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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几份早饭。”鲁淡头都不抬:“是是是,结果就因为对方老来给你送早饭,结果有次送的鸡蛋灌饼漏油,把你买的游戏机给弄坏了,你把人家打一顿,他还哭着叫家长了。”阮之南有点脸上挂不住:“那时候不是因为急了么,哎哟我也没打的有多重。”鲁淡:“是,你一副要跟人家告白的样子,还弄了封信给人家,约在学校后门见,结果那男生一脸不好意思的去了,你当时就把人家按地上打了。边打还边骂,说人家毁了你游戏进度。”傅从夜全身心怜悯这位大哥。阮之南耸肩:“恋爱哪有游戏进度重要。哎我真不想吃你们这些大补的玩意儿,我去找阿姨点些别的串了,你们先吃。”她跨过凳子去门口打算加串了。付锴道:“哎你们今天都上哪儿玩了。”傅从夜想了想:“音乐广场附近。”鲁淡抬头:“玩滑板?”傅从夜:“没,陪我meimei玩了。后来又去了旁边商场逛了一会儿。”鲁淡好奇:“在音乐广场那边没碰见熟人?她跟我说她最近不太想玩运动了呢。”傅从夜心想,阮之南没把她身体不好的事儿跟鲁淡说么?确实,之前保健课的时候,阮之南也是插科打诨把鲁淡个糊弄过去了。傅从夜其实也正想问,他故作回想的提起来:“有个人,个子挺高的,姓喻,叫什么来着……”他当然不可能忘了那位鲁淡前任,上届正宫好友的喻柏。鲁淡立马摔筷子了:“喻柏?!”左麦一点没受惊吓,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鲁淡,继续飞快往嘴里塞rou,吃的腮帮子都鼓。傅从夜心道,终于来知情人了。他面上不动声色:“这人怎么了?”鲁淡一脸不爽,往后头仰了仰:“草,他怎么有脸。妈的,前段时间他还来找我呢,问我阮老板过年回家了么之类的!”傅从夜刚想问,付锴倒也挺好奇的:“怎么了怎么了?”鲁淡却不太想说,摇摇头,看了塑料门帘外头的阮之南一眼:“没什么,就一鸡贼老狗逼。”傅从夜挑眉:“阮之南被他骗了?”鲁淡翻个白眼:“怎么可能,你以为她真傻啊。但他吧,属于让人抓不着把柄的那种,又看起来脾气挺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天天哥们好哥们铁的,阮之南也没被他真的惹毛,总不能跟他真的打一顿吧。”傅从夜想了想,没再问。鲁淡:“而且,这圈发小里,阮老板就打不过他。”阮之南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大堆东西,笑嘻嘻的道:“聊啥呢?”鲁淡立刻住嘴,接过盘子来,又开始跟公司微信群里捧老板的狗腿子似的:“我来我来,哪能麻烦你去端。说是请客你就点了这么多,我们家小本生意,真是让你一个人打压的利润无存。”鲁妈把点菜的纸笔放在桌子上:“南南,二十个蘑菇筋给你上了吧。”阮之南也不太知道:“没事儿,我们点虽然点了,来多来少也无所谓,您忙的过来就给我们上点就行了。”傅从夜看向阮之南端来的铁盘,翻了一下他们点单的纸,看了几眼菜单。阮之南把不辣的烤奶香小馒头递给了傅从夜。傅从夜拿着点菜单子,抬眼皮看了她一眼。阮之南:“别看我啊,吃就接着嘛。”傅从夜接过来,总觉得阮之南特意在全是韭菜猪鞭腰子的桌上,单点了一串奶香小馒头,还递给他——总有种他被当成爱吃甜食小可爱的感觉。傅从夜吃到一半,手机响了,他半天才划开那个碎屏接起电话来,对面的人听声音还挺和气的,不像是催债上门的。傅从夜挂了电话,说:“我要走了。有事儿。”阮之南有点吃惊:“哎,这就走了?我送你。”傅从夜收拾东西:“不用,没事儿,我去附近打车就回去了。”他说着给吃的直打嗝的左麦擦了擦嘴。左麦撑的肚子都圆了,她又从兜里掏出三块泡泡糖,赏了小付子,小鲁子和小阮子一人一块,才跟他哥走了。傅从夜走了,阮之南竟然话也少了点。他们仨又要了点毛豆和海鲜,看外头有排队的人,怕鲁妈翻不了桌,就把桌子清了给客人让出来。收拾桌子的时候,付锴“咦”了一声。傅从夜的盘子下头,压了钱。阮之南一愣:“他什么时候给的?”付锴:“我刚刚看他看了几眼点菜单子和价目表,不会是那时候就心里算钱了吧。”阮之南拿起旁边的点菜单子,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算了价格,潦草的写了个总价,然后乘以五分之二,算了他和左麦的钱。就那个跟主任医师一样的笔迹,一看就知道是傅从夜。付锴:“他都没用计算器,看菜单也就看了两眼,就这么算出来了?”阮之南拿了钱,数了一下,跟鲁淡说:“他还多给了十二块五。”鲁淡瞪眼:“在我家店里吃饭,怎么还可能问他要钱啊。要不回头上学的时候还给他吧。”付锴:“还是算了,他可能觉得毕竟我俩都跟你很熟,他跟你没这么熟,不愿意白吃你的。再说他还带了个那么能吃的meimei。就收下呗,下次跟他说一句就好了。”阮之南看了一下手里的钱,塞给鲁淡。鲁淡看向她,耸了耸肩:“看来也别想包养他了。就这个性子,你要是想帮他,也曲线救国吧。”付锴一听,耳朵竖起来:“包养?我错过了什么?有这样的富婆和渠道怎么不介绍给我?”鲁淡也是总结奇才,白的都让他说成黑的:“阮老板看上小奶狗了,就想给人撒钱。”阮之南低头收拾着自己的包:“小奶狗个屁,就他这么倔,小奶驴还差不多。”**傅从夜出了门,寒风吹的一个哆嗦,他抱起左麦,往路口走了一段,才拨通了电话。没多久,一辆路虎就开了过来,开车的男人降下车窗,对他笑了笑:“星星,今天玩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