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1
来,她虽未曾经历男女之事,可,这样的反应,她又怎会一点都不懂?雪白的贝齿咬住嫣红的唇瓣,她伸出莲藕般的手臂,红着脸轻轻推了他一下,可力气却小得跟拨弄一片花瓣似的,怎么能推动他呢。她垂着眸子,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感觉到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心脏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一直狂乱地剧烈跳动,怎么都平稳不下来。突然,她感觉到他松开了手臂。她没推动他,可是他自己主动松开了她。“对不起。”接着,她听见了他微微沙哑的声音。她抬眼望他,看见清冷的月光落在他俊逸的脸庞上,将他的容颜照亮。他的眼睛是深邃的,她看不清他眼底有什么。可是不知是夜风太凉还是什么缘故,她突然觉得现在的他和刚刚的他仿佛不是一个人——刚刚的烈火柔情,此时化为了冰冷的水,带着他平日里一贯的凉薄气息。夏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接着转过身去。“把衣服穿好,我们回去。”感受不到丝毫温度的声音。他不敢再看她,他生怕再多看她一眼,今晚她的清白就要保不住。更可怕的是,他清醒地知道,他没有醉,他也没有被下药。原来现在,就连正常状态下的自己,都会失去理智、难以自控了么?!每一次触碰她,都如饮鸩止渴,只会令他愈加沦陷,似毒入骨髓。夏怜站在他身后,突然,她明白了。她想起了他曾经对她说过,她很像另一个人——他心底的那个人。在刚刚那一刻,他一定是将自己错当成她了。所以他才会突然抱住自己,突然对自己说“我好想你”。否则他们每日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又何来想念之说?!她真是愚笨,怎么会……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呢?“大哥醉了,错将我当做了心中所爱,我……能理解。”夏怜俯下身,拾起自己的衣带和外袍,“我没有放在心上。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夏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好像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就那么从口中溜了出来。话音未落,只见他猛然回身,轻轻眯起了眸子,神情有些莫名。“心中所爱?”夏怜垂眸,没有看他,只咬着嘴唇说道:“大哥不是说……我和你心爱的女子很像么。所以你刚刚将我当作她,也是……情有可原。我没有生气,大哥也不必为此事纠结。”在她伸手系腰带的时候,突然,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小手。她缩回手,就在这一瞬间,一滴晶莹的液体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夏怜愣住,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究竟是什么时候,她竟然……哭了?!她为什么哭?!!她已经很久没有流过眼泪,因为她知道眼泪没有用,它改变不了她的现状,也减轻不了自己的痛苦。她告诉自己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只有能够自己保护自己,才不会被人欺负,而哭泣只是懦弱者会做的事情。可是刚刚,她竟然……流泪了么?为什么?!她愣在那里,抬眼的瞬间,又是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下。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所以他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只感觉心底某个地方很沉很痛。直到他伸出手,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她听见他的声音——“为什么哭?”她摇头。接着,又咬着唇说道:“被大哥感动了。”“感动?”“感动你对她的爱情深入骨、矢志不渝……唔……”她的话没有说完,却猝不及防地被他冰冷的薄唇封住。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混合着醇香烈酒气息的他的唇含着她的,他的舌尖在一点一点摩挲她的唇瓣,仿佛是在引诱她松开贝齿。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全身如置身火焰般热得要命。她快不能呼吸了,于是忍不住松了口——只这一下,就令他长驱直入,彻底将她攻占。老天啊,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她想推开他,可手就像是用不上力气一样,在她伸手触碰到他胸膛的时候,他突然一把将她的小手捉住,紧紧地握着,与她十指相扣。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才终于松开了她。“对不起……已经……忍不住。”再这样下去,他会发疯,会彻底失控。他将她揽进怀里,低头轻吻她的后颈,“你都知道了,是么?”夏怜感觉脖子上一阵痒痒的酥麻感,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令她感到那么不真实。她知道了……她知道了什么?“我……”她大口地呼吸着,感觉大脑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反应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他是在说,她已经知道了他们不是亲兄妹的事。所以,他刚刚才……那,他是将自己当作谁呢?是夏怜,还是那个“她”?她轻轻推了他一下,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大哥,我……是小怜。我……不是她。”“嗯。”他突然将她抱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我的心里从来不曾有过别人。”夏意松开了夏怜,他俯下身,静静地望着她。她的脸颊红如晚霞,一直垂着眸子,扑闪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他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抬起脸与他对视。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望着他的眼睛,突然,她在他的眼里看见了她自己。一直以来,她只看见了他眼中的冷漠,却看不见他眼底的深情。世人眼中的夏意凉薄寡淡,无情无欲——这却是她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见温柔。独一无二的、只给她的温柔。原来,当这双眼睛里有了感情的时候,会是这么漂亮。如夜空星辰,璀璨动人得令她瞬间沦陷。……夏怜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晚宴已经快结束了。夏盈连忙拉着她的衣角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这么久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在皇宫里迷路了。”夏怜的脸颊上仍旧带着淡淡的潮红,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思绪中。夏盈在她耳边说话,她竟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小怜?!”“啊?”“你刚刚去哪儿了?去出恭了?”“噢,是……你怎么猜到的?”夏怜有些心虚,假装自己刚刚是去了恭房。“你腰带系错了!”夏盈很是无奈,“我之前跟你说过,你这身衣服的腰带系法和其他衣裳不一样,你这个结……诶?奇怪……”夏盈低头仔细地看了一眼夏怜腰带的打结:“这个打结方式……好像男子系腰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