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受不住了(h)
轻些,受不住了(h)
微微敞开的宫口压在菇头上,性器cao进去一次,就略微再张开一些,不消几息,菇头就引着性器彻底闯了进去。 rouxue过于软热紧窄,cao了这么一通,却还是半点变化都无,甚至把rou棍含得更紧了。 湿润的宫腔把性器紧裹,层层媚rou痉挛般咬着柱身不放,吞进去了还不满足,蠕动着想要把rou茎底部的两只囊袋都要吃下。 射精的欲望愈盛,傕狸没有再忍,将性器插进宫腔内后就大开马眼,白浊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了rou壁上。 薛泠玉倒吸一口气,被腹内guntang的精水灼的眼泪直流。 jingye又粘又多,小小的胞宫根本装不下,液体从宫口缝隙一点点往外渗出,性器稍微动一动,就传出yin浪的水声。 再狠狠入了两下后,傕狸抱着她直接把人按在了面前的案台上。 衣衫被扯落,薛泠玉的上半身再无遮挡物。 白皙漂亮的胴体横陈于紫色雕花檀木桌上,颜色对比强烈,恍如寄居棺椁里千年不腐容颜仍娇媚的女妖。 她全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红,胸乳白软,奶尖嫣红,还覆着细密的香汗,cao开的模样像一朵绽放于枝头繁盛昳丽的芍药花。 就着rou棍被jingye和yin水浸泡的状态,傕狸俯身压下,沉腰重重又抵进去。 他垂首将绵软的乳rou含进嘴里,吃的啧啧作响,随着cao弄的动作,伸出舌尖去舔咬奶尖。 胯下顶得极凶,芍药花汁水四溅,花瓣轻颤,似乎下一瞬就要从枝头跌落,肿艳充血的乳尖随之研磨在他的舌面上,如被采撷的鲜蕊,让人口齿生津,完全吃不够。 高挺鼻梁压在乳rou中,蹭出蚀骨销魂的奶渍香气。 薛泠玉抬手去环着傕狸的腰,肚皮被顶出高高凸起的弧度,男人宽大的手掌沿着肋骨抚摸到无毛热软的阴阜处,来来回回,又轻轻施力,压得内里xuerou直颤。 他cao得狠重,腰腹绷紧,身上的袍子也跟着晃荡。 眼角红了一片,目光落在薛泠玉赤裸的身体上时,傕狸才深觉自己现下有多重欲。 单手抓着她的大腿向外扯开,使得腿心rouxue更为大张,性器送入,变换着角度让红艳将这根东西吃得更深。 薛泠玉视线涣散,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脸了,泪水糊在眼睛上,欲坠未坠,被男人挺腰一cao,就滑落进了鬓发中。 “殿下,啊......轻些,受不住了......呜呜...呃。” 她偏着头,将脸颊贴在冷硬的檀木桌上,晶莹剔透的泪全流下去了,积在桌面上,形成一小汪水洼。 傕狸就站在她双腿之间,闻言却并未放轻,反而cao得更快更凶。 “叫我丞安。”他低头,盯着她的脸,还有水波朦胧的眼。 薛泠玉抽抽嗒嗒地跟着唤了一声:“......丞安。” 只是一个字罢了,但落在男人耳中仿佛是点燃了一簇火星子,烧起来的势头更为猛烈。 他双手按在她的胯骨处,挺腰的速度又加快几分,狠狠撞进去,又急急抽出来,一下比一下深重。 薛泠玉忍不住地尖叫,腰肢和双腿都在发抖,肚子里面越来越胀,被抵磨着狠cao着,水声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