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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到又这个字。“一,探头迎春;二,绿驻;三,不为草莽。”总感觉想出来的这三道题在哪里见过,难道是抄袭或是桔梗,太奇怪了。沈知嫣胸有成竹一挥而就,第一个完成答题,摇头晃脑的交给李景淮,叹息一声,“过于简单了。”李景淮默默不语接过沈知嫣手中的白玉纸,见她全部答对,心中又是一怔,表妹难道以前都是藏拙?此时,诸女陆续交上白玉纸,仅有十之一二答对全部。周南栀已经被打击的说不出一句话,怎么会这样?去年的桃花会,这个女人连一句诗都答不出来,被众人明里暗里耻笑,躲在假山后面哭天抹泪,不过短短一年,居然这般才气纵横?她冷言冷语道,“李公子是沈小姐的表哥,亲戚之间,让一步也是有的,最后一场联诗,如果大家没意见,不如我来出题。”秦凝双见李景淮脸色一变,心中暗暗埋怨,这个周南栀就不会说话,这不是摆明说李公子徇私,照顾自己表妹吗?连忙解围,“凑巧罢了,周jiejie,你出题吧。”周南栀转眸打量着周围,又望了眼园中开得绚烂的桃花,伸手指了指桃花,“就以此为题吧。”李景淮轻哼一声,秀目掠过一抹不屑,轻飘飘说出两个字,“俗气。”周南栀未听到李景淮的话,秦凝双却是听到,毕竟周南栀是武威公的女儿,她心里在爱慕和权势之间纠结一番,还是周南栀占了上风,笑着点点头,“秦jiejie,好提议,我们就以桃花为题吧。”眼见诸女凝神细想埋头苦思,沈知嫣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笔一扔,端起桃花茶走到桃树下,边赏花边痛饮一杯,这般良辰美景不懂欣赏,还要绞尽脑汁,她是疯了吧。秦凝双抬头惊讶道,“嫣meimei怎么不写?”沈知嫣冷哼一声,“真名士自风流,不想写不愿写就不写了。”不想这番话听在李景淮耳里,却变成另一层意思,这般俗气的题目她不想写,表妹还真是颇有风骨,心中不由多了一分好感。很快诸女各自诵读自己做的诗,没有沈知嫣这个超大Bug存在,这一场比赛毫无悬念,白氏写的诗冠绝群芳,当仁不让居于诸女之首。于是最后三局比赛结果出来,沈知嫣和白氏并列第一,秦凝双和周南栀心中愤怒不已,原本想让沈知嫣出个大丑,想不到却成就了她的才名,当真是可恶至极。秦凝双扯出一个干干的笑容,“恭喜白jiejie和嫣meimei拔得头筹,这满园的桃花任君挑选。”白氏嫣然一笑,似乎不经意般看向李景淮,见他含着笑望着自己,眉目多情眼神鼓励,她走到一棵桃树下,摘了一株枝叶纤长满盛开桃花的细枝,娇娇弱弱道,“多谢秦小姐。”她姿容妩媚笑容俏丽,衬着红色的桃花更显天香国色,看得众人一愣,似乎这满园的桃花皆失色,只有这位美人俏生生立在那里。不远处墙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声音,“好一个人面桃花相映红,又美又有才气当真难得。”每年的桃花会墙外均有男子偷看,众女见惯不惯,也不在意,只是见白氏羞红两靥,更添娇艳,心里又妒又恨,一个寡妇来凑什么热闹。墙外的盛鹤岚无奈的伸手捂住一名微胖少年的嘴,轻嘘一声,“殿下,小声,您在这里偷看这些闺阁女子,传出去有碍您的名声。”这名少年正是当今太子,他听清和帝谈起凤雏书院有人私通叛党,自告奋勇向皇帝禀告,希望自己也参与调查,皇帝欣然同意,让太子和盛鹤岚一起调查此事。盛鹤岚和太子自小一起长大,关系十分密切,他了解太子为何要参与调查,此事涉及谋反,牵涉其中之人轻则处死,重则诛灭九族,太子性格仁善慈悲,不愿见到此事祸及无辜,因此想参与其中。他也不愿无辜者送命,对于太子此举十分支持,只是没想到去凤雏书院经过尚书府后花园的时候,这货听到美人吟诗就走不动了,吵着闹着让京卫抱几块石头垫脚,盛鹤岚无法,只能供着这位祖宗。“我滴个乖乖,这女子太野蛮了。”太子一声惊呼,忙又捂着嘴,用眼神示意盛鹤岚快看。盛鹤岚无奈,踮起脚尖往园中望去,只见一名体态轻盈身材苗条的稚弱少女,正用力单手握住一株胳膊粗细的桃树,而后用手比划了几下,猛然用力拔起,桃根连着泥土轰然倒地,颇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气势。少女拎起裙角,伸出穿着绣鞋的脚踢了踢桃树,“秦jiejie,就把这棵树送到沈府,我要种在院子里。”盛鹤岚看得瞠目结舌,这棵桃树虽然不过胳膊粗细,也不过三四米高度,自己当然不放在眼里,可是一个成年男子□□也十分费力,比如说这位肥太子,估计摇都摇不动。好厉害的弱质女流,他凝神细望,我去,那名少女赫然是自己的小徒弟。太子见盛鹤岚一脸发蒙,不由问道,“你认得这名少女?”盛鹤立刻恢复满脸淡漠,“不认识,不过我知道这位是镇北侯府的嫡女。”太子嗯了一声,脸色恢复正常,“原来是镇北侯的女儿,镇北侯武艺出众,难怪几个儿女也虎父无犬子。”盛鹤岚依旧满脸漠然,似乎和此事此人毫无关系,“殿下,我们快去凤雏书院吧。”“好。”太子颔首同意。且说沈知嫣听到秦凝双让自己挑选桃花,暗中环顾四周,满场贵女的眼神皆带着鄙夷,想到原主之前所受的欺负和羞辱,牙齿一酸,这个场子不找回来,影响她的食欲啊。她微微垂眸,还真当自己好欺负,原主柔弱,可她不柔弱,原主称不上将门虎女这四个字,她可是要将它发扬光大的人。沈知嫣走进园子中央,挑选一株桃树,估摸没问题,用力将它拔起,果不其然,四周传来倒抽冷气的哆嗦声,除李景淮见识过她的暴力,其余贵女个个瞪着眼睛望着她,满脸不可置信。镇北侯靠军功封侯,他的女儿会武功也是常事,可是不显山不漏水啊!一想到曾经嘲笑过得罪过眼前这个女子,在场诸女就忍不住身体簌簌发抖,这货竟然装出一副与世无争柔弱娇怯的模样,与黑白无常擦肩而过的滋味真不好受,太可怕了。秦凝双哆哆嗦嗦,这个女人居然一直在隐忍,自己和周南栀几次让她出丑,她都忍了下来,还装出一副懦弱无能的模样哭哭啼啼,将自己都瞒过去,这一次怕是忍无可忍无需可忍。她壮着胆子又望一眼那株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桃树,自己的脖子还没它粗,颤颤惊惊道,“嫣meimei放心,我一定命人完好无损抬到府上。”麻鸭,吓死宝宝了。周南栀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