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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间尝到自己血的滋味(鞭打)

    

唇舌间尝到自己血的滋味(鞭打)



    //叶希的弟弟叶知秋十四岁的时候去夜色酒吧找叶希,被醉酒的客人误认为侍应生侵犯,后被路过的沐阳救下。叶希教训了客人后,认为夜色管理失职,一怒之下把夜色主理人Ken绑回去蹂躏了3天3夜,Ken心怀愧疚也未再追究此事,此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就很微妙。

    叶希对他有感觉,时不时将人绑来抽一顿。Ken也并不讨厌被如此对待,拜托,他是夜色老板的弟弟,他要是不愿意,谁能强迫他,两个人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Ken:他想打我?打呗。第一次确实很受不了,他做的也有些过分,但人家弟弟才十几岁,在我的地方遭受这种事情,也算是赎罪了。

    后来他再三找我麻烦,就不是很能理解了。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他的技术很好,鞭子抽在身上,角度刁钻力度精准,估计很难找到第二个鞭子用得像他一样自如的。身体罢了,痕迹几天就消了,有什么关系呢。

    神秘的地下情人?谁传的谣言?别胡说,我还要不要混了,我的小可爱们会吃醋的。

    //叶希:他很美,鞭子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更美。力量和破碎结合的极致美感,是Sub比不了的。他在公调台上挥鞭的时候就让人觉得,他被绑在刑架上会更诱人。叶知秋的事不过是个由头,有了把他绑来的理由。嗯,方家二公子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道德感低,二人各有众多M和Sub。两个人畅快的身体享受,慢慢酝酿感情。

    会有其他小可爱的出现,有非CP调教和性爱过程描写,请自行避雷,感情方面1V1。

    有双调,3P,有反调,反攻,不过不多,主要还是叶大主导,叶大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当然偶尔宠一下老婆还是可以的。

    Chapter   1

    “唔!”

    一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Ken就发现面前的人今天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叶希心情好的时候,下鞭角度会更刁钻,竭力挑起对方的情欲。而今天这种时候,鞭子传递了持鞭人略带暴虐的情绪,打在身上也更疼。

    是的,Ken并不是Sub,他是个S,在接受鞭打的同时,还能清醒地感受到持鞭人的心绪流动。

    打他的是个Dom,对方鞭法和自己相当,好吧,他承认对方也许略胜一筹,但他也确实没有任何服从属性。鞭子无法给他带来快感,被绳子束缚在刑架上的感觉也有些不适,但是偶尔以一个新的视角来审视BDSM这场游戏,好像也有独特的趣味。

    平时在SM过程中对M施予疼痛,在M的哭喊中得到掌控者的愉悦。而处于下位者的角色时,只是身体在接受鞭打,他依旧在观察面前的人。

    他很清楚自己怎样的叫声能让对方迅速硬起来,怎样的表情和话语可以激怒他。

    “啊!”第二鞭抽得有些狠,Ken看到小腹上一道鞭痕在微微渗血,“你今天怎么了。”任他也有些疼得撑不住,他捏了捏拳头,缓了口气,出声询问。

    BDSM玩到见血的并不多,毕竟还是追求乐趣,而不是纯粹的暴力。

    “你走神了。”叶希开口,对面前的人没有专心挨打很是不满。

    他今天穿了件香槟色的衬衫,少了几分凌厉,看起来多了些随意和柔和,但下手一如既往地狠戾。他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接下来的动作还是收了几分力。而即便如此,平行的五鞭抽完,Ken已经分不出神去探索眼前人的心思,皱着眉竭力忍耐着疼痛。

    Ken的表情似乎让叶希很满意,他低下头,去舔舐见血的鞭痕。

    “Ah!It   hurts!你发什么疯。”舌头舔过伤口,又疼又痒,在鞭打的疼痛中半软不硬的性器这会儿挺了起来。叶希抓着Ken后脑浅金色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吻了上去。

    叶希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Ken有片刻失神,他们很少接吻,唇舌间Ken尝到了自己血的滋味。叶希的动作不算温柔,舌头探到深处让人有些不适,很快又退出了些,去舔舐上颚的敏感处,Ken感到下面有些硬得发疼。

    Ken是方家的二公子,夜色的主理人。他的母亲是方天文在美国结识的法国美人。

    继承了父母优秀外表的混血少年简直跟油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似的,美得不像话。而这会儿他身上带着鞭痕,被绑着强吻的样子,还真有一些落魄贵族的气息。

    Ken和自己的M很少有深入的感情交流,也没有过稳定的恋情,过于亲密的动作让他有些抗拒。他再次想躲开的时候叶希放开了他,淡淡地开口:“杨雪死了,表演过程中的意外。”

    杨雪是他的母亲,是一位美丽优雅的舞蹈家。和父亲叶明在一起的时候还很年轻,她为爱情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并生下了叶希。但她的隐忍和付出并没有被看见,美丽和浪漫也不是爱情的保鲜剂,坚强的女子当机立断离开了叶明,和一个搞行为艺术的美国人在一起了。

    也许对她来说,孩子和叶明一起,留在了她年轻的岁月里。她为自己而舞蹈,活得自在洒脱,也很少再问候叶希。最终她死在了和丈夫的一次行为艺术表演中,死在了自己热爱的事业里,该是没有遗憾。

    Ken没有经历过死别,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身体被绑着,拥抱他都无法做到。“zuoai吗?”极致的愉悦和极致的痛苦也许只在一线之隔,Ken不知道对面前的人来说会不会有所帮助。

    叶希笑了,微微摇头:“虽然我没有那么多忌讳,但你这个提议对中国人来说有些不合时宜。不过,谢谢。”

    “My   pleasure.”Ken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