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探击球x画家 (抱cao双龙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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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贝尔先生?” 诺顿在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的专注的视线里眯着眼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那些尘灰和永远不散的昏暗抖出去。 看看眼前这个面容姣好得像是画一般的可人儿,这是他在原本的生活里决计接触不到的——虽然,庄园的生活也没好到哪儿去。 “还活着。”他嘶哑着嗓子回,被这短暂的三个字逗得了无生趣地笑了一声。 那双漂亮眼睛眨了眨。 瓦尔登凝视着他身上斑驳的色彩,随后点了点头,竟然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 赤裸的脚底落地之时诺顿还有些诧异,他活动着手腕,对上另一边黑皮青年暗含乞求的视线。 有些不耐地啧了一下。诺顿问身前的青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瓦尔登转头回来看他,分明是恬静的笑容,眼神却亮得惊人,如同被恶魔蛊惑的信徒。 “鲜血和死亡,同样是艺术的一部分。”他弯着眼睛,回答。 诺顿耸了耸肩:“好吧。” 他已经走向束缚着另一个健硕男人的画架,而一旁身姿颀长的画家并没有关注他的动作,似乎又一次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诺顿把击球手放下来,青年在他无意的触碰下红了脸颊,几乎刚被放下来就把恼怒仇恨的视线投向了画家,大有要立刻冲去血刃此人的气势。 “收着点。”诺顿不耐烦地说,“我可不想看到血糊糊的倒霉现场——衣服都脱了,cao他一顿得了。” 那片红云再次烧了起来。诺顿难免多看他几眼,心里记得雇佣兵还是被他cao过的,怎么一副雏儿小孩的可笑样子? 击球手咬咬牙,小声地说了句“好”。 …… 制服瓦尔登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这个漂亮的贵族虽然有能够抱起成年男子的力气,却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武力值。 但是几乎被扒光了反绑双手的瓦尔登并没有多惊慌。他安静地赤裸地趴在桌上,甚至还在出神。一身娇生惯养的细嫩皮rou把两个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的糙人看得直咂舌。 那臀rou白皙圆润,一掌下去就是一个艳红手印。 瓦尔登“唔”了一声:“有点疼。” 甘吉闻言恶狠狠地甩了更重的一掌上去——这个该死的疯子贵族,多疼都是他活该! 瓦尔登被打得浑身一颤,痛哼从唇齿间溢出,飘散于空气。诺顿拎着两瓶润滑剂从售货机走过来,冲旁边的黑皮青年扬了扬下巴:“一起?” “啊?”甘吉愣了一下。 “不是本来就……”他有些疑惑,但突然反应过来,那油黑的面颊又一次烧起红晕,“是,是我想的一起吗?” 他结结巴巴地问。 “你看起来比他紧张。”诺顿看着甘吉,拍了拍画家的后腰。想到等会儿要对画家做的事,他舔舔有些干燥起皮的唇,感到一种隐隐的下流的兴奋。 那年轻而漂亮的小青年还不知道他脑子里的yin秽,侧过头来,疑惑地问了一句:“什么一起?”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诺顿·坎贝尔并不打算给他解释。 反正,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颀长精致的艺术创作者就算是体型也比两个从事体力工作的男人小了一号,很轻而易举地被前矿工抱在怀里,膝弯挂在两只肌rou硬实的手臂上,被大大拉开。那半勃的yinjing和下面淡色的紧闭的洞xue都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甘吉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停留在那上面。 令人厌恶的、傲慢的自我的疯狂的……贵族。 但至少,这具身体实在漂亮。 他像是被引诱了一般抬手,抚摸上他所厌恶的人的躯体。那淡色的yinjing在他手下颤巍巍地勃起,长而微微上翘。甘吉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润滑剂的瓶子在诺顿手中被挤扁,粘滑冰凉的液体沿着贵族白皙光滑的皮肤下淌,滑过腹股沟,汇流到股缝下。和贵族形成鲜明对比的黑皮肤手指沾着润滑液探入那仿若无人造访过的肛口,有些粗暴地挤入。 瓦尔登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入侵,表情是一种出神般的空白,只在实在疼了的时候才溢出一声痛哼,仰头时身体绷直,脑袋搁进了身后人的颈窝。 那深色皮肤的男人扶着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慢慢挤入贵族青年胯下的xue口。瓦尔登蹙起了两条好看的眉毛,但没说什么。他的手被绑在身后,手指往后往下抚摸着身后的勘探员的皮肤,或者只是单纯地触碰那些干涸在底层人粗糙皮肤上的昂贵颜料。 艾格·瓦尔登不是在乎阶级之分的人,他的眼里只有崇高的色彩和线条的组合。他会轻视地宣布愚昧者不懂艺术,残忍地将与自己一般形态的人类当做画布,但并不介意那些从小几乎没接受过教育的、黑而粗蛮的男人狰狞的rou器插进他的身体——至少在这里,他允许。 疼痛、死亡和无法解脱的绝望是庄园的艺术。而今他只是在一种冥冥的灵光里意识到那泥泞的色彩里或将添上一抹艳得糜烂的颜色——欲望,同样是一种色泽浓郁的、狂乱而捉摸不透的艺术。 那些色彩,那些疯狂地旋转的破碎的灵感……他需要……他需要一种方式将它们凝集…来自艺术的感召……让他欣然接纳躯体的…… 疼,痛。 运动员肌rou结实的小臂搂着他,轻而易举地支撑他的重量。那炽热的男性特征深埋在他体内,撑开他的肠道,他用体内娇嫩的地方感受那突出的青筋或者抽送的痕迹。 瓦尔登从勘探员的手臂被转移到击球手的怀里,可他的两条腿仍旧挂在男人臂膀,那健壮有力的两条手臂从他的膝弯下绕过去,揽在他的后背。漂亮的贵族青年近乎狼狈地被折叠在一起,两条长靴还没脱的腿高高翘着,他赤裸的白皙的臀紧贴着那深色的腰胯。 诺顿握着瓦尔登的肩,手伸到下方,另一个男人和青年的结合处,慢慢细细地摸索,然后缓缓地挤进去。 甘吉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而瓦尔登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短暂地从他的艺术的思考里分散注意力,有些惊怒地挣扎起来:“等等…不行!” “这没什么不行的。”诺顿冷淡地说,“勇于尝试,画家先生。” 那当然是因为尝试的不是他。诺顿很清楚调换角色他会反抗得更激烈。 ……也不一定。 轻微的走神并不妨碍手指的扩张,诺顿又淋了半瓶润滑剂。小画家的臀rou抓在手里滑腻腻软弹弹的,还不错,和雇佣兵硬邦邦的手感不是一回事。 而那挣扎也显得太过无力,能抓着画板到处跑的手臂只显现出几片薄肌,比不过那些一年到头都在出力气的人。击球手把他抓得稳稳的,看着他终于惊慌的模样涌现出一丝快意。 一根,两根,三根。漂亮的小画家咬着牙,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咒骂起来。可惜他家教太好,翻来覆去也骂不出几句脏话,听起来简直…… “像在撒娇。”诺顿轻轻抠挖着他的肠壁,换来白皙躯体忍耐地轻颤,“不会骂人可以闭嘴。改天让雇佣兵教你,他肯定懂得很多。” 瓦尔登的表情告诉他,他知道雇佣兵是谁。哈,诺顿想着笑了一声。雇佣兵或许也上过这位古怪艺术家的画布备选名单,只不过哪怕是心里只有艺术的画家都明白不要去招惹一个灰色地带的家伙罢了。 “雇佣兵…”沉默而有些羞涩的运动员终于开口了,他说话有些小心——发怒时公牛一般狂躁而吓人的男人,日常说话居然是个有点腼腆的家伙,“你也和他有交情吗?” 他说得很含蓄。 “Yeah。”诺顿牵了牵嘴角,心不在焉地回复,“他的屁股很不错,是吧?” 而他的手指已经在贵族青年的屁股里抽插起来,摩挲着另一个人的yinjing。 “嗯…啊…对,呃,对。”甘吉似乎被这过分直白的话语吓了一跳,又或者被粗糙手指摩擦的感觉激得头皮发麻,都有点结巴了。诺顿有些嘲弄地笑了一声,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挤入结合处、那扩张出的间隙。 “你该试试他的jiba,也相当不错。” 他说着,一挺腰彻底顶了进去。 等到身下真真正正被两根yinjing贯穿的时候,瓦尔登反而沉默下去。疼痛让他的鬓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那浅蓝色的眼睛却神经质地瞪大了。 诺顿能感觉到那一瞬间rou壁的收缩,那双唇张开,或许艺术家又要发表什么灵光乍现的感言,但是诺顿干脆利落地抬起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他不爱听那些神神叨叨、花里胡哨的话语。 如果可以,他更想听放荡的、sao浪的……叫床。或者是单纯的舒爽至极的喘息和啜泣也可以。 瓦尔登咬住他的手指,在闷哼里夹杂出一点断断续续的、怪异的笑声。贵族青年修长的身躯被夹在两个健壮的男人中间,只穿着长靴的双腿架在击球手肩膀,发着抖。 那双蓝眼睛很快在不知疼痛还是快感里蒙上一层水雾,但依旧睁大着,喜悦地,甘吉对上那莫名充满了热切和迷离的眼神,心头发怵——他觉得这小子有点瘆人。 但不论如何,包裹着jiba的触感实在太爽了……比一般更紧致,更炽热,不断地痉挛如同吸吮。那勘探员的rou茎和他摩擦着,触感鲜明,在可恨的贵族的体内来回进出,一进一退,顶弄出青年窒息般的一点声响。 淋漓的水声拍打在结合处。画家的yinjing滑腻地贴着甘吉的腹肌摩擦,不知何时被腺液染湿。他稍微抽出来时甚至能隐约看到,那白皙小腹上轻微的隆起…… 高高在上的贵族被他们抱着cao,xue里塞着两根jiba,像个飞机杯一样被使用着。 恶劣的联想促进了兴奋的生发。挺胯的速度几乎是不约而同加快的。到最后贵族青年终于泄力地瘫软在坎贝尔怀里,在甘吉拔出后颓然垂落下两条长腿。 诺顿·坎贝尔把他架起来,扔到桌上躺着。 瓦尔登那张过分漂亮的面孔上是一种尚在失神的空白表情。他的yinjing软趴趴地耷拉在胯上,胸腹都是自己的白浊。两条笔直的白腿还套着长靴,垂在桌下。掰开那犹带指印的臀缝,可以看到肛口已经往前合不拢了,几乎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肠rou。 属于另外两个男人的浊液正从里面淌出来。 显然出于某种默契或者报复心理,无论是甘吉还是诺顿,都没有戴套,恶劣地内射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