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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我去跟千答的老吴吃顿饭,好好解释这件事,否则让傅鹭搅和黄了这个项目,赔的更多啊。千答撤资也不会受太大损失,我们也就按小成本来拍,没找别的投资方,千答不会太介意。”刀姐摇头叹气:“这次本来就找的是个新导演,以前只拍过四部短片和一部你主演的扑街大烂片……要真就这么拍下去,咱们的新影人计划,可能会赔死的。”阮翎:“事情已经这样了,较劲没意思。他是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等等吧,如果他真的一直横下去,咱们再想办法先把这事儿解决。你要真觉得他不适合合作,这就是最后一次了。”阮之南抬起头来:“爸,你认识这个傅鹭?”阮翎挠了挠头:“算是吧,很多年前。”刀姐翘着二郎腿:“否则你以为傅鹭都过气成这样了,还臭脾气,不是你爸,谁还能买他的要拍电影。”阮翎不太好意思提:“粉丝心态还不成么?”阮翎转过头来:“刀姐说你上次在警察局,就是扯进往傅鹭家催债的事儿了。怎么回事儿?”阮之南想要把这事儿敷衍过去:“就是路过嘛,看见有人打架。”阮翎抬手在她脑袋上削一下,表情有点急了:“说过多少次,以后看见这种躲远点,你是没吃够亏么?要是万一人家械斗拿刀呢?你躲得开?”阮之南百口莫辩:“我压根没动手,我就报警然后等警察快来的时候喊住他们了。是那个姓张的不认识我,他就想把事儿闹大,还把我拽住了。”刀姐倒是还算站在她这边:“哦,他前两天拘留出来了,已经解雇了。我问了警察,南南确实没打架。”阮翎一脸认真:“要不真的,雇俩保镖算了。一个一年才二三十万,她出去玩还能帮她拿包,给她跑腿。”阮之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不,你当我是你啊?!我又没人接机的!”她爹动不动发散思维,幸好刀姐还是正经:“你疯了么,带俩保镖上学,她以后还想不想在学校呆了。再说这里治安很好的,不可能再出那样的事儿。”阮翎却很不放心:“还说要搬出去住呢,要不是看她实在起不来床,我怎么可能同意。到时候让芳妈过去陪她也行,她那几个发小最好也有住在附近的。”刀姐却劝道:“她迟早都是要离家的啊。之前去南方,她妈不也没时间管她么。上大学也要离家住。”阮翎顶回去:“谁说她上大学要离家的。这城里多少大学呢,她要是以后走表演,更是要在本地读了。到时候就住家里,我开车送她上学都行。南南那时候可能都红了,哪还能住宿舍啊。”刀姐怼他:“行行行,你牛逼,那最好她以后拍戏,你也跟着去剧组给她洗衣做饭去。”阮之南不愿意听这种话题。这俩人一言一语,仿佛她以后的路子都被定下了似的。她把大菊的奶盆拿开,用毛巾给大菊擦了擦嘴,扛着猫就要上楼。刀姐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不悦,顿住嘴看了她一眼。阮翎还在那儿自说自话,谈着以后阮之南如果真的去演戏的事儿。阮之南进了电梯,回到屋里。大菊从她怀里跳下来,她扑在房间的沙发上,不说话。阮之南忽然想起了傅从夜白天的话。他说徐竟甜已经有了人生的规划,可他们还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阮之南抱着抱枕,望着自己的书架,恶狠狠的想:她才不是那种小时候在自己的作文上写“我要当宇航员”“我要做科学家”,但最后一股脑全都忘了的人。她从自己上学写作文开始,就会在作文本上一笔一划的写。“我要当个警察”到了初中,就变成:“我要当一名重案组刑警”再到后来,作文也不再出这样没有意义的题目,老师更懒得问这种问题。只会说:“一分,那就能差出几千个人!一分也不能放过!”她从小就高调宣称着自己的梦想。反而谁也不会当真了。或许她爸妈当真了,所以才在现在刻意忽视,刻意安排。阮之南趴在沙发上,抬眼看向自己的书架,那里有好多的推理,通俗的罪案实录,像她这样不爱看书的人,都会把那些翻过好几遍。过了一会儿,阮之南听到了敲门声。只能是那个烦人爹。她低头不回应,他就一直敲个没完。阮之南气得把抱枕朝门扔过去:“干嘛!有事儿说事儿!”阮翎推开门挤进来:“怎么了?生气了?”阮之南抱臂坐在沙发上,一脸僵硬:“没有。”阮之南又问:“刀姐走了么?”阮翎:“没,她太累了,让她在家住了。明天早上我要跟他一起去公司一趟。最近拍戏,我管事儿太少了,让她累着了。”阮之南脸色不太好:“她怎么又住家里了。搞得跟她没家可回似的。”阮翎皱眉:“你这说话什么口气啊,小时候就让你叫干妈,你非跟别人学着也叫刀姐,她住咱家有什么不对么,客房还空着一整层呢,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呢。”阮之南觉得阮翎就是正大光明忽悠她,她捶了一下沙发垫子:“我就说让她回自己家也没什么吧!再说,刀姐为什么还不结婚啊。”阮翎看她有点无理取闹,脸也板起来:“她结不结婚你管这么多干嘛?你还要跟个老太太似的催她结婚?有些人,是没法跟爱的人结婚的。”阮之南听了这话,却脸色一白。阮翎也神色有点奇怪,他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似的住了嘴。没法跟爱的人结婚是什么意思?难道刀姐真的跟阮翎有点什么……只是因为阮翎和mama还没离婚,或者说是因为怕阮之南知道了要闹,所以才……那他不是跟刀姐认识那么多年了么!为什么还要跟mama结婚!结了婚之后却俩人很少见面,过的跟陌生人似的,又是什么意思!阮之南一时间愤怒、委屈、指责,好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