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醉酒,职员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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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在座诸位在新的一年能够继续与集团一起携手并进。” 讲话人的声线清朗好听。如果不是讲一本正经的内容而是某些色色的话,应该会迷的不少人晕头转向。 当然,即便讲得内容一本正紧,也有人对此沉迷不已—— “段总好帅啊!” “年纪轻轻,家财万贯长得帅又有能力,上帝究竟给他关上了哪扇窗?” 讨论的人还记得现在的场合,努力压低了声音。但过度的激动让他们声音变得尖锐,即便小声私语,也足够让附近耳尖的人听清。 比如白妁。 A集团年终庆典的舞台上,一番言简意赅的新年致辞,将年轻的总裁的气场展现的淋漓尽致,那是一种与之年龄不相匹配的沉稳老辣。 虽然嘴上说的是感谢大家与集团携手并进,但白妁却觉得,他金丝边框的眼镜后,目光里透露出的,分明是另一种与话语截然相反的含义:“谁无法跟上集团的脚步,就会被不留情面的淘汰掉。” “资本家的装模作样”白妁冷笑。她的想法并非空xue来风。 自老段总退休,小段总上台,这位太子爷一系列大刀阔斧且不近人情的cao作,与他姣好的容貌一起在行业内外引起广泛震动。 小段总容貌姣好,自其上班后,一身合身的西装笔挺,开着豪车,被职员随手拍下的tiktok频繁上热搜,评论区里男男女女的sao话不断。 “老公,正面上我!” “这不是我素未蒙面的老公吗?” “公狗腰杀我” “我养的guitou都伸出来了,热情称赞他是个帅比” 与网络上的裤衩文学截然相反的,是集团内部涌动的暗流。 那阵子集团内的小道消息可谓是铺天盖地。前一天是老段总培养儿子,大度放权,想要退休颐养天年,第二天就变成了老段总还有其他私生子,其实老段总根本不想让位,是小段总逼宫登基,父子俩一度闹得很僵。最后小段总成功登基后,完全不顾父子情分,将属于老段总的派系屠戮的一干二净。 就集团变动而言,后一种流言比前一种显然更符合逻辑。 自古以来父子相斗的场景都并非罕见,白妁的冷笑也并非站队老段总。 身为集团底层打工人的她,只是平平无奇的社畜打工仔一枚,高层的斗争与她无关。 然让白妁生气的是,自接受精英教育的小段总上台以后,秘书办出台的一系列改革政策,对效率极为看重。 这显而易见地侵犯到了打工仔的权益,影响到了白妁的日常摸鱼。 明明工资没有涨多少,工作内容却直接翻了倍,干的越多加量越大。 资本家在压榨打工人的剩余价值时,总是不遗余力。 就这一点,就足够让白妁对小段总这张脸怨气丛生。 听着同桌的同事们在吃着大餐之余还不忘感慨小吹捧小段总的家世、能力、脸蛋和身材,白妁忍不住想要在内心翻起白眼。 喂喂喂,老板离得那么远,就算你们在这把彩虹屁拍得震天响,把屁也拍不进他皮燕子里,他,他不会听到爽到的。 资本家能力越高,说明对牛马的压榨越接近牛马极限。 长得好身材好,但是自己又上不到,这些东西根本毫无意义。 一边内心疯狂吐槽,一边面上真诚附和,打工人就是这么表里不一。 此时暗自忿忿不平的白妁想不到,小段总的优秀的皮囊,很快就能变得对她有意义。 …… 底层打工仔,位卑钱少工作多。在年会散去后去后,白妁还需要帮助同事协调酒店打扫会场。无他,只因这五星级酒店也是集团旗下的,大家四舍五入都是一家人。 真是赚着白面的钱,cao着白粉的心。 白妁第N+1次感慨。 “社会上多一条朋友,多一条出路这句话诚不欺我。”白妁拿着酒店经理给她的卡,期待万分的准备去体验一下按规则来说她这个级别根本体验不到的尊贵vvip享受。 出乎意料的收获让她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给白妁平凡寡淡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生动的颜色。 空无一人的独栋别墅,私人温泉仍不停歇的在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工作。 白妁把自己浸入温泉中良久,安静感受温泉对她rou体的荡涤,良久之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有钱人的快乐,不切身体验一把,真的很难想象的出…… 这别墅日租五位数起,能顶白妁一个季度的工资。如果不是白妁做事麻利、人有眼力劲,年纪轻轻靠自己的钱包想享受到这种快乐,根本不可能。 “是谁派你来的?”似曾相识的声音自白妁身后乍响,声音中带有五分傲慢,三分迷醉,二分怒意。 白妁猛然回头,看到了那个让她工作量翻倍的小段总。 此时此时的小段总,与台上光鲜亮丽、一身西装的斯文败类模样相去甚远——身姿依旧笔挺,着装却几近于无。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臀部挺翘,胸肌腹肌也被白妁一览无余。 或许是刚冲完澡,还有晶莹的水珠挂在他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肌rou上,在明亮的月光下,在温泉雾气的萦绕中,像给小段总rou身上拍了一层银粉。 此时的白妁脑里根本没有紧张担忧的想法,看到小段总这幅模样,她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好看,想嘬!” 白妁的没有反应,在小段总看来是心虚的表现。 在年会中被集团中高层敬了不少酒的小段总此时的脑子并不十分清醒。 他强撑着维持理智与老家伙们告别,打发走了助理,在自身洁癖的驱使下,洗了个澡,准备泡会温泉缓解疲劳后再继续工作。 没想到他竟在温泉里看到一个陌生人影。 小段总眉头微蹙,没带眼镜的他此时眼神略显迷离,怎么也看不清雾气中的人脸。他仍努力释放冷气给白妁施加压力,试图让她自觉走人。 不太清醒的小段总,忘记自己此时没有穿总裁套装,不知道他此时的形象在白妁眼里,根本没有威严,只有诱人。 酒后的小段总,无知无觉的坦荡在白妁面前展露出他匀称小麦色的精干皮囊。在酒精的作用下,脸颊上还有两坨红晕,于此情此景,更添一丝涩情。 “段总的声音近距离貌似比台下听得更有磁性了……还想听听他的呻吟”这是白妁此刻脑中仅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