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自慰,有枫应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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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急促地喘息着,半是撕扯地扯开身上的衣物,露出布满疤痕的rou体。他身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疤痕,颜色与肤色相近,看上去已经愈合了很久了,但它们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失。放在这种时候,这些疤痕并不会破坏这具rou体的美感,反倒使这具躯体显得格外色情。刃扒开胸前缠着的绷带,被勒了很久的饱满的胸乳弹了弹,他用手指抠挖着乳孔,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刃喘的更厉害了,那点快感只能让yuhuo烧得更旺,内里的空虚愈发明显,让他的阴户充盈着水液,徒劳地增加着灼烫的情欲,却起不到一点抚慰的作用。 刃把下身的衣物也一起脱掉,内裤被剥离胯部时发出“啵”的一声响,还扯出了几条银丝。他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一层层逼rou谄媚吸附其上,内壁被手指破开挤压,每一寸saorou都在蠕动着纠缠讨好体内的指节,绞得刃手指动弹不得。刃喘了口气,闭上眼,咬着牙把指节往里送,里面的rou明明饥渴得不行,可就是一点都等不及,连张开一条缝好让东西进来都不愿意等。他自己抽送了两下,一股股水顺着两根手指的动作流出来,发出yin乱的水声。 可是这还不够。 他的G点长在更深的地方,离xue口太远,他自己够不到,能用自慰得到的快感及其有限。他自己一个人尝试过很多姿势,把他之前和丹枫玩过的姿势全部自己摆了一遍,可是始终摸不到敏感点,使得他自慰的时候离高潮总是差上一点,在这种时候,他都会抑制不住地回忆当初的那段日子,尽管他恨不得把所有关于那个人的记忆都打包丢出去,好让自己没那么痛苦。 ………… “啊…唔,别…别弄了…”娇嫩的蒂珠被粗暴地揉到充血肿胀,yinchun被剥开入侵,那人还恶劣地用拇指稍长的指甲去刮蹭肿胀的阴蒂,他哽出几声崩溃的呜咽,胡乱摇着头,把束好的头发都弄散了。丹枫探入了两根手指,搅动得yindao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他受不了这个,没一会就抖着去了,发了大水的雌xue更兴奋了,嚼着手指往深了吞,丹枫随意搅弄两下,两指齐根没入,一层层破开绞得死紧的xuerou,完全不顾他带着泣音的讨饶,在尚处于不应期的rou道里抽插起来,只几下便又添了一根,三指直直往他xue里的敏感点上撞。他瞬间弹起腰腹,前后一齐喷了一次,这一次没能叫出声来,因为丹枫的另一只手也并起三根手指,插进了被亲肿的双唇,sao弄着敏感的上颚,捉住他柔软的舌头,让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唾液从他没能抿上的唇间溢出来,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了床铺上,看着他满脸yin乱的样子,丹枫终于大发慈悲,把手指从上下两张嘴里都抽出来,让他稍微歇上一会儿。 应星失神了一会儿,总算意识回笼,把口水吞下去,发出吞咽的声响,又舔了舔唇瓣,把唾液都舔干净,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休息好了?”丹枫凑过来,打断了他的动作,大拇指指腹碾过他还没舔干净的的唇角,沾了一点润湿,食指和中指捉住了他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舌尖,肆意地玩弄着,压根没给他回答的机会。 丹枫换上了自己的性器,粗长的yinjing在yinchun上蹭了蹭,才挤进发红的花xue,过分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湿热的xuerou,从xue里挤出一大股水来,应星只觉得下身被塞进了一块发烫的硬物,激得xuerou发疯般地痉挛,吞吃着那根硬物。硬物在他体内抽动,碾出层层叠叠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浪潮打得他失了神,直到高潮到了,把他抛上快感的顶峰,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好像是要溺死了。rou壁绞得太紧,丹枫被他硬生生夹射了,像是打算给他guntang的内里降降温似的,微凉的jingye一直冲到了降下来的zigong口,灌得他直翻白眼,yin水从他们的交合处吹出来,沾湿了床单。 丹枫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带着被cao红的xuerou翻了出来,像是腿心盛开着一朵糜烂的花,张大的xue口没了阻挡,jingye混合着yin水流了出来,弄得阴部一塌糊涂。 应星被cao得迷迷瞪瞪的,可丹枫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丹枫把他翻过来,将坚硬的东西又抵上了他的后xue,应星一个激灵,往前爬了一截躲开,抗议道:“怎么还来?” “有两根呢。”丹枫倒自己委屈上了:“你让我还有一根要怎么办?” ………… 刃回忆着高潮的滋味,一咬牙,半个手掌都按进了湿润的yindao,撑开绞紧的xuerou,相较于体温有些凉的空气钻进了yindao,刃又把手掌往里塞了一截,激起yindao一阵痉挛,刚刚才进去的空气又被挤了出来,弄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花xue泄出一大股水,终于艰难地到了高潮。 刃缓了一会儿,等高潮的不适退去,起身把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换了。路过拉开的抽屉,他看了一眼里面的道具,把抽屉合上了。 那其实是卡芙卡发现了他的身体状况之后帮他准备的,他很感谢这份好意,但却没用过几次。 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吧。 他从身到心,都打上了那个人的烙印,七百年时间的磨蚀和千次万次的死亡都没能把他留下的烙印从皮rou里面挖掉。 刃没力气再回忆了,就这么倒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