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修仙界训诫日常、【总.攻/名柯警校组专场】好感度100以后、乙油男主们的混乱性爱、不正经的按摩店、群星璀璨[娱乐圈] gl/np、原神乙女向同人小rou段。
“刚刚感觉怎么样?”小程询问我的时候用了那种不允许沉默的语气,我其实不是很敢忤逆他,但是我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觉觉正在那边门缝偷看。 “别装听不见。”小程稍微抬高了声音问我。我很努力地把自己眼睛弄得湿润嘴角微微撇着装出了一副很可怜的样子看着他,但能感受到他情绪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我抿抿嘴唇,应了一声。我还是害怕他,害怕到只能下意识地咳嗽装弱,尽管已经知道了他根本没有怜惜吃我这套的可能性。 “你也该多吃点,才不至于整天生病。”小程嘴角微微扬着,很像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露出来的笑容,那时候隔着玻璃墙,他只能通过话筒和屏幕和我交流,命令我坐上木马时他挂着这个笑,让我上十字架时他还是挂着这个笑。 “咳咳咳。”我这时候咳嗽不是要和他对着干。我没啥小把戏,吃装弱这套的人并不多,他更不可能是,我只是纯粹把这行为演变成了一种缓解尴尬的习惯,也有可能不只是尴尬,我进一步把它变成了一旦情况不对就下意识做的怪癖了。 小程一只手钳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胸前。他手是温热的,比我们一直接受的机器道具的抚慰更要舒服一点。他揉起rutou时手法很熟练,指肚和乳晕相贴的同时不忘用指甲刺激两下。长久的练习执着于让我的身体更为敏感,照理此时我应该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我的情动和渴求,但我一向不愿意多的人看着我这个样子,死死地咬着牙只剧烈地起伏着胸膛。 “现在他俩没看了,祈颜。”小程揉着揉着忽然上了两分力道,两根手指掐起乳尖转了两下。这种刺激不如乳夹,但我还是没忍住扭了扭身子。“嗯……”我发了个鼻音应他,他也不恼,自顾自地继续掐着。他很喜欢胸,我发现这一点。幸而我那里不算敏感,还能神智清醒地思考一下。 “到床上去吧。”他揉够了直起身子来说。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光着脚踩到旁边那个房间。我知道那主要是道具房,也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是是否脱了裤子上去却让我思考了一下。小程没有跟在我后面,他好像在主屋里寻找着什么。我想了一下还是全脱了,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做好准备迎接人生中第一次真人的玩弄。 小程回来了。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只知道他坐在床边上抚摸起了我的身体。前面摸完了他命令我翻身趴着,我照做了之后又感受到了他的手抚摸了上来,就像摸小宠物一样,想到他之前笑眯眯地折磨人的样子不免有些让人胆寒。“打你有点疼忍着点。”他摸到脚踝后这么说。我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有点紧张地缩了起来。 “你这样子,难免要受些苦头。”小程说,声音好像在我后脑勺,一巴掌却打在了我屁股上。他掰开了我抓着床单的手指,又威胁再咬着牙就给我戴牙套。一下一下扇了下来,没有借力点使得我像一条软趴趴的鱼一样生挨着宰割。我只得服从他的意志把疼痛感呻吟出来,他也对我的学了乖终于满意,停下来按按我的后颈。 “祈颜,你自己选是先上十字架还是先上机器。”他一边用大拇指按着一边说。“……十字架吧。”我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先来比较缓和点的。“真的吗?”他笑了起来,这时候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认为他真的笑得很开心。“真的吗?”他连续问了两遍,问的我几乎想要改口,但他却又说“那就先机器。”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拗不过他,胡乱地应了。他指指机器让我上去,这和木马差不多,但是看着更复杂一点,我也没尝试过,不免有些紧张。 假yinjing是他挑选的尺寸,对我来说不算好容纳,但好在是比较舒服的质感。安排完了后面他接着按了两个键露出了前面一个洞来容纳我的。但当我以为这就完了,他又从机器下面拉出一根橡胶管出来,连带一个类似口球的装置封在了我的嘴上。 我不免有点惊恐,因为我意识到机器是同时完成cao我抚慰我和喂精三个项目的。小程把我的手脚绑好,我这时候呜咽着想告饶,但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别急,先来十分钟。”小程说,点开了开关。 我很难描述那种感觉,因为很少有兼顾前后的机器,人也除非多人才能玩出这种效果。挨cao对我来说可能还算容易,机器的不眠不休有电就行的性质导致的干性高潮之后不应期被无限拉长也没有那么难忍,只是同时达到两种高潮简直让我要发疯,jingye堵死喉咙又让我难以喊出来发泄,快感和压抑全堵在身上让我仿佛同时处在天堂和地狱。橡胶管绑在脸上也能勒得生疼,我眼前发花什么也看不清楚,残留的意识全是欢愉和疼痛,其余感官几乎完全失去,只有嗡嗡的耳鸣和一种甜的糊嗓子的感觉。我朦胧地意识到有东西在脸上淌,但也不知道是什么,背上有一种刺痛的感觉,但我已经无暇去顾及它了。 我应该是被小程抱到床上去的,他开始cao我时我的背摩擦着床单带来了巨大的疼痛感。我那时候迟钝地意识到刚刚的刺痛应该是小程拿着鞭子一类的东西在鞭笞我。他可能是为了让我感受到伤口摩擦的疼痛才打的那一顿,毕竟在刚刚那种情况下鞭笞自身带来的疼痛在很大程度上被削弱了。我努力让自己沉浸在性交之中,这样能稍微缓解那种疼痛。但是我很难像往常和机器性交那样容易陷在纯粹的情欲里,我能感受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傲慢地宣告着对我的控制权,他在cao我的行为宣告着我的廉价和下贱。我还是叫不出声,尽管我的头脑像往常一样涌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流,如同一块小的樵石一样的意识依旧保留着告诉我不要出声。 “cao不服你啊,祈颜。”小程一口咬在我锁骨上的时候我疼得眼前发白,没忍住喊了一声。他继续动着腰把yinjing送到更深处冲击我最后一根精神防线,我简直要崩溃了。“我没有……不服……”服从几乎都要成为我的习惯了,我也很难讲清为什么不愿意把情绪全都喊出来告诉他。小程一只手掰着我的脑袋亲了上来,咬了我的舌头撞了牙齿亲到一丝氧气都没有了。缺氧了反应也是最快反应到失去五感上,他松开我后我直接向后仰脖倒了下去,无处可咽的口水把我呛了个够呛但也稍微帮我找回点意识,首先就是注意到他内射了,那种平常灌肠清洗时一样的液体冲呲感带来的是条件反射式的痒和欲望。 我把眼睛闭上之后能听见小程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多久之后他才回来,直接用食指大拇指两指掰开上下眼皮逼我睁开了眼。“喝点水。”他说。我嗓子里很黏糊,那种有点腥的甜味应该是血。我坐了起来,一下子看见他手里那个巨大的粉色水杯。我接了过来,那时候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在水的滋润下稍微舒畅了一点。“接着喝。”我把杯子还给他时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不对,只是告饶般地看着他。“不可以哟。”他说,还是笑眯眯的。我绝望地拿过来接着喝,肚子很快涨起来了,每一口下咽都很费力,味道也由刚刚的甘甜到无味再到充满金属和锈味了。我喝完第一杯后他拿过杯子又走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拿着满满的一杯。“再喝一点。”我摇摇头。小程一下子就不笑了。“祈颜,真的一点都喝不了了吗?”我只能一直点头,跟点头娃娃似的,我知道他肯定不会轻易饶了我,但是我只能这样拆东墙补西墙来勉强应对。 “跪到地板上去。”他放下杯子,淡淡地吩咐着。我涨着肚子移下来,一下子跪趴倒在地上。小程蹲在我旁边,摆弄着我呈现出一个两肘两膝撑地撅臀的姿势。“叫两声听听。”他蹲在我面前用两只手托着脸,活像一个好奇的小孩子,话却是前所未有的顽劣。“汪汪……”我屈服在他的yin威下轻轻叫了两声,他快活地笑了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哎呀,祈颜,不是让你学狗叫,我是让你想象一下刚刚呻吟两声啊。”但似乎是这个出乎他意料的行为让他获得了更多的满足,他甚至满意到提前结束让我站了起来,推着我的小腹又把我按倒在床上。 “这次玩个新奇的,”他从那边又翻腾出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来,但拿过来后伸到我后xue里的却只是根普通的假yinjing。“好了,放进去了。”他一下子把整根抽了出来,但却还有一层什么东西贴着我的后xue壁。“先给你放五个吧。”小程说。这次我能感受到是一个圆润的球状的东西塞了进来,小程拿着刚刚那根假yinjing推着它进来。“这是什么?”我想要挣扎,但小程力气比我大的多,按着我难以动弹。“卵。”他一边说一边塞第二个。“一会儿你自己把它们排出来,好不好?”“别……我求你了……别!”我挣扎时刚刚喝的水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尿腺。“不可以哟。”小程只是继续塞着第三个第四个。我终于明白了真的不能再试图要一点尊严而继续。“真的不行……我会尿出来的……!求求你……换别的都行……”“祈颜尿出来也行。”他一字一顿地说,把最后一颗也用假yinjing捅了进去。“你稍微用力试试呢。”他用诱骗的语气对我说。我只不过稍稍挤压后xue试图向外排一点,尿就已经随着流了出来。“不行……”我没忍住眼泪啪嗒地掉了下来。小程坐在我胳膊旁边,我掉一滴眼泪他就抹掉一滴。一个字也没再说。 排卵简直是最折磨人的事情,而小程简直是最精通折磨人此道的人。要想排卵需要自己使力把后xue的每一处褶皱展开,而在膀胱充满时就意味着同时失禁。或许说的难听一点像刚刚我掉眼泪那样一滴一滴的应该用“漏尿”来描述。排第一颗卵时我叫出了此生最yin荡的呻吟,第二颗的时候我可能打破了刚刚那个记录。小程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因此他在排第三颗的时候给我系上了口球。虽然刚刚他还热衷于让我叫出感受,但当他成功后不久就也产生了厌倦。这是那种永远追求新鲜感的客人——现在已经是主人了。我想起当初大数据给出的对小程的分析。“帮帮唔……”最深处的第四五颗卵排不出时我流了满脸的口水也没能说清楚话。小程给我解开了口球,用手指把口水给我涂了满脸。“帮帮你?”“嗯……”我一眨眼又把泪水溢出了眼眶。他把手指探了进去,够不到卵只是恶意地刮了刮内壁。“够不到啊,祈颜。你说吧,是拿根针管取还是直接把膜拉出来啊?”这些会让我大脑宕机的选择题我已经选择不做了。因为我知道他并不在意我的选择,只是喜欢让我也发表一下意见,然后再宣布他的审判结果。面对我的沉默,小程也的确没生气,笑了一声抓着膜就开始往外拽。贴在内壁上的膜和软rou分开时带起了一阵阵rou浪的翻滚,卵也四处摇晃给到进一步的刺激,直到卵和隔膜全被抽出来我的腿还是合不上,xue口的rou红肿向外翻着,xue内持续痉挛不停翕动着。 “一会儿你再到皮皮虾的床上去,跟他待一会儿。”小程在我耳朵边上说这话的时候热气喷得我的耳朵痒痒的。在听到他走出房间的声音后,我还是没忍住又啪嗒啪嗒掉了眼泪。刚刚忽视掉的一些疼痛感叠加袭来时让人更加难以忍受,快感过后的麻木不会让人怀疑刚刚是否真实,只会带来堪比宿醉后一样强烈的呕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