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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中只有绿色的树。 德拉科·马尔福正跪在他的身前,哈利仰头靠在石制长椅上,他粗重地呼吸着,因为情欲而自然涌出的泪液让他视线模糊,一切都像是融化的玻璃。 他没有想到听到那句嘲讽的德拉科并未因此恼怒,反而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腰带和裤子拉链。 “我没想跟你一起在这里发疯。”哈利用一只手钳制着德拉科的肩膀。 德拉科缓缓地移开了他的手。 “所以你刚刚只是说说而已?” 哈利定定地凝视着德拉科。 “不,但我不想跟任何人陷入麻烦的纠纷。” “你觉得我是个麻烦?”德拉科挑了挑眉毛。 “难道不是吗?”哈利回答,“你觉得你的手掌能触碰到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 德拉科嗤笑了一下。 “但是麻烦已经找上门了。” “随你便吧。”哈利不再看他,靠到椅背上,扭开了脸。 画家的手指隔着内裤的布料触摸着哈利的yinjing,那团柔软的rou块被妥当地包裹着。德拉科轻轻揉搓着布料,他没有用力,极其不怀好意地制造着绵密的摩擦感。哈利不耐烦地吸了一口气,他伸手过去,却被德拉科轻轻打到一边。 “别上手。”德拉科警告道。 他抚弄着顶端附近的部分,yinjing逐渐地拥有了坚实的形状,德拉科将指尖放在铃口处,隔着内裤布料如同搔痒般小幅度地移动着。棉布的纺织纹路带来了轻微的摩擦痛感,德拉科那种刻意留力似的挑拨让他心烦意乱,规律的磨蹭终于在某个时刻唤醒了他的身体,哈利猛地微微痉挛了一下,险些闷哼出声。 德拉科抬头望着哈利,后者仰着脸,下巴和脖颈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忽然,德拉科的指尖察觉到了粘稠的湿润感,哈利颤抖了一下,他们两个都知道,他刚刚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液体。 德拉科不想把哈利的内裤弄脏太多,他知道这人下午还有一节课要上,如果哈利因为他而不得不只穿着外裤和同学一起讨论项目进度,他最后一定会承受难以想象的怒火。 他尽量礼貌地将哈利的裤子褪下了一些,哈利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石头长椅,不悦地动弹了两下。 德拉科“啧”了一声,用手掌握住已经有抬头趋势的yinjing,缓慢地上下撸动着。 “你能不能利索一点?”哈利皱着眉看向德拉科,“你自己没有手yin过吗?” “我恐怕没你那么急性子,殿下。”德拉科揶揄道,“而且这是我第一次服务别人的老二,业务不熟练是正常的,懂吗?” 德拉科将手滑动到根部,他的一根手指搭在yinjing的系带部分,指尖自下而上地摩擦而过。哈利被这短短的一招弄得浑身颤抖,恼怒和快感让他深重地呼吸着——他有什么不熟练的,cao。 这种得逞让德拉科感到了极大的愉悦,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垂下目光,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德拉科抚过yinjing的顶端,将那里分泌的清液涂抹到柱身上,湿润带来了更清晰的触感,手掌轻微地挤压着、滑动着,上下移动的节奏越发紧凑而快速,那种被人触摸的舒适与抽动般的快感让哈利咬紧牙关——他不想在德拉科面前呻吟出声,尤其是在这个看似隐蔽却随时可能有人会来的地方。 哈利闭着眼睛,他的右手紧握着石制长椅的扶手,那块腻滑的石头仿佛能够用冰冷来保持他最后的理智。 德拉科停了下来,他没有放开手,只是抬头看着哈利——哈利的脖颈和耳廓略微地泛着红色,他强行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哈利怒火中烧,他企图骂些什么,但下腹处盘旋不去的快感让他痉挛着,他不能开口,不然就无法让那些呜咽只停留在他的胸腔里。 “想让我继续吗吗?”德拉科问。 水面上的凉风吹来,哈利颤抖了一瞬,那微弱的移动竟也带来了一丝快意,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自己的身体,想要追逐到更多。 德拉科用另一只手按在了哈利的胯骨上,那只手掌是凉的,带着轻柔但不可拒绝的力度。 “别乱动,哈利。”德拉科指腹划过凸起的骨骼和凹陷下去的柔软皮肤,“回答问题。” 德拉科忽地撤开了手,哈利的性器在空气中挺立着,水风吹拂着那片最隐秘的皮肤。 “继续……”哈利从齿间挤出两个字,他几乎是愤恨地瞪着德拉科。 德拉科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他扶住了那根已经硬到彻底的yinjing,接着埋下身子,用口腔包裹住了顶端。 哈利几乎是惊恐地抽了一口气,那种温热柔软的感觉竟让他产生了逃离的恐惧,他想要起身逃跑,而德拉科正吞咽着他的yinjing。 “不……”他恐慌地制止道,“别这样……” 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哈利几乎硬得发痛,他感到自己的头脑仿佛充血状态一般变得模糊而迟缓,视线化为了树影般混乱的色斑,耳中轰鸣作响。 这与女性湿热紧致的甬道完全不同,那是一片恐怖的、不规律地吸吮着他的温暖腔体,德拉科的舌尖轻柔地舔舐过柱身下端,哈利被一种强烈的无助击倒在地——德拉科什么都没有说,他跪在他的身前,以一种看似卑微的、侍奉一般的动作舔舐着他的yinjing,但哈利清楚这一刻他自己才是那个玩物,是一个随时根据挑逗手段而做出反馈的情色物品。 德拉科浅到几乎无色的金发在微弱的阳光下散发着光晕,那光晕太过炫目,哈利迷茫地闭上了眼睛。从第一天开始,哈利就故意地给他在自己心中定下了一个必须坚守到底的刻板印象——这人是个该死的贵族小子,他挑剔、洁癖、与人疏远淡漠,天性冷酷但是争强好胜——这一切都是为了警告自己,离他远点。 那种强烈的、被德拉科吞噬的感觉让哈利仿佛陷入了宇宙中最深的黑洞。他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间流出了生理性泪水,那灼痛似的快感让他几乎产生了排泄欲望一般的错觉。 “德拉科……求你……别……” 德拉科没有停下,他用一只手在哈利的小腹上、腰上抚摸着,像是安慰,又像是压迫。哈利不受控制地挺动了一下腰身,德拉科闷哼了一声,似乎刚刚那一下触碰到了他的喉咙。 哈利用胳膊掩住自己的眼睛,他绝望地颤抖着,哽咽着,他想要射精,想要立刻结束这恐怖的无尽快感。 “德拉科……别再……让我射吧……求你……” 察觉到他声音里带了近乎哭泣的恳求,德拉科停了下来,他用手掌温柔地上下抚过,终于像正常人手yin一般快速地撸动起来。 随着德拉科的动作,哈利喘息着,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德拉科终于大发慈悲地没有停下,哈利的yinjing处出现了一股极度明显的液体喷涌感,他无法控制地喷射出jingye,滴落在身上的液体在微风吹拂下很快变凉。 响亮的耳鸣,绿色的混乱树影,冷风。 哈利的yinjing残存着燥热和硬度,他仍旧仰面靠在石椅上,用胳膊掩着眼睛。他听见撕扯塑料包装的声音,接着一片冰冷的湿润的无纺布突然贴到了他的腹部上——德拉科用湿巾擦拭着他的身体。 擦拭完毕,他为哈利穿好了衣服,甚至帮他扣好了腰带。 德拉科握住哈利的胳膊,轻轻拉到了一边。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低声问。 哈利没有大发雷霆,他只是凝视着德拉科,他不明白为什么德拉科真的会愿意这样做。他感受到的不是侮辱,也不是猥亵,而是直白的情欲和掌控。 他是一个备受珍重的情欲承受者,那种在他看来近乎于屈尊降贵的谦卑侍奉,让他难以接受。 德拉科看到哈利眼神中的迷茫,在无声中产生了一种他以为自己绝不会有的内疚情绪。 沉默良久,德拉科抬手擦掉了哈利眼角的泪痕,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下去。 “抱歉,哈利。” 哈利闭上了眼睛。 远处的钟楼敲响了整点的时刻,钟声模糊而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