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墙壁尻/xiaoxue塞帕高潮/蒙眼玩弄/roubang抽脸/深喉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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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精心布置的调教室内一片昏暗,只有角落掌着灯,烛光在夜色中摇曳,映出晃动的影子。 浓郁的黑像是男人压抑的欲望,在阴暗处化作捕食猎物的凶兽,蓄势待发席卷着凌虐的恶念。 屋里熏着淡雅的清香,暖融融的沁人心脾。小公主此刻却不得安心,心跳扑通扑通要跳出来,喉咙里一片酸涩。 一只莹白的屁股颤巍巍地挂在墙上,两瓣挺翘饱满的rou团肤若凝脂,白得好似发光。 然后是诱人的腰窝,延伸到墙上,一个洞口恰好卡住了小公主的腰身,上半身被关在墙里的房间内。 这样一来,任是男人在墙外如何蹂躏这只屁股,小公主都无法反抗逃离,只能在一墙之隔无助哭叫。 两条漂亮的长腿抵着墙面,膝盖漫着好看的红色,细瘦的脚腕被拉得大开,分别束在铁环上,将将让脚尖点地。 惹人失魂的腿间露出两枚粉嫩的xiaoxue,花xue湿润竟是含着一方帕子,可怜的磨得xue都红了。 心里和生理上的折磨让公主咬紧牙关,小脸上泪痕点点,裸露的肌肤不住打颤。 她竟不知道调教室内还有一方天地,孤零零的屁股露在外面,而上半身伸进小房间,手腕也被铁环绑在两侧。 比起外面的各式鞭子、假阳,这里的东西更让人触目惊心。 放眼一望就是带尖刺的,或者泛着金属的冷光,几个铁环打在房梁上、地上,角落甚至还有一个雕花的笼子。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公主对着墙壁跪着,殿里空无一人,难耐地轮换着受力的膝盖,小声哼唧。 跪得发红的膝并非霍宴行的惩罚,他甚至都没有给公主脸色,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却把人吓得险些抱上来哭。 一段时日的甜言蜜语,乃至生出他们像是一对互相磨合的新婚夫妻的错觉。 把小公主狠狠欺负哭再哄好,哄得人不得不接受他恶劣的性癖,满足膨胀的掌控欲,予取予求的快感让他又心疼又兴奋。 小公主几次提过担忧皇弟,淑妃怀着身孕身子不大好,去看望也是常理。 只是端在书案上的甜糕和茶水备了一日日,最后索性不温在炉子上了,等到凉透也没见小公主回来。 一双膝盖跪在母妃床边侍疾几乎肿了,霍宴行哪里还不知道是淑妃也听了风言风语,竟舍得拿女儿来有意无意试探他这个阉人的心意。 早到小公主开口前,他就从手下的探子知晓了其他皇子的动向,打算顺藤摸瓜,替公主一劳永逸。 慢的等不及,霍宴行罕见升起怒气,索性连根拔起,以风卷残余之势清洗一次朝堂,既解决了小公主的忧心,也清算了那些揣测的闲言碎语。 公主期期艾艾地回来,自知理亏,却是怯生生地跪在他脚边仰头,拉着衣角软软糯糯地说想念。 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驱散了霍宴行心中的阴霾,他喜爱的不正是深宫里的这一抹无暇吗,压着淑妃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不忍心生气,只是少不得要用娇嫩的身子承受掌印的火气了,逃不掉的惩罚,甚至变本加厉地引起男人强盛的凌虐欲。 “呜呜……” 轻细的呜咽响起,小公主蹙眉轻喘,膝盖跪得发麻有些受不住,在霍宴行这里格外娇气。 掌印离开了给她半个时辰准备,也无人听见可怜的哀吟,咽了咽口水,手指拿过一旁的白帕。 无力跪坐,娇嫩的肌肤被毛茸茸的地毯衬得愈发白净,试探性把帕子塞进xue里。 “嘶……好疼……” 小公主杏眼扑闪,蒙着层氤氲水光,有些不知所措地咬唇。 如霍宴行冷酷的话语,几日没有做早课,也偷懒忘了扩张,小逼恢复成处子般紧致,酸涩地分泌点点yin水,根本无法让人尽兴。 指尖拢着帕子往里推,xiaoxue被撑开一个角,湿湿热热的内壁咬紧手指,xuerou被磨得酥酥麻麻。 帕子是最寻常的白娟布,也是殿里最不寻常的,不同于公主衣物华美的绸缎,而是找来的粗糙吸水的布料。 细细密密的布料进入体内,好似没有断线的针脚,每一处都刮得人生疼发痒。 “啊啊……要快一点了……呜!” 小公主吃力地吞吃,一根手指裹着帕子送进xue里,被缠得死死地,淅淅沥沥流水。 单纯的小公主还不知道是掌印恶意的磋磨,粗糙的料子吸饱了sao水胀大,颗粒感更明显,碾过一寸寸敏感xuerou。 慌乱的小公主想把手指抽出来,只是徒劳的被磨到sao点,软着腿淌出大股水液。 圆润可爱的脚趾荡妇般勾起,双腿抽搐摩挲,在地毯上翻滚被帕子cao到了高潮。 “哈啊好爽……要,要吃得再深……” 清甜的嗓音带着媚气,公主像是偷偷自慰的小sao货,胡乱地把手边的东西塞进空虚的小逼,然后自食恶果被干到潮吹。 yin荡的身子仅仅为一方帕子就玩到发情,食指几乎插到深处,帕子越吞越多,布料在xue口挤成一堆,越来越粗,撑开湿嫩的小逼。 透明的sao水洇湿了大片,湿湿嗒嗒地浸透了娟布,绞着粗硬的手帕,每走一步xiaoxue就好像被顶了一下,慢慢走到掌印说的洞口前。 小公主怯怯地往里看,灯光看不真切,初时洞口很大,能供人探着身子通行。 一个小脑袋钻进去,手臂撑在墙边,鼓鼓囊囊的胸脯也顺利进去,下面是细瘦的腰肢。 在努力撅着屁股往里的时候,墙上突然一阵机关闷响,洞口咔嚓缩小,恰好卡住了小公主的腰。 挺起的屁股要撅不撅的想扑腾挤进去,小公主慌了神挣扎,上身悬在空中没有一点安全感。 手臂在墙内摩挲,害怕无意间开启了什么机关。挨到墙上的圆圈,机括被弹出来触发,几只铁环倏然分成两半,把手腕、脚腕束起,又快速闭合。 等小公主反应过来,已经被捆成撅着屁股挨cao的姿势,眨巴眼睛羞红了脸,才意识到这是掌印的真实意图。 要她像娼妓一样挂在墙上任人赏玩…… 身体可以任意享用,雪白的肌肤掌掴成鲜红色,滴着血似的怎么责打也躲不开。 被jiba狠狠jian开zigong,cao到喷水都只能保持塌腰撅臀的姿势,像完美的炮架子。 在无暇的肌肤上随意作画,内射jingye灌满娇小的胞宫,甚至腥臭的尿液,也只能颤巍巍地哀叫求饶。 敞开的臀缝露着殷红的xiaoxue,时不时紧缩一下,湿透的帕子就挤出一缕腥甜的sao水。 霍宴行无声地站在小公主身后看了很久,心里幻想的景象出现在眼前,克制着暴虐的yuhuo。 走进里间,也是他为小公主准备的暗室,早在打造调教室时,这间房的机关就一并设计好了。 若是哪日公主想要离开他,那他只能把不乖的小公主关在这里,不见天日。 想想竟有些期待小公主能犯下大错,让他名正言顺地把人囚禁起来。 “啊!是谁……不要蒙住我的眼睛……掌印?” 上墙的小公主发热的身体还没有冷却,垂着头突然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一根黑色的绸缎被绑在脑后。 黑暗中没有人说话,失去视力,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能听见男人的脚步,悉悉索索的衣料声音。 “啊……是掌印吗?我知道是你,跟宁宁说话呀……” 蒙住了那一双为之心软的眼睛,看不见眼眶含泪的楚楚模样,霍宴行勾起冷酷的笑意。 冒着热意和腥气的guntangroubang抽在小公主脸上,带着nongnong的折辱意味,左右啪啪抽打。 小公主尾音颤抖,张口求着掌印说话,不要吓她。黑暗里被jiba随意抽打,沉甸甸的份量,皮rou碰撞。 脸颊浮现微红的痕迹,不疼,但像耳光一样响亮,guitou吐出晶亮的腺液,被男人甩在小公主的脸上,唇上。 “呜jiba不要打……呜呜掌印,掌印……” 小公主深深知道霍宴行的占有欲,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碰她,含不住口水喃喃叫着掌印。 可是处在黑暗里视线受阻,先是被无情的罚跪,又是被默不作声地玩弄,心脏像揪起来悬在虚空似的。 jiba满是水液,倏然直挺挺冲进小嘴,口腔被撑满顶到咽喉,粗大的guitou被吞咽的喉管按摩得很紧。 小公主被粗暴的动作吓哭,根本没来得及感受嘴里这根jiba是不是掌印。 哗啦哗啦的水声在嘴里响起。 眼罩下,小公主的眼睛猛地瞪大,眼泪夺眶而出,手脚挣扎得叮铃作响。 喉管被毫不留情地干到极限,顶着反胃地收缩,霍宴行舒畅地放出尿液,残忍得越cao越深。 小嘴和脖颈隐隐有干呕声,鼻音哭腔,霍宴行置若罔闻,大股大股的尿射进口腔,喝不下的流到下巴、奶子上。 嘴里满是腥臊的尿水,小公主很久没有服侍过掌印晨起,脑袋充斥着熏人的味道。 小舌的推拒变成软绵绵地舔舐,想到这是掌印,小公主努力压下情绪,喉咙滚动,咕噜咕噜大口喝下。 眼罩上晕开深色的水渍,手握成小拳头,公主顺从地伸着脑袋接下尿液,身体久违地染上掌印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