,zigong涨起,小腹微微向外鼓出一块。蓝湛低头看着凸起的小腹,心中是莫大的满足感,他伸手轻轻一摁,江澄立刻哀叫一声,小腹急遽颤抖,yin水又喷了一次。 他被蓝湛搂在怀里,顺着后背,兀自喘息了好一阵,才渐渐找回些神智。蓝湛已经帮他穿好了上衣,见他清醒过来,有些不舍地动了动腰,把还埋在zigong中的jiba“啵!”一下用力拔出。 宫口和花口都被撑开太久,成了个圆圆的洞,一时无法闭合。白浊的浓精混着yin水直往外淌,蓝湛抽出卫生纸,擦了半天,才勉强擦了个七七八八。可等江澄软着腿站起来,被蓝湛扶着腰向外走,还没走出公厕大门,一缕白精又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直流到黑色的小腿袜上,分外色情显眼。 蓝湛的喉头微不可查地滚了滚,他蹲下身,顺着江澄细白的小腿一路向上擦去,把那浊液擦拭干净。江澄低着头,正对上蓝湛上抬的目光,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胶着了几秒钟,又好像突然回过神,不约而同地向两侧偏移。 蓝湛脱下制服外套,细心帮江澄穿好,遮挡住百褶裙上的狼藉痕迹。他又理了理江澄汗湿的头发,为他戴好口罩,这才弯下腰,将他一把打横抱起,走出了公厕。 江澄紧紧夹着屁股,任由蓝湛抱着他上了出租车。时间不早了,再去漫展也没什么意思,两人索性直接打车回了悦星湾。十月底的气温透着丝丝凉意,然而蓝湛和江澄坐在出租车里,一路无话,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气氛,在两人相隔极近的空间中慢慢升温。 车到了楼下,蓝湛付了钱,执意把江澄又抱了出来。 司机收好车费,见江澄杏眼濡湿,虽然戴着口罩,也难掩红潮和疲累。热心的司机大叔还以为他身体不适,来回打量了两人几眼,不由啧啧夸赞:“小姑娘,你男朋友对你真好,长得还这么帅,一定要珍惜啊!” “呃……” 江澄张了张嘴,他的嗓子刚刚喊了太久,又哑又干,实在不便于说话。蓝湛也没多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把他抱进了楼。 两人沉默着走进电梯,摁了七楼的按键。眼看着电梯一层一层的往上走,电子数字从1开始不断变换,默然许久的蓝湛忽然开口道:“今天……” 江澄抬头看了看他,蓝湛却再次闭上了嘴唇。 他想说:今天是他人生23年来做过的最出格的事,似乎从遇到江澄开始,他就在不断挑战自己的记录。从前他安于本心,循规蹈矩,然而现在一切都乱了。乱得不像样子,却又乱得合情合理,仿佛他本就该是如此。 “叮——” 电梯到了七楼,蓝湛抱着江澄走了出来。东西两户是一深一浅的两扇大门,对面相隔,只有几步之遥,可蓝湛忽然很不想把江澄送回去。他在原地呆了几秒钟,才慢吞吞地走向西户门前,等待江澄按下了指纹锁。 随着门锁发出一声轻微响动,江澄像一只白鹤,从他怀中翩然飘落。他站在门外,与江澄互道再见,那扇门在他面前慢慢合拢,“咔”的一声,终是彻底隔绝了两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