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2 天平-杭妙仪就是她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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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的惩罚结束了?拿着鞭子回去等我。” 杭琼月说回去,那指的便就不是杭妙仪在C区的住处,而是杭琼月在流光岛上真正的住处。 那是一个两层楼的小复式,既不在东半岛,也不在西半岛,而是坐落于管理层所在的中区。 杭妙仪很少来这里,但她知道,她的主人——杭琼月,是这里的常客。 调教师在岛上总是有一定特权的,尤其是首席调教师,故而当杭妙仪拿着鞭子出现在戒备森严的中区时,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若说东西两个半岛没有明确的划分,甚至在某些地方是相连的,那中区绝对是这个岛上绝对分离、最为严肃的地方,整个岛的核心都在这里了。它被单独划分出来,被机械重武保护着,当然,这里大多数地方,也是对首席调教师们放行的,毕竟能混上这个位置的,除了她们精湛的调教技术,与她们背后的势力更是脱不了干系。 这里,就是对权势的最高等级的解释。 杭琼月回来的时候,杭妙仪已经收拾妥当跪在了门口。 事实上,她已经跪了快两个小时了,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背挺直,双手拿着那根鞭子举过头顶,视线定格在地面一米远的地方。 下雨了。 杭妙仪跪在离门口近的地方,很轻易地便听见了外面的下雨声。 时值六月,流光岛上又闷又热,这场雨来的不可谓不及时,凉风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飘进来,缭绕过她赤裸的身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杭妙仪在心里期盼着,下大一点,再下久一点,这样,她的主人就不会着急赶她回去了。 正这么想着,杭琼月回来了,开门的瞬间,雨声骤然变大,杭琼月踏着雨水进了门,裹挟着凉风,将尚还滴着水的雨伞放到了门口。 门被关上了,屋外的雨声瞬间又变得朦胧起来,杭妙仪抬头,看向她的主人。 看着杭琼月将外套脱掉,杭妙仪笑着道:“主人,欢迎回来。” 与杭妙仪对视上,杭琼月笑了一声,将还沾有雨水的黑色高跟鞋踩在她的小腹上,光洁白净的身子上瞬间沾了些泥污。 “我最近忙,没顾得上管你,C区没出乱子吧?” “没有,一切正常。” 早在杭妙仪十六七岁的时候杭琼月就开始培养她一定的能力,在她18岁那年,杭琼月就放了一些管理C区的权利,又在两年后,将C区彻底交给了她。 这原本是不合规矩的,毕竟在流光岛这样的生态系统下,从来都只有能者居上,哪里有过“禅让”的说法,更何况杭妙仪不过是杭琼月偶然间捡回来的一个奴隶罢了。 但是杭琼月坚持,老板就给了她三个月的试用期,结果出乎意料地好,杭妙仪便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下来。 只不过,刚刚离开主人的奴隶,不论被她的主人训练的多好,总归是有些胆怯的,在最开始的时候,便是杭妙仪在前,杭琼月在后。 也就是这两年,杭琼月跑到了西半岛当经理,这才管的少了。 事实上,杭妙仪也能感受地出来,杭琼月在慢慢放权。 杭琼月常常说,她是自己最满意的作品,看着眼前乖巧跪着的女孩,烦躁一天的心被慢慢抚慰下来 她从女孩手里拿过结果鞭子,将脚收了回来。 泥水留在女孩腹部,女孩也浑然不在乎,她微微弯了身子,替杭琼月换鞋。 杭琼月就站在那任由杭妙仪摆弄她的脚,换好鞋后,杭琼月将鞭子折了两下握在手里,抵住女孩的下巴,微微用力便教女孩抬起了头。 “淼淼,我一直不让你来见我,会不会怪我?”杭琼月问。 杭妙仪从抬起头来便一直垂着眸子,这是流光岛上奴隶的基本礼仪,不可随意直视主人,可听到杭琼月的问话,杭妙仪还是抬眸,看着她的主人,“不会。”她说,“奴隶永远不会质疑主人的决定。” “啊,真是标准答案。”杭琼月笑了一下,将鞭子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进了屋。 杭妙仪的目光定格在角落里尚还淌着水的雨伞,一时间有些慌乱,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也不清楚杭琼月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出神片刻,杭妙仪立即回了身,她不敢让杭琼月等着,立马转身跟上了杭琼月的步伐。 她跟着爬行在杭琼月的脚边,距离不远不近,速度不快不慢,即能保证平稳地跟上杭琼月,又不会因为着急而失了仪态。 这个房子是杭琼月的私人领域,很少会有人过来,就连杭妙仪都只是偶尔来一次,所以杭琼月也就没有像其他调教师一样在自己的住处装备有调教室。 事实上,杭琼月也很少回来,她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在西半岛的南青杞。 但凡事都有例外,杭妙仪就是她的例外。 一楼客厅电视下的一个柜子,上着锁,这也是客厅里唯一上着锁的地方。 杭琼月让杭妙仪跪在桌边,她走过去开了锁,里面装着的都是些常见的调教工具。 杭琼月挑了根戒尺拿在手里,走到杭妙仪跟前,敲了敲桌子,“站起来,双手抓着脚腕。”她道。 杭妙仪也是调教师,她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最难捱,故而在摆出杭琼月要求的姿势时,她尽力做到最标准。 你看,又是调教师又是奴隶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在调教奴隶的时候更能把握分寸,在挨罚被调教的时候,又能做到让调教师最满意的程度。 杭妙仪双腿分开站的笔直,腰弯下去几乎要贴着大腿面了,双手抓着纤细的脚腕,姿势标准,毫不放水。 杭琼月换了只手拿着戒尺,空了的那只手就这这个姿势抚上了杭妙仪的屁股。 杭妙仪因为姿势的原因,全身皮rou绷紧,屁股被捏了两下,也没有捏出多少rou来。 杭琼月突然想到杭妙仪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受罚的时候,身体僵硬只能抓到膝盖下面,到底不是从小被调教过的,又没有过学舞练武的经验,柔韧这方面自然就差了许多。 杭琼月那个时候偏偏是个毫不放水的性子,就把杭妙仪绑在板子上拉筋。 “主人……主、主人……我错了,求您……” 杭妙仪那个时候哭得都要喘不上气来了,却也顾忌着规矩不敢大声喊叫,嘴唇被咬出了血,泪水、汗水糊了满脸。 她以为这是她做错的惩罚,可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只能语焉不详地求饶。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比她手底下所有的奴隶都要让人心疼,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杭琼月心里的那个天平慢慢倾斜了。 杭琼月走神的时间有些久了,手底下的杭妙仪隐隐间有些颤抖,这个姿势确实挺累人的,再加上脚心刚刚受过罚,此时踩在地面上,钻心地疼,尤其是杭妙仪也许久没有经历过系统的调教了,身体耐受度这方面早就不如寻常奴隶了。 杭琼月收了手,戒尺轻轻点上她的屁股,“这就不行了?” 听到杭琼月的质问,杭妙仪咬牙固定住身体,努力让自己不去晃动,“对不起……” “啧啧,”杭琼月摇摇头,打断了杭妙仪的话,“还是欠调教了。” “那主人……请好好调教奴隶。” 杭琼月笑了,戒尺戳上她紧绷的屁股,“调教师当久了,都敢命令我了?” 杭妙仪呼吸一滞,稳住身形,连忙道:“不敢……奴隶的意思是,奴隶犯贱,欠调教,需要主人给个教训。” 杭琼月笑着,举起戒尺,“那就受好了。” “是……嗯……” 话音刚落,戒尺也落了下来,这一下,几乎是打在骨头上的,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杭妙仪晃了一下身体,又连忙稳住了,几乎是同时开口:“一,谢主人调教。” 即使站在那里的身体有些晃悠,可那报数谢赏的声音,依旧稳定平常,连声调都没有变。 杭琼月打了这一下就收手了,杭妙仪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在听到耳边丁玲咣当的一阵声响之时,才忍不住偏头去看,却见杭琼月一个三脚架在她跟前。 杭妙仪知道,她主人这是又来了兴致,要录像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杭琼月特别热衷在调教的时候给杭妙仪录像,很多次了。 杭琼月会将那些录像刻成光盘,与那些电影光盘放在一起,偶尔她们一起看电影时,杭妙仪总是会一不小心拿错,经常闹出笑话来。 但至少,杭妙仪知道,杭琼月很珍视那些光盘。 从她12岁被杭琼月带到岛上,到现在也有快十年的时间,光盘刻了就有上百个。 这是第九年了,再过几天就是第十年,杭琼月就将捡到她的那天当做她的生日,光盘就是每年必有的一个生日礼物。 一年一个,已经八个了。 刻进光盘里的东西并非只有调教内容,更多的是杭妙仪的成长轨迹,像一个普通孩子一样的学习、玩耍、欢愉的成长轨迹。 当然,送给杭妙仪的都是正经的光盘,留在杭琼月影房的就什么都有了。 摄像装备被固定好,杭琼月走回来,微凉的戒尺顺着她的臀缝往下,滑进她的蜜xue之中。 “你多久没有高潮过了?”杭琼月问。 “嗯……一个月了……” “一个月了啊……真是可怜。”杭琼月说着,用戒尺尖端往里戳了戳,“今天允许你高潮,三十下,我打完,你高潮了,错过了可就没有这机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