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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可能是心虚吧。”小竹乐了,以为她对自家小姐的种种不好终于被老爷知道了,心里高兴的不行。顾景山书房内,方文柏心不在焉听着顾景山给他分析明年春闱可能会考哪些内容,总是想到顾嫣方才的惊慌失措。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方文柏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终于等到顾景山讲完,婉拒了他留自己吃午饭后,方文柏心急如焚去了书院竹林。这一路他就在心里分析着,如果真出事了,顾嫣定会在那等自己,如果没人,那就代表没事。方文柏疾步如飞,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盼着助理有人,还是没人。既希望有人,好让他问个清清楚楚;又希望没人,证明一切都是他多想,但若不能听顾嫣亲口说,这心似乎依旧会忐忑。去到竹林,顾嫣果然在那等候,方文柏心漏跳了一拍,忙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顾嫣哭道:“顾晚她知道了我们在竹林见面的事,以后我们不能再在这相见了。”“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并未在竹林遇见过她。”方文柏一听也慌了,但终究还是比顾嫣理智了几分。“不知道她怎么说的出来?总不能说是乱说的吧,书院这么多地方,假山凉亭书舍,怎不见她说,偏偏说竹林。”方文柏想起上次他在竹林遇到傅子晋,莫不是那次傅子晋看见了?再联想到前些日子书院上下人人皆知的,傅子晋给顾家大小姐送点心的事,心里便有了个猜测。“应该是傅子晋告诉她的。”顾嫣一听,觉得不无道理,难不成上次她走的匆忙被他看到了?想到这,顾嫣咬牙切齿喊了句“傅子晋”。方文柏有点不甘心,但却被绝望深深包围,低声道:“嫣儿,娶大小姐那计策可能要放弃了。”“文柏哥……”顾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自己与方文柏的事已被顾晚知道,她怎么肯嫁给他。只可恨那不是自己的嫁妆,若是,又怎么会有这些苦恼。******当夜,顾景山来到正院,魏含香笑盈盈上前迎接,却劈头吃了他一顿叱骂。“我把整个后宅交予你打理,你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晚儿六岁那年竟然曾病重到差点去世?”魏含香大骇,心道,当年顾晚病得断气的事他知道了?不可能啊,知道这件事的下人,不是心腹的,她都发卖掉了,顾景山怎么会知道?不对,他不知道,若是他敢肯定,就不会那样问自己,早就责骂了。想到这,魏含香心定了些。魏含香红了眼,委屈巴巴道:“你是在责怪我?晚儿自出娘胎就身子弱,从小到大,生过多少病?哪次生病不是我衣不解体彻夜照顾?我还记得,晚儿六岁那年发烧好几天不退,我是连着几天都没踏出过南院,不分日夜照顾,她好后我却病倒了。而你呢,满心思都是学生春闱考试,人影都见不到。”听了魏氏这番话,顾景山脸色缓和了不少,说话语气也没方才那样严厉,道:“你是她母亲,理当如此。”顾景山话说的如此绝情,魏含香哭的更伤心了,道:“是哪个贱蹄子在嚼我舌根?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晚儿的,老爷不看不到吗?她也是我心头rou啊!”魏氏悲伤的不可抑制,嚎啕大哭,把顾景山哭的有点心软。“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不容易。”顾景山心疼不已,把魏含香楼入怀,轻声安抚。也许真的是晚儿记错了。魏氏趁机装可怜,哭诉道:“你可知晚儿发烧几天不退我这心里有多着急,但你已为春闱的事忙到焦头烂额,我实在不忍那后宅之事打扰你,唯有自己扛下了。你还记得吗?正是那一年,高公子高中探花,书院还放了一天鞭炮庆贺。”“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顾景山点点头,想起书院那年的辉煌,此后多少学子慕名而来。唉,只是自此,丰湖书院就再没出过三甲,往日的辉煌也在一点点淡去。傅子晋与方文柏都是难得的人才,明年他们是很有希望的,这也是为什么几年来,总是他不喜欢傅子晋,却也还留他在书院的原因。不就盼着再出一人,让书院回到往日的辉煌吗?☆、我的翌日,魏含香了解到顾晚六岁那年病重的事就是她自己告诉顾景山的,大骂她心机深,藏了这么多年不动声色。因太过气愤,魏氏这一早上几乎是逢人就骂,连宝贝到不行的儿子顾安来给她请安,都挨了顿批。年近十岁的顾安虽然纨绔,但毕竟年幼,第一次见母亲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骂自己,心慌了。暗想,难道自己前些日装病逃学带着四喜、福来去赌场的事被母亲知道了?正准备坦诚求饶之际,从魏氏口中听到顾晚二字。顾安释然一笑,立即从不安中出来,上前拉着魏氏撒娇道:“母亲何必一早为顾晚那个贱人大动干戈,儿子看着可心疼了。”平时无外人的时候,魏氏总是用贱人称呼顾晚,故而顾安从小便也学着这么叫。发xiele一顿后,魏氏心里也舒服了不少,再一看自己红唇白齿风度翩翩的儿子,眉眼立刻有了笑意,颇为懊恼方才自己连他也骂了。“儿啊,你可得看清你大姐是怎样的人。人还在顾府呢,就敢在你父亲面前嚼舌根,以后若是嫁人了,跟我们肯定也不是一条心的。”顾安嗤笑了声,轻蔑的语气说道:“她才不是我姐,跟我一奶同胞的jiejie只有一个。”听到他这么说,魏氏很满意。想着自己也有七八天没见到儿子了,以为他最近课业辛苦,便过问了两句。顾安听到她又问自己学业,烦躁的很,很不耐烦说道:“娘,你烦不烦,每次来你都唠叨这个。行了,我回屋看书去。”说罢,就起身就走。魏氏不舍,也忙跟着起身,追在后面叫到道:“诶,儿啊,参汤还没端来呢。”顾安哪稀罕这些定西,背朝魏氏甩了甩手,一阵风般出了院子。魏含香朝着那越来越远的背影大喊:“那我让孙嫲嫲送去你院子,你记得喝……”出了正院,顾安一路小跑回到自己院子,不一会又带着四喜、福来急匆匆出了门,并没有留在屋内看书。顾安手里拿着个布袋子,一脸坏笑朝顾晚的南院走去,后面跟着的两位小厮面上皆有惧色。顾晚正抱着暖手炉靠在褥条堆上看书,听到屋外丫鬟喊少爷,立刻从榻上一跃而起,穿好鞋袜急匆匆赶到客厅门口堵住顾安。这个小魔王,每次见到他没好事。“大姐,不请我进去坐坐?”顾安把拿着布袋的手交叉负于背,下意识想隐藏手里拿的东西。顾晚看着这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