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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淮:“你够了,戏太多。”杭白:“……”好吧,你们已经把我吓得不敢回复哼哼唧唧,等我睡一觉壮个阳再回你们_(:з」∠)_明天开婚后:公主vs驸马,咱让男主说娶就娶吧哈哈哈哈哈!另:我在文案上加了一个小目标,如果目标能达成,你白会努力给大宝贝们奖励喔(你懂的)~让我们互相鼓励,促成良性循环,一起见证你白的成长吧[嘿哈]!晚安安啦!爱你们~第五劫(1)大庆国史有记,昭阳长公主,至和五年冬,下嫁驸马裴景诚。寥寥数字,写不尽那年那日,寒梅怒放,十里红妆。·苏小淮睁开眼的时候,头被一块红布蒙着,什么都看不见。她愣了一下,只觉脑袋极重,像是被山压着一样,脖子又酸又僵。难受。受不得这莫名其妙的委屈,苏小淮抬手一摸,把头顶的红布给扯了下来。光亮倾洒入眼,教人颇不适应。她眨了眨眼睛,只见触目所及皆是刺眼的大红色。红烛罗帐,喜字剪纸贴得到处都是,饶是对人间礼法再不清楚的苏小淮都明白了过来——她这不会是……嫁了吧?突然变成了人妇的苏小淮:“……”左右看了看不见司命,也不知她又到何处去了,苏小淮只得先一步翻看起原主的记忆来。只见原主身份不凡,是这大庆国皇帝唯一的meimei,封号昭阳。虽说是唯一,但其与皇帝并非一母同胞,关系不甚亲密。皇帝乃先帝嫡子,而原主则是贵妃所出。据闻当年先帝在时,皇后与贵妃明争暗斗,闹得是你死我活,是以,这原主同她皇帝哥哥的关系也不过只是尔尔。原主现年二八芳华,正是花开时候。女大当婚,嫁嫁人什么的也是正常事。可这嫁人就嫁人吧,也不知那皇帝是作何考量,竟是挑了裴景诚当驸马。有祖令,未防外戚干政,只道驸马不得与朝事。按理说,这皇家嫁个不怎得宠的姑娘,那这驸马之任大多是落在什么出身望族,但没有什么真本事的贵家子弟头上。可这裴景诚却是大大不同。其出身寒门不说,更是至和五年三元及第的天子门生。他年方及弱冠未久,却是要才华有才华,要样貌有样貌,当是人中龙凤。朝中党派纷纷拉拢,京中贵女翘首盼嫁,世人皆道:好家伙!这裴景诚飞黄腾达之时,指日可待啊!没想到,就正正是裴景诚一路高升的好时候,那皇帝居然一纸诏下,将长公主赐嫁于他,硬生生封死了这人的仕途。闻此,无数惜才之士唏嘘不已,多少贵家仕女哭断了气……不过嘛,这裴景诚仕途断是不断,苏小淮倒是不关心的。她只是想知道,那渡劫之人姓甚名谁,在此异界之中的劫数又是何。眼下自己穿成这业已出嫁的昭阳长公主,自然是束缚颇多,她又要如何才能为那人渡劫……而至于那素未谋面的驸马裴景诚,她只盼着他能是个皮相入得了眼的小哥哥,毕竟是同住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还是希望他莫要生得太过寒碜为好。“哇喔!妖精,你打扮得真好看!”司命女娃蓦地从她身后冒了出来,飞到了她面前。她眨巴眨巴了眼睛,乐呵呵地着苏小淮的头饰直瞧,小片刻突地就伸手去扯。苏小淮眼疾手快地逮住了她的手腕。司命无辜地咧嘴笑:“诶嘿嘿……”“仙君大人,敢问您方才去哪了?”苏小淮眯眼问。“方才啊,通路出了一点儿小问题,本仙差点儿就迷路了呢!咿呀!吓死本仙了、吓死本仙了!还好本仙逃得快……”说着,她一脸庆幸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苏小淮:“……”“哎呀,妖精你知道不?也不知那通路里的大洞是从哪冒出来的,它一直吸吸吸吸——”“大人。”苏小淮微笑,“您要不说一下劫数的事儿吧?”司命:“……哦。”司命委屈巴巴地摸出了命簿,翻了一翻,脆生生只道:“妖精,你此番要帮助的目标人物,名唤裴景诚。”苏小淮闻言愣了一下。裴景诚?这不正是她的驸马嘛!她登时有几分心喜。哈,这甚好!难得穿成了一个能光明正大采他阳元的身份,她可要好好回想回想当年所学,该用哪些姿势榨干他为好……只见司命摇头晃脑又道:“这裴景诚啊,出身寒门,父母早亡。他有幸得命中贵人相助,入得学堂读书。他勤奋刻苦,才华过人,不过五年功夫,便得三元及第,一跃龙门,却不想遭皇帝赐婚,不得不尚公主,断送了自己的仕途。”苏小淮点了点脑袋,这些原主记忆里都有,她知道。她再问道:“那之后呢?”“之后啊,据命簿所书,裴景诚因不得入仕而郁郁寡欢,后受朝中逆臣牵连,被落了意图谋反的罪名,死在了皇帝的诏令之下。”她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所以呀!”司命“啪”得一声合了命簿,飞过来拍了拍苏小淮的肩膀,笑嘻嘻道,“你此行的任务很是简单,就是要想办法让目标人物得以回归朝堂,干一番大事业,使其得尝一展宏图的心愿,就可以啦!”苏小淮:“……?!”“好咧!本仙说完了,可以去吃饭饭了!妖精你好好干呐,干好了本仙给你加修为喔!”说着,司命小短手一挥,就消失在了空中。苏小淮:“……”好好干……去你的好好干!天!这司命女娃说得倒是轻巧。一个尚了公主的驸马爷要想回归朝堂,这谈何容易?大庆国的祖宗令写得清清楚楚,驸马不得干政。这也就是说,如果要帮他渡了这劫,要不然是身为公主的她死了,要不然就是他俩和离……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他此次渡劫路上最大的障碍,是决计不能与他成就一番好事的。得,到嘴的烤鸡飞了。她眼下非但不能酣畅淋漓地采他,还得变着法子得与他闹和离。心塞不已的苏小淮:“……”不带这么玩的,她真的要生气了喂!正此时,一个嬷嬷走了进来,见得自家公主竟是摘了盖头,吓了一大跳,她连忙上前道:“啊哟!殿下!使不得使不得,这盖头揭不得呀!”说着,她急忙抽过苏小淮手里的红布,一把压在了苏小淮的头上。只听得那千斤重的头饰叮当作响,差点儿把她脖子给压折了。苏小淮一脸死相。“唉……”隔着红布,只听那嬷嬷叹了一口气。她握起了苏小淮的手,轻轻拍抚了一下道,“殿下啊,老奴知道您的心思,只是这圣上赐婚,您不能抗旨啊……”听到这话,苏小淮挑了一下眉头。喔?有故事?“殿下啊,老奴知道,当年先帝与娘娘还在时,都宠着您让着您,只是如今圣上登了基,不比以前的日子了。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吧。虽说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