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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远目不转睛地坐在对面的苏棉。苏棉上了救护车后,情绪倒是冷静下来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着的,对上他的视线,抿着唇瓣,懒洋洋地挪开了眼神。秦明远很怕看见苏棉这样的眼神,就像当初她要跟他离婚时,也是这样,懒洋洋的,仿佛他只是微不足道的陌生人。他动了动唇,说:“我承认我错了,不该冲动,保证没有下一次,好不好?”苏棉没吭声。秦明远对医护人员说:“我的伤不重,你看看她的脖子,都红成这样了,不知道有没有压迫到喉咙,你给她检查下可以吗?”苏棉说:“我没事。”医护人员听声音正常,显然没压迫到声带,淡定地说:“只是勒久了,留下了痕迹,明天就能消了。”苏棉垂下了眼。秦明远慌了。就算刚刚的事重来一遍,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拿自己去换苏棉,可是现在事情结束了,他见到苏棉这般冷冷淡淡的模样,心里慌得不行,生怕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她不高兴了。苏棉板着一张脸和秦明远去了医院,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无恙后,两人才离开了医院。医院外是闻风而来的媒体们,七嘴八舌地关心着秦明远的身体和两人复婚的时间。秦明远自然没错过直播里苏棉说的话,听到的时候,内心是欣喜雀跃的,可是他知道苏棉只是为了救小女娃。本来今晚苏棉就有些沉默了,秦明远知道她在生气,怕媒体们不怕事大的态度让她更生气,让季小彦护送着她上了车,他留在原地游刃有余地应付了媒体。媒体:“您的身体还好吗?没有受伤吧?粉丝们都很关心你。”秦明远:“我站在这里,中气十足地回答你的问题,你觉得我的身体好不好?只是脸上有点刮伤,休养几天就好。”媒体:“会影响到秦老师您的后续工作吗?”秦明远:“需用用到脸的工作,会暂时推迟。”媒体:“你们什么时候复婚?会大摆宴席吗?”秦明远:“这是个人私事,不便透露。”……秦明远应付完媒体,也上了车。苏棉低着头,看手机,上面是刚刚他的采访直播,如今人去楼空,只剩一堆记者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说话。秦明远和她说:“不用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苏棉“嗯”了声。秦明远和苏棉相处久了,这一年里已经可以清楚地分清“嗯”字代表什么意思,有时候是真的是嗯,有时候是懒得说话,也有时候是心情不爽,生气了。而今天的这个“嗯”,分明就是生气了,表明着——我不高兴!季小彦将两人送回了月茗公馆。两人一起上电梯。苏棉一路都很沉默,上电梯也沉默,掏钥匙也沉默。秦明远知道这个时候他还不开口,说点什么,让这份沉默过夜,第二天起来生气会裂变成两份甚至是四份生气。“棉棉。”苏棉一顿,没有转身。秦明远走了过去,低声说:“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保证不会有下一次,这次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当然有下一次,他还是会继续这么干的,不过这话不能说。苏棉说:“好。”秦明远有点惊喜,问:“不生气了?”苏棉点头。秦明远仔细打量她的表情。此时,苏棉又说:“不生气了,真的不生气了,别有下一次了。”秦明远说:“好,我保证,”一顿,又说:“真不生气了?”“对,你早点睡吧,要是不舒服,给我电话。”秦明远受宠若惊,头一回有这样的待遇,连忙说:“好。”不过,当然了,他就算不舒服也不会给苏棉电话,大半夜的就算不舒服也能喊助理,喊戴文医生,不需要打扰她的睡眠。不过她能这么说,秦明远心底跟炸开了烟花没什么区别。因此即便白天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事儿,他夜里也睡得十分安稳,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心情十分愉悦轻松,还让季小彦把从广州带回来的一箱老婆饼扛过来了。他拎了一盒老婆饼还有新鲜出炉的早餐,敲响了苏棉的门。开门后,他发现苏棉没有睡好。他问:“是不是睡不好?因为昨天的事情?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过来?”苏棉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秦明远说:“给你带的老婆饼,你还想吃的话,我那儿还有一箱,这是早餐,你爱吃的油条豆浆小馄钝。”苏棉有些失落地应了声。吃早餐时,她整个人颓靡又沉默。秦明远柔声问:“怎么了?”苏棉抬眼看了他一下,说:“没什么,吃早餐吧。”吃过早餐后,苏棉又说:“我想吃水果。”秦明远:“我去洗。”“好。”秦明远这一年来没少在苏棉家里待着,东西放哪儿是一清二楚,也知道苏棉吃过早餐后,喜欢吃十几颗小番茄。他洗了小番茄后,来到了客厅。客厅里的投影正在播放昨天影视基地的录屏。里面的苏棉在说:“……众所周知,我是秦明远的前妻。另外,我们也准备复合了,今天剧组里的所有人以后都得喊我一声老板娘。你抓一个小女娃能有什么成就感?还不如抓我当人质。我的身价上亿,你抓我当人质就是抓住了一亿。”苏棉盯着屏幕。秦明远给她递过了玻璃碗。苏棉说:“来,一起看。”她又重新播放了一遍录屏。秦明远不明所以,说:“罗严被派出所收监了,这几天会出结果,你别怕,我们的律师团队起码会让他在牢里待多几年,这样的人只是纸老虎,去牢里改造下,出来后这辈子也抬不起头来了。”“嗯。”秦明远仔细打量她的神色,领会“嗯”的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