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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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元澈的本意是留宁月心在暖枫阁里过夜,酆元启的后宫女子在他这儿过夜大约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也不断安抚宁月心说,纵是有人看到了她在明日一早走出暖枫阁也不会有什么,就算是酆元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宁月心倒是听说了有被酆元澈睡过的女人还留在皇宫里,或许酆元启也不会因此而厌弃她们,也或许酆元启厌弃一个女人总有很多原因,完全不差这么一个,但她们之中也并无一人能晋升高位。 笑话,就算酆元启再大度,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已经被别人睡过的女人成为他的妃嫔?即便是对待自己的兄弟,即便他愿意,也总有其他人会阻止。 若是真被人看到宁月心第二天一早从暖枫阁里出来,哪怕酆元启本人当真不介意,可宁月心便也再不是他的女人了。 尽管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宁月心还是坚持要回去,没想到酆元澈在苦苦央求不成后,竟真的放她走了,宁月心多少有些意外。但她还是没多留一刻,并拒绝了酆元澈要送她回翡翠宫的请求,立即趁着四下无人和冰糯迅速离开了,只是跟他借了一盏寻常的宫灯来照明。 可白天走时没什么感觉,晚上走这宫中的路总觉得特别远、特别长,且宁月心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只能被冰糯搀扶着慢慢地走。冰糯当真是被调教得极好,尽管她一脸担忧交集,可还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只是提着宫灯、扶着宁月心专心走路。 可今天这条原本就有些陌生的路,显得格外漫长。 宁月心早就察觉身后不知多远的地方有脚步跟着她们,冰糯也察觉,想要回头查看,却被宁月心给拉住,她叹了口气,只让冰糯埋头走路便是。宁月心也无法确定身后究竟是不是有人在跟着,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还是决定佯装不知。 中途,宁月心感觉自己已经认不清路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度疲惫,脑子都不怎么会转了,但好在冰糯是认路的,她的脚步并未有半分迟疑。 可这时却不知从哪儿出来个没提灯的人影,把两个女子给吓了一跳,瞬间两只手攥得很紧,冰糯赶忙把灯举起查看,才发现那人竟然是褚槐鞍。 “褚公公?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褚槐鞍对后宫各处都了如指掌,因此他在宫里行走不提灯也不打紧,他心里早有了个地图。 褚槐鞍也是一脸吃惊:“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一看到这张脸,宁月心竟瞬间觉得眼眶有些发烫,她赶忙主动上前两步,却顿觉双腿一软,直接跌入褚槐鞍怀中。 褚槐鞍立马抱住宁月心,赶忙询问:“小主这是怎了?” 宁月心立即低声对他说:“劳烦褚公公送我回去,这里不方便说话。” “好!”褚槐鞍二话没说,直接将宁月心背了起来,冰糯立即在前面提灯带路,几人的脚步立马快了不少。 翡翠宫里的其他几人此时也是焦灼担忧,却又不知宁月心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根本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找人,也不敢让其他宫人知道他们的小主没回来,只好紧闭宫门,装作已经熄灯就寝的样子。直到褚槐鞍将宁月心给背回来,所有人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褚槐鞍本想立即将宁月心抱回房中,可宁月心却不由分说地让琉璃立即去备水,她要洗澡。几人也只好立即去为宁月心准备洗澡用的水。 褚槐鞍也暂时按下了心中的疑惑,打算一会儿伺候她洗澡时再问。 宁月心倒是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怎么这时候来了?” 褚槐鞍却捏了捏她的脸道:“怎么,我来得晚了就不给我开门?不让我进屋了?” 宁月心立马一副娇俏羞涩模样靠在他怀中,褚槐鞍顺势将她揽住,低声说道:“闵娘娘好不容易放了我一晚的假,让我好生安歇,我一个人怎么睡得着?又听说皇上没在你这儿,我便赶忙来了。我是不是该庆幸其他人不在?” 宁月心却叹息道:“索性半路遇上了你……” 褚槐鞍欲言又止,只是抬手抚着宁月心的乌黑长发。过了一会儿,几个宫人备好了热水,褚槐鞍便将宁月心抱去那浴室里,为她宽衣解带,又将她抱入木桶中。 “闵娘娘也是这么让你伺候着沐浴的吗?”宁月心问道。 褚槐鞍笑笑:“闵娘娘大多让宫女伺候,但偶尔也会让我伺候着。不过,伺候闵娘娘的时候,我当然是规规矩矩的,眼睛不敢乱看,手也不敢有一丁点逾越的举动,其实我知道闵娘娘经常盯着我看,甚至在我面前自渎,可她是主子,她想如何都可以,我这下人却得尽忠职守、规规矩矩。” 褚槐鞍一边说话,一边伺候着宁月心沐浴,为她涂抹香皂、清洗身体。 听着褚槐鞍的话,宁月心的脑中也瞬间有了画面感,这女人分明就是在高擦边嘛,看着别的男人自慰,哎……饥渴难耐的时候可能只能如此吧。 “这么多年了,她都不知道你是假的?” 褚槐鞍笑着摇摇头:“这可是掉脑袋的秘密,我一直都守得很严,自然也不可能让主子知道。” “那,她总是那么容易饥渴难耐,难道就没有想让你帮忙‘解解渴’的时候?” 褚槐鞍叹息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闵娘娘对皇上很忠心,是玩玩不让其他男人触碰她的底线,便是再饥渴,最多也只是自渎,从来没找过任何人帮忙。” 这时,宁月心抬手抚着褚槐鞍的手:“褚公公,我又不是闵娘娘,伺候我何必那么拘谨呢?”她毫不掩饰勾引之意。 褚槐鞍早就已经是yuhuo焚身,可一直都在忍着呢,眼前此景他怎么还能忍得住?差点脸脱衣服都等不了直接跳进木桶,但还好歹还是把衣服给脱了。 而宁月心每次看着他将身下的束带解开时都不禁一阵心疼。为了掩盖身份、尽可能不被人察觉他的真身,他时常在身下裹着束带,藏在亵裤里面。因为太监如厕时,也都和女人一样是蹲着,且为了避免看到彼此伤处的尴尬,基本都是单独如厕,因此一直以来也没人发现。可这样束缚着身体终究是难受且对身体不好的,尽管他也并非每日都带着束带,可仍然是大多数时候都被束缚着。 尽管已经有些手忙脚乱,然后便立即跳入木桶中,仅仅抱住了那温软的娇躯。 “心儿,你真是要让人疯了……” 他急不可耐地拥吻着她,脑中所想的一切都暂时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尽快和她亲热一番,泄一泄身上积攒了几日的yuhuo。宁月心也相当主动地转过身,跨坐上他的身子,热情地将自己的绵软娇躯紧紧贴合在他的胸膛上,敞开下身,很快便用自己身下那热情似火的蜜xue将他roubang给吃入了身体。 “啊——!”身体坐下去的瞬间,她不禁泄出一声舒适愉悦的娇喘。 她也想她的男人,还想立即通过跟自己的男人交好欢愉来将刚刚被人侵犯的痕迹和感觉给盖去。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在空间有限的木桶里剧烈律动着,木桶里的热水被两人搅弄得如同沸水似的翻腾着。可两具身体却如同失控一般的剧烈交合着,根本停不下来,还情难自禁地加快律动的频率。直到一阵几近失控、近乎要将木桶给弄坏的剧烈律动后,褚槐鞍将自己这几日积攒的欲望终于爆发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宁月心身下也一片湿热,两人堕入欢愉的高潮中,宁月心的身子瘫软在他怀中,而褚槐鞍则瘫软在木桶边沿上。 这木桶还真结实,宁月心已经不只一次发出如此感慨。而她在对着御用木桶的结实程度的测试上也当真是出了不少力,如果将来有这么个项目,那么她倒是能帮上不少忙,能提供不少有效数据。 褚槐鞍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忍不住问了句:“心儿,就这么射在里面,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 其实褚槐鞍已经有所怀疑,之前还可以认为是每个月那几日特殊的不容易授孕的日子,可她总不能一个月大部分时候都不授孕吧?可她总不至于自己坑害自己,更不可能想借他的种来冒充龙种,又不是得不到皇上宠爱,所以她跟没理由欺骗他。可褚槐鞍又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缘由能让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用身体消化他的jingye。 但他还是暂时将这事放在了一旁:“心儿,今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宁月心登时心下一沉,可将那么大的秘密憋在心里又实在是堵得慌,她巴不得立即找个人倾诉一番,而最合适的对象,正是褚槐鞍。她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了褚槐鞍,尽管褚槐鞍也很吃惊,但却并不那么意外。 “心儿,说真的,他会看上你,我一点都不意外。” “可我不想被他看上……” 褚槐鞍却反而笑了出来:“怎么,你不想再多个男人?” 宁月心在他rutou上拧了一把,让他瞬间又痛又爽,赶忙连连求饶:“哎哎,心儿饶命!” 宁月心噘着嘴道:“哼,他和你们你又不一样,我也不稀罕那种整天泡在妓院里的男人!” 褚槐鞍听到这话自然是很开心,如此相比之下,自己竟也有了一些比得过酆元澈的地方,可是让人好生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