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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从小到大放在手心养大的女儿,凭什么要给眼前的臭小子cao心破事?柳太守最满意的女婿就是发小之子,知根知底,性格朴实,女儿嫁过去只有享福的命,反之看尉迟璟,呵,满肚子花花肠子。柳太守始终觉得女儿拿不住尉迟璟,怕她等到以后被欺负,曾经他恩师的女儿是个相当霸道跋扈的性子,远嫁之后,去年传来消息说被丈夫和小妾联手,给折磨的不像样子。恩师将女儿接回来,父女俩抱头痛哭。女子在婚姻中的地位,总归是弱势,所以柳太守一门心思想找个无论未来如何,女儿都不会受委屈的夫家。尉迟璟显然不符合这一条,嫁给他了之后,真有什么事,告到皇帝面前,偏向都只会是尉迟璟,女儿吃哑巴亏?!想到这个可能,柳太守就觉得很生气,无论什么时候想,尉迟璟都不是良好的未来女婿人选,柳太守表情rou眼可见的不善了起来。尉迟璟也被柳太守铿锵有力不可能三个字给气到了,作为一郡太守,官场上说话向来委婉,斩钉截铁的拒绝着,那就是说明是打心底里排斥。所以他到底哪里不够好?对未来岳父他可以很多地方让步,唯独这一点不会退,他喜欢夏夏,要和夏夏在一起。脑子飞速转动着,尉迟璟思虑再三,软下来了态度,无论如何,对方是夏夏的父亲,这一点自己就永远比不过。“柳伯父,您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说出来。”尉迟璟收敛着脸上的冷意,无可奈何的语气中带有一丝讨好之意。柳太守哼了一声道:“不满?对你整个人从上到下乃至身份都不满。”这时候哪里还讲究留面子,他没动手打这个登徒子一拳,已经是非常克制了。柳太守本来还想着探一探尉迟璟的口风,他好规划一下以后的路,一朝天子一朝臣,小皇帝对洛阳世家的态度如何,打算如何改革朝政,这些他都没法亲自问,所以想从尉迟璟这里打听。结果还没等说,对方便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女儿身上,家人是柳太守的逆鳞,理所当然心态炸了。不留面子直接怼了尉迟璟,不满意,对你这个人从头到尾都不满意!气氛僵持间,下人过来报,说柳母和柳喻夏过来了,尉迟璟先是看了眼柳太守,然后赶紧让人请过来,仿佛还怕下人怠慢,又叫住了管家,说他亲自请。柳太守再次冷哼一声,觉得尉迟璟在装模作样,然后坐在凳子上等着妻子女儿进来。“伯母,不知您前来有失远迎……”尉迟璟一路走着,对柳母好话不停地往外冒,满是小辈尊敬姿态,逗得柳母合不拢嘴,心中再次惋惜,此等青年才俊不能成为她女婿。尉迟璟出来后,整个人瞬间‘顿悟’了,柳太守这条路眼看着是走不通了,索性换一条,从柳母这里来入手。看得出来柳母在柳太守面前很有话语权,一个同意了,另一个也不远了。尉迟璟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对柳母好听的话像不要钱一样说着。柳喻夏对尉迟璟那副样子简直没眼看,心中也是奇怪,她没想到母亲居然吃这一套,不得不说,母亲对尉迟璟印象非常好。到了堂内,柳喻夏见到了父亲行了礼,然后表明接下来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最好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尉迟璟一听便领着人去了书房。“……事情就是这样,万相寺应该有些问题,最起码那两个和尚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柳喻夏把自己在万相寺发现的事情说了一遍。谈到正事儿,柳太守和尉迟璟都认真起来,尉迟璟原本是打算来洛阳追求佳人没错,同时调查禄寿粉这件事情他也会上心。柳太守听得眉头皱紧,随着调查进度加快,禄寿粉的问题越来越大了。之前尉迟璟和柳父说了,抓那名叫做宋志的学子,就是因为对方曾和庐州那边的女子有联系。也就是骗江池钱财的女子,那女子是宋志的青梅竹马,抓了他主要是为了询问叫崔苗女子的事情。宋志经不起拷问,昨晚审问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把所有他知道的都招了。三年前崔苗离开洛阳,说是去投靠表姑,俩人一直情投意合,宋志承诺考取了功名便娶她,三年来宋志花费都是崔苗出得钱,崔苗说她在庐州做纺织女工,学会一种复杂的刺绣,所以比旁人挣得多。但绣娘挣得再多,也不可能每月给宋志邮四五十两,每月初崔苗会给宋志邮来二十两,用于读书采买笔墨纸砚等,但宋志总会找各种理由再要钱。最后每个月基本都会从崔苗那里得来四五十两左右,当然宋志也不是个好东西,钱财并非都用在了读书上,他和胡同的小寡妇有jian情,有一部分钱都给小寡妇用了。在宋志的心里,一直认为崔苗进了勾栏院,所以才这么有钱,他知道绣娘不可能赚这么多钱,更加没有打算考取功名后便娶崔苗,一切都是为了钱和崔苗虚与委蛇。从宋志这条线来看,崔苗三年前便能拿出三五十两给他,很大程度说明,那个时候禄寿粉便开始赚钱了。甚至万相寺的和尚都参与其中,禄寿粉这个东西,比他想象中埋得更加深。柳太守心情有些沉重,庐州虽然不归洛阳管,但万相寺可是在洛阳境内!他倒要看看,这伙人最后的幕后主使是谁!“夏夏你放心,我这就让人去监视万相寺。”尉迟璟正襟危坐,面庞严肃,看起来相当靠得住。柳喻夏轻轻点头,小皇帝将禄寿粉的事情交给尉迟璟来查,朝廷重视是一方面,那些黑暗里的臭虫们也跑不掉了,柳喻夏松了口气,她承认自己心里一直认为尉迟璟很可靠,在大事上。“柳伯母,有一事埋在我心里多时,不知您可否听在下说一说。”尉迟璟站起身双手抱拳对柳母弯了弯腰,行了个礼。柳喻夏歪着头瞧着尉迟璟,心中不解尉迟璟这是要作什么。柳太守一眼就看透了,冷哼一声撇过头,夫人也不会同意的!“其实我心悦夏夏多时,婚约是假的,可我对夏夏的真心,日月可鉴,我是真的想娶夏夏当我的妻子,唯一的另一半。”柳喻夏:!!!打死她都想不到,尉迟璟居然直接和母亲说了这么一番话,柳喻夏倒吸一口气,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尉迟璟做事向来仔细,什么时候这般直言直语了?这发言不该是宋将军才会来的么!柳母目光微闪,原本慈爱的目光变成了审视。尉迟璟行着礼一动不动,良久,柳母轻吁一口气,叹道:“定国公可是真心话?”“是,全是肺腑之言,若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尉迟璟迅速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