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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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他的灵魂好像被那声音一起带走了,却又在完全脱壳的前一秒被安知吵回头。 她叫得好大声,或许因为娇气,又或许从来没有被这样粗暴对待过。 她向来活在娇纵与宠溺里,平常磕碰一下手指都要小题大做,可现在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粗暴地开垦至尽头,却躲都没处躲。 叫声里掺杂了哭腔,小兽一样嘤咛,脊背都跟着一抽一抽的,连逼口也跟着抽夹,紧到边与颂jiba都发麻,快要被她的小逼绞死。 他叹息了一声,像在这声叹息里放弃了什么似的,“放松。” “我放你妈,你去死啊。” “嗯,我知道了,可以了?” “杂种,狗东西,你不得好死。” “好,我是杂种,是狗,我不得好死,可以放松点了吗?” 与先前低劣的样子截然相反。 可是粗鲁地突然地将jiba捅进逼里,直抵宫口,带给她痛楚的也是他。 安知才想问,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此时xue里的酸胀抵达顶峰,先前被刺激出的yin水好似流干了,壁腔里渐渐多出层干涩感,异物的粗壮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坏。 尤其是顶端的guitou抵在她难以忽视的一点,却静止不前,就在那里停着,胀着。 她难受,他也难受。 “你出去,滚出去,cao你妈,边与颂。” 身后的他好像忽然僵住,呆愣了几秒。 在安知以为他会就这样乖乖听话地滚出去时,背上忽然落下一个个带有暖意的吻。 嘴唇柔软的触感一下下落在她光滑的背,顺着脊骨攀爬,所到处立刻升温,带起阵阵细密的电流,又密又痒。 安知觉得好像骨头都被他吻酥了,挣扎着想躲,再次将手伸向沙发。 他没拦。 于是她半边身腾空,屁股也微微抬起来一点。 硕大因她姿势的改变在身体里缓缓挪动,往外退着,到最后只有guitou卡在逼口,只剩那里还含着。 安知一低头,恰好看到交合处的yin靡。 他没说错,的确是她的逼紧紧咬着他jiba不放,xue口边缘都被磨成殷红的颜色,撑得不能再撑,yinchun被挤得完全分开,视觉上变小。 中间那一根异色好像不该长在那儿似的,但又的的确确是镶嵌在了她的阴缝间,囊袋鼓鼓胀胀,好似随时准备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射给她,如果她的xiaoxue说想要。 安知的脑袋里真的有烟花在炸,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已经停止了一会儿的yin水又开始顺着柱身流淌。 不多,但几道水流就那么经过她的卷曲毛发,又攀附到他挺立的jiba上,歪歪扭扭地淌,最后滴落在他腿根。 那冲击力不是盖的。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好像在喊另一个人。” 变态。 可是亲眼见证那幅画面的安知怎么也骂不出来。 她亲眼看到是她在吸附他,明明都撑到酸胀了,边缘都挤压到充血了,还是含着他不放,还在颤颤巍巍地往里吞。 她现在不只摸不透他,她连自己都不太了解了。 xiaoxue的确很酸很麻,可是比起让卡在逼口的guitou出去,她好像更像让它进去。 想让它回到刚才的那一点,别再停止不动了,往那里撞一撞,磨一磨,别在宫口抵着,来磨她xue道尽头突起的敏感点,磨到它喷。 偏偏他就在她足够迷茫的这刻蛊惑:“你乖乖回来,我帮你摸。” 周遭气温潮到凉,脊背却还存在他用吻留下的余温。 怎么办啊。 安知一边流泪一边想。 她好像被困在这种病态里出不去了,脑袋也被带得得不正常了。 讨厌是真的讨厌,害怕是真的害怕,可是也贪图他这暴戾里的一时温倦。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本性所驱,耽溺欲望而已,还是真的对他。 是不是他平时实在太坏,所以才会对这偶然的温柔时分过度贪恋。 她想不明白,不过她还是慢慢地回去了,一点点后退,到背部紧贴着身后他凹凸不平的线条,也在guntang再次深深进入软腔时娇娆地叫出声。 “嗯……好满…哈…” 边与颂没食言,起码这次没有。 当她稳稳倚靠回他胸膛时,他的两手从她两侧穿过,一手绕到她的胸前,一手捏上她的阴蒂。 安知觉得蛮不公平的,她这样光裸着老实地坐好任他亵玩,他却还有衣服在下半身,甚至狡猾地藏在她背后,连大手的主人都看不到。 只留感官冲撞着她,胸前的两指分开将她的奶头夹紧,不断用挤压感刺激着她,时拽时扯。 手掌则是将她的一整个奶包裹,乳rou都从虎口处溢出来了,带起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 捏着她阴蒂的指尖则是自下而上,轻松捕捉其中最最软嫩的部分,在她疏忽间指腹忽然使力一碾,先是将阴蒂狠按进去,又离开等待它恢复原型,再用力一掐。 心潮澎湃。 “啊……别,嗯……要尿了…” 安知难耐地呻吟,腰不自觉地扭起来躲闪,一阵憋不住的感觉正在她小腹周围徘徊。 她分不清是什么,只觉得好丢脸,想要逃,至少别在他面前。 可边与颂不准。 他没说不准,只是用前倾的锁骨给了她一个依靠点,让她半张脸的温度贴在上面,手里则继续着动作,甚至又更过分,换成用拇指和食指掐起奶头,来回搓,速度快到带起她整个奶子的摇晃。 底下也由开始的手指蹂躏换成半个手掌拍,不断拍打着她冒出头的阴蒂,偶然带起xue口泄漏出的yin液,更加黏腻响亮,声声回荡在空旷室内,yin靡入耳。 “啊…停,别,慢点…” 安知被玩得神智不清,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屁股却不住地前后挪着躲闪,结果不但没舒缓身上的难耐,连体内都变得难受起来。 他没动,可她动了。 xue里的jiba本该静止的,但此时此刻却被她的动作而强行带动,细致地碾摩着她壁腔内的不平整,guitou的大小将窄xue撑宽,难以忽视。 “呜,你别这样啊…你帮帮忙……” 边与颂轻嗤一声。 这还不算帮么? 她流不出水,夹得他也痛,陪她一起难受着。 她流出来了,他也忍到现在都没抽插,不算帮她算什么? 多仁至义尽,可她这个没良心的只会一味索取到贪婪。 ‘看清了?这才是她的本性,你还在犹豫什么。’ 他眉头忽然一皱,手上的力气跟着重。 “啊!” 安知惊叫着,痉挛刺激得她脚尖都紧绷,随即下体一片yin水喷涌,险些将他填得严严实实的jiba冲出来。 由于尺寸实在堵得太死,涌出的水几乎喷成水柱往外呲,“滋滋”的声音持续好半晌才结束,像是失禁一样,无法控制。 她的背脊跟着挺直,抽搐,直到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奶子随着呼吸起伏晃荡不止,颈线仰成一道弧,眼尾还挂着先前浸湿的泪。 “呼……” 她把累和想结束都写脸上了,迷朦的眼像在问他怎么还不出去。 一片片热潮淅淅沥沥地淋到jiba上,绕出道道水柱绕着圈流淌。 边与颂盯着下身的泥泞嗤笑:“还没cao,就把你插尿了?” 安知一瞬间便从温暖爱潮里惊醒。 “自己低头看,小逼是怎么一抽一抽地尿在我jiba上的。” 她抖着身子,近乎疯狂地想躲,可边与颂非要她看,一手滑下,压着她的腰往后,另一手则强行按住她脖颈,“给我好好看着sao逼是怎么夹的,现在该你让我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