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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洛塔锁上了自己公寓的大门,很是疲惫地靠在沙发椅上闭上了眼睛:“夏洛克,就算如此我依旧不愿意和你去英国,你会认为我蛮不讲理,会认为我朽木不可雕,会认为我愚蠢么?”“不会。”“为什么?”“因为你是理智的,如果这个时候和我去了英国,你才会被认为是危险人物。”福尔摩斯站在女高音的面前,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你不需要自责,也不需要认为我的判断才是正确的。或者说正相反,只有你自己坚持的决定,才是正确的。”“为什么?”“因为我相信你从来都是正确的。”“这句话从侦探的口中说出来让我感觉非常荣幸。”卡尔洛塔睁眼对上侦探先生灰色的眼眸轻轻笑了笑,伸手回握住他的手:“等到娜娜和拉乌尔的婚礼结束,我就和你回英国。”“你用了‘回’这个词,我是否可以理解为……”福尔摩斯的声音略微低了下去,慢慢将额头对上了卡尔洛塔的。她的额头比自己的温度略高一点,触碰到的时候觉得很轻柔。“你离得太近了,福尔摩斯先生。”“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叫我福尔摩斯先生,莱斯特尔小姐。”卡尔洛塔听到最后的称呼直接笑了起来,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呼吸的时候反而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如果我说你在我身边真好,你相信我说的话么?”“我相信。”“我说你改变了我,你相信么?”“我相信。”信任总是相互的,而互相毫不保留的信任让卡尔洛塔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等到第二天首演的时候卡尔洛塔站在舞台上,略扫了一眼之后看到了坐在观众席中的侦探先生,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柔情蜜意”。坐在5号包厢里的拉乌尔看到自家发小这个表情,想着她扮演的出轨老婆角色,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同时更加敬仰那位降服大.魔.王的英国绅士。是用着一种剧中剧的模式呈现出来的,主角卡尼奥发现妻子出轨了青年村民西尔维奥,而他在之后的演出中需要扮演的丑角帕里亚乔有着近乎同样的遭遇,却又偏偏要去逗弄观众让他们发出笑声。皮尔吉在彩排的时候唱着这个卡尼奥的唱词看着卡尔洛塔一脸平静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只要现在脚踏多条船,那么未来就铁定要被绿。“莱,莱斯特尔小姐?”“什么事?”卡尔洛塔在演出之前最后整理了一下裙装,看着皮尔吉的表情挑了挑眉毛:“您在担心什么?演不好卡尼奥?”“并不是。”皮尔吉立刻否认,他只不过作为一个意大利人,感觉有点心塞而已。不过这样也好,给自己一点警告总比未来真的发生这样事情的好。当歌剧演员走在舞台上之后,他们就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戏中的一个又一个人物。那么如果当戏中人也在演出,那么他们是在表演么?还是在表现出属于自己的真实?在中内达以为卡尼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然而一切早就在卡尼奥的眼里。卡尼奥也终究还是分辨不明自己是卡尼奥还是同样遭遇的帕里亚乔,在内达的尖叫中举刀刺向了她的胸膛。中挑大梁的不是内达,但是内达的故作不知以及她的情感转折才是整部歌剧的转折点。卡尔洛塔看着将要刺进胸膛的那一把尖刀,突然福至心灵,略侧过了身表现出了逃离的姿态,同时将捂在胸前的手指对着皮尔吉比出了一个手势,通过一个借位完成了这场歌剧中的谋杀。“莱斯特尔小姐?”“那把刀是真的。”卡尔洛塔倒在地上的时候迅速将身体挡住了这把尖刀,胸前提前备好的番茄酱血袋也被她按破,毫不犹豫地直接倒在地上并且表现出了一种“喷血倒地”的状态,让整个剧院也因此哗然了起来。皮尔吉呆愣地站在一边,转过身对着所有的观众开口说出了中的最后一句台词。“今天的戏,到此结束。”这把刀是真刀,那么又有谁想让自己死呢?卡尔洛塔倒在地上闭着眼睛,反正不可能是魅影了,那么还有谁希望自己会死?果然不应该心软再和车夫先生扯一些有的没的,看吧,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随着幕布合拢,卡尔洛塔立刻把这把真刀拿了起来,拎在手上交给了发现不对匆忙赶来的吉莉夫人:“没事,接下来我还要去谢幕,免得这些观众以为我真的死了。”剧院已经近乎沸腾,当所有人都以为真的发生了谋杀案,哪怕连莱翁卡瓦洛都担忧后悔的时候,卡尔洛塔拉开了帷幕,对着所有人鞠了一躬。内达死了,卡尔洛塔没有死。这场戏,也只是单纯的一场戏而已。卡尔洛塔站直之后对着侦探先生的方向微微眨眼,同时伸手拉住莱翁卡瓦洛的手深施一礼。就此成功,而她,也有了比之前更多的保障。现在,没有人会再来为难一个艺术家了,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 洛塔十六岁就能成为女高音,我还以为你们会问我为什么呢【。实际上洛塔那个时候也是赶鸭子上架,哪有真的十六岁就当首席女高音的,她天才也没这么天才ORZ第一次起义是指法国大革命,攻占巴士底狱我记得是写进教科书的来着,之后到1830年发生了七月革命,也就是本文快要四年前发生的历史背景,奥尔良王朝=历史上的七月王朝。这一长段法国历史都非常……跌宕起伏,推荐大家可以了解一下约翰车夫不是大E也不是大R,我本来就魔改了一下想要把约翰当成原创的,但是如果硬要说的话,你们可以认为,他是公白飞=。=☆、第四十章百合花与洋桔梗“你还想要留在这里么?”“放心吧夏洛克,他们已经不会怀疑我了。”身心俱疲的首演终于结束,卡尔洛塔看着大侦探带着一点思索的表情露出了一个笑脸:“谢了二十八次幕,我怀疑不是我的腰折了就是我的头没了。”“所以?”“夏洛克,你背我回去怎么样?”卡尔洛塔对着福尔摩斯笑得很是无力,不过格外重复了一遍:“我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真的,除了心脏和嘴巴,我哪儿都不想动。”福尔摩斯抿了抿嘴,看着瘫在椅子上的女高音略微弯下了腰:“可以。”他不介意负担起自己恋人的重量,也不介意她是否真的沉重。感受到背上温热的呼吸,福尔摩斯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你是不是在后悔没有第一时间答应我,导致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