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第三者
江落洗澡洗到一半,顾荣进来了。 顾荣说要帮她洗澡,她剧烈挣扎,她说她自己能洗。 顾荣按着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说:“好啊,正好你那个新相好来了。” “我请他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吧?” 江落又羞又急,猛然回头撞到他脸上,顾荣顺势掰过她的脸,跟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江落被他吻地呼吸急促,头脑发懵,但还没忘记顶撞他。 她有些不悦地说:“什么相好?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 顾荣用拇指摩挲着她被热水熏红的眼尾,用锐利的目光上下凌迟她,冷哼了一声说:“日日跟他鬼混在一起,难道不是吗?” “最近没收拾你,你怕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江落很别扭他这样跟自己说话,转过头不语了。 等她洗完澡,裹上衣服,顾荣又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几案上。 不用想她都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江落手脚并用地往下跳,一边推他一边指责他:“你不是说你不回建康了?” “你回来做什么?” 顾荣在她臀尖拍了一下,戏谑道:“回来伺候你啊。” 后面那两团rou颤了颤,江落脸一下就红了,她还清晰地感觉到下面变得很热。 顾荣看着她的眼睛,又将腿挤进她双腿之间,伸出两手包裹住她的屁股揉弄,斩钉截铁地问她:“喜欢我这样对你?” 江落下面热地更厉害了,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于是她用嘴硬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她推着他说:“不,不喜欢。” 顾荣居然真的松开她了。 就在她暗自庆幸的时候,顾荣蹲下去,倏然分开她的双腿往肩膀上搭。 江落刚洗完澡只穿了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她吃了一惊,恐惧地开始踢动双腿,试图不让顾荣得逞。 顾荣眼底的欲望让她害怕,她带着哭腔道:“我不要。” “我不想做,顾荣。” 顾荣盯着她的下体,漫不经心地敷衍她:“嗯,你不做,我做。” 江落都快哭出来了,她觉得她的身体快要被顾荣的目光烧化了,就在她想着怎么能让顾荣放过她的时候,顾荣把头埋进了她双腿之间。 突如其来的软糯触感让她急促地呻吟了一声,灵活的动作就像有什么软体动物在下体乱爬,这让她无比惊恐。 一阵麻痒从私密处泛开,身下的嫩rou受不了这种刺激,开始急剧收缩,江落声音发颤:“嗯……好痒……我不做。” 顾荣充耳不闻,把她下体抬得很高分地很开,为了防止摔倒,江落本能地反手扶着桌子,她以一个十分被动的姿态被顾荣舔弄着下面。 顾荣用舌头拨开她下面的两片rou瓣,用力吸吮着中间的阴蒂,并时不时用牙齿咬住凸出来的那一点,不轻不重地厮磨。 江落白皙滑腻的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无助地晃来晃去,嘴里溢出甜腻的哭声:“嗯哈……啊……不要……咬到了……啊……” 顾荣舌头一路向下,把她刚洗完澡还带着水汽的下体舔地湿成一片,接着腾出两根手指分开她的xue口,嘴唇吻上去重重吮吸。 江落抖了一下,叫地更厉害了,她大口大口喘气,呜呜哭着推拒顾荣,但手又不自觉地抓紧他的头发,像是受了欺负,又像向人寻求帮助,又可怜又矛盾。 顾荣的舌头还在往她体内钻,一点一点扫过她的阴xue,把她的甬道舔地又湿又软。 江落身体一阵一阵发颤,她知道这是高潮到来的前奏,无措地夹紧了双腿,顾荣却跟她作对一般,强行把她双腿分地更开,狠狠咬到更深的地方。 江落捂着嘴哀叫一声,一股yin水从花心喷涌而去,浇在了顾荣的舌头上。 这实在超出她的接受范围,她觉得羞耻极了,哽咽着往后躲。但后面就是屏风,她根本无处可退,刚往后挪了一点就被顾荣扣着脚腕拉了回来,强迫她承受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不要了……不……太奇怪了……呜呜呜呜……哈……” 江落浑身发软,瘫倒在那里,yin水喷的一股比一股急,顾荣用力吸吮着她体内的yin水,大口大口吞咽。 江落躲也躲不过,哭地生无可恋,她觉得她从此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俩人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顾荣终于把她下面的水喝完,然后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难怪阿落每次吃我的东西都那么抗拒,是有点腥。” 说着他还微仰起头咬了一下舌尖,用赤裸裸的眼神打量她,仿佛她已经被他扒光。 江落委屈地瘪了瘪嘴,偏偏顾荣还要接着评价:“不过也很甜。” “我很喜欢。” 江落的眼泪差点又掉下来,顾荣终于大发善心,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出去了。 出去之前,叮嘱她快点出来,他说在客厅给她准备了一场盛宴,等着她一起吃饭。 江落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又用冷水洗了把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才敢往客厅走。 一进客厅门,发现古莹也在。 古莹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虽然他是渔家儿女,但因是独子,在家里也是备受宠爱,根本没吃过什么苦,长得粉雕玉琢的好看。 有一次江落拿着字画去换书,正遇上古莹拿着几本书来书店典当,俩人都看上了对方的东西,彼此聊地十分投机,从那以后古莹就缠上了她。 江落也不过才十七岁,俩人都是爱玩的年纪,她也很乐意跟古莹待在一起。 但为了二人的清名,出去玩的时候她从不让古莹送她回来,也很少请他进屋,除非他缠地太厉害。 古莹担心江落的安危,只好偷偷跟在她后面,直到看见她进了家门,他才肯离开。 今天他明显察觉出一些不同,就凑到门口去看,只见江落身前站着一个身着紫衣的男人,那个男人又贵气又好看,就是看起来有点凶。 他似乎注意到门口有人,朝着古莹的方向露出一个很阴郁的眼神,然后还低头咬了江落一口。 古莹敢保证,他一定是咬地很疼,江落才叫那么大声。 看到江落跟他不认识的男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古莹很失落,他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刚刚喜欢上一个人,就被别人抢去了。 他几乎就要站不住,他想回家,但他又觉得那个男人会欺负江落,于是他这次停留地比任何一次都久。 就在他愁肠百结的时候,那个男人走出来请他进去吃饭。 他刚刚对这个人有点改观,几个仆人就在他落座后陆续端上来十几盘清一色的rou菜,组成了一桌“鸭宴”。 古莹落寞地低着头,顾荣则满脸餍足地靠在那里摇着麈尾扇,桌子上的rou因为做的半生不熟还散发着腥味。 江落都不敢想象,古莹刚刚有多么可怜。 “古莹。”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古莹缓缓扭头,江落看到他满脸是泪。 她急切上前握着他的胳膊询问:“他对你做什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古莹摇了摇头。 江落想了想又问:“还是他跟你说什么了?” 古莹潸然泪下,他推开江落的手,凄楚哀怨地说了一句:“阿落,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这话让江落大吃一惊,她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古莹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其实他早都想走了,但外面的人拦着他不让他走。 江落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挽留,心急如焚道:“不说清楚就走,这算怎么回事?” “我们下午不是还玩的好好的吗?” “前些日子我不是还为你写了几副字吗?” “你还说你也要勤加练习,总有一天要超过我……” “阿落,我问你。” 古莹打断了她,他先看了一眼顾荣,顾荣淡定地看着他俩,江落微微弯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言细语道:“你不用看他,你问我吧。” 古莹转过身子,正对着她道:“你的字是跟谁学的?” “以前在洛阳跟一个亲友学的。” “你说你在这世上没有亲人对不对?” “对啊。” 江落疑惑地看着他。 古莹失望地摇摇头,他嘴唇哆嗦了一下,下了很大决心那样跟江落说:“你在骗我。” 江落急了,她大声道:“我真的没骗你。” 古莹擦了擦眼泪接着道:“你明明都结婚了,你俩青梅竹马,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什么都信你,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看着我当第三者?” “什么,你说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我结婚了?什么第三者?” 江落瞠目结舌,她转头看向顾荣,古莹也转头看向顾荣,顾荣光明磊落地坐在那里,坦坦荡荡迎接他们的目光,仿佛他俩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古莹很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就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说:“你的字明明是跟他学的,字体都一模一样,你们两个人青梅竹马,都结过婚了。” “他都告诉我了。” “他去外地有点事情,回来就听到别人议论你不检点。” 这一席话真是振聋发聩,江落觉得天都要塌了。 “我虽然爱慕你,但也知道礼义廉耻。” 古莹对着顾荣做了一礼,眼中满含屈辱和歉意,他说:“我不是第三者。” 说完他再无片刻犹豫,转身就大步离去。 江落愣了片刻,然后暴跳如雷。 她冲着古莹的背影恶狠狠道:“什么青梅竹马,古莹你眼瞎了吗?” “他大我八岁,八岁。” “哪一对青梅竹马能相差八岁?” 古莹脚步顿了一下,但他没回头,只说:“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与此同时顾荣一下掀翻了菜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