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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啊……我、我晓得你有本事,但你可千万莫要蒙我!莫要见死不救啊!你且给我一个准信儿,那妖,你到底是捉着不曾?”顾衍清眸色一沉,抿唇未言。“莫……莫不是还没有?!”见他这副神情,吕不才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顾衍清与他僵持片刻,私心里却无论如何都不愿说出那妖精的事,他一把将袖子从吕不才手中抽出来,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遂推门而入。房门一合,惊出了一身冷汗的吕不才被关在了外边儿,傻了。顾衍清合门罢,叹了一口气,盯着屋内的陈设,他目光幽然。鉴妖那日,必将是那昏君与高德征以死谢天下之时。那吕不才良善未泯,成王自然能护下他,而至于这世间到底有没有妖,便是与其毫无干系。既是无干,那么即便他什么都不说,想来也是没有关系的……对吧?他目光漆然。他莫名地,不愿对旁人提及那妖精半分。思忖罢,他点了数盏烛火,欲要坐去案后看看书,然而经过窗户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他看了一眼那扇被下人栓紧了的窗门,伸手轻轻一拨,熟练地弄松了窗闩。·夜幕之下,盈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快得只让人觉得这是自己的幻觉。从自己的寝殿出发,苏小淮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国师大人的房间窗外,屋内烛火从缝隙中漏了出来,暖了屋外的凉夜。她轻盈地落在窗前,一推窗,忍不住腹诽道:这么多天了,怎得还不锁窗?他就不怕进贼嘛?自认不是贼的苏小淮光明正大地进了房间,顺手落了锁,向屋里走了两步。绕过转角那个巨大的落地花瓶时,她下意识蜷曲了一下尾巴。书案上的灯烛摇曳着亮色,明媚了那个捧书在读的小哥哥。只见其眉眼深邃,鼻梁英挺,微抿的薄唇既禁欲又惹人。秀色可餐、秀色可餐!苏小淮立在案前,静静地盯着他瞧,心情大好。“我不是说过,你不要再来了么。”顾衍清沙哑动听的低音在屋里荡开,他兀自翻过一页,没有抬头看她。苏小淮笑了,绕过书案,行到了他的椅子旁边,前肢一抬便扒拉在了他的腿上。他看了她一眼,目光柔和了几分。苏小淮嗅了嗅他的味道,眨眼道:“难道你说了,我就要听吗?”顾衍清拿她没办法,只摇了摇头,嘴角弯着几不可见的弧度。他目光回转,自顾自地翻起书页来,却不想将眼角的余光忘在那只白得发亮狐狸上。自那日解围以来已有小半月,这妖精竟是夜夜都来爬窗。第一夜,只见她衔了一条绳子,信誓旦旦地说:若是不给她采,她便将他给绑了。结果,他便用那绳子将她给绑了。第二夜,她衔来一株药草,说是那药物有壮阳的奇效,非要按着他往他嘴里塞。结果,他一把火便将那药草烧了。第三夜,她撞开了窗户,跳到他面前昂首挺胸道:前两日是她太过大意,今日一定要他从了她。结果,她用力太猛,自个儿撞倒了花瓶,碎片在她的爪子上拉了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血流如注。那日,他方才知道,她的灵力确实是剩得不多了。是以,作为一位自诩将天下生灵一视同仁的道人,他便偶而开了开善心,让她……舔了他一口。却不想,那善心一开,便开了小半个月,且一发不可收拾……“顾衍清,你在看什么?”她突然叫他,他听着她说话的声音,两耳微热,没有答话。顾衍清的无视,苏小淮早已是习以为常。她也不甚在意,只缩小了身型,爬上了他的膝头,从他的怀中探出头去,看了那书本一眼。只见那册子上密密麻麻全是治国治世的要论,她顿觉无趣。她可是一只聪明的狐,所以她守着顾衍清多日,是有预谋的!这一来,是为了趁他不备采了他;二来,则是防止他中了jian人的算计。这第二点好说,那高德征失手,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可这第一点,她却迟迟没能成功。小半个月来,她变着花样将他勾搭了个遍,却不想他依旧岿然不动。这让她忍不住去瞄他的裆部,心道他这莫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左思右想了半天,她只觉得更是无趣,便抬了头,毛绒绒的脑袋顶上了顾衍清的下巴,整只妖遂扒拉了上去。她一边吸收着灵力,一边蛊惑道:“顾衍清,看书多无聊,不如我们做一点有趣的事儿?”顾衍清闻言身子一紧,差点儿没把她给扔出去。第一劫(7)细软的毛发蹭在顾衍清的喉结处,那本就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再加上这妖精引人绮思的言语,他浑身一紧,不小心将那书页捏皱了几分。他正想着将这妖精挪开,却不想一低头,嘴唇恰是贴上了她的吻部。苏小淮见他竟是自己凑了上来,心里一喜,张嘴便舔了上去。“住、住手——”“我可没动手呀。”苏小淮逮住他就是一阵胡舔,还抽空想了想,认真道,“不过,就算你是让我住嘴,我也是不听的。”顾衍清脸一红,连忙推拒,却不想还是被这妖精糊了一脸的唾沫。小片刻,待苏小淮将他的灵力吞了个半饱的时候,她终于歇了下来,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望着他瞧,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身后毛绒绒的九条尾巴摇得飞快。好不容易让她放过了他,见她乖巧蹲坐的模样,顾衍清一边喘一边想道:怎么感觉,他好像养了一条狗……苏小淮眯眼,将这脸红低喘的美人儿好生欣赏了一番,歪头问道:“国师大人,被采吗?”“……不。”“那你有感觉吗?”她大剌剌地低头看。顾衍清面上一热,声音凉道:“没有。”苏小淮挑眉,转头小声嘀咕道:“闹成这样还无甚反应,莫不是坏了……”顾衍清:“……”他听得到!顾衍清脸一黑,一把架住她的前肢,举起来就要往地上放。“哎哎哎,等等嘛等等嘛。”苏小淮急忙扒住他的衣服,谄媚讨好道,“别嘛别嘛,国师大人您身子可好了可棒了,生猛无比一夜七次,您让我再待一会儿吧?呐?”这妖精到底是哪里学来的污言秽语?顾衍清脸色更黑,冷道:“松手。”“奴家不嘛。”她可怜巴巴。“松手。”他作势要扔她。“嗯啊~国师大人您轻点儿呀……”顾衍清:“……”人要脸树要皮,可遇上这没脸没皮的妖精,他大概是真治不了的。见顾衍清败下阵来,苏小淮得逞一笑,顺着他的手臂又爬了过去,扒在他的身上半天不动弹。温暖的灵力自二者身体相接之处缓缓流过,源源不断地向苏小淮淌了过来,她就像将自己泡在了热腾腾的温泉水里一般,暖烘烘的,舒坦至极。她餍足地喟叹一声道:“啊,舒服……”看着安分地趴在自己的腿上的妖精,顾衍清眉眼一柔,又见她身上毛发绵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