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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斯点了点头:“福尔摩斯先生,早上好。”“维尔琼小姐,虽然说现在处于放假时刻,但是您也要注意您的言辞才是。”是的是的,当然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的言辞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珂赛特嘀咕了两句很是干脆地对着两人挥了挥手,不过在拉开自家大门的时候回过了头,声音里面透出了一点喜气洋洋的味道:“那么说定了,卡尔洛塔小姐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把捧花扔到我手里呀。”“……”最怕空气中突然的安静,卡尔洛塔眼睁睁地看着隔壁维尔琼家的大门被关上,砰的一声回荡在楼道间,显得格外具有震撼力。“捧花?”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福尔摩斯的声音上挑,伸手把呆滞的女高音小姐拉回了房间,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还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捧花?或者说,等到戴叶小姐与夏尼先生结婚的时候,你拿到了戴叶小姐的捧花,再转头丢给维尔琼小姐?”闭嘴吧夏洛克·福尔摩斯!“让我想想,我觉得比起玫瑰的混搭,我更喜欢你手中捧着白色的百合配上洋桔梗。”“你现在就已经开始打算了?”半蹲着从下往上看着卡尔洛塔绀青色的眼睛,福尔摩斯伸手触碰了她的脸颊,然后轻轻地在她的鼻尖印下了一个吻。“因为,这代表着真诚不变的爱。”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更新的问题,因为接下来我要和我家姬友两个人去奥兰多玩【捂脸】,为了不太断更【。】也为了能够保持更新质量,接下来几天都是隔日更,希望大家谅解【鞠躬珂赛特没有和马吕斯分手,因为洛塔的介入她和冉阿让之间的父女感情也更好了=。=关于睡得太死,美国留学生这边一直有个……不算笑话的笑话。有个留学生睡觉睡太死她室友以为她死了【等下】立刻叫了救护车,然后发现只是睡太熟……姑娘醒来一脸懵逼,发现自己还要付救护车账单,恨不得真的睡死过去【喂】【以及由此可见美国救护车有多贵【。老福一辆车呼啸而过【咳咳】,百合的花语大家都应该知道,洋桔梗的花语是真诚不变的爱☆、第四十一章婚礼四月下旬的时候,克里斯汀与拉乌尔的婚礼如约举行。卡尔洛塔装扮完毕之后出门瞥了一眼巴黎难得清澈的天空,带上口罩之后才露出了一个不那么轻松的笑,转身对着大侦探开口:“真是个不错的天气。”“你的表情可没有这么说。”福尔摩斯拉住了女高音的手,戴着口罩的她看上去很是严肃,绀青色的眼眸在现在显得格外冰冷:“天气不错,但是你的心情很不好。”“是啊,我家的姑娘终于要出嫁了。”卡尔洛塔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胸口觉得自己今天格外憋屈:“不过夏洛克,你要知道拉乌尔算得上是最好的选择了。”“真诚,热烈,忠贞。”福尔摩斯很是明白这位金毛子爵的本质,同时也很明白这位子爵是个聪明人:“夏尼子爵父子俩都是非常聪明的人,他们已经开始把财产向美国转移了。”“我知道。”卡尔洛塔恹恹地叹了口气,实际上她曾在三年前就和夏尼子爵说过关于一点点未来的方向,而从那个时候开始夏尼家才是彻底对着自己敞开了大门:“不过不用说这些了,今天的我可是不能抢了娜娜的风头。”瞥了一眼女高音身上的淡金色裙装,福尔摩斯用手抵住鼻子轻轻咳嗽了一声表示异议:“在我看来,谁也不能把你的风头抢走。”“那我还是再换一件吧。”“换什么都一样。”看着时间确实不多了,卡尔洛塔叹了口气坐上了前往教堂的马车。她还是很期待这一场婚礼的,不然也不会裙子发型折腾了好久还不满意。想要前往教堂的人比以往地更多,路上……卡尔洛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能够想象得到霍乱最严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或者说在她的生命中,早就已经经历过几次瘟疫了。十九世纪的法国,可没有书本上所写的那么美好。“你很冷静?”“因为我看过不少次,我想,你也见过几次。”霍乱横行的十九世纪,整个欧洲都处在对这种病情的恐慌之中。区别只是在于见到了多少重病的人,身处的城市严不严重罢了。巴黎算是控制的相对好一些,至少不会在路上都能看见病亡的尸体。“该生病的生病,该看歌剧的看歌剧,该结婚的结婚。”卡尔洛塔轻声开口,注视着自己的指尖很是平和:“生活依旧在继续,至少我还活着,不是么?”“有想过那位约翰先生的话么?”福尔摩斯瞥了一眼窗外之后开口:“他想要的和平社会,你觉得可能出现么?”“至少等霍乱过去吧我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社会安定才是最重要的,他们期望以起义的模式,终究是不可能成功的。”学生总是最为激动也最为赤诚的人,他们能够坚持多久呢?不过一天一夜罢了。推翻一个貌似不安稳,实际上却稳如磐石的政权,没有大计划大行动力以及绝对的资金支援,是做不到的。卡尔洛塔轻轻地叹了口气,同时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才抬起头:“我有点想多了,对不对?”“也并没有。”福尔摩斯一直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原本的冰凉逐渐变的温热,很是随意地点了点窗户:“在巴黎又有多少人,是懂得政治的?”“他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都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和你一样。”没有人是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的,尤其在霍乱爆发的时候,所有人都更注重于自己的安全,更白做什么才是对自己有利的:“他们也都从来没有想过任何的政治形态。”“只是想要活下去,就足够拼尽全力了。”卡尔洛塔略微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抽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你就算再怎么说,我也不会认为你是在安慰我的。”“你需要安慰么?”福尔摩斯从善如流地改口,也绝对不认为自己刚才的话语是安慰:“我只是在实话实说。”瞪了他一眼,卡尔洛塔看着到了教堂就立刻跳下了车,还对着在车上的福尔摩斯伸出了手:“帅气的先生,我们已经到了。”这姑娘……福尔摩斯摇了摇头,索性搭着她的手下了车:“好了美丽的女士,多谢您刚才的举动让我能够优雅地下车。”站在一边好久没见的雷米·米利根看着这一对情侣抽了抽嘴角,实在是有些过于……“米利根先生,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