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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红了脸,嗔他一眼,“快开车吧。都绿灯了。”·马老的那期节目录制,连同之后几天的连轴转录制,都十分顺利。由于接连几日休息不好,加上前些天刚刚病愈,最忙碌的时候过去后,黎未的身体就有些吃不消,觉得自己走路都有点发飘。深觉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这天将要下班的时候,她主动去了刘台长的办公室,和他请一天的假。假,很快就批了。只不过刘台长另外有事要和她说。“小黎啊,前段时间台里说,过年期间出几期外景节目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记得。”黎未应声:“您还让我和郑大厨计划好到时候要准备哪些才是。另外,泽哥和欣姐也都有准备。”“是。”刘台长说着,深深叹了口气,“可是,这事儿怕是不能成了。”“怎么?”黎未诧异,“不都早就说好了的吗?”周围没有第三个人在,刘台长悄悄和她透了话:“好像和贵福集团有关系。张总寻了很多人打过招呼,把咱们台里这一项活动的赞助全都想办法给取消了。时间太紧,一时间寻不到更好的赞助,这事儿怕是要黄。”现在已经临近新年了。各方都是提前预备好的,没有谁能在短短几天里,临时抱佛脚把这种事情给调整开。所以他才发愁。“贵福集团?”黎未念着这个名字,隐约觉得有些耳熟。走出台长办公室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个集团的张总,好像就是当初把梁思送进台里的那一个。可是梁思都已经离开台里了,怎么张总还要插手台里的事情?她百思不得其解,拿着杯子去到茶水间接水。恍惚记起来,梁思和周影好像挺熟。不过,那次梁思被逼走的时候,口头上找周影求助,周影没帮忙。这样的情形下,也不知这两人还熟悉不熟悉。不管这事儿有没有牵扯到她和周影之间的恩恩怨怨。单凭在台里那么久,受到刘台长很多帮助和关爱,就不能坐视不理。黎未有心想要帮忙,沉吟片刻后说:“我知道了。您别急。众人拾柴火焰高,每人出一份力,事情说不定就能解决了。”看她松了口,刘台长的笑容深了些,“是是。大家都想想办法,说不定就能好起来。”等黎未出了屋后,刘台长紧锁的眉稍微舒展了些。他知道这姑娘背景深,所以才会悄悄透出那些话去。其实,如果不是逼于无奈,他也不想这么做。可第一次惹到张总就是因为黎未当主持,这事儿算来算去,也是这姑娘挑的头。“唉。”刘台长再次叹了口气。走到这一步,他也不想啊。台里相应的部门都在紧急联系着。只是事关好几个频道的新年特辑,赞助费是个庞大数目。实在不好解决。偏偏张总在恒城的影响力不小,这次不知为什么还下了很大的本钱来干扰这事儿。真是……麻烦得很。刘台长无奈地拿起电话,自己也继续联络起来。·黎未去到僻静的地方后,本打算打电话给尹女士,都调出来号码了,忽然改了主意,戳了另外一个号。“爸。”她说,“是我。前几天你不是说要来看我,临时有事来不了么。不知这几天可以来一趟吗。最近两三天内,什么时候都可以。嗯,好,到时候联系。”黎未刚刚挂了电话,又有新电话打进来。……居然是廖廷彦。“什么事?”她急急的问。“今天晚上一起吃饭?”黎未本来就有些不舒服,刚才还在为了刘台长说的事着急,头在隐隐作痛。“不了,”她说,“我今天得提早睡,直接回家。”得了否定回答后,廖廷彦又改了主意,“要不然,我吃过饭后去找你?”黎未最近忙得头晕眼花,晚上都时常加班,根本没空搭理他。所以两人已经好几天没好好说话见面了。可是今天黎未准备早早休息,连明天都请了假。所以,直接拒绝了廖廷彦的各种提议。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消停了。谁知,这天晚上却发生了点意外。黎未洗完澡,出来后打算看会儿电视。穿着睡衣擦着头发往客厅走呢,冷不防地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黎未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愣了好一会儿才从嗓子眼儿里憋出一句话:“你怎么在这儿!”刚刚洗完澡,她身上带着热热的水汽。在灯光的映照下,眼眸湿漉漉水润润的,尤其惹人怜爱。上衣的口子留了两颗没有完全扣好,精致的锁骨线清晰可见。廖廷彦的视线从上往下慢慢挪着,又从下往上移了回去。沉默了很久,他的内心都在挣扎着一件事。——要不然就不管那不着调的夫妻俩了。凭什么自己的生活要让别人影响到?可是一想到电梯前尹淑兰和廖景文的对话,廖廷彦就只能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冷静一点后,他终于想起来刚才被问了一句话。顿了顿,廖公子语气平静地说:“哦。你说我怎么进的门啊。”他声音有些沙哑,轻咳一声,只字不提之前悄悄拿走的那把备用钥匙,镇定自若地回答:“……雪球帮的忙。”作者有话要说: 雪球:喵喵喵?【抬爪爪︿( ̄︶ ̄)︿】第42章雪球?黎未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这人也真好意思。这么瞎的借口都想得出来。忽然记起了什么,黎未跑到柜子边打算看看里面。结果还没走到呢,手臂一紧,就被廖廷彦拖着去了沙发边。“真不是特意来打扰你的。”他难得没有绕来绕去的,直接好声好气地和她说:“我不过是好几天没见你了,来看看你。”黎未没能捞着休息,心情烦闷得很,推他一把,“别闹了。我要睡觉。睡觉。累了那么多天,赶了好几期的节目。我都快睁不开眼了。”“赶了好几天的节目?”廖廷彦一愣,“你不理我就是因为这个?”“就为了这个。”黎未是真累了,说话都带着噼里啪啦的火星,“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就几天没见面而已,算不上太久吧。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不搭理你?哦,我闲的没事干了,所以非要脑电事情出来,索性和你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她平时脾气还是很好的,极少这样字字句句都带着刺儿。可见是真难受了所以压不住脾气。廖廷彦薄唇紧抿,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自打那天去了廖家后,这丫头就接连好些日子不见踪影。怎么联系她,她都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