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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不瞬地看着城门口。对面酒楼的二楼窗户列出一条小缝隙,窗后的人视线看着柳喻夏,转个身对身后老者道:“禀告文相,柳喻夏来了,正坐在对面小饭馆的外桌。”包厢里的人正是文宰相,听了手下人的话,文宰相站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眼柳喻夏然后将窗户关上道:“收到了于家人的信件?”“是的,每个人都确定大公子去世了,而且他们说柳喻夏看起来的确疯疯癫癫,外面那些传言应该不假,当初柳公去世,他的夫人花姬也是受不了打击,得了癔症疯掉了。”文宰相缓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精光,不管真疯假疯,真死假死都无所谓了,柳太守确定进了皇城,大庆朝一半便进入了他的口袋。“父亲!”坐在桌旁的柳喻夏突然起身,小跑过去,她看到了柳家马车。“夏夏!”马车上下来的人正是柳太守。不光是柳太守,他身后跟着下来的还有柳母,夫妻二人都赶了过来。知道父亲过来,柳喻夏没想到母亲也过来了。“我的乖女儿,娘可担心死你了!”柳母说着眼眶发红,她现在很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让女儿去边境,不然就没后面这些事情了,文宰相是什么人,女儿居然来到皇城掺和那些事情,这些日子柳母就没有睡过好觉。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听到丈夫说要来皇城,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过来。“咱们回去再说。”柳喻夏挽着柳母的胳膊,打算将人带回尉迟府,这时耳边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柳太守好久不见。”文宰相从对面酒楼走了过来,态度熟稔的打着招呼。柳太守对突然出现的文宰相丝毫不慌,面不改色的回了个礼,道:“文宰相好久不见了。”“父亲,你不要和他说话,是他伤害大公子的,父亲!”柳喻夏猛地窜出来,语气尖锐的指着文宰相说着,话里还带着哭腔。喉间断断续续不成调子似哭泣的声音,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夏夏,不可无礼!小女无状,她现在的情况……”说道这里柳太守表情落寞,叹了口气,然后接着道:“还望文宰相见谅。”文宰相眼睛眯了眯,他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柳喻夏敢指着鼻子骂他,看来果真是脑子出了问题!心中虽然充满了被冒犯了的不喜,但四周围着不少的看热闹的人,文宰相不好发火,为了维护形象,斥责的话都不好说出口,带着笑脸摆手,表示不计较。“柳太守不如先到我那里坐坐?有些事情你早点知道比较好。”文宰相话里有话。柳喻夏当然不依,挽着父亲的胳膊将人往回拉,像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躲文宰相远些,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他是坏人,他是坏人,他是坏人……”这种狂躁的表现,不该是正常人的模样。“感谢文宰相好意,我先随小女回去,安抚好她的情绪,定会前往丞相府拜访。”柳太守无奈的说着。“柳小姐会不会发起疯来?”“说不准,我家有亲戚就得这病,得顺着来,不然就会犯病。”“文宰相心善,不会见怪柳小姐冒犯的……”围观百姓看似低语,其实全传进了文宰相的耳朵里,最后柳喻夏如愿的带着父亲回了尉迟府。尉迟璟行事会有多周密?那几个耳语说话的百姓都是他找来的,就是为了让文宰相估计自己的面子形象不得不放人。在文宰相的心中,柳太守进了城,相当于入了他的地盘,先到尉迟府也无伤大雅,因此百姓议论几句,便也放了。揣摩他人内心想法这一块,尉迟璟当真一抓一个准。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白天熊猫会把文从头捉虫~会有:有修改的提示,大家无视就好哈~可能会改动一些不通顺bug小情节,但不会改变文章的整体走向^0^晚安么么☆、第四十九章49柳太守跟着柳喻夏进了尉迟府,刚下马车柳喻夏便说:“父亲,咱们去看看大公子,大公子没死,他们都说死了,都是在骗我……”柳喻夏话语说得轻飘飘,没有如城门口见了文宰相那样的激动,听着像个正常人的语气,可周围人无端冒出一股冷意,这是彻底魔怔了啊!柳太守知道女儿的状况不好,眼中满是心疼,怕人再度狂躁起来,赶紧和妻子跟着进了府内。拐角处的胡同里,两男子见人都进去了,对视一眼点点头迅速闪身离开,这是文宰相派来跟踪的人。一行人走到尉迟璟的院落,进了房间后柳喻夏坐在椅子上,长呼一口气,她是超长发挥了,主要是帷帽带得好,遮挡了众人看向自己脸庞的目光,让她少些紧张感。柳喻夏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是话剧社的,舞台上语气拿捏很擅长,刚才全程是按着曾经拍过的一个神经病角色来演,看众人的反应,还算成功。行走江湖的柳喻夏不似其她大家闺秀舍不得面子。之前那番行为,只是古怪了些,没做什么露丑的事情,在柳喻夏的接受范围之内。可这种行为却不在尉迟璟的接受范围,他的安排是让柳喻夏牢牢抓住柳太守的胳膊,态度坚决不让他跟着文宰相离开就行了。到时候周围他准备好的人会开始起哄,逼得文宰相退让。没想到柳喻夏如此豁得出去,听四侍从之一宋威的讲述,尉迟璟心中满满对柳喻夏的心疼。夏夏当初是如何爱惜他的名声,如今又如此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两相对比尉迟璟只觉胸口暖呼呼得,夏夏一直对他很好,尉迟璟暗自发誓事情结束了,会给夏夏最大的体面。柳喻夏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着把事情最稳妥的办好,外加文宰相自我洗白的很成功,当朝的学子对文宰相这个人很敬仰,歌颂他的文章十分多,柳喻夏相当看不惯。指着鼻子骂他是坏人,她应当算是头一人了,虽然在众人心里认为她是精神出了问题,但在文宰相眼中,她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阴翳,知道是扎到对方肺管子让他憋屈了,柳喻夏就很满意。****进了尉迟璟的院落,便是安全下来了,房中的尉迟璟正在看书,京中所有的视线都放在了柳太守的身上,他这边的探子少了不是一星半点。见柳太守来了,尉迟璟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弯腰屈身双手伏额,那是小辈对长辈行得礼节动作,和最初尉迟璟与柳太守相见拱手抱拳的普通问候完全不同,比那个时候更加的谦逊。柳太守微微挑眉,看向尉迟璟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伯父伯母,咱们先进密室。”尉迟璟拧了下书房架子后面的花瓶,柜子打开,露出两人宽的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