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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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完昨天的生日后,丹恒第二天起床已经腰酸背痛,能不能去上班都成问题。但作为全勤奖保持者,自然是不能以这些为借口。 而且一想到昨天顾着玩,还有几个策划没完成,头就要炸掉了,于是想提早两个小时到公司收拾自己的残局。 丹恒转头看向安静酣睡的景元,宠溺地轻柔他的毛发后就去做准备,出门前还特意留了一张便签给他。 刚到公司时才早上六点,楼道里不见任何员工,只有零零散散的清理人员在打扫卫生。 如此安静的环境更是有利于自己迅速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可是……丹恒谨慎地走向自己的工位,发现上面好像坐了个人?! 什么什么什么?小偷?!丹恒放缓脚步,尽可能地减轻自己皮鞋带来的噪音,如果是小偷……不对,这里安保森严怎么可能会有闲杂人等进来。 与其提心吊胆,不如大大方方地走过去一探究竟,而且人家还穿得一身西装,正气凛然,怎么看也不会是小偷吧。往远处想小偷不至于只偷我工位的东西,人家总裁办公室不是更值钱吗。 于是丹恒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走到那人旁边,手上顺便捎上刚从伞架拿的一把撬棍。 丹恒蹲下身仔细端详那人的服饰,好像都是名牌货,而且他身上好像有一阵熟悉的香水味? “嗯?”那人毫无征兆的开始动起来,丹恒手忙脚乱地拿起撬棍,本来想两眼一黑地就这样敲下去,但他突然转头,手上的撬棍也自然从丹恒手上滑落。 “mama……”刃坐着抱住了丹恒的双腿,将脸埋进他的私密部位,不断抽动鼻子,往里面吸取幽香。 丹恒都不知道是被侵犯了还是什么,那人还不知害臊地喊自己mama,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自己又是有怜悯之心的人,放下袋子就在抚摸刃的脑袋。发生什么事了,不过一天没见而已,怎么就在自己工位上睡着了。 只见刃欲求不满,不仅想要闻嗅还想舔舐,他就这样伸出舌头,在自己裤子上乱舔。 丹恒惊慌失措地感觉扯开刃,大庭广众地这样做,全被监控看完了。 刃依依不舍地放开丹恒,正当丹恒以为得救的时候,刃反而垂直抱起自己,让自己坐在他的一只手臂上,可丹恒怕掉下去,于是紧紧圈住刃的脖子。 两人就这样走去刃的办公室。 进门,锁门,一气呵成。随后丹恒就被抵在门后,刃的膝盖顶着他的xue口,让他不要动。 被顶住的xue口因敏感而开始流水了,丹恒难以忍受地不断喘息,脸红通了地看向刃,而对方只是一脸平静。 说时迟那时快,刃立刻就埋入丹恒的胸口,抱着他不放,嘴里念念有词地一直说「mamamamamama」的 你自己舒服了也要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啊,今天出门急急忙忙的,随手拿起一件小一码的白衬衫,丹恒现在觉得涨奶的rutou快要挤爆这件衬衫了。 刃摸到胸口一阵柔软与涨大,还有到处都是的奶香。 刃看着丰腴的胸部,很是喜欢,伸出舌头舔舐突出来的rutou,丹恒立刻被这酸爽舒服得直不起腰,一个泄力直接坐在了刃的大腿上,刚好挤压到了阴蒂上,疼得他直流水,抱着刃不放了。 刃用牙齿咬开纽扣,在解开所有的纽扣后,那奶香十足的rutou就这样直接打到刃的脸上,于是他就不客气地肆意品尝美味的母乳早餐了。 “你到底是要干嘛。”丹恒简直是要扯着嗓子说出来。 “我昨天找不到你,感觉好空虚,所以到你的工位睡下了。” 丹恒惊讶的看着刃,他那诚实的眼神也不像是在说谎,他双手捧着刃的脸颊,“找我干嘛。” “想你了mama。”刃说完就对着丹恒的嘴唇亲下去,同时也松开了腿让丹恒顺着滑落,刃的一只手刚好兜住他的腰,使他不至于站不起身。 “嗯~哈……唔唔……”丹恒被刃亲得眼花缭乱大脑空白,像他那样粗暴的亲吻方式丹恒是第一次见。 越亲刃越是缩进两人的距离,现在两人已经的身贴身的零距离,以至于丹恒因为不够高而踮起脚尖。 丹恒可以感觉到刃的性器在不断发热与顶向自己。 过了数分钟刃才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丹恒的嘴唇,再舔干净嘴边的口水。 刃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感,他只觉得心中有一股难以言喻难以启齿的复杂情感在搅浑自己。 他昨天试过用一天来厘清这种感情,最后却连半分钟也撑不下去,转眼间已经走到了丹恒的工位上,他想在这里寻回那一点可能遗留的气味,但很快就被新风系统抽走,于是他尝试从香水入手,一天闻了近千个样本,鼻子都不是自己的,但还是一无所获。所以他发现了,这根本不可能是外界可以找到的任何样本,这就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自己的。 而当真正见到丹恒之后,所有准备好的词汇都在一瞬叫灰飞烟灭,只剩下一句「mama」那好像是刻在人类脑中最淳朴的话语。 于是“mama,想cao你。”刃将手覆上丹恒的肚子上。 内心是很想拒绝,但身体无法拒绝,它正流着水迎接刃的roubang呢。 “进来吧。”丹恒缓缓脱下裤子,用一种极其谄媚的神态上目线地看着刃,刃相信是个健全的男性都无法拒绝他的邀请。 刃迅速脱下裤子,丹恒已经很识趣地转过身贴着门,将xiaoxue对准刃的性器,所以在刃解放出他的性器后,找对位置立刻长驱直入。 “啊!嗯,啊……哈……好大的roubang啊,好舒服,你再快点。”丹恒转头,用极其抚媚的眼神看着刃的脸,随后就用一只手拉开屁股上的赘rou,好让那根roubang可以更迅速地进出。 刃有点手足无措,头皮发麻,他不知道如何应对丹恒的谄媚行为,唯一能说的只有他被吃透了,这招确实很管用,看着不断淌水的xiaoxue,丹恒身体的接受程度越来越大,而且身体也越来越敏感,几乎是一点sao扰也能让他大量出水。 多得这些yin水的润滑,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zigong内部,他觉得很爽,进去还不够,好想占领了丹恒,让他永远属于自己的,让这香味永远环绕自己身边。 刃抬起丹恒的身体,让他的背脊紧贴自己胸膛,在粗暴地抚摸上他又涨奶的rufang。就连下面粉嫩的性器也不放过。 “啊嗯……嗯!啊啊!”全身都好敏感啊,被刃这么一摸,简直快要舒服得晕厥过去,丹恒顶起身子,那丰满的rufang就这样仰了上来,好美的rufang,它在空气中不断抖动,特别是rutou,挺立的rutou肆意在顶端晃动,好像一个q弹的布丁,最神奇的是在cao爽了之后,rutou会自己喷出乳汁,在空中舞起,好艳丽的风景。 哪怕是现在整根roubang都塞进了xiaoxue里,里面源源不绝的批水都可以顺着那一丁点的缝隙滴落地面,已经可以看见满地的yin水了。 丹恒右手覆上刃的脸庞,呻吟地说到:“快点射进来好吗。” 刃几乎是在丹恒说出的同时间射了进去。 刃直呼不足够,不满足,谁知道这婊子到底被多少人cao过才能如此敏感,如此熟练。 刃在xiaoxue已经存在jingye的同时,还打算cao动他的xiaoxue,既然这么想要jingzi,那就全射给你好了,我的jingzi一辈子都是你的,全给我吃进去! “啊~不行了,会坏……会坏掉的!”丹恒断断续续地说出,呼吸急促得像是在做剧烈运动。 “叫得这么sao别人知道吗,流这么多批水别人知道吗。”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他现在很火大。 刃现在的动作比之前的还要猛烈与粗暴,快要将xiaoxue冲烂了。 “你…慢点!啊!”刃发现丹恒也难得地射精了,不仅前面射,后面也不断在喷水,cao得他这么shuangma。 于是刃第二次射在了已经满满jingye的zigong里面,这次射的绝大部分都被挤出xiaoxue了,丹恒只觉得xiaoxue里好涨好饱,随即倒在刃的怀里。 他不想帮丹恒清洗,所以只是将他抱到洗手间的浴缸里,然后放水,丹恒一下子就被凉水惊醒,随后才发现是刃的诡计。 “今天别出去吃了,楼下围了一大群民众示威。” “发生什么了?”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我们公司在投资什么违法实验因此要求赔偿与说明。” “不知道啊,下面太乱太多人了。” 丹恒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只能透过一处落地玻璃看到底下人头攒动,幸好今自己带饭了。 但同时有许多的员工也站在刃的办公室门口讨要一个说法,看来现在是内部与外部都乱成麻了,丹恒也不太想理这些事,反正都是谣言居多,他还是更看重自己的饭碗。 突然手机接到一通电话,而这通电话就是改变丹恒接下来的人生一个最重要的电话。 手里的饭碗就这样拿不稳地掉落地面,他也没空理会了,拿起袋子就往停车场直奔。 但他发现连停车场门口都站满了人,他心急如焚,着急地连按几下喇叭才有人注意到自己,但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退让,而是直接冲上来,向自己的车扔垃圾扔破铜烂铁,还不断在车门外骂粗言秽语。 丹恒并不想理会这种情形,毕竟这只是公司的问题,跟他这个小员工没有关系,他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很着急很着急,急着去医院啊! 有几个坏心眼的直接扎破车轮,好了现在连车都开不了,哪儿都去不了。丹恒在车里不断大笑,笑这些民众对着一个事不关己的人,笑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在电话里接到老师的通知,说景元在学校出了意外,现在在ICU接受深切治疗。 听到这个噩耗的第一反应是绝望,但很快就转变成动力,但凡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他得尽快去确认景元的情况,而不是在这里跟这些人耗时间。 在丹恒深切地感受到绝望的一刻,门外出现了什么状况,他们纷纷离开自己的车。现在好了,人都走了,可车都开不了呢。 丹恒绝望地推开车门,打算赶着去搭地铁在最快的时间抵达医院。 忽然他被一股力量拉着走,本来还很气愤,一转头发现那人是刃。 “你干嘛!” “送你出去,你去哪?” 丹恒快要哭出来了,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抵达罗浮医院后,丹恒简直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去ICU病房。 “请问你是景元的家属吗?” “是的……我是,我是他哥。”丹恒气喘吁吁地说,而视线从来没停留在那位护士身上,他一直看着病房里带着呼吸机的景元。 “他发生什么事了!” “先生请你先冷静,我只是负责记录的,相关病情请等主治医生过来才能给你说明。” 这时刃也赶了过来,他手里多了两瓶水。 等护士离开后,丹恒好像泄气了般坐到椅子上,姿态极其疲惫地弯下腰用双手撑脸。 刃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也跟他一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过了好几分钟,丹恒才缓缓抬起头,他没有哭,只是在不断深呼吸深呼吸,以稳定情绪。 “他是我家人,我十八岁的时候带回家的,在这六年间也不断帮他找回亲生父母,但一直努力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刃递了瓶水给丹恒,他道声谢谢就直接喝了一大半。 突然,一位医生走到病房面前,看了一眼两人,随后走进去。 丹恒立刻放下水瓶站起身也想跟进去,但很明显,那位医生不希望任何人进来。 刃不知所措地看着丹恒,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情感。 在办公室得知丹恒冲去停车场的时候他很害怕,害怕他会发生什么意外。于是他想方设法找了个人冒充老板在门口进行演讲,好让他可以突围,但没想到的是那些人连他车都搞。 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对丹恒有没有帮助,但他就是很想上去抱住这个孤寂的背影。 就像mama一样,她从不跟我说她有多辛苦,她只想我健康快乐的成长,在自己的世界里mama是撑起了半边天的人,突然有天消失了,于是人也变得不知所措,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是不是mama不要自己了,是不是我惹mama生气了。所以一直在等,在等她回来,一直等到现在。 刃走过去可能也是这种心态吧,如果自己再不上去拉一把,他觉得丹恒就要消失在停车场,再也不回来了。一想到这里,自己的脚就跑起来,疯狂跑起来,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成功抓住他的手。刃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得罪他。 但唯有一件事就是他很高兴自己做对了选择。 医生出来了,他说患者脑部严重受创,需要长期住院留医,最坏打算就是他可能会忘记大部分记忆,其中可能包括和家人在一起的记忆。 丹恒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病房,里面哔哔作响的仪器听得丹恒发怵,缓慢走到景元病床边,看着少年苍白的脸庞,幻想也好,期望他睁开眼可以叫自己一声「mama」 可事与愿违,他陌生的眼睛只跟自己说了「你是谁?」 心里的防线被严重击溃,丹恒可以说自己治疗心理的那段时间,都是景元在身边陪着自己才可以逐渐好转,如今却要告诉自己那六年的时光都是假的吗,都不复存在了。 就像站在岸边,不断接受海岸线的拍打,海水上涨带来沙石,海水倒退带走沙石,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直到沙滩上的所有都被海水卷走,丹恒还是一个人孤寂地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丹恒崩溃地跌坐到地上,而景元却只是不为所动。 刃见状立刻将丹恒从里面抱出来,让他坐到椅子上,边生疏地问他有没有事,边温柔地抚摸他的背脊。 “他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丹恒泪已决堤,抱着刃边哭边诉苦。 刃这时才深觉怀中人是如此娇小与无力,总是在众人面前逞强,哪怕面对不擅长的事情都没有如此大反应。刃是第一次接触到丹恒这种脆弱的一面,不知为何,他有种雀跃的心情在心中。他看着病房里的身影,再看看丹恒,很邪恶地想到,丹恒现在是我的。 在两人离开后,有五个人一起进入景元的病房,很快,景元毫发无伤地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