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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岐山王郎情妾意,非他不可,但薛将军坚决不允许,一定要她入宫为妃……你父亲手中,是岐山王与她从往之书信。”茵茵好奇说道:“这我就不懂了,即便薛贵妃与岐山王未能成双成对,那也是过去式啊,有书信算什么把柄不曾?”少桓斜睨她一眼,掩唇咳嗽一声:“寻常男人怎能接受自己的妻妾成亲前,与别的男人有私?你还以为人人都与我一般大度?不介意你与那祁晋贤书信往来?”茵茵一双眼瞪得更大,及不服气,咬牙切齿道:“原来煜王殿下这般委屈,那不如……”少桓忙打断她的话:“你且放心,我与他们不同,你这过往我不会追究,只要往后再不做便成。”茵茵气鼓鼓的瞥了他一眼。少桓又回到正题:“当然不止是大婚前与人有私一事,概因里头都是他二人商议私奔一事。当时清俊王已立为皇储,且已然有孕,若这件事情闹出来,恐怕薛家不能容于皇储。至于那信是如何机缘巧合到你祖父手中,薛将军又是如何得知,我便也不晓得了。”茵茵点头沉吟,又问:“依你的说法,岐山王与清俊王都差不多,先帝又不是当今圣上口眼皆盲,怎么薛将军宁愿将女儿嫁给清俊王做侧妃,也不愿将她嫁给岐山王做正妃?莫非那岐山王与你一般,是个不大靠谱的?”她一抬头,却见少桓一脸冷漠看着她:“原来你宁愿给旁人做侧妃,也不肯嫁我做正妃?”☆、第30章茵茵吓了一跳,自知失言,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我知你并非传言那般,又怎会如此?”她见少桓脸色并未好转,忙继续拍马屁:“殿下您不知道,我见您的第一眼,就发现您绝非凡人,乃天神降临,救我于水火之中,当时我便心如潮涌,后来再见,又见您龙凤天人之姿,世上男儿何曾有你这般俊美无双的?”只是这马屁好像拍得不大对,少桓的脸色反倒越来越难看,茵茵不敢接着说,只假装口渴,端着茶杯喝茶掩饰。少桓伸手将茶杯取过,说道:“冷茶喝了不好。”他见茵茵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说道:“我自幼不受重视,幼时冲动犯了不少事,等长大了方明白为何,我娘亲便是因容貌太甚,性子太软。后来我便发誓,决不能如我娘亲那般,任人欺凌……”茵茵明白了几分,因他母亲的事情,少桓非常讨厌旁人夸他长得好看。她这马屁,果真是拍到了马腿上。茵茵迟疑片刻,赶紧微笑又道:“但是殿下您想啊,我虽然只是个庶女,却也是个喜好容貌的,一般的凡夫俗子,才没办法入我的眼,对不对?”少桓瞥了她一眼,脸色不那么沉重了,只继续说道:“当年清俊王娶姜家女,乃先皇钦定,只是他登位之后,总记着姜家女与镇南将军的情谊。你以为先皇称赞齐宸逸的是什么好话?他说齐宸逸敏锐,与他的爱臣镇南将军一般无二。这话落在清俊王耳朵里,却是大大的罪过。邹贵妃正是因此寻了机会,在他面前进了谗言,让他觉得齐宸逸是镇南将军的孽种。”茵茵不由咂舌,这皇上怀疑自己的儿子非亲生,偏偏他的皇位,是靠这个儿子才得到的,于是左右为难。太子到现在,也还挂着太子的名号,虽说废弃是迟早的,但终究不是一日之功。她问道:“那……这些与三皇子非要娶陈家女,还想要纳我做妾,有什么关系?”少桓说道:“薛贵妃想到用这个法子陷害皇后只因她自己便是如此,老三根本不是皇帝的儿子,而是岐山王的儿子。”茵茵嘴巴长得更大,显然是想不到,那三皇子竟然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岐山王亲手写的书信,正在你祖父手中。”茵茵心中狂跳,摇头说道:“可是,这东西可是掉脑袋的,祖父为何会留着它?索性还给薛家不就行了?”少桓鄙夷的看着她:“亏你还是写话本子的,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只要那东西在他手中,薛家就不敢动陈家分毫。若那东西回到薛家,你们陈家只怕顷刻便消失无踪了。”茵茵若有所思:“对哦,原来是这样,可是……祖父岂不是捧着个□□?”少桓见她站起身,围着小小的屋里走来走去,嘴里还说着奇怪的话,心下有些好笑。又想着,这屋里只有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复又想到,这小丫头不是个爱拘泥小节的,说不准,早就与那什么祁家哥哥,也这般随意相处过。他当下沉了脸,冷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茵茵有些莫名其妙,这男人忽冷忽热,阴晴不定,有毛病吧?爱谁谁,以为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啊!茵茵翻了个白眼,转身便出去了。只等她一走,少桓立刻捂着胸口,躺倒在之前的靠椅上,喘着粗气,半晌才回过神。不一会儿,贺源从暗室走过来,蹙眉看了看他,坐在一旁给他扶脉。等细心诊视完毕,贺源方道:“你真是疯了,高烧两天,偏要急急的赶回来。你是有多放心不下她?有我在,还能看着齐宸泽动她不曾?”少桓淡淡一笑:“倒是多亏齐宸泽贪心,又想要她,又怕旁人说她身份太低,不然恐怕更难办。”茵茵坐上马车,这才稍稍回过神,突然觉得不对,今天她去找少桓,明明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她身后所谓的秘密——好似也不需要问了。才回家,便遇着陈媛媛坐在亭子里弹琴。茵茵瞧见她衣衫单薄,裙摆在秋风中翻飞的模样,不由得将外裳裹紧了些。这女人不怕冷的吗?等茵茵走近,陈媛媛停了曲,微微一笑:“七meimei回来了?”茵茵略点了点头,客气又疏离:“我去城南一家布行买了布匹,还买了件成衣,jiejie要看吗?”陈媛媛轻笑一声:“衣裳什么时候看都成,七meimei过来与我一道弹琴吧?”茵茵心知,她以为自己今日是去祁家,这是要打探消息的。不过平日对这两个jiejie多有忍让,今时却不愿再忍了。便只摆手:“出去这一阵,我累了,便不陪jiejie了,jiejie自便,我先回院子了。”陈媛媛面色不虞,刚想开口,却听陈颖婷噗嗤的笑声传来。陈颖婷倒是欢快,上前说道:“难得七meimei有兴致买衣裳,六meimei不想看,jiejie我却极想呢,七meimei,我与你一道回去看吧?”茵茵瞥了她一眼,冷然说道:“不必了,五jiejie什么衣裳没瞧过,我这衣裳怕是入不得五jiejie的眼。银心,你去针线房寻个娘子过来,替我改一改衣裳。”陈颖婷一滞,到底没