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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秋刚要敲门,就听见屋里传来细碎哭声,她连忙推开,果然见崔穗正抱着枕头伏倒在床,玉环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不停递着手帕。 “小姐,夫人来了,快别哭了……” “穗穗,穗穗别哭。”她走上前轻拍那颤抖的小小身体,“阿娘知道你难过…可皇命难违,想开点,好吗?” 崔穗泣不成声,抬头一双秀美的眼已经哭得肿起,“阿娘…我不是不愿意太子殿下立妃,可朱小姐很不喜欢我,上次第一次见面…总之我不知日后要如何与她相处……” 她原以为从崔府跳进东宫,便是新的开始,其实她也早想到了,凭她这身份放哪里都不太够看的。 元越秋心疼地捋开她哭湿了的鬓发,“傻瓜……” 到了晚上,崔雄一屁股坐到床上,两脚一伸,元越秋顺从地搬来水盆,替他脱鞋。 “皇上下令让朱太傅之女与穗穗一同嫁入东宫,穗穗回来后哭得厉害。” “嗯…怎么?她还觉得委屈了?”崔雄耳朵绷起,缓缓地睁开眼睛,“你说这个干什么?只管把那赔钱货风光嫁出去就行,再想找个能看上她的,除非是瞎了眼的!” 元越秋忍住心头怒火,“穗穗毕竟是你亲生女儿,你不要开口闭口贬低她行么?” “我呸!亲生女儿!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贱人在想什么!这太子妃她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管她想什么,反正也只有别人不要她的份!” 元越秋一把站起,崔雄却揪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的哀嚎,将她猛然推倒在地,又转头从榻下抽出一条长鞭,抬手便重重地甩下去。 “啊!” “让你们娘俩舒服两天,你倒是掀房揭瓦不知东南西北了!老子看你这贱人不挨抽两下就他妈皮发痒!” 他扬手鞭又要落下,门却猛地被推开,崔穗直直地站在门口。 “你个烂逼——” “你再敢打一下,我便吊死在东宫门前,叫天下人来看!” 元越秋飞扑上来捂住她的嘴,“穗穗,穗穗,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快住嘴!” 她那对蝶翅般的长睫微微颤动着,眼神却坚毅,他们对峙着,最终崔雄扔下鞭子,“都给老子滚……” 门被用力摔上,崔穗长吸了口气,扶住元越秋,“阿娘,走,我那还有药。” 元越秋强撑着点头,眼前却直发黑,一下子倒了下去。 “阿娘!” 元越秋再睁眼时,崔穗正端药进屋。 “阿娘,喝了这碗药吧,大夫说你思虑成疾才会晕倒的。” 崔穗看着她喝完了药,缓缓开口,“对不起,阿娘,今日是我任性了,身上还疼吗?” 元越秋两行泪垂落,“穗穗,你不要和阿娘说对不起……” 崔穗拭去她眼角泪,又掖紧了被子。 “你们来看,这件如何?”朱幼灵对着铜镜转了个圈,镜中人娇艳欲滴,碎玉珠钗垂落,嫁衣上是金丝凤绣,大朵牡丹。 “朱姑娘本就美若天仙,配上这衣服,才叫真仙女下凡了。”管事姑姑替她理好裙摆。 朱幼灵扬起红唇,讽刺一笑,“夸上天了也只是个侧妃而已。” 几个管事姑姑面面相觑起来。 “罢了,太子殿下怎么还没到?” “许是公务繁忙,被绊住了,还请姑娘再等等。” 门外是李宣睿的声音,“幼灵呢?” “咦,方才不久前还在的……” 屋内,朱幼灵嫁衣半褪,胸乳半露。 “没想到朱小姐还有这种爱好。”李旬律淡淡睨了眼胯间的人。 “不,只因为在幼灵心中,殿下才是真正值得仰慕的人。” 能与眼前这美如神祇的男人共度春宵是何等诱惑啊。 更何况,她早听闻李旬律似有隐疾,只允许女人行口舌上的活。如此既保全完璧之身,又能得他一眼垂青,何乐而不为! 她眼神迷离,手试探着抚上男人腿间的庞然大物,隔着衣服,她轻轻地亲吻上去,似乎都能嗅到性器上散发出滚热的膻味了。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是性无能呢…… 她正要含住那翘起的guitou,李旬律忽然抬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近,朱幼灵轻叫了下,还当是情趣,“殿下,让幼灵来服侍你……” 鼻间斥满了难掩的重重脂香味,李旬律将她上下扫视了一遍,手上力道突然加重,朱幼灵的头皮被拽得直绷起,跟着断了好几根头发,她终于痛苦出声。 “殿、殿下!” 李旬律起身,黑衣顺势掩住勃起下身,他随意地松开手上头发,下一瞬却可谓残忍地抬脚踢开了她。 “啊!”朱幼灵被这脚踢得久久不能直腰,疼痛之际却见他慢条斯理扭了扭鞋头,上方传来不掩嫌恶的低沉男声,“脏东西。” 朱幼灵不敢反驳,直到听见关门声才发出强忍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