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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

    三名作恶多端的绑匪极为嚣张地与联邦政府索要高额赎金,不幸的是,你是其中的一名人质。

    更不幸的是,其他人质不是某高级官员的儿子,就是某国政要,只有你,是个一无是处的普通人,在绑架其他人时不小心牵扯进来的小倒霉蛋。

    被绑架的期间,人质们都被蒙上眼罩牢牢束缚着,要挟视频的素材则是现场拍摄的施虐。伤痕累累的你精神已经高度紧绷,脆弱得禁不起任何刺激。

    绑匪与联邦政府的谈判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显然,对于联邦政府想要拖延时间的行为很是不耐的他们,在屋外毫不避讳地谈及要送政府一份“礼物”,处理“礼物”的过程将被全网公开直播。

    人质间的氛围因为这一消息有了明显的躁动,你无助地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果然,他们选中了毫无背景的你。你被揪着身上的绳索拖了出来,甚至连轻微的挣扎都不敢有,只是泪水涟涟的滚落,染湿了黑色的布料。

    “噢,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似是极为同情的感慨,绑匪并未停下开启直播设备的动作

    即使是到了要被处理的房间,你也只是默默地蜷缩起来,像只安静的羔羊。

    突然,房门被敲响,你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升起了些许希翼。

    “换这个”是救赎一般的声音,对你来说。

    一个嘴里不断飙出生殖器官词汇的年轻人质被扔了进来,你隐隐记得这人之前还扬扬得意地吹嘘自己的身份一定可以安全出去,而现在,在镜头下,他的惨叫声,他的求饶声全部赤裸裸地在这间行刑室内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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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再回到原来的人质中,而是被那个救了你的绑匪牵着捆在手上的绳索,牵着领向不知名的去处。

    在路上,你听见另一个绑匪称他为W。

    得救的喜悦冲刷着你本不牢靠的神经,甚至压过了他人替你而死的愧疚。无法言喻的感情支配了你,让你用那纤细的,属于羔羊的双手,妄图触碰献祭的神明,触碰那富有力量与热度的躯体。

    W沉默着,带着奇异心情般的,并未阻止你的行为。

    最终,羔羊与恶狼,到达了狼的巢xue。

    绳索被W解下,眼罩却仍然戴着。你对此没有一丝疑虑,甚至是感恩着,虔诚于神明的“怜悯”。

    你如菟丝花般攀附着属于你的神明,源源不断的热度从性器的连接处传来,似养分的被你贪婪汲取。激烈地冲撞下,欣悦于你力竭之下仍然努力取悦他的样子,W发出一声轻笑。

    真是一只漂亮的,可爱的羔羊。

    单人床吱呀作响。粗糙的带茧手掌把握住你细腻的肌肤,乳rou从指缝中溢出宛如温热绵软的羊脂。羔羊的泣声呜咽无疑让掠食者更加的兴奋,而这自愿的朝圣似的姿态,又让他起了些许怜爱。

    混乱的情感交织,啃噬着W的大脑,又重新构生出了什么新的东西,以便能容纳下一只羔羊。

    独属于他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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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边的伤口,耳垂后的齿痕,还有蔓延至脖颈处的绯色。至于你被衣物包裹下的比如大腿根部的一些痕迹,似乎也不值一提了。

    W对你爱不释手。

    他对你的占有欲似是一日一日的滋长着,汹涌着想要将你整个吞噬。

    可即便他将炙热的浓稠液体用粗长的物什灌入你已经微微鼓起,似是再也容纳不下的孕育之地里,你也依旧是包容的,抚摸着他和本人性格相反的,柔软的卷发。

    你在黑暗中去捕捉,青涩地寻向残留着烟草味的唇。爱怜地去用自己的体液去润湿另一个人干燥的皮rou。

    一头柔软的,却又带着母性的羔羊。

    猎物的身份使你是如此弱小,以至于只能依靠于一头恶狼,雌伏在这头雄兽的身下。可母性又使你怜悯而宽容,毫不畏惧于一头狼的恶意,全然的纳入它的爱恋,它的痴迷,它的欲望。

    W越来越离不开你。他用带着自己气息的床被将你层层裹住,被子遮盖的是你雪白的躯体上遍布着雄兽一次又一次加深的印记。他亲自哺育着你这只小羊,让你的由里至外都沾染上他的味道。他甚至不允许自己的同伴踏入你与他的巢xue,或者说,已经可以不再称作同伴,毕竟。

    他带着一身血腥,像是独自在外狩猎后归巢的爱人,周到地清洗身体后才愿意来与你亲热,讨赏般地与你叙说哪处的伤口好疼。

    真像只忠心的大狗啊,你想。

    你抚慰着这只被驯化的凶兽,猩红的舌尖舔向他那道渗血的伤痕,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今晚的狗,很是兴奋。

    毫无疑问,你这只小羊已经被折腾到昏睡过去,而属于你的狗,自然是承担了清洁工作。不提他在扣挖那糜烂嫩rou时急促的呼吸或是羔羊的肌肤上多了几处红痕,当回到窄小的床上时,他将你紧紧的扣入怀中,想要将你融入骨子里,血rou长成一体。所以胯下还扣着你的臀与你深入地连接在一起,也是理所应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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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离开了。

    联邦政府忌惮于什么般被迫妥协,将赎金的额度打入指定的外域账户。

    剩下的那名绑匪迫于W的威慑不敢对你的存在有任何表示。你脸上仍然带着眼罩,缩在W怀中,做一只没有任何能力的羔羊。

    W原本计划杀死其他人质,可绑匪的窝点却离奇的暴露了出来,在爆炸与震荡中,W将一把手枪交由你防身,而他去解决死缠在身后的士兵。

    你和另一名绑匪在一处暂未倒塌的房间内稍作歇息,你靠着墙面,指尖下意识摸索,如同回到了最初被绑架的时候。

    这名绑匪显然对你充满了不屑与不满。他低声咒骂着,狠毒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你的脸。他莫名觉得你有些眼熟,回忆起人质的资料却记得自己只是匆匆扫过父母双亡和平平无奇的身份就再无印象。直觉使他向你走进,想要抬起手去解下你的眼罩。

    你出声了。

    “你要做什么?!”与惊慌失措的语调不同的,是你脸上挑衅似的笑容,形成了格外异常的割裂感。

    这位迟钝的绑匪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可他来不及杀死你,也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小小的错误便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匆匆赶回的猎人,射杀了想要染指羔羊的“敌人”。

    你颤抖得似乎快要握不住手上想要正当防卫的枪,还不等猎人走近便乳燕投林的扑向了W的怀中,呜呜地啜泣起来。

    真是可怜。

    猎人自然会用他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你屈起的羸弱脊背,安慰着受惊吓的小羊。懊恼、自责与后悔的情绪还在敲打着他袒露出的一颗血红的忠心,下一秒却被带有热度的子弹穿透。

    W的脸上还残余着柔情,可他再也变不回原来冷酷的模样。他怀抱着他的小羊,后坐力的传来让他不自主的踉跄了一下。

    留在他眼中最后的画面,是那双终于被你扯下遮挡的眼睛,明亮的,清澈的,冷漠的,甚至残留着湿意的——

    不属于羔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