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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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渡忙完一天的工作下班回家,小区电梯门堪堪关闭时一只手伸进来挡住它。 “赶上了。”可能是跑过来的缘故,程渡听见女人喘着气说。 他注意到她没按楼层,可能是碰巧同一层吧。隔壁那个搬来后就没见过的邻居? 电梯停下打断了程渡的想法,他走到自家门口打开门,身后却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cake?” 程渡转身,对上她正盯着自己看的眼睛。“cake?蛋糕?”莫名其妙,他想,随口敷衍一句。 “呃...cake是一种新发现的和fork相对应的人。”有点尴尬,没想到他不知道这些,“cake的身体会散发一种香味。”她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哦。”程渡准备关门,他现在不关心自己是什么新发现的东西,这个女人很明显不是自己的邻居,她跟踪自己。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 “等等!”女人捉住程渡的手腕阻拦他的行动,拉扯下他胳膊上的伤口再次裂开,绷带被血渗透。 程渡不耐的想甩开她,却被她的动作短暂的震慑在原地。 女人的嘴贴上自己胳膊上的绷带,迫不及待的吸吮渗出的血液,程渡能看见她吞咽液体的动作。 这是.......在搞什么? 程渡看向正坐在自家沙发上对自家装修好奇的黎敬,他们刚刚互通过姓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像个变态一样喝我的血,cake又是什么。” “cake是一种特殊的人类,他们身体上除了毛发以外的地方对fork而言都是可食用的地方。但除此外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对日常生活也没有影响,只有fork能分辨出cake和普通人。”她顿了顿,“而fork,也就是我,是从不确定年龄开始味觉退化的人类,cake是他们唯一能尝出不一样味道的...呃...食物?” 黎敬刚“喝足”,状态放松不少,她葛优瘫在沙发上,“说真的,你不知道自己是cake?那我运气真好。” “运气好?” “我就不用和别人抢你了。cake很稀有的,我饿了快两个星期了。” 程渡看了眼她一副没劲的,一看就气虚的状态。 “你?抢我?”他嘲讽道,对黎敬没有自知之明的话持不屑态度。“不需要别人,现在我就可以一只手把你扔出去。” “没受伤的那只。”黎敬补充。她坐直身体,坦然接受程渡嘲讽。“所以,我们可以合作。” “不需要。”程渡冷淡拒绝。 “我可以对你是cake的身份保密,而你为我提供食物。”想了想,黎敬又添道,她看了眼程渡胳膊上的肌rou“我知道你很有物理上的优势,但被很多陌生人一直sao扰也不是什么好事。” 程渡再一次被她气笑,“所以我就得一直被你sao扰?”他拽起黎敬的衣领,他没有不揍女姓的信条,但还是尽量克制住自己不去揍她。程渡盯着她的眼睛,“你这是威胁。” 黎敬被拽的一个趔趄,但没有后缩。坦荡的回看程渡,“嗯,赤裸裸的威胁。” 她似乎自我感觉态度很诚恳,合作前提很明确且有必要,不知道为什么程渡不答应。而在程渡眼里她这是一副死皮赖脸的德行,威胁人又坦然承认的样子更是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 但程渡最后答应了,因为黎敬说的很对,他不喜欢因为这个多出来的特质被更多陌生人烦扰。至少眼前这个,他烦了可以一只手扔出去。 像现在一样,事实证明,他受伤的那只手也能把黎敬扔出去。 他们最终达成了程渡每周三四提供血液给黎敬,黎敬不随便散播他cake身份的协议。 这周末,程渡接到家里电话,他哥哥打来的。 “小渡,妈前两天骑电车去买菜出了车祸,妈犯了高血压一下晕过去了。送到医院本来说没两天就能醒。谁知道今天突然恶化了,医生...医生说......”听那边声音还在医院里陪护,哥哥声音里带着疲倦,“我跟爸在医院里陪妈,小渡,你要不要回来看看?” 程渡是单亲家庭,爸爸长了副好皮囊,年轻时得了很多年轻小姑娘的青睐,最后听家里的话和远房的表妹,也就是程渡的mama在一起了。他婚后依然不改旧行,遇到个不介意她结过婚的富婆愿意包养他,就丢下尚在襁褓的程渡跟人走了。 mama是个坚强的女人,知道自己男人跟人跑了后哭一晚上后很快振作起来。她是个很能干的姑娘,有一门做衣服的手艺。她给程渡改了姓,又招了两个不用交学费但是愿意帮她带小孩的学徒跟着她做裁缝,她于是认真的挣起钱来。后来程渡14岁的时候她遇上了个两情相悦的男人就很干脆的和人结婚了。 对方也带着个小孩,也就是他哥哥。他们父子两都是很老实的那类,但程渡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庭突然出现两个陌生人。于是从不给人好脸色看,后来干脆考了个南方的大学,远远的出去,又在南方找工作,再没回过家。 想到这,程渡愣了愣,回过神对电话说“好,我这就回去。” 迅速买票,收拾行李,当晚就上了飞机,半夜打车来到医院里,继父正在病床旁边睡着,哥哥估计是轮班白天陪护。程渡没叫醒他,看了眼连着心电图机的mama坐到病房外的座椅上回想自己几年前还未和母亲疏远的生活。 好在第三天母亲就醒过来了,几天后医生说情况有好转,又住了一个星期的院确认稳定后出了院。 程渡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和程母修补了母子关系,程母心里高兴,但不擅长这种情感上的亲近。最终待到一个月时被程母以别耽误了工作为由赶回了J市。 回到家门前开门时发现打不开,以及里面传来的骂街女声才想起来还有黎敬这个人的存在。 而黎敬,在程渡回家这星期的周三照常来到程渡家门口敲门。自然是没人开门,第二天来后发现依然没人在家。 “?不可能躲我躲得退租了吧?” 他们之间甚至没有联系方式。于是黎敬打开锁电话直接把门开了,由于是防盗门还换了个锁芯和门把才打开。 “奇了怪了,这衣柜里只有应季衣服被带走了,这是临时有事?”黎敬有个习惯,她喜欢在一个人的场合下自言自语。她懊恼道,“早知道该留个联系电话的。” 她最后还是躺在沙发上,想着程渡顾忌着被威胁应该不会一声不吭走掉。干脆在他家等人回来好了。 谁知道一等等了一个月多,fork吃日常食物是没有饱腹感的,黎敬三餐按时吃,但就是饿的不行。她饿得喝茶几上程渡喝剩的半杯水,痴汉一样舔杯沿。最后甚至给前任cake发消息求支援,结果没回应发第二条时发现被拉黑了。 黎敬气的大骂前任和程渡,反正一个人骂谁也听不见。她现在力气充沛精神饱满就是胃饿的不行。 听见敲门声后,拽着程渡就往里拖,把人甩到沙发上。她现在看见程渡就分泌口水。除非咬动静脉,普通伤口的出血量是满足不了她饿了一个月的胃口了。 黎敬直接压着他往下按,一口啃上程渡嘴唇。被这一套行云流水动作愣住的程渡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撬开牙齿。黎敬搜刮他嘴里的唾液,软滑的舌头舔过程渡敏感的上颚刺激他分泌更多唾液。剧烈动作下口水从口角流落,她顺势舔吃进肚子里的动作像只饿猫。 程渡回过神来把黎敬从自己身上拉开。吃了一个月没味普通食物的黎敬此时吃到口水简直食欲大发,她潮红着脸,看起来像是发瘾一般。事实也确实如此,黎敬现在脑子里断了线般的只有食欲的存在。程渡拉开她后还挣扎着想贴上去。 “你怎么了?”程渡拿手盖住她想继续凑上来的嘴唇,此时不太清醒的黎敬还没缓过神,伸出舌头舔他掌心。 “回神!”,程渡吓了一跳,赶紧缩手给她脑袋两个爆栗,“一个月没喝血后遗症这么大的吗?” 黎敬被敲的清醒过来,“我去!”疼得她龇牙咧嘴,“手轻点啊!谁让你消失了一个月。” “一个多月没吃过cake的fork啊!”她故意虚惊道,“我现在可以兽性大发!”黎敬看着程渡破皮的嘴唇脑子迷糊的又想舔上去。 程渡看见她这副不清醒的样子就想笑,讽刺她,“脑袋没清楚还兽性大发,我给你揍一顿冷静冷静你信不信。” 黎敬则秒怂着嘴里说着大哥别气大哥别气,又忍不住贴上程渡嘴唇。这回她是吸吮伤口上的血液,她叼住那片下唇,舌头舔开快凝住的伤口,又挤压那里重新流出少量血液。 程渡看着她表现的那副怂样,却依然不收敛没有半分意识到动作的亲密。总觉得她是故意这么暧昧的,皱着眉,“你在挑逗我?” 黎敬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才知道?”然后又轻轻舔了下他的嘴角,“对。” 然后坐直身体,发出一连串的问题。“你现在是单身?之前有过性经验吗?有没有性传染病?” 而程渡用两个字回答,“母单。” “最后,”黎敬摸上他已然起立的裆部,“你介意和不是恋爱关系的人zuoai吗?” 程渡选择用行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