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折磨(剧情章/虐车/小斐如寄增生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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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无缺拽着他雪白的脚腕将人往自己身下一拖,他只摸着薄青斐被涨起些弧度不得释放的小腹,将人翻过身去,一手按在他的腰侧逼他跪伏在他身前,重新将沾满他的体液的玉茎插进去,轻笑道:“看来美人不乖,这里还留了别人的东西……这得罚,你说是不是?” “嗯呃……啊……” 这张面容实在生的秾丽而美艳,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薄青斐艳丽的眼尾宛若桃花,逐渐氤氲起不正常的潮红来,他被cao开后像是换了副浑然天成的媚骨,艳而不妖,美的像是丛林中的夜妖,但在贾无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眉眼却覆着不着痕迹的冷意,眼底一片清明如昔,他略微蹙着眉看她,用目光示意她赶紧走。 薄青斐的意思已然很明显,他给她打掩护,舍了自己也要让她赶紧走。 如寄心颤不已,理智让她想要往外走,但是此刻竟然半点也抬不动脚,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让她留下来,留下来救薄青斐。 ……至少别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不由自主的想,原来江湖上这么多人都知晓薄青斐被困在这里了么?他当年害了那么多人,现在日日受人cao弄,那岂不是……只会更加生不如死的受尽折磨? 她看着贾无缺拾过红绸,强迫他仰起头,掐开他潋滟的唇口,将红绸卡在他唇齿间往后勒紧,再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 薄青斐由他肆意摆弄成仰面大开的姿势,停顿的那一瞬间空隙里,贾无缺的声音不重不缓的响起来:“还是像以前那样,老样子,你安分点,让我再cao一次……” 他修长的指尖不自觉的抓紧了床榻,已然猜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却仍旧执着的偏了头去寻如寄的影子。 好在,并未看到她。 薄青斐微微收敛了面上的媚色,他眉心不动声色的蹙了蹙,想着这副身子怎么说还是有一点用的,不至于连如寄都救不起。 她走了,这样也很好。 因为接下来的事,他其实,并不想让她知晓。 也不想让她看到。 贾无缺惧怕他的身份,担心他原本深不可测的功力还没有被废掉,每次到高潮时他要cao他都会先折断他的手脚,过后再让人重新接起。 他来这里次数并不少,他疼得已成习惯。 薄青斐眼睫一颤,痛苦的呻吟很快变成了细碎而模糊的呜咽。 “呃!……” 贾无缺捧过他生得秀气又骨rou匀亭的左手,一声脆响,骨节错位,是他硬生生掰断了薄青斐的小指,很快,是无名指,食指……直到最后他左右手十根指节尽数软绵而无力的垂下,贾无缺才停了手,薄青斐已然痛的彻底失声,连断断续续的呜咽都没有了,十指连心,碎骨这般剧烈的疼痛,并不是谁都能承受得来。 他额侧冒出来的薄汗透明似珍珠般滴落而下,很快染湿了那氤氲着深重雾气的眼眸,贾无缺抬起他的脸,看薄青斐面无表情的落泪,心底极端的快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踩着薄青斐白的泛红的指节不住辗磨,最爱看他这时候痛苦而隐忍的神情。 被威震江湖的天下第一压了太久了,如今他折堕此地,几乎任何人都想来踩一脚。 所谓的名门望道,皆作此想。 最后薄青斐的手腕脚腕都被他一同折断了,趴在床上像只断了翼的蝶,只是不住的颤着却动弹不了分毫,贾无缺这才扶他起来扣着他柔软的腰,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猛地抵在床头重新捣进入他的xue里,薄青斐急促的喘息哀鸣,呼吸破碎的散在房间里,只能浑然无力的被贾无缺侵犯,像是只被折断翅膀的白鹤,到最深处只能仰着头,身体却动不了一分一毫。 他的腕骨仍旧缚着红绸,被贾无缺扣在手里残忍的赏玩。他摸着他雪白肌肤上突出的淡青色筋脉,狠力一按他错位的关节,薄青斐再度仰起头,泪眼朦胧的发出含糊的音节:“啊呃……” 有清澈的液体滴答滴答的落在被塌里。 贾无缺将薄青斐的头掐按在柔软的锦被里,呈一个跪伏的姿势,下身却被要求高高抬起,接受身后那人又快又重的抽撞。 他根本跪不住,下身湿黏一片,xue口红肿而湿泞,却仍旧靡丽不堪的收缩着。薄青斐感觉有一把刀在里面搅和,来回冲撞,痛的他几乎连五感都丧失了。 贾无缺将红绸搭上他脖颈,交错一拉时松开他又缚紧,他被勒得几近窒息,面上带起一层病态的绯色来,仰面被推按在床边时,他倒过来却看见了一截杏色的衣裙。 薄青斐如秋水般的长眉再度蹙起来,他费力的用余光去看如寄,眉目间漫上一层寒霜。 怎么……又回来了?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离开过? 贾无缺再次将他扯了回去,眼见着他颈上的红绸要再度被绕紧,如寄终于出手,一枚银针快如闪电径直插入贾无缺的颈侧,随后他一僵,便再也不动了,就这么沿着床榻倒了下去。 薄青斐见她安全,再未说什么,他闭了眼睛,放任自己喘息了片刻。 屋内静的只听得到他的喘息声。 如寄不自在搓了搓手指,终于还是神色为难的开口了:“哎,我不是要故意最后才出手的……” 薄青斐问的很淡:“你……都看到了?” “也没有……”如寄缩了缩脖子。 当时她都走出去了,可不知怎的还是折返了回来,结果就看见贾无缺将他的指骨一根根折断了,她确实纠结了一会儿,考虑是救薄青斐然后就这么被关回去,还是当做看不见,利落的走掉不被灵鹤宫发现,来来去去纠结了好久,终于,在看见贾无缺这个死变态准备杀人时还是没忍下心,出了手。 她只好又道:“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 薄青斐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他仍旧一动不动的躺着,半晌弯起唇角应了声: “嗯。” 他想让她别说了。 这个时候做什么,都已经,糟的不能再糟了。 她不想救他,宁愿看他被人侵犯。 他不知道是该夸他的小姑娘心善还是心狠了。 倒宁愿她就这样跑掉,也比被她看见他这样狼狈的一切要好太多了。 “对不起。”如寄讪讪道歉,“我只要一出手,师兄他们马上就会找到我。” 果然,下一刻,门被一群人暴力的撞开了。 如寄茫然的回头,她的三师兄神色严厉的走到她身边,提着如寄的领子将人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看见人还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厉声喝道:“萧如寄!谁给你的胆子出灵鹤宫的?!” “哎呀,师兄!!!”如寄跳起来躲到师叔后面,她有点委屈,“你不关心我就算了还上来就骂我!” 她的师叔叹口气,左右环顾了一圈,目光先是落在地上贾无缺僵挺的尸体上,然后又落在薄青斐身上,他一拍额头,痛心疾首的道:“萧如寄,你过分了啊!” “偷偷出来跑到这青楼里找小倌,你是想干什么?要造反吗?师父师叔迟早被你气死!” 如寄从他臂弯下钻出来,她挡在薄青斐面前,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覆过他赤裸的身体,在各色诡异的目光里淡定的道:“他不是小倌……” 她的师叔同三师兄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下视线,两人的目光皆是一沉。 “如寄,你在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如寄看着薄青斐,“他体内有浮光骨,带他回灵鹤宫,二师兄就有救了。” “没用的。”薄青斐的嗓音有些微哑,听着仍旧温咧而清和,“禁制不解,我哪里也去不了。” “谁说的。”如寄坐回床边,她虚空之中换化出无形的指阵,随后掐诀引灵,将一点灵力按在了薄青斐的心口位置。 “这不是解开了吗?”她如是说。 她身后,两个人的眼眸闪过惊诧。 那些束缚着薄青斐身体每一寸的红线再度显现出来,随后在这一刻,尽数断了。 解了? 怎么可能…… 薄青斐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如寄,如寄,她是他的…… 情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