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叶】和师尊双修要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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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爱的号码牌,等待万字高铁开 敲黑板:ooc,师徒年下,双龙,道具,中药后用身体交换请同僚帮忙代课,捆绑放置,弟子趴房顶偷看交易现场,被同僚当做教具在课上展示如何解毒,欲求不满自慰给徒弟看,剑柄查学历,塞玉珠吸附毒素,当众产卵,徒弟排队轮流给师尊解毒,掌门听说后亲自来查课,习惯双修后成为门派共用炉鼎 *** 卢瀚文趴在房顶上,小心地掀起一片瓦,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好甜啊。”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好像还有点儿腥……” “我们这样不好吧?”乔一帆还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今天该轮到叶师叔讲早课,都是我师尊代的,我想关心一下嘛。”卢瀚文说,“他还是你师尊呢,你怎么都不关心?” “我没有……”乔一帆心说师尊早上起不来,找人代课难道不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吗? ——偏心偏得丝毫没意识到叶修懒得早起讲课有什么问题。 邱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既然你不敢,便回去吧。” “……来都来了。”乔一帆小声嘟囔着,蹲到卢瀚文身边,一起往里看。 昨天早上叶修被王杰希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昏迷,据说是被人下了毒。 起初大家都很放心,天下第一医修亲自出手,有什么毒是解不了的? 然而直到今天中午,他们也没能见到叶长老的影子。虽然看喻文州笑吟吟的模样,就知道叶修并无大碍,可没亲眼见到人,到底是有些不放心。 他们选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叶修的床榻,可正午时分艳阳高照,层层叠叠的白纱依然遮得严严实实。 “师尊平日连夜间睡觉都不会放下帐子。”邱非非眉头紧锁,特意感知了一下,他们并没有陷入幻境误以为现在是白天。 三个少年在屋顶蹲了大半个时辰,一个个脸被晒得通红,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纱帐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闷哼一声,声音软得能滴出水。 听出那是叶修的声音,却与以往十分不同。三人对视一眼,不等他们翻下去进屋查看,喻文州和王杰希便推门走了进来。 两位长老不和已久,一起出现时居然没有伴随炸开的法诀和灵力,连喻文州的亲徒弟都很意外。 喻文州往香炉里添了些什么,王杰希走到床边,在三双眼睛的窥探中,猛地掀开了垂下的幔帐。 先前那股若有似无的腥甜骤然爆发,扒着屋顶偷窥的少年们光是吸上一口,下身就忍不住想要勃起。 随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景象真的把他们刺激到硬了。 只见叶修全身赤裸,倚靠在墙上,双手被红绳束缚吊在头顶;细白的脚踝同样被红绳缠住,另一端绑在用来挂床帐的挂钩上,将他的两条长腿完全拉开固定,袒露出挺立的深粉色rou茎和一对小巧精致的囊袋;中间那口嫣红的roudong被一根足有难治手腕粗的玉势撑开,xue口和玉势贴合的部位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水。 之前一同沐浴,邱非见过叶修的身子,可这回再看,惊讶地发现师尊的胸口比那时鼓胀了许多,隆起一个不夸张但能让人一眼发现的弧度。 这一代弟子中没人知道叶长老的具体年龄,不过他的外貌仍是青年的模样,一场白皙俊秀的脸上布满潮红,两腮上挂着泪珠,鼻尖和眼尾都透着浅淡的水红,神色迷离,微微张着红唇喘息。 尽管插在里面的东西是个不会动的死物,湿软的rouxue仍努力地小幅度吞吐着,试图自给自足,可惜只是在做无用功;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微弱,连前面硬了不知多久、还在流水的阳具都没法射精,只有叶修因为欲求不满而发出难耐的呜咽。 大红的颜色衬得青年皮肤愈发雪白,好像落在梅花瓣上的一片雪花,高洁又yin贱,看得屋顶的少年齐齐吞了下口水。他们直勾勾地注视着叶长老那两瓣丰满的臀rou被床板挤得变形,身体不自觉地向下压,勃起的性器隔着外袍压在被阳光晒得微烫的瓦片。 他们的声音很轻,仍旧被两位修为远高于他们的长老捕捉到了。王杰希和喻文州对视一眼,稍稍放出一缕神识,确认了偷窥者的身份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床上的人早就受不住了,除了早课前为了让喻文州帮他代课给人cao过一次,这几个时辰后xue里一直填着涂了药的玉势。角落里新加过料的铜炉飘出袅袅香雾,馥郁的香气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身体,让叶修本就无力的身子愈发瘫软下来,身下的性器涨到了极致却依然无法射精。 未除尽的情毒令他只能被男人压在床上、用股间的xue眼吞吐一根又一根勃发的阳物,被cao成雄性的jiba套子,最后才能让撑得他精囊肿胀的白浆喷出来。叶修在情欲中煎熬却始终得不到纾解,却连并拢双腿稍稍抚慰一下自己都做不到,他在绳索的限制下最大幅度地扭动身体,xue里的假阳具上面雕刻着逼真的青筋和棱角,被xuerou吮吸着不放,也只能带给他异物活动的感觉,甚至连快感都称不上。 其实被王杰希抱回来的那晚,初次承欢的xiaoxue敏感得不行。叶长老双腿大张被男人抱在怀里,腿间的小口只是被手指捅上几下、让一根三指宽的玉棒插进去转两下,便能让他尖叫着攀上高潮;可不像现在,最大尺寸的玉势都塞进了他下面的小嘴,仍旧无法满足这具短短两日便被调教成yin娃荡妇的身体。 王杰希伸手在叶修屁股上抹了一把,将满手的水渍蹭到他混着泪和汗的脸颊,顺手在一侧挺立的乳尖上掐了一把,语气淡淡地问:“这么多水,师兄自己喷过了?” 叶修的嘴没被堵住,被粗糙的大手触摸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的痒意。他微微抬头,一双眼睛水光淋漓,呜咽着回答:“没、没有……” “那怎么这么湿?肚子也扁了,自己把东西都排出去了吗?”王杰希握着叶修的腿根将人往下拖,让他被床铺挤压的屁股朝上,更多地暴露在外。 带着潮意的手掌在那两瓣软弹的臀rou上扇了一掌,清脆的声响和婉转的呻吟同时响起,听得屋顶的偷窥的少年们下意识屏息。王杰希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屋顶,稍稍侧过身体让他们看得更清楚,大手啪啪拍击在软rou乱颤的美臀上,将臀尖扇得通红透亮。 喻文州从叶修的桌子上选了一根碧玉簪子和一支狼毫笔,走过来笑道:“早上我刚cao过他,怕是师兄尝过了精水的滋味后便再难满足。”说着,他握着玉势的底端将其连根抽出,流出来的yin水和未吸收完的jingye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沾满了叶修的腿根和臀缝,将他身下的被褥浸湿一片。 那套绸缎缝制的被褥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上面全是一圈套一圈的水渍,还有明显的干涸的精斑,这会儿又被打湿了。在红唇溢出的娇媚呻吟中,显得这里好像不是什么门派第一人的卧房,更像山下妓子接待客人的销魂yin窝,散发着甜腻勾人的腥臊气息。 之前后xue被撑到极致却仍不满足,现在骤然空虚下来,才知道被填满的感觉有多爽。大股的yin液从合不拢的洞口涌出,又弄脏了大红锦缎上尚未完全干涸的水渍。男人的大手握住他胀痛的性器揉捏,冰凉的玉簪轻轻在张合着渗出清液的小口戳刺,后面的小口喷水喷得更欢了,在屁股下积了一滩。 喻文州笑了一声,圆钝的头部顶开铃口,捅了进去。又执笔沾饱了sao水,在叶修乳晕上细细描摹。 尖锐酸胀的快感贯穿骨髓,胸前又泛起阵阵酥麻。叶修的呻吟带上哭腔,瞳孔紧缩,湿软的闷哼从鼻腔中溢出。他挣扎着试图躲避,湿透的布料被yin蛇般扭动着的柔软身体蹭得满是褶皱,但也无法阻拦那根玉簪缓慢地整根没入他的尿道。 喻文州按着簪子尾端雕刻成祥云的图案用力推进,时不时抽出一点又进得更深,直到那根细长的yinjing无法再容纳异物,他才停下对男性器官的调教。 叶修只觉得连男根都变成了一口可以拿来cao的roudong,酥麻的快意自下体传遍全身。他急促地喘息,小腿悬在半空中难以挣扎,玉白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又被王杰希握着一点点掰开,涂上一层湿濡的药膏。 医修修长有力的大手从他的足尖抚摸至腿根,连脚趾缝都没放过。王杰希调配的药膏特意加了些不影响药效的草药,盛在小小的瓷盒里,透着胭脂一般温柔暧昧的浅粉,擦在雪白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叶修体内残余的情毒受到刺激后开始爆发,白皙的皮肤很快泛起红潮,本就没有几分清明的眼睛一片迷茫,腿根rou眼可见地抽搐着,大张的后xue用力收缩吐出更多的汁液。 那毒素每爆发一次,距离完全拔除便近了一分。不是没有能一次性清除的手段,只是太过粗暴,成了最先被王杰希排除的;再者,满面情欲、主动扭着身子往男人怀里蹭的叶师兄,哪个男人看了不会精虫上脑? 更遑论叶修是在情毒控制下、主动扯开自己衣服露出挺立的小jiba和流水的屄眼,当着医师的面就要用手指往里面捅,医者仁心,王杰希认为自己是好心、不忍心师兄饱受煎熬,这才用自己硬挺的roubang插进去用力捣弄,借助一场酣畅淋漓的双修,cao得师兄边泄身边排出毒素。 可惜,被喻文州发现了。 想到被老对头打破结界并登堂入室和自己抢人的不爽,王杰希淡淡地瞥了喻文州一眼,宣誓主权一样在叶修脖颈上烙下压印,随后低头含住一颗挺巧的乳尖,大手顺着他的细腰下滑,摸到满手湿黏后,就着叶修xue里喷出的水,直接往xue里塞进三根手指。 喻文州看到叶修那根粉嫩的小jiba抖动着,眼疾手快地拔了插在里面的玉簪。被撑开的尿孔翕张两下,喷出一波稀薄的白浆。 叶修瞪大眼睛,大脑在高潮的冲击下一片空白。他的双腿大开牵扯到臀rou,湿红的rouxue袒露着,挂着清亮yin水的xue口随着呼吸的节奏瑟缩,一下下咬着男的手指。 xue口被用力分开,红腻的肠rou被手指摩擦、时不时夹起一块亵玩,其余几根手指还在他臀腿间游走抚摸。在凸起的腺体被摸到的瞬间,原本深入骨髓折磨得他忍不住哭叫求cao的瘙痒散了大半,叶修下意识向上挺腰,将丰满的屁股送到男人掌下。 他大腿内侧的肌肤细腻光滑,男人一模上去就忍不住摩挲,舍不得放手。可王杰希没弄几下,就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又探进叶修口中,夹着柔软的小舌逗弄。他暂时松开了叶修的乳尖,被口水沾湿的rou粒相较另一边更加红润肿胀,比最上等的火晶石还要好看。 被打湿的皮肤接触到空气,带来些许凉意。叶修哼哼唧唧地挺胸想让人继续吃他的奶,王杰希却一巴掌扇上了柔软的乳rou,拍得两颗红肿的奶头在乳rou的带动下在空中乱颤。 “早课喻师弟替你讲,你给他cao,那午后的课要我帮你带,师兄应该说什么?”王杰希逼问,打了几下奶子后,没听到叶修回答,又去扇他的屁股。 “请、请师弟帮忙代课……啊……师兄、师兄的屁眼给你cao……哈啊……别打……呜……”叶修被他打得小股小股地喷水,甬道痉挛着,身体因为这份下流的疼痛和快感更加兴奋,一截细腰几乎要扭出花。 得到满意的回答,师弟在师兄被扇肿的臀尖上用力揉了一把,再次低头,奖励似的张嘴将充血肿大的rutou含进口中。 胸前的rou粒被人不住舔弄,又被坚硬的牙齿反复轻咬剐蹭,爽得叶修头皮发麻,却衬托得下体得不到抚慰的roudong更显空虚。他的眼泪无意识地涌出来,将一缕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面颊上,双唇被放开后第一句话就是浪叫着哀求男人喂他吃jiba。 偷看师长们上演活春宫的少年们人都快炸了,一个个小脸通红,手伸进裤子里活动,想象此时正亵玩漂亮诱人的长老的是自己,没撸多久就一个个射在裤子里。 “师尊和王长老两个人够吗?”卢瀚文年纪最小,胆子最大,拽着邱非和乔一帆传音道,“叶长老好难受的样子,等他们走了,我们也下去帮忙吧。” 乔一帆被他大胆的话吓了一跳,可来都来了、看都看了,这会儿再不好意思,那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而且他也看到了,叶修是真的很难受。 邱非就更没异议了,或者说看到喻文州和王杰希故意饿着叶修不肯cao他,邱非就对这两人十分不满,恨不得飞身下去,代替他们好好cao一cao师尊又软又浪的身子。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叶修身上,没发现王杰希余光瞄了眼屋顶透光的缺口。 王杰希笑了一下,单膝跪在床上揽过叶修的身体,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一对朱果,故意似的用自己的宽阔的后背挡住少年人窥探的视线,不给他们看。 卢瀚文:“……” 他给两个同伴传音:“今天忘了叫英杰过来,不然让他看看他师尊有多幼稚!” 喻文州和卢瀚文这对师徒心有灵犀,徒弟吐槽王杰希,师父也不禁摇头失笑。 喻长老侧坐在床边,解开叶修一侧脚踝上的红绳,不客气地在小辈眼皮底下吐槽:“没想到王长老这般幼稚。” “对,你不幼稚。上次卢瀚文抱了叶修一下,回去被你罚挥剑一千次。”王杰希嗓音冷淡,完全不像他下体那样灼热。 卢瀚文的表情逐渐扭曲。 好家伙,原来不是他的动作不标准,是他师尊是故意给他穿小鞋?! 他看了眼乔一帆,很想请教一下,究竟怎么才能被叶长老从师尊那里挖走。 不过要说互相揭短,喻文州和王杰希能一人捧一杯茶,在那里坐着不动,互相伤害一整天。撩人的呻吟声在耳畔打转,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放弃无谓的争执,转向同一个目标。 再强大的修士也很难抵抗原始的本能,更别提被情毒浸yin得理智全无的男人。灵活的舌尖在乳晕周圈游移着,濡湿温热的触感传来,叶修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糖块,硬挺的乳珠都要被含化了,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比起被玉势堵住屁眼放置小半天,下面被故意饿着,不到小半个时辰叶修就受不了了。他前端半软的yinjing又重新挺立起来,被簪子捅开的小眼冒出一股清液后,再次被整根贯穿。 那根玉簪早已被rou道裹得温热,不会像第一次进入时冰得人直打哆嗦;而在前面rou道被进入的同时,叶修期盼已久的性器也终于顶开了sao浪的xue口,粗长guntang的rou刃一点点插入不停发水的rouxue。 放置了数个时辰的身体迎来最期待的东西,光是又硬又热的jiba擦过昨晚被人cao肿的前列腺,叶修就到了一波新的高潮。王杰希额角青筋鼓起,他在进入的瞬间便被湿淋淋的甬道绞缠着吮吸起来,头部浸泡在一大股温热的液体中,像是捅进了刚开发的温泉。 王杰希双指并拢,隔空一划,断裂的红绳纷纷散落,失去外力束缚的青年马上软到在床上,又被他握着脚踝拖到床边。喻文州在一丝不挂的青年腰后塞了个软枕,眼神幽暗地看着向来洒脱的师兄在中药后变成了欲求不满的荡妇,那双腿走动间吸引过无数人视线的长腿此时被高高架在男人的肩上,丰软雪臀高高抬起,艳色的xiaoxue被guntang的硬物烫得发红,紧紧夹住男人的阳根,一吞一吐地含弄着,每一条被撑开的褶皱都能看出那里正被干到兴头。 王杰希按着自己师兄的膝弯,将他泛粉的膝盖压在胸口,露出一对艳红的乳尖,性器在湿软rouxue中没适应多久便开始全部抽出又连根捅入。他不停地耸动腰臀,不比成年人小臂细多少的阳物顶撞得又深又狠,cao得叶修小腹凸起guitou的形状,腿根的软rou都在痉挛得直打颤。 原本青涩不谙情欲的身体在情毒和阳具的调教下,短短两日便被yin邪的快感完全开发,射进去的jingye全部被那口紧致娇嫩的xiaoxue吸收。 日后哪怕叶修清醒过来,怕是也再难忘记被师弟们压在床上双修的这几日,习惯接受精水滋养的屄xue说不定连看到路边交媾的野兔都会空虚发痒,前端的性器怎么弄也不会出精,除非用更粗更大的东西cao他的屁眼。 王杰希每一次进出,沉甸甸的囊袋都会狠狠拍打在肥美的臀rou上。他借着这个姿势把人cao到高潮,又将叶修拽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双手抓着饱满的臀rou,让那口被干开的脂红rou悬在自己硬挺的rou刃上,只要他一松手就能将其完全贯穿。 喻文州捏着簪子尾端动了两下,随后似乎是嫌自己上手太慢,分出一丝灵力,单手掐诀控制玉簪的抽插,用不输王杰希的速度cao干着叶修的尿孔。而后xue的性器每次进出都能让酥麻的快感从xue口蔓延到结肠,jian得叶修小腹腿根都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前面被堵便用后xue喷水,那根簪子退出去后便从尿孔往外喷着精絮和尿水的混合物,将凌乱的床铺弄得更脏。 最后一次捅到最深,叶修哭叫着,连续两天的性事让他的精囊都射空了,喻文州再拔出簪子时只能失控地泄出尿水。男性器官感受到的刺激让他后xue将里面的东西夹得很紧,脸上被不受控制往外淌的泪珠打湿,又长又密的睫毛坠着晶莹的水珠,要落不落地挂在那里。 腥甜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屋顶的少年们已经快第二次射精了,屋内的两个男人才刚刚开始。王杰希勾着叶修膝弯站起来,喻文州与他面对面,扶着自己的jiba紧贴着王杰希的东西,一同没入叶修的后xue。 他们二人衣着整齐,除了被叶修的sao水喷湿的水渍,仅仅是掀开衣袍露出狰狞的凶器,叶修却是完全赤裸地被他们二人夹在中间,大张着双腿,被cao得不断仰头,连脆弱的喉结都沦为了男人口中的美味。 两根同样粗大的阳具将rou壁完全撑开,内壁都不留一丝褶皱,藏在里面的yin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顺着被撑着合不拢的缝隙滴落在三人之间的地板上。嫩红的媚rou张成了略微透明的纤薄rou膜,紧贴在青筋结扎的性器表面,内里的软rou被cao得翻了出来,像一朵被外力强行提前花期的娇艳花朵。 这场交媾一直持续到下午的灵药课之前,距离上课只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位长老总算愿意暂时放过叶修。 叶修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他们轮番射得微微鼓起,臀缝间间的rouxue里一片泥泞,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深处传来的水声。嘟起的xue口含着一根木质阳具,将满腔汁液堵得严实,精水根本流不出来。 “虽然我同意帮师兄代课,但弟子们都很担心你,师兄还是自己去看看吧。”王杰希给叶修裹了一件披风,抱着还在失神、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的人踏出房门。 房顶的三人连忙踏上长剑,调动全部灵力御剑,在山上绕了最远的一条路,只为了避开两位长老。他们气喘吁吁闯进传道堂在后排坐下,来不及喝口水,王杰希和喻文州便走了进来。 他们这一路跑得心惊胆战,叶修被人抱着不用自己走路却也不轻松——xue里的那根木头不如玉势温润,雕刻得盘龙棱角分明,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它移动着碾压甬道中的敏感点,异常硕大的顶端卡在xue心,顶得叶修腰眼又酸又软;尤其是喻文州还在上面刻了特殊的符咒,硬邦邦的死物时不时会突然发烫,然后开始缓慢地转动。 木头jiba的运动毫无规律可言,叶修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便被它顶得捂住小腹发出微弱的呻吟。他被王杰希放在正对弟子们的桌案上,浑身脱力地向后靠去。意识到自己的披风散开、满身yin靡的痕迹暴露在一向视他为榜样的弟子们眼中,叶修的下体再次泛起奇异的热流,被捅开的xue眼深处又酸又烫,大股的yin水从深处涌出,再次泛滥成灾。 他湿黏的内膜被雕刻其上的盘龙磨得酸涩发麻,喻文州握住假jiba连根拔出,又握着底端用力抽插几下。木头jiba毫无规律地左右捅弄,几乎要把湿软的rouxue捣烂成泥,棱角分明的浮雕狠狠碾遍敏感之处,刺激得叶修水流不止,尖叫着到了高潮。 如果不是出门前将玉簪塞了回去,他这会儿说不定会直接在弟子面前哭着漏出尿水。 “叶长老之前身中情毒,那毒极为霸道,若是强行拔除,少不得要损伤灵脉。因此为师选择了对身体影响最小的一种方式,通过双修的方式消磨掉毒性,灵药在这里只是辅助。”王杰希说得头头是道,扶着叶修让他坐稳靠在自己身上,接下腰间的佩剑塞到叶修手中,带着他的手用比木质阳具棱角更加明显的剑柄捅进红腻的rou花。 喻文州展示了五枚拳头大小的羊脂玉蛋,五颗象征五行,上面是天下第一符咒师亲手刻下的咒文。王杰希列了几种灵药名字,解释说这些玉蛋提前浸泡过药汁,是用来帮助叶长老解毒的。 满屋的弟子看着那些药玉一颗不落地被叶修吞下,纷纷为这具yin乱的身体感到震惊。满室寂静中,看到最后一枚白玉蛋被嫣红的小洞吃进去,下面的少年们吞咽着口水,jiba硬得发疼,爆发出激烈的讨论声。 十几双眼睛牢牢黏在叶修身上,修真之人五感敏锐,甚至能透过大开的xue口看到内里肿起的媚rou,剑柄在xue内搅弄的水声以及玉蛋碰撞的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没开过荤的少年人呼吸粗重,恨不得用视线化作rou刃捅进去,在那口一看就身经百战的yin艳嫩xue里好好cao上一番。 后排的卢瀚文激动地骂了句“靠”,朝两个一起偷窥叶长老用身体贿赂其他人帮忙代课的同伴传音:“不如刚才直接下去了,白白晒了一中午!” 邱非和乔一帆没回答,但看表情,大概是赞同的。 王杰希给叶修喂了枚丹药,除了补充体力没什么用处。他将剑柄的控制权交给叶修,告诉他,从现在开始直到他下一次高潮前,不会有jiba来满足他sao浪的rouxue,他只能用剑柄把自己插到喷水或者射精后才能享受到火热硬挺的阳具。 剑柄搅动着汁水淋漓的roudong,带得深处的玉蛋不停翻滚。叶修双眼失神,那股在吸收两人精水后稍微平复的热意再次上涌,赤裸的身体逐渐被汗水浸得湿透。他无意识地攥紧长剑,剑柄上雕刻的纹路深深嵌近掌心,却抵不过体内时时刻刻传来的快感。 玉蛋在喻文州的灵力cao纵下不断跳动,重重撞击着内壁的敏感点,前段堵着尿道的簪子被拔出后,其中一颗玉蛋撞着肿起的腺体,干得叶修哽咽着喷出尿水。王杰希cao控的剑柄则胡乱捅着烂熟的rouxue,腿间处被滑腻湿润的体液浸泡得水光粼粼,下面那张嘴含着冰冷的器具被弄得又痛又爽,把男人握过无数次的剑柄都焐得温热,却是早已等不及想要真正的男人jibajian得通透。 “长老,是不是可以结束了?”有弟子出声,是这里唯一一个医修安文逸。他虽然打架很弱,但眼光很好,“我师尊的情毒应该被药玉吸收得差不多了。” 王杰希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不错。” 饱受折磨的甬道终于摆脱了剑柄,熟透的靡红roudong一张一合,那几颗被推到深处的玉蛋互相撞击着,裹着满xueyin汁滑落,脱离guntang的rou花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叮叮咚咚地掉落在被叶修喷满了yin水的桌面。 最后一颗玉蛋排出,上面的药汁已经被完全吸收,叶修的眼神多了几分清明,反倒是洁白的羊脂玉透着胭脂般的艳红,看起来没少吸附残留的情毒。 空虚的roudong翕张,两位长老却没有立刻掀开下摆cao进去,反而转向了下面的十几位年轻弟子。 “双修也是一门基本功,如果未来你们想找道侣,总不能指着人家教你们,择日不如撞日,就让叶长老替你们开苞吧。”喻文州笑吟吟地说,“叶长老体内的情毒虽然被吸出了大半,但一些残余却需要通过双修之法排出,处男的元阳效果要比我们强得多。” 弟子们蠢蠢欲动,但比起温文尔雅的喻长老,他们还有些怕冷淡的王长老,因此只是sao动,却不敢妄动。 高英杰作为王杰希的亲传弟子,被一种同窗推出来当出头鸟。他抬头对上师尊冷淡的目光,不由吞了下口水,小声问:“师、师尊,我们可以吗?” 喻文州笑眯眯地抢答:“为什么不可以?” 王杰希不悦地瞥了喻文州一眼。 这黑心的玩意儿,发现没法独占叶修后,就开始扩大情敌的范围,贤惠的模样都给他装完了,倒显得自己像个小家子气的妒妇。 “上来吧。”王杰希点了高英杰,又把卢瀚文、邱非和乔一帆这几个刚偷窥过的少年喊了上来。 看到卢瀚文,喻文州的笑容淡了三分。 王杰希冷笑一声,讽刺道:“怎么?乐意让我徒弟上,换了你的徒弟就不愿了?” “怎么会?”喻文州微微一笑,维持住了温和的表象。 邱非第一个上前,小心地扶着师尊让他平躺在桌案上,少年颜色浅淡、尺寸却不输长老的阳具就着yin水的润滑顶开xue口,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师尊体内湿软高热,甘美的滋味远超乎少年的想象,比他刚刚趴在房顶看师尊被长老caoxue幻想的还要舒爽。邱非深吸口气,额角青筋微绽,拉着叶修的双腿让他盘住自己的腰,双手握着细瘦柔韧的腰肢,遵从雄性的本能飞快挺腰,发狠地cao干无力拒绝的师尊。 感受着师尊被人cao熟、能飞快适应他的尺寸的rouxue,邱非又嫉妒又无力,只恨自己生的晚,以至于现在只能以后辈的身份追随在叶修身后,却不会被他当作并肩的同伴。 他射过后退出师尊的身体,高英杰和乔一帆同时上前一步,又尴尬地停下。两人作为多年好友,实在不好意思在这时候动手争夺,反被卢瀚文抢占了先机,抱着叶长老绵软无力的身子赶紧去享受极乐。 喻文州指导卢瀚文的双修功法,王杰希教育徒弟和前徒弟:“下次你们可以一起上。” “不、不会坏吗?”高英杰面色涨红,既羞涩又期待。 “不会。”王杰希看了乔一帆一眼,“一帆不是亲眼看见了?” 乔一帆呐呐点头。 在两位长老的教导下,年轻的弟子们一个个龙精虎猛,cao得叶长老爽得叫都叫不出来。他们的双修功法学起来很快,灵力顺着交合的部位运转,很快带得叶修体内的情毒浮出皮肤又蒸发殆尽。 尽管情毒消除不少,叶修人却没怎么清醒。他被不停的jianyincao得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失去堵塞的尿孔淅淅沥沥地漏出尿水,直到那里什么也射不出,每一次被cao干到后xue喷水,只能张着艳色的rou孔吞吃空气,依靠rou壁上的腺体被送上无止境的高潮。 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散去,叶修就又被强迫着再次送上巅峰,几乎要被cao得昏死过去。他被干得xue心不停痉挛,过量的快感堪比yin刑,教育他下次不要滥发善心、救完人还反被精虫上脑的人渣下药。 十几人将跪趴在桌案上的叶修围了起来,没轮到的就摸他疲软的小jiba和胸前隆起的双乳,一根性器裹着精水yin液退出后,另一根或两根便悍然挺进,碾过微肿的xuerou干到深处。直到东方天空泛起鱼肚白,安文逸扶着叶修红肿的臀rou用力贯穿湿滑的甬道,被软嫩rou壁交缠着痛快地射出最后一炮jingye,这才慢慢从他体内退出来。 整整一夜过去,谁也数不清十来根jiba究竟在叶长老体内发xiele多少次。而经过数个时辰的轮jian,叶修的后xue松软地张开,无力闭合的rou道再也含不住jingye,吸收的速度都放满了,只能任由大股浓稠的白浆混着肠道分泌的yin水顺着xue口汩汩流出。 青年双腿大张仰躺在桌案上,纵然满身污秽,姿容也未减半分。邱非撕开自己的外袍,一点点擦拭着师尊腿间的污浊,忽然发觉周围的说话时全部消失,抬头一看,发现屋外的梨树下站着一人。 此时已接近早课的时辰,而窗外心血来潮想替叶修代课的掌门正在窗外,也不知在那里立了多久,连衣摆都被露水打湿了。 吴雪峰看着因他到来而噤若寒蝉的一众小辈,对上喻文州和王杰希坦然的视线,不禁自嘲一笑,环视一周后,视线又落回叶修身上。 天知道他忍耐了多少年。 可他的忍耐毫无意义。 青年满身脏污,像朵被风摧雨折的花,沾染着斑斑泥点、被迫袒露出娇嫩的花芯。吴雪峰走进传道堂,垂眸注视着叶修缓缓张开那双漂亮的眼睛,不一会儿面颊又浮起情欲的潮红,开始发散最后一缕情毒。 “我来吧。”吴雪峰一个眼神,制止了想要上前的两位长老。 掌门修为深厚,与之双修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湿滑媚rou被cao弄得汁水淋漓,植根叶修体内的情毒终于被彻底拔除,人也昏睡过去,被吴雪峰抱回了自己的住处。 经历这一次双修后,叶修的身体没了情毒,却也习惯了被阳具填满的快感,没日没夜地被掌门师兄疼宠还不够,在掌门外出除妖时,又和一众小辈滚到了一起。 叶长老的修为已经登顶,双修还是打坐对他而言所差无几,反倒是小辈们一个个突破瓶颈、修为飞涨,而叶修也被jingye滋养得愈发珠圆玉润起来,皮肤白得能反光,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为之发狂。 等掌门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宝贝师弟已经成了全门派的共用炉鼎,一群弟子每天想等着皇帝翻牌子的后妃,期盼叶修能选中自己。 被吴雪峰邀请来做客的韩文清见此情景,黑着脸撂下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拂袖而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