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婆专属鸡吧在老婆面前cao别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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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难得的周末,童嘉醒后李乘已经不在了,她洗漱完套了件外套。 她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什么朋友,周末也就宅在家里看看电视刷刷剧。 一直到十一点多,童嘉煮好两人的饭出来听到玄关处有开门的声音,她看去,李乘提着一堆菜和一打啤酒,她赶忙迎上去接。 “怎么买那么多菜?晚上有朋友要来吗?” 和童嘉相反,李乘是本地人。 李乘边换拖鞋边说:“嗯,陈灵嫣来这里出差,说来看看我们。” 陈灵嫣就是之前校报社的副部长。 上次见到她还是在和李乘的婚礼上。 “嗯,”童嘉解开围裙,把菜都堆放进厨房后说,“吃饭吧。” 饭桌上李乘随口问道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童嘉想想,试探性地说听到个八卦,公司里有人靠潜规则上位,还抢走了别人的劳动成果。 李乘和童嘉在同一家公司,不过他是人事部的。 李乘听后只是笑笑:“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吗?” 童嘉噤了声,不再言语。 没想到这个话题在晚上的餐桌上又被陈灵嫣提了出来,陈灵嫣说这次出差的本来不是她,结果那个女的用了些关系让她来这里出差两个星期。 童嘉不是很能喝酒,和陈灵嫣也不算熟悉,在吃饭的时候都是静静地听她和李乘喝酒聊天,结果她喝了几口酒后听到陈灵嫣说的,不知道是酒精上脑还是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人,激动地大喊一声:“对!” 陈灵嫣被吓到,但很快又七嘴八舌地跟“同病相怜”的童嘉开始吐槽那个女生。 童嘉也和她说着公司里的事情,越讲得口干舌燥,啤酒猛灌下肚。 最后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坐上了一艘船,在海浪上起起伏伏,滔天的浪声震耳欲聋,却慢慢变了调,变成了男女之间的娇喘声。 “社长……哈,你怎么可以当着你老婆的面插进来啊,还搞的人家那么舒服……”陈灵嫣胸前乱晃的奶子上面布满红印,xiaoxue贪婪的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roubang,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身后李乘的全根插入而浪叫不已。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当着我老婆的面露出流水的saoxue勾引我干嘛?亏我老婆还把你当学姐看,晚上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吗?”李乘拉着陈灵嫣的两条胳膊,臀部一下一下快速地在xiaoxue抽插,像是在骑马一样,他每一记都干到最深处,yingying的guitou戳到宫口,陈灵嫣无声的张大了嘴,被捣干成白色的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又被李乘cao干得到处都是。 童嘉被吵得头疼,感受了下,得出了自己现在是躺在沙发上的结论,而陈灵嫣和李乘两人则在沙发边站着,陈灵嫣的膝盖靠在沙发边缘,每次被顶弄时就会带动柔软的沙发一起晃动。 “唔呃,对不起童嘉……我不是故意勾引你老公的,谁叫你老公鸡吧那么大啊……啊啊啊,嘉嘉,你老公的鸡吧插到学姐的zigong了……嘤啊,好厉害社长,cao得sao逼好爽……”陈灵嫣纤细的腰肢往下沉,屁股翘起主动去taonong着男人的roubang,丰沛的yin汁随着男人剧烈的抽插四处飞溅,xiaoxue被guitou棱沟刮压得酸爽不已,“嘉嘉你应该不会介意学姐用了你老公的roubang吧……毕竟嗯……啊,毕竟听社长说你也不需要呢……那就借给学姐用用吧,学姐的sao逼好久没被插了……” 童嘉鼻尖酸涩,她死死掐着掌心想要跳起来给这俩人一人一巴掌,但一直有一股力量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哪怕再怎么用力也抵抗不过。 虽然和李乘没有多少感情,但这可是实打实被绿了,童嘉还不能进行反抗。 一向好脾气的她在心里说了句脏话。 你妈的。 要做就做,要绿就绿Que我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怎么样?是不是别人老公的鸡吧特别好吃点?让你千里迢迢来送逼挨cao?我老婆都没吃几次的roubang被你这个sao货全部吃了,你真的是太sao了。” 李乘感受着久违的紧致温暖从鸡吧上传来,许久没有被舒缓的情欲翻涌,他不再顾忌收敛,尽情地狂抽猛插,将陈灵嫣干得乱颤,流出的yin水也把两颗rou丸染得水润光滑,紫红的rou根随着健腰的挺动若隐若现。 微醺的身体发烫,连带着结合的地方都十分温软。 这样的温度燃烧着两人所有的理智,原本发昏的脑子更不清醒,李乘看着晃动的奶子,坏心眼地一下比一下干得用力,每次的顶弄都会让陈灵嫣承受不住地往前倾,沙发抖动的更厉害了。 在他的cao干下,陈灵嫣不断抬高臀部,上身也就越趴越低,最后被李乘一个挺身,尖叫一声,腰部发软,绵软的奶子就这么压在了童嘉的脸上,挺立的奶尖滑过她的嘴巴,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席卷全身,陈灵嫣全身发抖,在李乘不间断地choucha中达到高潮。 童嘉只感觉嘴唇上被什么东西刮过,紧接着就是一团像棉花糖一样的东西压在她的脸上,堵住了她呼吸。 “好啊你,用着我老婆专属的鸡吧不够,还要让我老婆用嘴巴给你舔奶子……嘶,滴了一地的水,明天我老婆光脚踩上去怕不是都要滑倒?” 童嘉不爱穿拖鞋,所以客厅里有一张很大的地毯让她不至于被大理石冰了去。 “啊……社长,我是在向你老婆赔罪呢,喂她喝奶,让她喝了就别生灵嫣的气了。”陈灵嫣挺动着胸,奶子压在童嘉的脸上滚动。 李乘看着身下的女人用胸蹭着她妻子的脸,硕大的roubang又胀了一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干她,干死这个sao逼。 他腰部飞快的挺动着,盘绕着青筋的roubang在通红的xiaoxue里拼命的摩擦着,流出的yin水把紫黑色的大roubang染得亮晶晶的。 童嘉的鼻子被蹭得扭来扭去,快呼吸不过来了,又气又急中她抬起手一巴掌挥开了那浑润的rufang。 “啪!” 这一声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李乘和陈灵嫣理智骤然回笼,死死盯着童嘉,生怕下一秒童嘉就睁开眼睛。 而童嘉则惊讶地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她想睁眼,眼皮却像黏在一起了一样,掀不开,只得作罢,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 “社,社长……”陈灵嫣回头心有余悸地看着李乘。 李乘同样,刚刚那一下酒醒了一大半,连准备喷发的roubang都软了几分。 他应该抽出来的,可是许久没有发泄的欲望此时正有一个发泄口,而且如此的舒适。李乘看了躺在沙发上的妻子几秒,还是抽出了roubang,反身坐到童嘉空出来的沙发边缘,语调清明:“帮我口一会儿。” 童嘉的心又沉下去。 这次是赤裸裸的出轨了。 在清醒的状态下,朝夕相处了一年的丈夫,认识了七八年的学长,劈腿了,他此时正岔开双腿,就在她的旁边,让别的女人帮他koujiao。 在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吞咽声中,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不了解枕边人。 一滴眼泪滑下,这滴泪是为自己流的,还是为了这种生活流的,童嘉也不知道,这两个选项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悲伤春秋之间,有风从下面灌进来,童嘉的肚皮一凉。 一只手从衣角探进,一路摸到胸前,隔着胸罩轻轻地揉捏。 童嘉吓了一跳,睁开眼,是李乘反手伸进来了。 啵。 roubang从嘴里弹出,陈灵嫣声音欢愉:“怎么样?” 李乘沉沉的:“嗯,好像是比大学时候大了。” 陈灵嫣略带嫌弃,撸着roubang:“你也不行嘛,不怎么关心她的身体,怪不得人家不跟你做。” 李乘抽回手,在陈灵嫣的轻呼下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喂饱了她哪还有精力喂你?” 陈灵嫣双手环住李乘的脖子,撒娇。 卧室里又很快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童嘉没有听见关门声,也不敢动,迷迷糊糊之间困意又袭来。 卧室里,李乘在床上发xiele一次后,又把人抱到童嘉的梳妆台上,分开女人的双腿,不顾流出的jingye再次插入。 陈灵嫣娇喘一声,手一挥。 “砰!”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倒地,不多的首饰散落一地。 声音不大,童嘉浑身一抖,清醒过来。 而卧室里的两人却还在忘我地交合。 童嘉早就麻木的心没有丝毫感觉,甚至还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已经盖着床被子。 家里没人。 她揉揉发胀的脑袋,下地,脚踩到什么湿润的东西,童嘉立马想到昨天陈灵嫣和李乘的事情,恶心地去卧室洗了个脚和脸,特别是嘴唇。 床干净整洁,她看了一眼坐到梳妆台前用酒精擦拭一遍,擦到桌角时,一条项链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光,估计是李乘在整理时遗漏的。 童嘉捡起来。 是好几年前的那条雪花项链。 她放在掌心,有些事情不去想却依旧会跳出来,还是那句:“圣诞快乐,童嘉。” 她往窗外看去,冬天又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