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年长者的训诫、上位者的责罚。
“啊…谢殷……!” 谢殷站在烛火通明的房中,居高临下盯着十一磨奶摇屄。 小姑娘的奶子很大,两坨肥rou垂在胸前,红肿的奶尖贴着他的披风磨蹭,腿间的无毛rou屄充血发红,肥嘟嘟的,很是可爱。反着光的透明屄水垂在腿间,断断续续滴在披风上,把他的披风弄得黏腻污浊,好几滩小小的深色水渍。 如果他不是阉人,恐怕也要被小婊子的yin态逼得勃起,然而他只是冷冷看着,睾丸残废的大jiba毫无动静。 “谢殷……哥哥……” 小婊子比他年幼十二岁,表面上尊称他为大人,私下却直呼姓名,还sao浪的叫他哥哥。 他会好好教她什么是尊卑有序,什么是长幼之别。 谢殷微撩衣摆,坐在方才坐过的椅子上,拿起十一还没清理的瓷碗把玩,黑眸却从未离开她的身体半寸。 刑阁离冷宫很远,谢殷走着走着怒火消逝大半,外男的衣物留在少女闺房中实在不妥,便原路返回取披风,不曾想遇上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怒火没被扑灭,反而烧得更旺,无形黑烟几乎要令他呼吸沉重。 刑阁的犯人也不急于今夜审问,他有大把时间。 “哈……谢殷…好舒服呀……”小婊子一下一下轻轻亲吻他的披风,肥奶压着金丝线左右磨蹭,乖顺又yin荡,难得不再哭哭啼啼。 想到她发现之后哭得该有多惨烈,谢殷难得露出一个笑容—— 残忍的、恶意的,让人只看一眼便怕得发抖的微笑。 “唔唔……” 谢殷坐了一炷香,十一就磨了一炷香,无毛rou屄水光淋漓,充血得肥嘟一大圈,却只是挺在半空馋兮兮地摇晃,无意识中勾引着身后人。 “谢殷……”十一晃得腰酸,下腹和阴xue更是酸胀不堪,呢喃道,“谢殷…好难受呀…” 看来小姑娘并不知道这口rou嘴的用处,真可怜。 谢殷此前从未有过情欲,也没有宠幸过任何人,然而情事或者白花花的rou体,他看得多了,还以为不会有所触动。 “呜……难受,好难受……”小姑娘不摇屁股了,小手慢慢往下伸,想要触碰那口惹他眼热的肥嫩rou屄,“谢殷……” 谢殷勾了勾唇,手指一松,砸碎把玩的瓷碗,剩余的鸡汤泼了一地。 “啪——!” 十一被这声巨响吓得肝胆俱裂,趴跪在床上回过头,脸色瞬间惨白。 完、完了! 谢殷坐在房中,眉眼凌厉,阴冷地盯着她。 谢殷会讨厌她的,会嫌弃她,再也不要看到她了! 十一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心寒胆战过,恐惧侵袭了躯体,抖得更剧烈了。 “呜……!呜呜呜!” 小姑娘把屁股往下沉,整个人跪伏在榻上,像一头瑟瑟发抖的小母猪。 真可爱。 谢殷没时间去深究自己的想法,恶劣的摧毁欲早已占据了心房。 小姑娘还趴在榻上哭,眼泪掉到他的披风上。 “你在做什么?” “呜呜——”纯情的十一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我不知道……!大人……” 谢殷嗤笑一声,犹如一条鞭子抽在十一身上,她后知后觉从榻上爬下来,趴跪在地上。 这是十一初次对谢殷行跪伏礼,跪姿意外的标准,只是抖得太剧烈,破碎的哭声压抑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欺辱她了。 小姑娘全身赤裸,白得晃眼的肌肤透着粉,以头磕地,整个人贴在满是尘污的地面。她的奶子太大了,肥弹奶rou压成两坨大奶盘,从腋下两侧溢出许多。 从他的位置看过去,能看到小姑娘单薄的脊背,却看不到她浑圆的屁股,还有那口湿润红肿的无毛rou屄。 谢殷抿抿唇,眉目阴沉锐利,气势逼人。 “呜……呜呜……”十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奶子和rou屄的瘙痒却无限放大,羞耻心快把她逼疯了。 没有哪个女子会希望在心上人面前是如此作态。 “求、求大人责罚……呜呜呜……” “平身吧。” “呜……”十一连谢恩都不敢,仍旧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人……” 谢殷怎么又回来了,是来拿披风的吗? 可是披风已经被她、她—— “大人…十一知道错了……呜……!求大人责罚!” “既然喜欢跪,就这么跪着。”谢殷淡淡地说,“把我的披风拿过来。” “呜呜——”十一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哭红的杏眼看着谢殷,神情委屈又卑微。 他坐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他穿戴整齐肃穆,而她一丝不挂,连鞋子都没穿。 “大人…大人……”十一小声地哭求着,期盼能得到一些怜惜,“十一冷……” 十一小心翼翼的打量他,懵懂却敏锐的少女心捕捉到一丝诡异气息。谢殷和平时不一样,好像更恐怖了,深沉冷硬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他是猎人,是刽子手。 他掌控天下,更掌控了她的身心。 “过来。” “呜……”十一被心上人无形的威压震慑,屄口剧烈收缩,吐出一大坨屄水。她的身子不仅不冷,还热得头晕目眩,酥软无力,“哈…大人……” 想靠近他,再靠近一点。 谢殷眯了眯眼,看着十一慢慢直起身子,一手环胸遮住奶尖,一手挡在阴阜,转身把他的披风叠好,俯首用嘴巴含住,就这样叼着膝行过来。 她清瘦的手臂遮着胸,奶rou被挤得四溢,随着膝行摇摇晃晃。 小母狗,真是会故作矜持、假装清纯。如果不是知道她从小在冷宫长大,会以为是哪个窑子里养出来的卖屄婊子。 不仅长了一身贱rou,连勾引男人都无师自通。 谢殷垂眸,扫了眼地上碎片,用脚刮到桌下。 “唔……”小姑娘在他脚前跪好,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是泪水,亦是浓郁灼烧的春情和仰慕。 谢殷的眉头跳了跳,再次浮现出逃离的心思,然而既然选择推开门,他就不容许自己软弱。 这么多年了,他鲜血淋漓往上爬,把皇权踩在脚下的路满布荆棘,哪次不比现在可怕? 更何况,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小姑娘,让她以后不敢再冒犯他。 谢殷抬起手,抽出被十一叼在嘴里的披风,随意抖开,打量着一滩一滩小小的水渍。 “大人……”小姑娘满脸通红,遮住奶子的手臂不断收紧,羞耻至极的模样。 谢殷自然不会去摸这些黏腻的屄水,淡淡地问:“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十一真的不懂,但她也不是傻子,总归是不洁的液体,弄脏了谢殷的披风,“呜……我会洗干净……” 谢殷凌厉的眉眼俯视着十一,慢条斯理地抽出系带,把披风扔在旁边的椅背。 “不必了。”既然小婊子喜欢,就留给她吧。 谢殷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系带,上好的锦缎,抽在身上不会很疼。 “从哪里流出来的?” “呜呜……我不知道……” 谢殷不打算总是惯着十一,沉声警告:“以后我说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手臂动了动,又想来扒拉他的脚,却不敢把手松开。 “从哪里流出来的?” “呜呜……我真的不、不知道……” “啪——!”系带划破空气,抽在十一遮住奶尖的手臂上。 “啊!”十一惊叫出声,眼泪大滴大滴往下砸。 这是谢殷第一次打她,虽然并不疼痛,但她从未想过,会赤裸着身子被心上人抽打。 不是调情,是年长者的训诫、上位者的责罚。 “呜呜——”十一委屈又羞耻,全身都在抖。 “啪!”这次不仅是手臂,连溢出来的柔嫩奶rou也被抽到,瞬间变得有些红肿。 “呜呜呜……!”十一小声哀求,“不打了……大人…不要打十一了……” 谢殷的神情依旧阴冷,丝毫不为所动。 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以为掉几滴眼泪就可以恣无忌惮的娇纵。 “啪!” “呜……!呜呜!”十一紧紧抱着胸,妄图把肥弹的奶rou都遮住,少挨一些打,“是…是从下面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