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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经过方才一餐,沈如茵在饮食上已经很是信任周冶了。福余记的招牌显然是很大的,铺面高端大气与刚那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沈如茵跟在周冶身后正要进去,却被门前小厮拦截下来。“小店有贵客,暂时不接待其他客人,请几位在门外稍候,或是请去别家。”“贵客?”沈如茵皱眉,“什么样的贵客,连生意也不做了。”“是我们惹不起的贵客。”周冶提着烤鸡一荡一荡,示意杜白背着他离开。“还有别地儿有好吃的糕点吗?”沈如茵兴奋地跟上。“没了。”“啊?”“这个镇子本就不大,所以没了……你站着做什么?”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再跟上来,周冶疑惑扭头。“那我们再等等。”沈如茵跑回福余记的大门口,她真的真的再也不想在肚子饿的时候吃杜白所谓能够饱腹又没有副作用的药材了……那滋味酸爽得……啧!周冶见状叹了口气道:“也罢,那便请杜书生先将这烤鸡给苍叶带回去,凉了就不好吃了。”“那你怎么办?”“无妨,在车上坐了这些天,觉得身子疲乏得紧,一会儿便有劳小姐,耐心同我这伤残人士慢慢走回去了。”杜书生显然不想陪沈如茵在这儿干等,愉快地提着烤鸡回去了。沈如茵担心周冶的腿,央小厮给取了一张凳子来让他坐着。两人在门外等了许久,许多喜爱福余记糕点的人来来去去,却没有一人像他们这般守在门口等候。沐浴在周围人怜悯的眼光中,沈如茵默默地转身将屁股对着他们。又过了许久,沈如茵百无聊赖地开口:“你说,这里面的贵客到底是谁啊?选个糕点跟选首饰似的,也不知道在挑拣啥,半天都不出来,站着茅坑不拉屎……”“是你想要一睹人家芳颜的姜家大小姐。”周冶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手指,想着苍叶或许已经将那只鸡吃完了,他买了一整只,原本是想要和苍叶一起再吃点的……他是为何就如此想不开,带她来了这福余记呢?这姜家大小姐为何又是这般没眼力,专来当那拦路狗呢?唉,阔别多年,蒜香烤鸡还如同往常一般,味道真是极好的……“出来了出来了!”屋内人还未行至门口,门前的小厮已弯身将头低了下去,沈如茵兴奋地扯着周冶的袖子。然则周冶现在看见她,心里是不大畅快的,于是稍显冷淡地将自己的袖子从她手中夺过来。此时沈如茵已经冲到了小厮跟前,完全没在意周冶的脸色。那小厮见这两人在这里等了许久,心道这真是我家店铺的铁杆粉,面上也客气不少,微笑道:“您二位马上就能进去了。”话音方落,沈如茵便感到眼前一片阴影,反射性抬头,便见一张娇花似的脸侧向她,水灵灵的杏眼弯起来。“让这两位公子小姐久等了。”姜含雨笑得极有礼貌,又转头责怪身后的奴仆:“我早说过不必如此,你们这般,将福余记的客人生生赶走不少,倒叫人家生意难做。”后方有一男人急忙赔笑道:“哪里哪里,能招待一回姜小姐,是多少铺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便是叫我福余记闭门一月,也是值得的。”姜含雨略一低头,“掌柜言重了。”沈如茵心想这位姜含雨果然是女主风范,风姿做派都称得上大气,想先前自己还想象她是个表里不一飞扬跋扈的毒莲花来着……唉……嫉妒啊嫉妒啊!我果然是嫉妒的啊!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毒舌又高冷的后妈江子:女主留步,你的假笑面具掉了!蒜香烤鸡:女主?是在叫我吗?周冶:烤鸡别跑!【一把捉住,回头笑】不好意思各位,这只鸡是我的,一时没看住。苍叶:咦,我的鸡呢?沈如茵:你为什么要写我觉得她女主风范?我一点都不觉得!一点都不!我才是女主!酱紫:你懂什么,这叫反讽,给她立个fg,日后我们再还回来,乖了。沈如茵:这还差不多。酱紫:还有,你什么时候成女主了?没看见我在文案里就写了你是个路人甲么?沈如茵:……喂,妖妖灵么?我亲妈怼我,对,没错,她怼我!第10章谢之竹(修)买完糕点再回到马车时,道路已经可以通行了。沈如茵提着糕点十分开心,却见周冶不知为何横了苍叶一眼,又回头横了她一眼,问道:“苍叶吃得饱吗?”苍叶老实地点头,“多谢周先生,很饱,没吃完。”周冶的眼睛一瞬间放出耀眼的光芒,“没吃完?”“是,我没吃完,杜白吃了。”“……是吗。”周冶闻言阴测测地笑了一声,并向杜白放过去一记眼刀。杜白不明就里地望向沈如茵,沈如茵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这个狐狸在不满什么。听说智商高的天才们都有一点不同于常人之处,周先生的阴晴不定一定是因为他智商太高,我等常人无法企及。如是想着,沈如茵宝贝地抱着糕点钻进了马车。而周冶上车时掀起的袍子似乎都蕴藏着一阵凌冽的冷风,沈如茵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马车缓缓移动,周冶冷眼瞧着杜白手中的书,摆起万年不变狐狸笑,“杜书生这本书我先前瞧了几眼,也觉得甚是有趣,不知杜书生看了这一路,可有什么体悟分享?”“这个嘛……”杜书生砸了一下嘴,将书合上,摆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架势,“我方才看见一处,写书中女主人公上街买萝卜,这其中一家卖的萝卜白白净净又大又甜,而另一家卖的萝卜却是皱巴巴又苦又涩,那女主人公最后却买了后一家的萝卜,周先生可知为何?”“因为头一家的女儿是她前夫的现任夫人。”“咦,你如何知道?”周冶但笑不语,一副尔等小儿科终究不能奈我何的样子。“那周先生从这件事中看出了什么?”“我倒想先听听杜书生您的见解。”“从这件事中,我认为可以看出,有嫉妒心的女人最是可怕……”“呵!”杜白还未说完,便听见周冶一声呵打断他,迟疑道:“周、周先生有不同见解?”周冶哼了一声,痛心疾首地将他那只好腿打得啪啪地响,看得沈如茵甚是担忧。“我竟不知读书千百遭的杜书生,看书竟是如此肤浅。”被周冶责骂,杜白却不生气,反而恭恭敬敬道:“杜白不才,还请先生指教。”“这买菜便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